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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之宰辅在上-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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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来不及活动下巴,连忙道,“奴婢见到有人往那棵大树底下埋了东西,还想着寻了机会挖出来看看的。”
  闻昭若有所思地点头,物证么……
  不管她说的有无用处,大抵都是她所能想到的全部了。
  “若是你回去能安安分分的,或许还能好好地度过余日。”
  嬷嬷怔怔地点头,随即看了眼闻昭案上的册子又眼含希冀地看向闻昭。
  “你放心吧,我自会妥善安置他们,毕竟你的丈夫还可以往上做个掌柜,你女儿也还可以晋个一等。”这样就不怕这嬷嬷再作妖了。
  嬷嬷心下大定,缓缓扯出一个笑来,轻松又惆怅。
  这时,那个将嬷嬷抓过来的女子才带着嬷嬷退出房间。这人正是陆然送来帮助闻昭的,只说自己姓姬,话少得可怜,不过从她走出去的步子却看得出来功夫相当不错。
  而陆然此时正在太子书房里头。他今日仍是先从密道去往飞来楼,再到太子府中的,只是飞来楼出了事又在重修二楼,客人便少得可怜,人少了掩护也少,一路过来都须得更为小心。

☆、第64章 定亲否

  自天师在易择喜宴上崭露头角之后,太子便觉得易择是这事的推手,在为薛相效力,可这么长时日下来,太子却越发怀疑他的猜测。
  毕竟,这回薛相都站保皇派了,易择身为宰相内史,却是稳如磐石的中立派。
  “你说易侍郎在天师一事里头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太子明显有些困扰,他底下的人都觉得是易择在作妖,他虽觉得不对劲却没有证据来反驳。可最近这段时日闹得越来越大,说易择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也不为过,若易择真是无辜的……那自己不知欠他多少。
  虽然这些事不是他做的,可那些伤害易择的人却大多是为他抱不平。
  “易侍郎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若他参与了这场谋划,必定不会将自己推到这风口浪尖的位置。所以我以为,这应当是薛相的算计。将矛头对准了易侍郎,他自己就能安安稳稳地在后边看戏了。”
  太子听了陆然的话,叹了口气,“可是揪不出来薛相,易侍郎也难以洗清了。不过我会叮嘱底下的人不要为难他。”
  陆然默了一瞬,书房里的黑暗越发浓郁,“有多少是真正为殿下烦忧,又有多少是落井下石呢?”
  太子心里生出些难过来,却很快将这样的心绪抛开,“不想这个了。说起来你的生辰也快到了吧?今年可是你的及冠之年,可不能简简单单办了。”
  陆然笑了笑,“如今这样的时候,自然是办简单些好,不然被人寻了错处拿去做文章,我可就没处哭去了。”
  太子给陆然斟了一杯酒,语中不无可惜,“这样重要的日子,我却不能为你赞礼。”
  陆然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当天夜里闻昭便来到那棵大树下,姬姑娘隐在暗处观察府里的动静,阿竹则拿了铲子过来。
  “动手吧。”
  闻昭开口后,阿竹却没有立即铲土,而是拿着铲子在地上敲,见到他这样的动作,闻昭眼里露出赞赏来。
  阿竹敲到一处明显比周遭要紧实些的土壤后才着手铲起来。周遭的泥土间都有空隙,而那新填的土却是被人压严实了的,因此才有这样的不同。
  很快,阿竹便铲到一处硬物,心头一喜,便将里头的硬物挖出来。
  是个匣子。
  闻昭随意地将上头附着的泥土扒开,却发现匣子上头挂了锁。闻昭却并不因此苦恼。匣子被锁住了,那么这是物证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些,对她而言反倒是好消息。
  “将土填回去。”
  阿竹得了令,立即将边上堆着的土往坑里赶。
  闻昭将匣子拿回房里,左看右看,想着要不要直接砸开。
  罢了,实在打不开再砸吧。
  这时窗外有黑影一闪而过,闻昭眼疾手快地将匣子往抽屉里塞。
  “别藏了,不想叫我帮你看看?”来人将说话声压低了些,听起来还有些笑意。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皇上的暗卫,”闻昭吁了口气,这才将抽屉里头的匣子拿出来,“就是这个玩意儿,这么小,还上了锁,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
  陆然随意坐在椅子上,取过匣子一看,见锁眼里头有些繁复,恐怕不好开,“明日带给阿寅瞧瞧,他擅长这些。”
  闻昭“咦”了声,“我都不晓得他还会这个。恩人怎的会这么多东西?”
