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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争霸天下-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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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武场
  土城上
  本来兴致勃勃看着下面考生骑shè比试的周半川忽然眉头挑了挑,他转过身子看向视线极远处那有着圆润弧线的山,略微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对身后人说道:“言卿,去神泉山看看。”
  言卿没问怎么了,立刻点头道我这就去。为了不引起考生们的主意,他走到土城后面才一跃而下,身形一展如大鹰一般向前急冲了出去。只片刻之间,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演武场的建筑后面。在他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周半川目光盯着的方向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与此同时,长安城。
  那个曾经一掌几乎废掉沉倾扇,和老瘸子交手过的蓝袍老者正坐在畅chūn园的某个凉亭里喝茶,茶杯举到嘴边的时候他忽然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起身吩咐身边人道:“请罗指挥使和候镇抚使到穹庐护驾,我要出城!”
  他身边的侍卫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立刻跑出去找罗蔚然。那侍卫才跑出去几十米,就看到大内侍卫处指挥使罗蔚然脸sè有些yīn沉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遥遥对那老者点了点头,那老者身形一闪已经消失不见。
  等那老者消失之后,罗蔚然缓步走到老者坐着的亭子里。要了一只干净的杯子,喝老者剩下的半壶茶。
  坐在穹庐土炕上处理奏折的皇帝透过窗子往外看了看,见亭子里坐着的人换成了罗蔚然微微怔了一下,然后缓缓摇了摇头,眉宇间似乎有些怒意。但是很快,他就再次将视线注视在桌案上的奏折中。
  红袖招
  躺在一条长板凳上哼着一曲不知名却格外苍凉厚重小调的老瘸子坐起来,往外面看了看之后又躺下来。三楼的窗子推开,红袖招的掌柜息画眉出现在窗口。老瘸子对息画眉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几句话。
  “已经十年没有人敢在长安城放肆了,有些人以为长安城里没了他就不再可怕。所以难免有些狂妄自大,出一点儿事也好,让那些人再重新认识一遍长安城是什么地方,无妨……这城里能杀人的人很多,比我会杀人的也不少。”
  息画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关上窗子后走回桌边继续读看了一半的书册。
  与她所在隔着一间屋子的闺房里,息烛芯听到老瘸子的话脸sè有些不自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不自然中还透着一点点自豪骄傲。
  长安四城督军府
  正在与情衙镇抚使侯文极喝茶谈笑的右祤卫大将军许孝恭忽然止住笑声,随即眼神里有些愤怒不可抑制的往外溢。他转头看向侯文极,见对方脸sè平静的坐在那里似乎并不打算做什么。他有些不解,但他没打算问。
  许孝恭起身,说了一声抱歉就要离开。
  侯文极笑了笑说道:“大将军还是再坐会儿吧,我今天之所以跑来督军府衙门可不仅仅是来喝茶的。”
  “哦?”
  许孝恭停住脚步,看了侯文极一眼问:“镇抚使是来做什么的?”
  “陛下说……”
  侯文极沉吟了一会儿后认真的说道:“长安城里这几天不安静,有些宵小之辈以为长安城不如十年前可怕了所以就冒出来兴风作浪。但还不至于劳动军方的人出手,若是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还要动用军方的人,难免让人看轻了咱们大隋,看轻了都城长安。所以大将军还是坐下来喝茶吧,请放心,维护陛下威严的事绝不仅仅是军方的责任。”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男子缓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许孝恭,又看了一眼侯文极后冷声问道:“陛下怎么会知道今rì会出事?若是你告诉陛下的,为什么不知会督军府有人作乱?”
