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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青萝衣-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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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锹狼锩鞯慕惴颍顾懵狼锩鞯钠裘衫鲜Γ赡呛⒆用粕豢缘木湍昧蒜奚锃Z瑜有种被当做外人的失落感。

不过比起孙璟瑜,吕秋明连亲姐姐秋娘都没告知,孙璟瑜此时无话可说,只不住叹息:“小明这孩子成天想什么呢?太见外了。”

秋娘缓缓落座,不知不觉竟然双眸发红,梗咽道:“他哪儿是见外……他……”秋娘无语凝咽,喜悦和悲伤接踵而来,心中五味杂陈。打从弟弟说要学医开始,他就放弃了依靠她这个姐姐,或许从那时候起,他已经掌握好自己未来所有该走的路,每一条路,都安排的妥妥帖帖。

“好好的哭什么,这是大喜事,应该高兴才对。我现在立刻叫人去将小明喊来,我得亲自问问他。”孙璟瑜无奈的替秋娘擦眼泪,秋娘勉强微笑道:“恩,我也想见他。”

吕秋明来得倒是快,无论孙璟瑜怎么瞧都没能从这孩子脸上看到一个廪生该有的喜悦。吕秋明那份从容,好似一直如此。

“恭喜小明,你可真是一鸣惊人。”孙璟瑜拱手笑贺。

吕秋明哈哈道:“姐夫别拿我说笑,我就是运气好。”

“这话叫人听去,恐怕得气死人。”孙璟瑜莞尔。

秋娘可没闲情拉扯,看到弟弟便直接问:“你这孩子做事怎么一声不吭?好歹告诉我一声也好啊。害得我还一直以为你弃文从医……”

“阿姐莫生气,没跟你们讲是我的错,可我也没想到有这种结果,与其落榜后让你们担心,还不如不说。我喜欢医学,也不能忘却母亲遗愿,仕途这条路我能不能走上去,能走多远全然不知,我尽力而为,端得问心无愧便好。”

秋娘闻言喜极而泣,看来弟弟从没放弃过,可想而知他在李家一边学医一边读书下了很大功夫,然而这些她做姐姐的全然不知,曾经还一味怨怪弟弟从医可惜。

“小明越发像爹了……”秋娘抹着眼泪梗咽道。

“像吗?我却毫无印象。”吕秋明莞尔叹息。

“你那时候小。”

孙璟瑜插话道:“小明你如今有何打算?专心准备应对乡试?可别说你还要回去做大夫。”

“当然,李家供我吃供我喝,师傅传授我一生所学,我自当尽力回报。”

“那你怎么专心读书?”

“无妨,我勤奋点便是。”

孙璟瑜咋舌:“你倒是两不误。”有心想劝导吕秋明专心读书,放弃从医,只是孙璟瑜无法开口,只觉这个舅弟是有主见的人,轻易不听别人劝。

小舅弟见外是见外了点,认真计较起来孙璟瑜是顶高兴的,为吕秋明高兴。他老早便惋惜吕秋明的才学,如今吕秋明也算走到他期望的道路上来。

“今日一定要喝酒,不醉不归。”孙璟瑜斟满酒水怂恿吕秋明喝酒,吕秋明苦着脸喝了一小口,道:“姐夫你还是饶了我吧,我不善饮酒。”

“呵呵,不碍事,我开始也不会,后来慢慢就习惯了。”

“好的不教教坏的,你们都给我省着点,少喝为妙。”秋娘在一旁叮嘱,看着绿云将最后一道菜端上去,秋娘也坐下来吃起米饭。

孙铁锤不住的惊嚷着:“想不到小明这么有出息,好事啊好事。”

“说不定小明以后和璟瑜一块做官,那样有照应可好了。”孙大海满目期望的说。

李氏还未从冲击里清醒,吕秋明考中廪生,这种事她从未想过。吕秋明越来越像一个大夫,不是早就放弃了读书吗?

每每看着吕秋明汗水淋淋的赶来治病,李氏都忍不住暗赞这孩子懂事不怕吃苦。却不曾想,他远远比自己看到的更加隐忍。

相反,她家特意送去书院读书的小儿子,比吕秋明小一岁而已,差距却很大。

看着二儿子拉着吕秋明兴致高昂的喝酒逗乐,俨然一副同僚兄弟模样,李氏心里有点不舒服。二儿子对小虎子可没这么欣赏过,吃里扒外。

晚饭散去后李氏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孙璟瑜教训:“你瞧瞧小明已经是廪生了,咱们家小虎子何时出头?你做兄长的怎就不能帮帮小虎子?”

