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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神医娘子痴相公-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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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苏眼光一沉,对段云容下手,这为的是哪般?可是想着要对付三姨娘?

“我们先去瞧瞧。”段云苏按捺住心中的着急,上了马车往回赶。

赵贺辰看着自己娘子沉着的脸,低声说着:“苏苏不开心了?苏苏跟辰儿说哦,辰儿陪着苏苏不开心。”说完还煞有其事地摆上了一副忧愁的模样。

段云苏被他这个样子逗乐了,心中的阴霾散了一半,抿嘴笑道:“呆子!”

那赵贺辰见段云苏总算笑了,也是咧嘴一笑,伸手便将人给抱住,埋首在她胸前蹭了蹭。

段云苏的脸也不知是热着红了还是被他这动作给弄得不好意思了,她推了推身前之人:“辰辰不是说热得难受么,那就别粘在一起,瞧苏苏身上都是汗。”

“娘子出汗也是香的,娘子,待会一起洗澡好不好?”赵贺辰眼睛一亮,被他自己这好主意给惊喜到了。

每次分开洗澡多麻烦,一起正好方便呢。

看着那期盼的大眼,段云苏张着嘴一时间说不出话了,是谁给这呆子灌输的这些想法。她可记得清楚呢,以前这呆子可是牵着她的手便满足了,如今这胃口可是越来越大了!

车轮咕噜咕噜地转着,赵贺辰等不到段云苏的回道,自言自语道:“苏苏不拒绝便是答应了哦。”

方方说的呢,娘子不说话便是默认了。不过默认是什么呢?差不多是辰儿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的意思吧?

赵贺辰一歪脑袋,黑黢黢的眸子泛着琉璃般的光彩,辰儿是不是该换个大大的浴桶?不对呢,要不辰儿也像娘亲要一个浴池,爹爹的浴池很大很漂亮,苏苏肯定也会喜欢。

嗯嗯,就这样!苏苏喜欢闪闪发光的石头呢,辰儿要不要弄几个上去呢,娘亲在库房里藏着好多的说……

段云苏不知道这厮已经想到了天边去,更不知这人又打起了安亲王妃的宝贝的主意,瞧着他安静下来,也乐见于此。

一直顺当着行驶的马车突然一顿,段云苏身子一歪,幸好赵贺辰反应快,伸手把她抱住,只是自己的脑袋可就不能幸免了,“砰”的一声撞到了车棱上。

段云苏听着都觉得心疼,伸手抚摸了一下,瞧着赵贺辰隐忍的泪光,顿时恼怒了:“怎么回事!”

不待那马夫回答,车帘被一把挑开了。只见一老妪居然爬了上来,满是皱纹的脸,长着的却是黑色的发丝,一片脏乱。左脸之上竟有婴儿巴掌大的黑疤,浮肿着甚是碜人,身穿着沾满泥土黑色袍子,隐约看见身上的血迹,瞧着是狼狈万分。

那棕色的眼睛此刻正正盯着段云苏,声音沙哑僵硬卡着如破锣般:“小姐让老身藏一藏。”

这是逃命出来的?段云苏最初的被她的容貌震惊道之后,很快便冷静下来,说道:“我为何要帮你?”

这一帮,谁知会不会帮出个麻烦来。

“我许你黄金千两。”那暗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有几分阴森的骇人。

段云苏眉毛一挑:“本夫人不缺钱。”

那老妪咯咯笑了一下,笑声尖锐,脸皮皱纹皱叠在一起,那黑疤似乎也跳动了一下,很是悚然:“我再许你豫国的一道蛊术,可好?”

段云苏大惊!

马车之外隐约传来了脚步声,听着那动静,人数似是不少。段云苏眼光微沉,轻声对外边的马夫说道:“驾车罢,莫要耽搁了时间。”

那老妪闻言无声地笑着,依靠在马车壁上,微阖着眼一动不动。

马车不过驶出了十来丈远,只见一群人将车前之路挡住,其中一人说道:“里面的贵人实在是打扰了,我等奉命抓拿潜逃罪人,还望能见谅。”

说罢那人直接手一挥,一声“搜”后,几人团团围向前,一人直接伸手想撩起了车帘。

马车外的谷秋见此急忙伸手拦住,脸色着急:“不可以动,怎么能惊了我家主子!”

