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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4章

1852铁血中华-第10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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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是准备落井下石?还是准备治病救人呢?”韦泽立刻追问道。
  “这……”沈心觉得自己猛然明白为何最初不想见韦泽。韦泽都督从来没有一次是撂挑子,然后从时局的混乱中获得利益。局面优势也罢,局面糟糕也好,韦泽都督给周围的人留下的感觉都是,找都督能解决问题。
  但是这种如同明灯一样的人也会给周围的人心中造成阴影,或者说见到了韦泽都督之后,大家在解决问题的同时,也能看到自己内心的阴暗面。正如韦泽都督所讲,沈心原本就没有什么精诚合作共渡难关的打算,梓炀若是倒台,沈心期待能够顺利接过权力,然后推行自己的主张。和韦泽这种人相比,沈心看到了自己内心的阴暗面。
  “沈心,你的做法是旧时代的做法。现在的时代有现在时代的特点,梓炀绝非是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不要着想推翻他。时代已经变了。你能推翻他的时代,你不用推,他自己就翻了。但是你若是去推他,也许翻到的是你呢。”韦泽继续谆谆教导。
  这话激发了沈心的逆反心理,他不高兴地问道:“都督,还请您无论如何解释一下为何会这样。”
  “不高兴了哦。哈哈。”韦泽笑道。
  “您这么讲,我怎么可能高兴。”沈心不高兴地答道。
  “你要是在公开的党委会议上提出这样的质问,梓炀有足够的理由反驳你。如果你私下搞阴谋诡计,我可以保证,你搞不过梓炀。而且你若是真的对自己有信心,为何要搞诡计。搞诡计,说白了还是没自信么。”韦泽笑道。
  沈心一时无言以对,不是他立刻服气了,而是韦泽的逻辑让沈心觉得韦泽没有无条件站到自己这边。如果韦泽能够站到沈心这边,沈心何须搞阴谋诡计。
  王明山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老兄弟沈心老了,已经老到没有年轻时候的灵活。部队里面正在搞思想整顿,整顿的目标是恢复部队正确的政治理念。常委以推翻国家主席为目的,从政治伦理和制度而言,也属于该整顿的范畴吧。
  可这话能对年轻同志讲,对于沈心这样的老同志就完全没有办法讲。所以王明山干脆打断了这种令人痛苦的谈话,他笑道:“这些问题可以后讲,都督,欧罗巴银行的同志联系我,说他们找到了大买卖的基础。不知道都督是不是有兴趣指点一下。”
  “哦?说来听听。”韦泽今天让王明山来就是为了给沈心留个缓冲,王明山如此聪明的插话进来,韦泽自然也愿意把矛盾弱化。聪明人不是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而是知道什么时候不说话。及时中断话题是聪明人的选择。
  王明山率直的抛出了话题,“要是意大利人能继续不长眼的话,我们希望能够夺取撒丁岛。只要能拿下这个岛,我们在地中海就无欲无求啦。”
  韦泽差点被逗得大笑出声,西西里是地中海上的第一大岛,撒丁岛排位第二,塞浦路斯第三,科西嘉第四,克里特岛列第五西西里岛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夺走,然而夺走撒丁岛的话,地中海中第二、第三、第五的岛屿都落入民朝手中,民朝当然无欲无求了。然而这种美梦想象是可以,现在的意大利国王就是撒丁岛出来的,把他龙兴之地夺走,意大利不拼命才怪。
  不过这种听着就很蠢的问题若是当做岔开话题的由头也不错,韦泽笑道:“说来听听。”
  “意大利趁着奥斯曼帝国的海军在黑海作战的机会,强夺了奥斯曼的几个岛屿。奥斯曼帝国已经公开表示,愿意把这些岛屿卖给民朝。我们如果真的想找借口和意大利开战,这也是个很好的机会。只要我们开战,意大利就不可能那么轻松的找借口脱身。”王明山半真半假的问道。他也不想让老兄弟沈心太没了面子。不是说沈心不能靠自己的努力推倒梓炀,而是想指望韦泽都督的帮助,这未免有些离谱。
  “那些小家伙们要是想考虑这些不靠谱的东西,还不如考虑一下俄、德、奥、瓜分匈牙利的可能。匈牙利过去上百年里面瞎BB,他做不到,却在宣传马尔扎之外的其他民族都可以去死。这种傻缺言论只怕会被人利用。特别是现在,俄国好歹也是欧洲国家。无论如何都不会在外交上一塌糊涂。”韦泽还是忍不住提出了正经的思路。
  王明山一愣,他本以为都督这么久已经退居二线,在战略上虽然不至于退化,在具体问题上的敏锐大概是不如以前。然而现在看,王明山觉得自己的想法或许不正确呢。
  “都督,不该这样吧。”王明山不解的问道,“难道匈牙利这么嚷嚷几句就是大罪么?”