孙璟瑜头疼不已:“娘,小明考中廪生和小虎子和我完全不是一码事。他考中廪生是他自己的努力,咱们家小虎子要是能考个廪生我做哥哥的自然高兴,可是急不得,小虎子年纪还小,根基不稳,晚几年再考不迟。”

“晚几年?他只比小明小一岁而已。晚几年那差距多大?”

“何必计较这种事?那和年龄无关,四十岁才考中秀才的比比皆是,若真有心读书,坚持下去定有收获。急功近利使不得,小虎子一没小明的天赋,二不如小明刻苦,连决心都不如小明。他还需磨练,总要人逼迫他读书那怎么成。凭他现在那点墨水,考秀才还得努力。”孙璟瑜豪不委婉的批评让李氏更加不甘心,“那可是你亲弟弟,你莫把他看的太低。”

孙璟瑜摇头叹息:“正因为他是我弟弟我才这么说,总之没我的允许他别想抱着碰运气的心态去参加童试,那样即便考过了也没前途。”

“哪有你这样的兄长,还不让小虎子参试!”

“这是为他好,不足就是不足,前程大事岂能儿戏。”

考场之事,素来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边笑声不断,那边阴雨连绵。

出门被张远山堵住的孙璟瑜站在屋檐下,尽量避免雨水打湿自己的衣服。

张远山双眸猩红,失魂落魄道:“为什么我没中?”

炫)孙璟瑜状似苦恼道:“批阅的人可不是我,不如你去问问徐老爷?”

书)“你耍我!一定是你耍我!”

网)“我可是完完全全按照你的吩咐在做,打听题目,奉上文章,最后你自己背诵抄写就行,题目都是那题目,文章也是好文章,我有哪儿出错了?我言而有信,倒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说好了要保证我考中秀才,你失言了,你难道就不怕我把画传出去?”

孙璟瑜不慌不忙拿出契书,摊开丢给张远山:“你仔细看,每一条我都做到了。保证你一定考中秀才,这个可没有。”

张远山傻眼,瞪着白纸黑字,乍一眼看去的确是那么回事,仔细看却是孙璟瑜说的对,题目给他问到了,文章也写了,但是中没中,可不关孙璟瑜的事。

但是张远山也不是傻子,孙璟瑜写的文章不可能中不了秀才。结果落榜了,可想而知就是有人故意让他不中。

33抢手女婿

深深感觉自己被孙璟瑜玩弄一番的张远山气得脸孔狰狞,竟想也没想便一拳头朝着孙璟瑜的脸揍了过去。二人虽同是读书人,那张远山早年却是村里如流氓般的匪类,长得混实壮硕,一拳头打下去孙璟瑜保准见红,幸好孙璟瑜有防备,急急躲闪开来。天在下雨,脚下路滑非常,孙璟瑜这么一让差点滑倒,正在思索接下来是逃走还是将计就计。

巧见小路不远有二村民挑着草木灰着急躲雨,方向正朝这而来,孙璟瑜一咬牙,不躲也不让了,由着张远山揍了几拳头,心想挨这几下也就疼些时日,但是张远山却要疼半辈子。

从张远山如此愤怒的挥拳举动便可确定了他的推断,张远山手里只有一幅画,那幅画还变成孙璟瑜房里挂着的孔雀图,正因为张远山没有了可以威胁孙璟瑜的东西,所以才会这么狗急跳墙,不然张远山保准一副小人嘴脸继续威胁。孙璟瑜暗笑不已,凭张远山那点水墨,画个鸭蛋都画不圆,即便想画秋娘栽赃都难以成事。而张远山又是心眼小的男人,不然大可以拿着原画去请人帮忙照模子多来几幅,但是从孙璟瑜先前故意试探,特别叮嘱张远山不要将题目和文章告诉别人,以免被别人分了一杯羹,当时张远山那狡猾算计的心思记忆犹新,恐怕就是有人得了消息,拿刀驾着张远山的脖子,张远山也死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荣耀。因为多一个知道,他的希望就会小一份,他是那种巴不得同窗在参试时死光光就他一人独活的小人货色,毫无气量可言,孺子不可教也,同读圣贤书,简直是侮辱人。

当年孙璟瑜十二岁得廪生,少年才子名声惊震,孙家一夕访者无数,蓬荜生辉。那种飞跃的变化使得村里人开了窍,抑或说红了眼。从未指望过让儿子读书的几户人家纷纷将儿子往书院里送,盼着有朝一日自己的儿子也能如孙璟瑜一样为家里带来改变。但是众人只看到孙璟瑜的光辉,却看不到他多年背后的辛苦。