那侍卫一瞧,眼光一闪,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怎么可以疏忽。我等瞧见那人往这里跑来,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在下只是看上一眼,绝不会惊扰了贵人。”

“不行!”谷秋直接将身子往前一挡,死命要拦住这人的动作。那侍卫一瞧,更是觉得这车中是藏了人的,伸手将谷秋往外一推,手往车帘上一拨。

只见马车之内,一男一女正半搂着在一起。女子瞧着突然出现的人,似是受了惊吓般,直接将头埋在了男子怀中,发髻微乱,香肩半露,宽松的衣裳凌乱,随意地遮搭在坐榻之上。那男子留恋地在女子颈间轻吻一下,斜着眼睨了这惊扰之人一眼,眼中寒光幽幽,双手直接将宽袖遮住女子身子,语气阴森:“滚。”

那侍卫没想到遇见了这般香艳的场景,那森寒的嗓音让他心一抖,急忙放下手中车帘,站在了一旁去。谷秋朝那人一声冷哼,坐在马车外边,朝着车夫示意了一下。

马车又缓缓驶去,段云苏轻轻撩起车上窗帘子一角。只见那些侍卫皆是身穿玄色衣裳,腰间佩剑,那打扮与今日在宫中所见的豫国侍卫相似。

难道这些都是豫国之人 ?'…'这般大的动静来抓捕一个老妪,也不知这老妪是何人,居然这般招惹了这豫国的皇室侍卫。

眼瞧着这事儿是这般躲了过去,段云苏暗暗松个一口气,撩起宽大的裙摆,正想将坐榻下的老妪唤出来。岂料那赵贺辰上瘾了般,按着她不让她有半分动作,那唇直接往她颈上寻来,瞧着那半露的香肩,张口就是一咬,轻轻地啃噬着。

段云苏一个激灵,伸手推开那脑袋,那人将她手一抓,按在车壁之上,毫不顾忌地便吻上了那粉嫩的唇。

段云苏挣扎几下,从他唇边擦过:“辰辰,你放开。”

她可没忘了车里还有一人呢,做着这事可真是躁得慌。

那赵贺辰嘴一瘪,幽怨地说道:“明明是苏苏先亲过来的……”

那不过是因为情况紧急,自己想着法子糊弄了那群侍卫,不然这人怎么藏得住。段云苏美目一瞪,将手从赵贺辰手中挣扎出来,将他推开道:“是苏苏的错,老婆婆可是还在下面呢。”

赵贺辰哼哼两声,却也顺了段云苏的意思。

外边的谷秋听到动静,问道:“小姐,咱这是要先回王府么?”

段云苏想起失踪了的段云容,又看着那虚弱的老妪,仔细想着自己该将这人安置到什么地方才是。

“小姐,将军那边已经派人去寻三小姐了,小姐不如回去王府中,再向王妃说一说,让王府也派个人出去寻一下?”

段云苏闻言也觉得有理,这段云容不过是庶出,又不得宠,这失踪一事也不该传来出去,否则便是毁了段云容的名声。将军府那边也不知道会不会尽力,倒不如自己再去求得王妃同意,多添上两个人,也总比干等着好。

如此一想,段云苏便命车夫将马车驾回王府。她看着那动都不动的老妪,反倒是有些忧心了:“老婆婆,你这是要走还是要我帮你寻个地方安置?”

那老妪半睁开眼,缓缓地打量了段云苏几眼,语气微弱地说道:“这四周都是侍卫巡查,老身这般情况,走了不是自寻死路么。”

段云苏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这人毕竟是豫国中人,又是个被追捕的,带回去王府怕多有不便罢?只是其他的地方也正如老妪所说,若是那侍卫一家家的查,定会将这人给找到的。

“老婆婆,我可以先将你带回府中,但却是不能让其他人看见了,你可有何意见?”

那老妪无声一笑,沙哑如破锣的嗓音有些尖锐:“随你便是,老身这模样,也不想让别人看了去。”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停在了王府后门,此时天气正热,来往的丫环小厮可是不多。剩余几人,段云苏让谷秋前去将人引开,也算顺利地将这老妪安放在一次人少的偏殿。

她看着老妪身上的伤,随手拿来了药膏,谷秋接了正想上去替她上药。不料那人怎么都不愿意,接了药要自己打理。段云苏想着该是这人不喜欢别人触碰,也便随了她。

老妪的到来并未给段云苏的日子带来多大变化,那人整日窝在屋里,不曾出门。段云苏替她瞧过几回伤势,发现伤口长得极好,也不再多说,每日送上茶饭,不曾提起过当初老妪说的蛊术一事。

段云容在一天之后便被找到了,居然是太子亲自将她送回将军府的。段云苏闻言,急忙去了将军府探望。

段云容的脸色憔悴了许多,她看着段云苏进来,扯唇一笑道:“大姐来了。”

见她勉强的笑容,段云苏有些心疼,她看了一眼旁边伺候的三姨娘,问道:“是何人将三妹掳了去?三妹妹可有出什么事儿?”

