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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断了跟的水晶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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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母不知是中文听力欠佳,被我的妙语连珠搞得昏头转向,还是被我那滴水不漏的言论噎得哑口无言,她面不改色的愣愣的看着我,不苟言笑。
  等到花儿都开了,她才再次开口说:“So;whereishe;myboy(我的孩子在哪)?”
  “他在上海拍广告。”
  “拍广告??!!!OhmyLord(我的祖宗啊),他是潘岳,潘氏集团的未来董事长!!给其他小公司拍广告?你在开玩笑吧!”伯母激动起来肢体语言丰(炫)(书)(网)(题)(供)(下)(载)富,很符合外国人的习俗,五指张开的双手像八爪鱼那样在脸边游动,时而吸在脸盘上久久不肯脱离。
  我下气怡声,奴颜婢色道:“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我的道歉如剑头一吷,无足轻重,还未等我把话说完,伯母就阴阳怪气的插话道:“Oh;youbet……(哦,那是一定的)”
  伯母傲慢十足,不给人留半丝面子。我屏声息气,重足而立,侧目而视,时而脸红如砖,时而脸绿如瓦。
  “Peter对你只是一时的新鲜,他每次都是这样,时间久了就会腻的。”她继续刺杀着我的自尊心,对我而言,却如风过耳。
  “好吧,那伯母您也不用着急上火了,时间久了他自然就会腻了,到时候他自然就会回到老爸身边了。”
  大概是败在了我的伶牙俐齿下,伯母没再继续与我交涉,提着行李箱,不告而别。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二)

  从那以后,到潘岳回深圳以前,潘妈坚持不懈,每天都来找我促膝长谈,而每次谈话的方式,内容与风格都截然不同。有时威胁恐吓,有时物质利诱,有时苦苦央求,有时撕破脸皮,但目的只有一个,让我离开潘岳,但结果只有一个,我毫不动摇。
  潘岳从上海回来以后,我与潘妈的谈话地点就迁移到了她下榻的宾馆房间。每次我都是带着一身的沉重走进那家大名鼎鼎的五星级大酒店,一个小时后再一身轻松地走出来,心想,今天的任务总算完成了。我有时经过酒店的大堂会留意到一个明眸皓齿,粉妆玉琢的美女。一身工装的她总是雍容雅步的行走于琼楼玉宇间,向每一个与她有眼神交流的过客都出示一个温文尔雅的微笑。
  她的微笑也许是我唯一走进那家酒店的动力了吧。
  这天当我完成任务走出酒店时,有幸目睹一幕有趣的情景,一个衣冠不整,满身淤泥的乞丐正在跟衣冠整洁的门童辛苦地交涉着,只听门童用广东话声色俱厉的说:“你不可以进。”我现在已经可以听懂简单的广东话了,又听乞丐锲而不舍的央求:“我就是想借用一下厕所,拜托了。”对于乞丐的死缠烂打,门童已经措手无策,只见汗珠顺着额头流满面。对于门童的敬业,乞丐已经忍无可忍,差点就要就地解决了。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对门童说:“让他进来吧。”我抬头一看,此人正是那个美女,她察觉到了锁在她脸上的欣赏目光,于是向我出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
  乞丐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舒眉展眼的钻了进去。她指引着前进的道路,带着乞丐离开了我的视线。这时,只听门童喃喃自语道:“经理又自找麻烦了。”
  “她常违反酒店的规定吗?”我用标准的普通话说。
  门童吓了一跳,估计是没料到居然隔墙有耳,自言自语都会有人接话。“她是我们的大堂经理,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善良。”
  听到这般评价,我感到百爪挠心,痛痒难忍。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三)

  周三晚上十点左右,我静言令色,妖言惑君,像个贩卖美色孩童的人贩子,把潘岳欺骗到了宾馆的游泳池。他说自己不可以去公众场所,我说宾馆里的游泳池只限客人使用,通常这个时间,外地游人都在房间里养精蓄锐,本地客人都在房间里手忙脚乱,很少有人到游泳池里去运动,他问我不是客人怎能混进去,我说天大地大不如我的本领大。
  蓝砖白瓦的游泳池内,碧波平静如一面平镜,雾气缭绕下,我与潘岳仅掩**,宛如只穿树叶的亚当与夏娃,在伊甸园里享受着二人世界。我显得有些出乎意料,怎么四野无人?潘岳像一只久离水乡的鲨鱼,四目铮亮的望着蓝汪汪的池水,闻着那股漂白水的味道,魂牵梦萦,仿佛戒酒已久的酒鬼闻到浓烈的酒香一般,急不可耐得一头扎了进去,一眨眼的功夫就乍现泳池对岸,再一眨眼的功夫就折回原点。“你怎么还不下来?”他像一条美男鱼在水里扭着健美的身段对我说:“是想让我拽你下来吗?”