  侯文极起身施礼:“见过虞大将军……陛下自然不会料到今天会出事,陛下只是觉着既然是宗门的人闹事,那么就应该让宗门的人去解决,免得被人说咱们大隋没有拿得出手的江湖人,大将军您知道,陛下向来对道宗看的很重,该用的时候自然也不会舍不得拿出来用。养了这么久,也该看看是好用还是不好用。”
  被称为虞大将军的正是天子六军之一,左武卫大将军虞满楼。
  虞啸,是他的儿子。
  虞满楼皱了皱眉,嗯了一声道:“既然这是陛下的意思,那我自然遵从。只是若一气观的人又或是别的什么人没有足够的实力来做事,就别站着位子。大隋的军人,终究是为了维护陛下的尊严而活着的。”
  这话很重,所以侯文极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虞满楼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他信不过一气观,也信不过大内侍卫处。军人的骄傲,在左武卫大将军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或许在他看来,除了军方的人谁都不值得信任。
  侯文极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是保持着微笑:“大将军,有些事绝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浅薄。既然有些人站在该站的位置上,那么自然不是只为了吃那口饭穿那身衣服显摆身份。有人想动长安,那么就让他们看看长安动起来有多可怕。”
  “我保证”
  他说。







☆、第一百二十八章 差距

  第一百二十八章差距
  因为考试的人太多,所以骑shè比试并不是单独进行的。在校场一侧,一字排开立着整整二百个靶子,考生们按照秩序每二百人为一批上场展露自己的shè艺。
  骑shè,其实是要考核三项。第一是骑术,第二是shè术,第三自然是骑术加shè术。
  但是今年演武院考试有些特别,周院长擅做主张将骑术那部分给抹除了。用他老人家的话说,大隋倾尽全国之力也不过只有两支纯粹的骑兵队伍。这些考生比骑术基本上没有任何用处,因为那两支骑兵的将领都是陛下亲自挑选任免的,即便演武院的考生成绩再优异,也要三年之后才有机会进入军队中历练,而且进入那两支骑兵的概率近乎为零。
  没有了骑术的比试,直接进行后两项。
  shè术和骑shè。
  每次二百人同时shè箭,每人十支箭。五支固定shè击,五支运动shè击。
  方解是第三批入场的考生,在别人shè箭的时候他就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看的很仔细认真,似乎想记住每一个细节。在靶子那边,从右祤卫抽调来的士兵负责记录考生们的成绩。而负责监考的演武院教授丘余,就站在靶子的后面。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有shè空的羽箭误伤到自己,负着手闲庭信步一般在靶子后面来回巡查。
  眼见着马上就要到自己上场,方解蹲下来将靴子整理了一下。用找来的草绳将靴子筒绑在小腿上,将长袍的下摆塞进腰带里,然后将袖子也用草绳绑好。准备妥当之后,恰好听到监考的喊声。
  “下一批!”
  方解缓缓的呼吸了几次,看了看分给自己的步弓和箭壶里那十支羽箭。靶子那边,负责记录成绩的右祤卫士兵将靶子上的羽箭拔下来收集好,然后再次退到掩体后面。随着一声铜锣响,方解他们这批二百名考生笔直的在画了白线的地方站成一排。
  固定shè击分成五部分,考生们最先走到距离靶子七十步远的第一道白线处,shè一箭,然后快速后退,在后退途中再shè一箭。然后退到距离靶子八十步远的地方,站好shè一箭,然后再迅速后撤shè一箭。以此类推。一共有五道白线,后撤四次,shè出九箭,最后一箭要求考生们在距离靶子一百二十步远的地方迅速的互换位置,在跑动中shè出第十箭。
  完成shè艺比试的时间,跑动的步伐方位,再加上准度,综合评分。
  说起来规则并不复杂,但若是想shè好这十支箭又岂是一件容易事?他们所使用的步弓,是大隋的武器工坊jīng工打造,将羽箭送出去二百步轻而易举。可话虽这样说,要知道其实在超过七十步远的距离shè箭,箭飞出去就已经要计算弧线落点。退到一百一十步远的距离发弓,箭在半空中飞行的距离那么长,甚至一丝风就能改变羽箭运行的轨迹。
  而且还要在跑动中完成jīng确shè击,这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方解将箭壶绑在自己的后背上,调整到抬手就能抽出羽箭的位置。先是空拉了几下弓弦,适应了一下这步弓的力度。趁着还没有开始,他低下头寻找了一块小石子,扣在手指间用步弓shè了出去,一直看着那石子的运行轨迹直到落地,方解记住了刚才shè出石子时候的手感。