三姨娘摇摇头,苦声道:“姨娘也不知是何人,太子在一破庙中发现了云容,便将人给救了回来。云容身上受了些伤,另外便是被惊吓到了,并无其他大碍。”

段云苏闻言却没松下气来,这人虽是完完整整地回来了,但消失了一夜,这名声怕是……

段云容看着她忧虑的眼神,轻轻笑着,语气有些无力与忧伤:“大姐不必多想了,这也没什么不好,名声没了便没了,正好不用送去了那高家做妾。”

那高家听闻此事,早早就派人过来取消了这抬妾的意思,段老夫人因此似乎脸色十分之不好,看向三姨娘这边的人,似乎更是冷淡了。

连那伤怀着的三姨娘也自我安慰着:“大小姐有那心,我们已是十分感激了,只是这怕都是命罢……”

段云苏闻言心中也是闷得慌,这便是古代女子的悲哀。出了这事,谁会可怜这受害者,反而在意的是她们的贞洁,府中之人在意的却是他们的脸面。

“大姐姐不必伤怀,大姐当初不也是曾被人看不起过么,如今不也活的自在。云容定也能像大姐姐般,不好的日子咬咬牙便过去了。”

看着段云容故作的坚强,那眼底流露的无助与忧伤却是让她心中一酸。她伸手轻抚着段云容微乱的发,说道:“三妹想得开便好,三妹也定是能找到疼爱你的男子。”

段云容闻言,脸上蓦地落下一行清泪。

如此几日过去,四国的使臣还未归去,段云苏从安亲王妃那边得到的消息,听闻豫国与天显国欲从熙国西南边走一条商道,这样更是方便三国间的往来。

这说话乍一听却也是可行,熙国重农,对这行商并不重视,若是这三国之路建了起来,对几国皆是有所裨益。但这太子却明言不赞成,与朝中众臣争论许久却未果。

这豫国与天显国原本便有商道,今年为何突然提起在熙国建商道?另有一点便是,这商道所行通之地,便是熙国的西南边,那里的罂粟一事一直困扰着太子,若是商道一通,恐怕会惹起更多的麻烦。

但无奈朝中之人对这罂粟之事并不看重,一直与太子立场相对。太子人单势薄,争辩之下阻止不来,反倒更是引起了皇帝的反感。

结果这商道之事,交与了二皇子全权处置,太子无法,只能心中暗急。

睦清院内。

安亲王妃想着太子最近处处被打压,也是有几分担忧,奈何这朝中之事,她一妇人也说不上话,安亲王身子不好,更是不会帮上什么忙。

李嬷嬷瞧着安亲王妃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王妃娘娘,王爷的生辰可是要到了呢,你看今年可要举办个寿宴?”

“寿宴?”安亲王妃一愣,这事有多久没想过了,自从安亲王卧病在榻,这寿宴可是再也没办过。

“王妃你也瞧见了,王爷如今身子已经一点点好了起来,这可是个喜事。不如今年为王爷办场生辰宴,也给王爷增些喜气。”

安亲王妃闻言仔细想着,这王府这么多年,就辰儿成亲那日热闹过一会,平日里怕惊扰了王爷歇息,便从不理会这些。如今王爷好转,也该给王府添几分喜气。

“这般说来倒是有些道理,我去问下王爷的意思,若是同意了,你便把云苏给找来。她进门也有一个月了,也该慢慢学着管家,以后也好接了过去。”

李嬷嬷闻言脸上一笑,王府终于要热闹一会了,安亲王办寿宴,这消息定会让不少的人吃上一惊。王爷迟早是要康复的,让那些个看小王府的人都瞧瞧,堂堂的亲王府又怎么可能没落了下去!

李嬷嬷的猜测确实是没有错,这京中的人一听安亲王身子好了不少,这寿宴都办起来了,心中皆是惊诧。更是有人后悔当日不曾仔细与安亲王府扒拉过关系。这可不行呢,得多些与安亲王府往来,若是他日安亲王真的好转了,自己可就多了个关系。

八月初三,安亲王府大摆宴席,各大臣纷纷前来祝贺,宫中更是送来了不少贺礼。安亲王坐在轮椅之上,脸色虽然依旧是苍白,却没有了当日所见几乎透明的病态。他身子瘦削,可精神似乎还是不错,与当初连榻都不能下相比,可是好了不少。

众人皆是好奇,不知是那个大夫这般好本事,愣是将王爷从阎王殿里拉了上来。

那人人好奇的大夫,此时可正在里边忙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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