  “不不,还是我自己下来吧。”
  我望向四周,还真有种身为夏娃的错觉,真的就我们两个?我身着裸露比基尼,小心翼翼的顺着梯子向下爬去,脚尖刚刚触碰到微凉的池水,掀起层层涟漪,就被亚当暗算,重落池中,水花四溅,迷入眼眶。我不甘示弱的泼水反击,不料潘岳像精通移身术的武侠人物一般神出鬼没,前一秒还历历在目,后一秒就无影无踪了,结果复仇不成,反被擒。他从后面将我紧紧环抱,力大无比,无懈可击。我挣扎两下便就范。他见我玉软花柔,便开始进行非礼,尖牙滚舌在我肩头不痛不痒的啃着。
  “在公共场合,注意点!”我强加提醒。
  “反正又没人。”亚当调皮捣蛋的手指在我颈后做着小动作,下一秒我的泳衣就自动脱落漂入水中。我连忙一手抓住泳衣一边的带子,双手交叉在颈后,打算系好,却在亚当不怀好意的阴笑下,连连受挫。正当亚当打算越雷池一步,初尝禁果时,只听“扑通”一声巨响,宛如一只大象坠水般响彻云霄,惊得我们愣眼望向水中之物,看到一仰面美女正悠哉的仰泳。
  她游到我们附近时突然停下,边扑打着水波边惊喜道:“咦,怎么是你呀?”
  我笑颜迎上说:“呵呵,是啊,好巧。”
  身后的潘岳将脸埋在我的肩头,轻声细语道:“你们认识?”
  我不动声色的微微摇头。
  “我是Cindy,你们住在这里吧,我经常能看到你。”带霜缀露的大堂经理如荷花般清雅纯净,令我不禁想到《爱莲说》中的佳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是谈笑,他是潘岳……明。”潘岳听后没深没浅的掐了我一把。他不喜欢自己在公众场合被认出,但估计更不喜欢被张冠李戴。
  Cindy狐媚的笑了笑后就潜入水中,如人鱼一般扭动着身姿游走了。潘岳将嘴贴在我耳边,压着嗓子质问:“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潘岳还不知道爱子心切的老妈前不久从澳大利亚飞来深圳,此时此刻正下榻在这家酒店里。“秘密。”我卖着关子道。
  他显然已经开始疑神疑鬼了,忽忽不乐的脸拉得跟大象鼻子一般长。我把自己当成一条巨型项链双手紧扣地挂在潘岳的脖子上,卖乖弄俏的撒娇道:“爱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不是吗?”
  “爱人之间更重要的是坦白,不是吗?”他将我这千钧重负般的项链从脖子上摘下,丢入水中。
  我灰溜溜的游上岸,躲在女更衣室的门口,冷眼旁观。只见潘岳以参加世界级游泳比赛的速度在水里独占鳌头,像只发怒中的鲨鱼,一旁的Cindy先是目瞪口呆,后是拍手叫好。随后二人便交谈了起来,我扭头离开了游泳馆。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四)

  回到家里,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百感交集,情思如网,布满荆棘,扎得我遍体鳞伤。潘岳回来时故弄玄虚的双手背后,鼓鼓囊囊的不知藏着何方宝藏,欲博美人一笑,在我床前轻咳两声吸引我的注意。余光里,他慈眉善目,和颜悦色,看似心情大好。
  “花?”我问。
  “俗。”他拉着长音说。
  “酒?”我又问。
  “晕。”
  他把身后的东西吃力地拖了出来,我直起身子一看,大喊一声上帝。那是一大袋子的蜡烛,足足成百上千支。
  “Cindy说就算我们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玩浪漫,在家里也是可以制造出浪漫来的。我想了想,这段时间真的委屈你了,我们不能像其他情侣那样手拉着手去逛街,看电影,吃宵夜,每次出门都鬼鬼祟祟的;这都怪我。”他边说边把蜡烛一个个地从袋子里拿出来,运筹帷幄地摆在地上。
  “看来你跟Cindy成为朋友了?”