  “常年在外游历,走南闯北的人总要有些奇技傍身,”陆然抬眼看过来,眼里竟有些委屈神色,“昭昭就没有夸赞过我。”
  闻昭被那水波潋滟的明眸看得一颤,“得得得,你最厉害。你可是未来的一代权臣,而立之年的当朝宰相呢!”
  陆然听了这话却是一滞,看着匣子缓声道,“还得再快些才行。”
  闻昭心里头生出些忧怖来,生怕这一世因为她的提前告知让陆然的命道改了,“你就当不知道未来的事吧,该如何还如何,要是太急切了……我有些怕。”
  陆然放下手中的匣子,拉过闻昭的手,“放心吧,我有分寸。”语毕还在她手上落下一吻。
  柔软冰凉的触感,还有他灼灼的眼神,都叫闻昭心里一慌。
  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方才的他像只捕食的狼,还不待她分辨清楚,就被陆然抱起放在案上坐着。
  “你做什么?”闻昭没坐过这样高的位置,挣扎着要下来。
  陆然却两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纵然她坐在了案上,仍是比他矮上一些,被他这样包围住便丝毫逃脱不得。
  周遭全是他的气息,闻昭却有些恼羞成怒。正说着正事呢,这人突然就不安分了!这般想着,便抬起腿来欲抵住他。
  陆然迅速捉住她的脚踝,看着她挑唇一笑,生出些无边的风流来,“这样就想对付我?本是打算好生与你商量事情的,既然这样……”说着就要将她的腿往上抬。
  闻昭挣扎无果,最终这左腿竟被他扛到了肩上,“你!”闻昭脸色爆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她前世活到了花信之年,又在御前见过了不少事,自然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所以也明白这姿势何其不雅。
  陆然本是要捉弄于她的,看着她这样的面色却仿佛懂了些什么,脸上也泛出红来,将她的腿放下来之后还轻咳了一声。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姑娘?”外间突然响起扶摇的询问声。看来他们的动静将丫鬟都吵醒了,闻昭瞪了对面那人一眼,冲外间回道,“没什么,不用进来。”
  外头静了一瞬,又听到芙蕖的声音,“姑娘可是冷醒了?要不要芙蕖给姑娘去拿床厚点的被褥来?”
  现在正是天气渐暖的时候,芙蕖却这般问。
  “不冷,你们睡吧。”
  外头这才没了动静。
  陆然笑看闻昭道,“你那个丫鬟倒是机灵。”若是有歹人来,胁迫闻昭不许喊人,方才就可以借着芙蕖的那个问题去搬救兵。
  “是啊,她向来心思细腻又有几分急智,做丫鬟倒是可惜了。”
  陆然摇了摇头,“你有这样的丫鬟却叫我放心些。”
  两人先前的尴尬气氛全然散去了,闻昭问他,“你不是有正事要说?”