被送去书院的少年便有如流氓似地张远山,那时孙璟瑜年纪小,对整日虚度光阴的害群之马嫌恶之极,暗里多次嘀咕过徐老爷为何要收此等败类入学堂,辱没了圣地。直到年前张远山以画要挟,孙璟瑜便找徐老爷商议此事,顺口问了书院收张远山那种小人是败坏名声,徐老爷为何来者不拒?徐老爷却说那些人之所以没有教养,正是因为无人可教,既然他们有缘求学入门,那便一视同仁,夫子教的有治国之道,亦有为人之本,能学多少,学懂多少,全看个人造化。徐老爷大人有大量,只可惜有些人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没救了。张远山最早入学身边有不少同类,到了如今却似乎只有他一人还在稀里糊涂的玩小把戏,背地里干过的龌龊事也不少,如今他胆大撞到门口来,孙璟瑜说什么也不肯就此放过。

孙璟瑜捂着鲜血淋淋的嘴角,冷冷看着张远山被两村夫愤怒的拉开去,村夫喝道:“张远山你这臭流氓死性不改,竟然连咱自己村的举人都打,你还想不想活?”

“枉你读了几年圣贤书,竟比我们这些人还粗鄙,你白长了脑子!”

张远山双眸猩红,怒不可遏道:“孙璟瑜你仗势欺人,别以为你是举人我就怕了你,我张远山天不怕地不怕,我今天就让你见阎王,看你还拿什么得瑟!”张远山咆哮着挣脱村夫,捡起地上的砖头便朝着孙璟瑜砸去,那砖头砸中了孙璟瑜的肩膀,孙璟瑜却惨叫一声直接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两村夫见状慌了神,忙放开张远山跑去看孙璟瑜,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掐怎么叫孙璟瑜都没有张开眼睛,雨水冲刷着孙璟瑜的脸,苍白的吓人,嘴角流出的鲜血染红了雨水,雷声滚滚,闪电霹雳而过,张远山陡然浑身发寒,眼睁睁看着一村夫踉踉跄跄跑去孙家喊人,随即,一堆人冒着雨围过来,正住在孙家的吕秋明,以及孙璟瑜的好友盛秀才愤怒之极,二话不说便将张远山扭去衙门关押受审,自此,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等屋子里围着的村民一一离去,床上昏迷的孙璟瑜慢悠悠张开眼睛,掀开被子便捂着人中哀叫道:“那些叔伯,掐得也太用力了,疼死我了。”

此话一出,早已知晓孙璟瑜作假的吕秋明噗嗤而笑,盛秀才却是傻了眼,秋娘惊愕的收住眼泪,随即顾不得外人在场,抡起两拳头便朝着孙璟瑜的肩膀左右招呼,打的孙璟瑜一颤一颤,尴尬的不好意思开口叫停。

“你作死了!吓得一屋子人担惊受怕。”秋娘怒红双眼,毫不给孙璟瑜脸面,这要算她头回生孙璟瑜的气。

孙璟瑜由着她打够了便摸摸鼻子下床来,“你刚才还哭的眼泪哗哗,现在就忍心打我,女人心,真难猜。”

秋娘闻言气得跺脚,孙璟瑜忙好言道:“行了行了别计较了,有外人在多不好。”

秋娘收敛怒气,转脸瞪了满脸看笑话的吕秋明一眼,吕秋明忙解释:“阿姐不是我瞒着你,是我还来不及说,刚才屋子里人太多了。”

“由着你们去,哼。”秋娘不愿多说,转身便走出房去厨房找些去火的解燃眉之急。

眼见秋娘走了,孙璟瑜才松一口气。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蹙眉道:“你们把张远山咋整了?”

吕秋明冷声道:“直接送去衙门了,当时情形紧迫,我们还怕出了人命,幸好姐夫你没事,真是,你下次要这么玩也得提前告诉我一声。”

“是我不对,没有下次了。送去衙门就好,公事公办,我这还有一堆张远山的罪证,瞧瞧这个,三年前咱们村的粮仓一夜之间丢失了几十石粮食和一头牛,贼人便是张远山为首的几个流氓,他们盗去粮食后拿去镇上卖了。其后用那些钱在妓院作乐,与一位客人发生冲突,张远山等人睚眦小人,竟在事后堵住那位客人报复,结果可想而知。还有这个,张远山与某寡妇有染,贪寡妇钱财,行事极为不端。寥寥几条足够治罪,其他卑鄙小事不提也罢,此人留不得,只要他在这渔家村一天,我日后上京一天都不得安心。”孙璟瑜说罢叹口气,不到万不得已,他何必断绝张远山一辈子,但是以张远山的性格,今天放过他,明天说不定家人就要遭殃。特别在日后他离开这里以后,家里老幼妇孺,哪里防得了小人背后放箭。

二人听完都赞同孙璟瑜的做法,龌龊事盛秀才比孙璟瑜见得多,对此深有感悟。

孙璟瑜虽说是装晕,身上却的确有几处伤。秋娘懒得多问他发生什么,只恨他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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