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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每晚一个离奇故事之惊悚夜-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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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瞎子连喊了三个“好”字,这才和颜悦色地看着长乐的父亲。
“我说李大少爷,这种上好的女儿红全村只有你家才有,你不会平白无故送给我,怕是有事相求吧?”


“马瞎子果然精明,那脑子装的倒不光是酒糟泡着的肥油。”长乐的父亲取笑了一句,刘寡妇在后厨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哼,我身无长物,你找我无非为了你的宝贝儿子,那个药罐小子,我劝你还是赶快找个填房,再生一个吧。”马瞎子低下头闷声说道。
“放屁,现在新社会了,你还填房小妾什么的,我告诉你,我们李家积极响应党的政策,打仗的时候还是开明士绅,打日本人的时候为新四军运过粮食,打徐州的时候为解放军送过药品,谁不知道我们老李家还得了拥军优属的模范牌牌!我这是来请你赶快去为我儿子治病,我告诉你马瞎子,酒你喝了,不去是不行的,治好了还有粮票送你,外带两斤腊肉。”长乐的父亲说着,唾沫星子四处飞溅。


“怕了你了,跟你去就是,不过医病前约法三章:第一,治病过程只有我和你儿子一起,其他任何人不准偷看;第二,我只治一次,下次绝对不会再帮你,以后就靠你儿子自己听天由命;第三,完事后不准赖账,否则我就躺你院子里,死赖着不走!”马瞎子也说得唾沫横飞,弄得长乐的父亲连连后退。
“知道知道,莫说三条,就是三十条,三百条也依你。你倒是快去,我儿子病得厉害,再不去,我李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可要断了!”长乐的父亲着急得直跺脚,马瞎子只好放下酒碗,随他一起去了李家老宅。
进门的时候一家人都围着长乐急得不得了,老头和老太太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厅堂里来回转,看到儿子领着马瞎子急火火地赶过来,两个老人激动得颠颠地迎出来,拉着马瞎子的手老泪纵横。


“马大贵人,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家长乐的性命!”长乐的奶奶差一点就要给马瞎子跪下了,还好被李老爷子给拦住了。
“成何体统!”老爷子训斥了一句,叫儿子把老太太搀了进去。
“李老爷子身体可好?”马瞎子谄笑着打招呼。
“托福,一把老骨头,早就是半截入土的人,但小孩还有大好光阴,实在不应该被病痛折磨,还请马先生高抬贵手,为小孙医病,李家上下一定感激不尽。”
“老爷子言重了,我马瞎子就是为了您孙子来的,他现在病成这样,已经耽误不得了,我要立即背他回我家去医病才行,你们谁也不要跟过来,更不能偷偷摸摸爬墙头门缝偷看,否则出了什么事情,我一概不负责。”马瞎子一番话说下来,老头连连点头。


“那就请马先生背了长乐速速回家,病情耽误不得。”李老头下了指令,长乐的母亲有些不放心,想跟着一道过去,被众人拦下。浑身邋里邋遢的马瞎子像抓小鸡一样把长乐提溜过来,放在厚实的背上,又裹了条毛毯,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朝自家破房去了,长乐一大家子人只好眼睁睁地看着。
李家上上下下,片刻都不得安宁,长乐的母亲犹如得了癔症似的总在那里念叨长乐的名字,李家老奶奶则拿着佛珠,不停地求佛祖保佑,李家老爷倒还算镇静,双手放在龙头拐杖上,可是脚却不住地颤抖,倒是李家少爷默不作声地站在家门口候着。虽然马瞎子被人传作神医,虽然他治好了刘寡妇瘫痪的儿子,但那毕竟是发生在别人家的事,平日里只当是谈资笑料,真假与自己无关,但今天轮到自己了,李家少爷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个猥琐邋遢的独眼胖子起来,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救人危难治病造福的医生,说他是拐卖小孩的叫花子,估计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会点头同意。