  “欧洲好歹进入了文明时代。为何俄国毛子在欧洲看来就是个野蛮的国家,而英国、德国会被认为是文明国家。法国也是个文明国家,却会被认为法国人任性。这不是说那些坏事和破事英国不会干,而是英国至少努力让人认为他们是文明人。”韦泽解释道。
  “文明人?”王明山一时理解不能。作为骄傲的民朝统治阶级的一员,王明山觉得和民朝相比,欧洲没啥文明人。他们的区别只是野蛮或者更野蛮而已。
  韦泽微微一笑,若是没有回到这个时代,他还真的没办法理解列强眼中的文明世界是个什么操行,“明山,欧洲眼中的文明国家,也很有趣。首先,你要明白一件事,基督教文明和我们中华文明不同。我们的文明有我们的善恶定义,以强凌弱是邪恶,私利凌驾国家之上是错误。这点你明白吧?”
  王明山点头称是,中华文明讲的就是秩序。虽然民朝已经不再以“好人坏人”作为划分标准,但是这是基于工业化时代的新道德。中国的基本道德并没有发生变化。
  “在基督教文明当中,善恶的决定权不归人类,而是归上帝所有。如果按照教义,甚至死之后也不会评定行为善恶。基督教里面的善恶评定只是对上帝的虔诚,足够虔诚,那可以上天堂。不够虔诚,那就下地狱。在这方面,闪米特三邪教一个德行,他们宣称我们这些无神论死后都是要变挂炉烤鸭滴。”韦泽笑着解释。
  王明山好歹在欧洲那边待了这么久,以前他也见到很多东西,但是无法理解。韦泽这么一讲,王明山登时就从文明的传统层面有了感悟。
  “所以呢,我们中国的善恶判断在基督教文明里面根本不是重点。基督教文明认为,人类之间只是个契约关系,所以他们的所谓契约精神,就是贵族契约。在欧洲极端点的清教徒们就是代表。清教徒认为,真正的善恶根本不是人类的智慧能够决定的,所以清教徒们眼中的美得是诚实,言而有信,重视契约,玩命赚钱。至于赚钱中是不是贩运黑奴,杀戮殖民地人民,毁坏环境,这都不重要。只要他们笃信上帝,这都不是罪恶。赚到了大票的钱,彰显了上帝的荣耀,那就是合格乃至伟大的清教徒。这么讲你能明白么?”韦泽最后问道。
  王明山倒是明白了,他迟疑了片刻后问道:“都督,要是这么讲。我也诚实,言而有信,重视契约,玩命赚钱。那么会不会被清教徒认同?”
  韦泽笑道:“这是不可能的。首先,你不是基督徒。其次,你不是基督教国家的民众。所以你别指望被那些人认同了。”
  “这和瓜分匈牙利有关么?”王明山继续问。
  “匈牙利革命之前就不怎么被基督教世界接受。现在他们搞无神论,更是被认为非基督教文明。基督教文明认为,屠杀异教徒是彰显主的光荣最好的办法。”韦泽毫不迟疑的给出解释。


第625章 被操控的乱战(二十七)
  “仁慈的上帝,请您接纳与邪恶共产主义无神论作战而牺牲的勇士。指引他们的灵魂进入您的花园……”一个小山坡的上的墓园里,法国军事顾问团的牧师念着祷告词,后面站立了一列法国人与俄国人。
  俄国人信东正教,所以他们不太理解同样是无神论的法国共和主义暴徒们为啥要搞这么虔诚的祈祷。即便是有信仰,法国的天主教信仰也差不多算是异端。
  然而法国人的态度很端正,他们好不容易掘出尸体,分辨容貌,然后把被打死的法国军事观察团的成员在俄国的一个墓地下葬。完成了这样的工作之后,他们心中的复仇情绪更加旺盛。法国好歹也是列强之一,得知自家军事观察团在俄国军队里面被匈牙利红军打死,法国人并没有指责。想当列强就得守规矩,法国对此很清楚。不过列强的规矩中从来没有吃亏不讨回这一条,所以法国派遣了一千多人的顾问团抵达俄国。
  祈祷结束之后,法国顾问团头子立刻对同行的俄国南方战线司令官说道:“阁下,我们希望您能够执行我们建议的计划。”
  俄国司令官是上将,法国顾问团头子不过是个少将。少将是没有资格命令上将滴,哪怕是不同国家的军队也不行。不过这次法国给了俄国很大压力,特别是在金融上。更重要的是,俄国面对匈牙利每战必败,前前后后被打死或者俘虏30万俄军。俄国有150万常备军,五分之一折损在匈牙利人手中,俄国对此愤恨无比,却又无可奈何。法国人愿意来参加战斗,俄国方面还是很欢迎的。