  陆然没有立即回答,却从怀里拿出一物来,正是那枚玉佩,“这是第三次送你了,可不能再退回来了。”
  他这一说,闻昭就想起先前两回将玉佩退给他,一次是只当他无意掉落,另一次却是要断绝关系。这般一想,闻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点头之后才接过玉佩。
  陆然顺势包住她握着玉佩的手,压低了声音道,“要破了皇上的阴谋,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就是,与我定亲。”
  这双墨洗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闻昭却愣住了。
  他说得不错。皇上要陷害国公府有一个必要的前提,那就是国公府有意于太子妃之位。这样的渴望向来隐秘不可言说,自然是任由皇上歪曲,凑齐了人证物证就可以给国公府定罪了。可若是国公府本就无意于太子妃之位且还昭告了天下,皇上就是找多少罪证都无济于事。
  可太子毕竟是太子,他们必须换一个方式表明自己无意于太子妃之位,否则就是藐视皇室威严了。且得罪了太子一系的官员于他们而言绝不是好事,他们能煽动舆论将易择逼成这样,也能想办法让国公府臭名昭著。
  如此,与陆然定亲确实是上上之策。
  “可是……你若是因此得罪了皇上呢?”毕竟前一世可是没有这事的,将陆然卷进这事必然会拖累他。
  陆然只笑着摇摇头,一手随意地把玩她的头发。
  若是仅从仕途考虑,陆然这样做确实有些类似于自毁前程。可他不仅有仕途,还有心。
  虽然他没有说话,闻昭却知道了他的意思,捉住那只不停作乱的手道,“不行,我不愿影响你的前程。你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与我定亲,得罪的便是两方势力。”皇上会因为他的搅局而记恨,薛相也会因为他的棋子变得“不趁手”而不喜。
  毕竟薛相最喜爱用的棋子就是在京中与各方势力牵扯都少的,只专心为他一人做事。现在正是陆然仕途上的关键时期,两边都不能得罪。
  陆然轻轻拥住她,看向黑暗的虚空,“傻。于我不过是走得更艰难一点,与你们却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
  他怀里的气息干净纯粹,闻昭心里安宁了些。
  他的胸口轻微震动,闻昭听头顶传来一句,“何况若能娶到你,当是我前世今生最大的幸事。”
  毕竟前世的他虽大权在手,府邸却是冷冷清清,最想与之共度良宵的人正在深宫挣扎,只盼着有朝一日能手刃仇人。
  他能给她锦衣华服,能伴她冷夜长冬,可她的心里头却只“报仇”二字,再也看不见其他。
  自闻昭与他说了前世之事后,他便不住地设想前世的他们。前世的他虽已然坐到了那般高的位置上,陆然却有些可怜那一个自己。
  陆然正有些出神,却感到了嘴角一暖。

☆、第65章 私情昭

  不过一瞬闻昭便要离开,陆然却不让,搂住她不放,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每一次主动,都叫他欢喜,叫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唱一场独角戏。
  闻昭觉得有些透不过气,脸色也越发红。陆然在她背上轻拍,低声提醒她换气。
  不知为何,方才的难分难舍都未叫她这般羞赧,这一声低沉又温柔的提醒却叫她羞得不敢看他,忙背过去道,“你快些回去吧。”
  等了一会儿身后却没动静,闻昭转过身却见原地已经没有了人。方才还催他回去,现在陆然一声不吭地走了,她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只是现在已然过了三更,再不睡就睡不了几个时辰了。闻昭在榻上翻了几个身,这才入睡,可她心里压了事,睡梦中也并不安稳。
  听得房里的呼吸声均匀下来,一个人影从黑暗中显出身形来,俯身在熟睡姑娘的额上落下一吻。
  次日,这锁住了的匣子便落到了郭寅手里。
  “借你发簪一用。”在场的只有闻昭一个姑娘,虽然郭寅一双眼睛只顾盯着匣子上挂着的锁,闻昭却会意了,伸手将头上的一根珠花簪子取下来递给他。
  只是心里却有些疑惑,昨儿个她与陆然看了,这匣子上挂的锁并不简单,仅用一根簪子怕是打不开的。
  疑惑间,却见恩人拿着她的簪子就开始掰,几下就将簪柄掰成的弯弯曲曲的模样。闻昭屏息看着,这簪柄虽是软金质地,要想徒手掰成这样却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事。
  恩人,真厉害啊……
  郭寅完全没有注意到闻昭崇拜的小眼神,只管将掰好的簪子送进锁眼里,只是里头好像有某处卡住了,留了半截子发簪在外头。郭寅将发簪取出,又掰了一道。
  如此反复,不过三次就能完全伸进去了。一扭,挂锁便应声而开。
  闻昭心中大喜,将匣子接过,打开。却见里头放的是一些银票碎金,怎么看都不像是物证。
  “难道这是哪个下人埋的私房钱?”或是来路不太干净的银钱,只好埋在树底下,免得被同寝的仆人发现了。
  里头不是她盼着找到的物证,就算是万贯的钱财也不能叫她心喜。
  陆然将匣子拿过来,倒出银钱后将匣子里里外外地检查,连匣子的内壁上是否有刻字都考虑到了,却仍是没有旁的发现。
  或许,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用来藏私房钱的匣子罢了。那个嬷嬷只是觉得埋匣子的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可也只是可疑,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说明这就是皇上的暗卫留下的罪证。
  “罢了,再去找找其它的线索吧。”
  闻昭的话里不无失落,陆然听了这句却更不肯放弃,仍是拿着匣子捣鼓。
  “阿寅,你来瞧瞧,这个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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