就这样,李家一家人忍受着煎熬,从上午日头刚出来一直等到下午日头偏西,终于,长乐的父亲看到远远地走过来两个人影。
“来了来了!”长乐的父亲咋咋呼呼地冲着里面喊道,所有人像过电似的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长乐被马瞎子抱出去的时候小脸铁青,双眼泛白,手脚抽搐,而现在,居然生气勃勃地牵着马瞎子的胖手走了过来。
“神医啊!”长乐的父亲惊叹一句。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长乐的奶奶泪流满面,李老头则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长乐的母亲呢?她早就奔了过去,一把抱起儿子,彻头彻尾地检查起来,生怕少了什么部件,等她发现儿子是全须全尾后才抱起儿子玩命的啃起来,像狗啃骨头似的,弄得长乐光滑的小脸蛋和头上全是母亲的唾沫。
“怎么样,我马瞎子落地唾沫星子就是钉,说给你们一个没病的小子就一定做到。”马瞎子得意地抖起浑身的肥肉来。
长乐的所有亲人无不对马瞎子敬佩有加,李老太太就差把马瞎子当活佛供起来了。这件事照例在全村不胫而走,马瞎子的威名更加远扬,周围的医生则自愧不如。
可惜的是,没过半年,马瞎子就在刘寡妇店里喝酒的时候暴毙,全身一个伤口都没有。谣传越传越夸张,不过以笔者之见,可能和他暴饮暴食有关,兴许是心脏病发,谁知道呢?


马瞎子毕竟还是死了,出了村子里被他治过病的人惋惜几句外,他的死丝毫不影响这个故事的进程,所以我也就一笔带过吧。不过不得不说一句,马瞎子死后刘寡妇一滴眼泪也能没流,但是从那以后再也没看到过她的笑脸,没多久她还生下个女儿,人们都风传是马瞎子的遗腹子,不过刘寡妇从未亲口承认过。

我们回到李家。长乐小朋友自从被马瞎子这样神奇一治后,居然真的百病不侵茁壮成长起来,就像是浇了肥的庄稼,见天长个儿。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老李家虽然也经受了不少磨难,不过李老头还算是平安辞世,李老奶奶两年后随丈夫而去,长乐的父母也日渐老去,长乐则已经长大成人高马大的小伙子,提亲结婚续香火的事情摆上了日程。长乐本人倒是不着急,他其实对这些压根儿不感兴趣。
长了真正感兴趣的,是十几年前马瞎子为自己治病的那件事。
其实那天长乐从马瞎子家回来后,就被一家人抓着问东问西,大家都想知道,马瞎子到底用了什么通天手腕做到手到病除。李家人是读过书的,还喝过一些洋墨水,他们断然不相信短短几个时辰就能治愈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还不留一点痕迹。


可是长乐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什么也不说,实在是逼急了就大哭,说自己一直晕晕乎乎的,等清醒过来就已经好了。这话说的倒是挺像现在上手术台,麻药一打,得,做个好梦就起来,哪个地方被开了一刀哪样物件被医生割了去自己都不知道了。
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李家人也只好放弃,虽然好奇心很折磨人,但长乐的病毕竟是治好了,于是也不再追究。后来马瞎子暴毙,他的治病手法更加神秘起来,而那些被他治过的人都和长乐一样,都推说自己稀里糊涂什么也不知道,仿佛统一了口径似的。
长乐的确没说谎,那些人也没说谎,如果真的知道,马瞎子还怎么混呢?所以这件事自幼年起便在长乐的心里埋下了种子,到今天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长乐再也无法忍受了。
于是他做出了个决定,并且打算把这个决定迅速付诸实践。


“去你妈的!”长乐的父亲一巴掌响亮地掴在长乐瘦瘦的脸颊上,长了没觉得有多痛,倒是父亲的手被长乐的颧骨打得生疼,长乐的父亲一边骂儿子,一边揉着手。
“你说你,哪个姑娘不能娶,非要娶刘寡妇家的那个野女娃子?她连爹都没有!你说这样的姑娘进我们李家,我爹还不得气得从祖坟里爬出来,指着我鼻子大骂啊?”
“人家有爹,就是马瞎子。”长乐固执地说。
“屁,那个马瞎子都死了十几年了,我说她是野种就是野种,你最好死了这条心!”长乐的父亲气呼呼地走了,只留下长乐的母亲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安慰儿子还是去劝丈夫。


不过长乐的父亲很快同意了这门亲事,原因是他并不像自己的父亲那样性格强硬,长乐说了,如果不准他娶刘寡妇的女儿,那他就打一辈子光棍,让李家断子绝孙,祖坟长草牌位长毛,这下就把他父亲给制伏了。无奈之下,长乐的父亲去刘寡妇家提亲。刘寡妇这么多年自个儿拉扯着两个孩子,老了许多。她平静地看着长乐的父亲说道:
“我不同意。”
一句话把长乐的父亲气得差点上吊,心想我让儿子娶你闺女,已经算开了大恩了,你居然还猪八戒上轿子——不识抬举。长乐的父亲赌气回了家,却又受到儿子的夹板气。
“你不行,那我去,反正我一定要娶刘寡妇的女儿,就算倒插门也在所不惜!”长乐非常的决绝,这一点倒是很像他祖父。父亲被长乐气得满脸青紫,捂着胸口大嚷:“李家没你这种儿子!”然后端着茶壶自个儿去了后院,自此不再过问长乐的婚事。