  铜锣声第二次响起的那一刹那,方解立刻抬手从后背箭壶里抽出第一支羽箭,没有任何瞄准动作,拉弓,shè箭,一气呵成。第一箭距离靶子七十步远,这个距离的固定shè击对于方解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第一箭shè出去之后,方解根本就没有看那箭是否命中。他也没有像别人那样转身跑出去一段距离之后再回身瞄准,而是脚下一点,身子如被风兜起来的风筝一样向后飘了出去。左右脚交替点地,身子一次次的掠起向后疾驰,在点地飞起的时候,方解已经将羽箭从箭壶中抽了出来。身子落地的时候弓弦拉满,再次跃起,羽箭激shè而出。
  双脚交替点了数次,方解退到了距离靶子八十步远的第二道白线。抽箭,shè出,再向后急退,抽箭,shè出,动作行云流水。
  当方解退到距离靶子九十步远的第三道白线的时候,跟他保持在一个距离的考生已经不多。距离方解大概十几米远的张狂虽然之前受了些伤,但在这种纯粹的军事考试中还是展现出了惊人的素质。方解shè出第三箭后退的时候,抽空扫了一眼自己两边。他发现张狂竟然比自己还要稍微快一些,大概领先半步距离。
  而在另一侧,左武卫大将军虞满楼的儿子虞啸与方解几乎平行。显然,大将军虞满楼对自己的儿子平时要求极严苛。虞啸拉弓shè箭跑动的姿势都极标准,即便是训练新兵的教官也不能比他做的更好了。
  不同于方解的点地倒纵,虞啸的shè艺看起来竟然比方解还要扎实一些。他是一边跑一边回头放箭的,几乎每一箭都只是略作瞄准就送了出去。
  距离再远些的也有几个身手极好的人和方解的速度不相上下,十个人中倒是有六七个是军武出身的考生。
  这种比试,军人的优势展现的淋漓尽致。
  从shè出第一箭开始,到退到距离靶子一百一十步远的第五道白线,方解shè出九箭,用去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两分钟。比他快的只有一两个人,与他差不多到达这个距离有六七个人,稍微慢些的有四五个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难题出现了。
  比方解早到了片刻的张狂和另外一个军人都楞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shè出第十箭。
  ……
  ……
  当方解跑到位置的时候,终于明白了比他早到一步时间的张狂为什么犹豫。第十箭,要求考生们互换位置,可他们这些领先的人如果跑到身边考生的位置上shè箭的话,视线就会被还没有跑回来的考生挡住。也就是说,那些动作慢的人成了他们shè出第十箭的阻碍。可如果等他们退回来之后再shè出第十箭,那之前争取来的优势也就荡然无存了。
  方解想到这点的时候,发现张狂看向自己这边。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张狂的意思,但他却立刻摇了摇头。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有十几米远,中间隔着至少六个人。如果他们两个互换位置的话,跑动的距离太远,中间隔着的考生退回来依然是他们的阻碍。之前那好不容易得来的在时间上的领先,经不起一点挥霍。
  没时间犹豫,方解立刻向旁边跳了过去。在落地的同时他尽量蹲下来,然后将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双腿上。一瞬间,他自己都能感觉到两腿的肌肉迅速绷紧。这种胀起来的感觉很好,让他心里的自信再次提升起来。
  蹲下来之后,他的双脚上立刻展现出一股极强的爆发力。两只脚在地上踩了一下,方解的身子猛然间拔了起来。在跃起的同时,方解从背后将最后一支羽箭抽了出来,毫不犹豫的朝着面前的远处的靶子shè了出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正对着这个靶子的那个考生恰好退到方解身前不足一米的地方。方解shè出去的第十支箭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去的,将这个考生吓的啊的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往前弯腰躲闪。
  方解歉然的对他笑了笑,身体上紧绷着的肌肉也缓缓的松弛下来。他转身往后走去,一边走一边将绑在后背上的箭壶解下来。负责监督的右祤卫士兵跑过来,将他手里的步弓和箭壶都收了回去。
  方解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拔了一根毛毛草叼着,看那些没有完成考试的人拼尽全力的跑动shè击,这种从局中退出来做旁观者的感觉很奇妙。
  张狂将步弓和箭壶交还给右祤卫的士兵,走到方解身边坐下来笑了笑说道:“本以为也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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