  “我跟她还挺聊得来的,她教了我好多制造浪漫的方法。”
  我微微苦笑着,看着笨手笨脚的潘岳在摆一个七扭八歪的心不心,圆不圆的四不像形状。
  “想什么呢?”潘岳见我愣着,忙问道。
  “没想什么,我想休息一会儿,你摆好了告诉我。”我转过身的瞬间,一滴泪珠落入床单,扩散成一大片水渍。我紧闭双眼,纹丝不动,装睡如装死一般,但忙于艺术创作中的潘岳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
  过了许久,潘岳声弱如蚊的说:“睡了吗?”
  “没有。”我声音沙哑道。
  “大功告成了,下来看看吧。”
  我有气无力的从床上爬起来,明黄色的光照得整间屋子明晃晃的,微微浮动的烛光像是危如累卵的生命,随时有可能挂掉。我屏住呼吸,唯恐呼出的气会吹灭一支光彩照人的生命。
  潘岳迫不及待地等待着我的夸奖,心潮澎湃的问我怎么样。
  “挺好的,这都几点了,快点睡觉吧。”我避重就轻道。
  “睡觉?约会才刚刚开始!”
  “可是,我有点累了。”
  “你怎么跟我妈似的,总是搅局。”
  一听这话,我立马变得精神抖擞,像淋过一场冰雹雨似的清醒。我怎么可能像她?这分明就是侮辱。“说吧,怎么玩?”
  他一脸的坏笑一看就是图谋不轨,肚子里的坏水,脑子里的污念,一目了然。兴高采烈的跳到床上后,他坐在我对面激情澎湃地说:“我们来玩扑克吧!”那语气仿佛从石器时代穿越来的远古人一辈子没玩过扑克似的。
  我一头栽了下去,松软的枕头拯救了我的头颅。“天呀!!好浪漫呀!!!”我平躺在床上,讽刺道。
  他的手抓住我的胳膊轻轻一拉,我就坐在了他的对面,听道:“我还没说完呢,输的人要脱衣服的。”
  “那咱们能不能跳过玩扑克,直接脱?”
  “你怎么跟我妈似的,不懂得浪漫。”
  潘岳这根木头不知何时变成了浪漫教主,还总拿我跟教母相提并论。我撸起衣袖,斗志昂扬道:“谁怕谁呀,放马过来吧!”
  “嘿嘿嘿,我先去个厕所。”
  趁他去厕所之时,我偷偷在睡衣里面套了六条内裤,五件衬衣与两条睡裤。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瓶深黄色的洋酒与两个高脚杯。“我们家的马桶坏了?”我不可思议的问。
  “没坏呀,”
  “不是说去厕所了吗,马桶坏掉了所以尿在酒瓶里面了?”
  潘岳神情囧然,握着酒瓶的手变成了化石,脸色油绿难堪如怪兽史瑞克。我忍俊不禁,召唤他快点过来开战,再拖延下去,我就要在聚烛似火下捂出痱子来了。
  实践再次证明,果真四肢发达的人大脑都平滑,潘岳脱得只剩下一个短小精悍的内裤,而我已是汗流浃背,恐怕已经生出许多疹痱,身上瘙痒难忍不说,我觉得自己就快中暑而死。我说我认输,潘岳那个大男子主义者非要力挽狂澜,非要与我决于死战,挽回男儿尊严。
  热到虚脱时,我一边宽衣解带希望可以让皮肤透透气,一边苦苦央求着:“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输一次吧,我实在是太想脱了。”
  潘岳痴痴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像是一只探查猎情的饿狼,突然丢掉手中的扑克牌向我爬来,边爬边用五光十色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同意跳过玩扑克,直接脱了。”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五)

  “天呀,你到底穿了多少呀?!”潘岳有些抓狂地说。
  “早知道你那么笨,我就不穿那么多了!”
  一个小时后,正当我昏昏欲睡之时,一阵阵急促而短暂的声音吹走了我的睡意,我坐起身子,看到潘岳正弯着身子吹气。“你在干嘛?”我明知故问。
  “你醒了?”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嘛?”
  “吹蜡烛呀。”
  “别吹了,明早再说吧。”
  “不行,明早蜡烛就烧没了。”
  果然是环境造就了人,昔日挥金如土的小王子也懂得勤俭节约了。我给予了言语上的表扬与肢体上的鼓舞,竖起一只大拇指,随后便又倒回到床上昏昏沉沉了。只见潘岳卑躬屈膝的走到我的床前,低声下气道:“笑笑,你得帮帮我。这些蜡烛是Cindy从酒店里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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