谁也不知道长乐使了什么招儿,很快刘寡妇的女儿小穗居然真的和长乐白天晚上都黏在了一起。年轻人感情深温很快,加上小穗也的确招人喜欢,长着瓜子脸大眼睛,乌黑辫子长又长,全然不像她那个酒肉父亲马瞎子,长乐倒也是真心喜欢小穗,不过在他心底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半年之后,刘寡妇见已无力阻挡女儿和长乐之间的感情,只好默认了。于是这场被全村人都不看好的婚事还是热热闹闹地大肆操办起来。婚礼上,酒水席摆了一百多桌,用尽了李家仅存的积蓄。不过毕竟三代单传就这一个儿子,长乐的父亲还是舍得的,反正娶谁都一样,只要能生养就好。
新婚之夜,长乐搂着小穗脆生生火热热像煨热了的陈年女儿红般的身子,满是柔情地看着她。


“长乐,你真额喜欢我么?”小穗害羞地问,长乐点点头,眼睛里却闪过别的东西。
“小穗,你妈有没有和你谈过你爸马瞎子,哦不,马叔的事情?”
“有,妈说马叔是好人,治好了很多人的病,对了,你不也是他治好的么?而且我也知道,我是他女儿。”小穗说到这里有些伤感。
“那你爸就没把为人看病的法子传下来?”长乐把小穗抱得更紧了些,又开口问道。
“没,我妈从来没提过如何看病的事。”小穗的回答让长乐非常失望,不过他还是低头亲吻了一下小穗。
第二天,长乐带着小穗去了刘寡妇家,小穗的哥哥参军去了,家里只有她们娘俩。


“长乐啊,你以后要好好待小穗才行。”刘寡妇和颜悦色地对长乐说。
长乐点头称是,眼睛却在房间里打转,可惜的是东西一眼扫尽,压根儿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
接下来的日子长乐过得像忘记放油盐的菜,平淡无味。他整天干完农活吃完晚饭就上炕头睡觉,原本计划看的书也不看了,和小穗的话也日渐少了起来,小穗有些无奈,却也只好这样过下去。过了三个月,终于出事了。
小穗开始是出现莫名的连续的低烧,然后身上出现瘙痒和大小不等的黑色斑点,咳嗽得厉害,人也瘦得可怕。大夫们都束手无策。这些大夫平时治些感冒发烧还可以,真要出了大病,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眼看着小穗神智开始模糊,长乐急得手足无措,刘寡妇从家里匆匆赶来,看着女儿受苦,忍不住泪从中来。
“我带小穗回家一趟。”刘寡妇说道。
“妈,小穗这样怎么可以在外面走?如果受了风寒,不是更加厉害了么?”长乐极力阻止道。
“你不要多事,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我们娘俩晚上回来。”刘寡妇说完,搀着小穗走出了家门。
长乐看着刘寡妇和妻子一走,连忙也戴上草帽,换了件衣裳,远远地跟在两人身后。刘寡妇心急女儿,根本没注意到女婿在跟踪她们。


长乐发现,刘寡妇根本没有带小穗去自己家,而是朝马瞎子原来的破房子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马瞎子的破房子刘寡妇一直极力维护者,加上他那个地方实在过于偏僻,十几年来到也没人去动。长乐满腹狐疑地跟在后面,一直看着娘俩走进了马瞎子的家,他也就跟了过去。
长乐趴在马瞎子的土墙上,顺着一条手指粗细的缝隙朝里望去,这一望不打紧,长乐更加迷惑不解了。
房间里已经破旧不堪了,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刘寡妇将女儿搀到一边坐下,自己则踢开那些烂掉的家具、土块,在房子中间用手不停地摸索着,接着好像握住了什么,然后用手猛地一提,居然像开箱子似的打开了一个正方形的铁盖,铁盖子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黑黢黢的,像地道似的。

“那是什么东西?”长乐狐疑地想。
刘寡妇将女儿扶过来,让她趴在那个黑洞边缘。接着刘寡妇对着那黑洞大声喊着女儿的名字,叫的鬼哭狼嚎的,直喊了三遍才停下,然后让女儿对着黑洞里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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