  “有什么计划请告诉我吧。”一位俄国少将挺身而出,挡在了上将阁下前面。这下,情绪激动的法国少将想起自己有些失礼,他就坡下驴,开始与少将谈起战斗的问题。
  此时的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一片欢腾的局面,街上张灯结彩,游行的群众情绪饱满,心满意足。匈牙利过去的500年中对外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胜利,甚至可以说,除了公元1000年匈牙利信奉了天主教这件事还算有点意思之外,900年来,匈牙利就在苦苦抵抗外来侵略和被外来侵略者蹂躏中挣扎。
  此次对俄国与罗马尼亚的战争打到现在,匈牙利杀死的敌人总数比匈牙利过去900年里面杀死的外敌总和还要多。更重要的是,匈牙利面对强敌时第一次看到了胜利的可能。匈牙利人会为此而振奋,也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
  周树人完全能理解这些,正因为在匈牙利的十几年中理解了匈牙利人心中的感受,周树人终于明白为何匈牙利会出现裴多菲这样的大诗人,能写出“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的诗篇。这种诗篇的根源就是匈牙利人民的苦难。匈牙利的国歌里面也率直的写到,“人民历尽地狱苦,灾难深重谁能比,过去未来一切罪,已经赎到底”。
  所以周树人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兴奋。身为伟大光复军的一员,周树人知道光复军杀了几千万敌人。30万的歼敌量对于光复军不过是一个小战役罢了。渡过了尸山血海之后,光复军才能淡定的看待战争。匈牙利红军的表现就如同一个孩子。
  同样能够冷静看问题的还有匈牙利外长,这位三十刚出头的年轻人声音中有着相当的遗憾,“我们试图和俄国议和,俄国立刻拒绝了我们。”
  “我们大概需要作出和俄国死战到底的准备。”周树人同样感到遗憾,他并不希望战争这么旷日持久的打下去。然而韦泽陛下说过,战争第一枪打出去之后,后面就处于失控状态。更何况此时面对的是属于野蛮人范畴的俄国毛子。
  “英国人原本还讲,如果我们加入他们的话,英国人还肯调停。现在英国人也不见了。只有奥斯曼帝国表示愿意支持我们的行动。呵呵!”说完此时的局势,匈牙利外长忍不住苦笑起来。
  “我们如果固守喀尔巴阡山脉的话,你觉得能说服同志们么?”周树人问。
  听了这个说法,外长秀美的嘴唇抿紧了。片刻后,外长开口问道:“副主席同志,您觉得我们完全击败俄国的话,其他国家的反应会是什么?”
  “他们大概也会下场动手。”周树人回答的毫不犹豫。
  外长也毫不犹豫的继续问:“要是能在这样的局面下取得胜利,您觉得匈牙利可以得到真正的和平么?”
  周树人一怔,这个问题问的真好。而且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明确。然而真的执行这样的战略,意味着重大牺牲。就匈牙利的民风和境界,周树人很怀疑匈牙利能否真的把这样的战略执行到底。民朝的韦泽陛下是个无比坚定的人,他对于战略的执行从不死板,也不会半途而废,或者被别的所吸引。匈牙利人也能做到如此地步么?
  就在周树人准备出现询问的时候,他心念一动。没有谁生下来就是天才,国家也是如此。没有经历残酷的斗争,就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斤两。如果匈牙利这次见好就收,缩回喀尔巴阡山脉实施防御,那么匈牙利就永远是个“棋子”。靠打败俄国证明自己拥有真正的实力,匈牙利才能作为列强而存在。那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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