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祭坛-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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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稍等片刻，看看下一批参观者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受。”马乔里现在已经顾不上其它的事情了，他要马上验证一下，他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如果所有参观者的感受都是如此，都被这幅画震撼到，那这幅《松鹰图》所代表的意义，将会完全不同。能够让他这样的鉴定大师感到震撼的名画有很多，但是能够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撼的画作，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哪怕那些最具知名度的世界级名画，也只有被他们这些艺术权威认定之后，才会被大众接受。
但是蓝天雨的作品显然不是如此，如果连没有艺术细胞的普通人都能够体会到其中的艺术感染力，那这幅画的价值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这样的作品是独一无二的，历史上还没有任何一位大师能够做到这一点。
如果就连普通人都能感受到作品中的深刻意境，这样的作品，以后将没有人可以仿冒，因为任何仿作都达不到这样的神奇效果。
如果马乔里的猜测得到验证，那这幅画的价值，还要远超他先前的估计。
下一批参观者的表现果然和先前的一批人毫无二致，所有人都发出由衷的赞叹，没有一个人例外。
马乔里站在原地不动，继续观察下一批参观者的反应。
他看到的结果还是和先前一样。这足以说明，这幅画真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这种力量直入人心，就连没有多少艺术鉴赏力的普通人也可以感受到作品中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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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5 拒绝卢浮宫
马乔里相信，时间越长，被这幅作品征服的人就会越多，这幅画的价值不需要他们这些权威的肯定和推广，同样也能名扬世界。
这样一幅注定伟大的作品，他们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势在必得！
“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到你的第三幅作品了，我相信一定又是一幅让人震撼的伟大作品。”马乔里验证完自己的猜测，开始期盼着看到蓝天雨的另一幅画作。
“那是一幅工笔画，我们现在就过去。”
蓝天雨领着两人继续向右前方走去。因为蓝天雨的三幅画吸引的参观者太多，经过一上午的拥挤之后，毛晓宇趁着中午时间，把三幅画分作了三个地方，拥挤的人流终于有所缓解。
《云端上的圣母》前方，站着一大堆人，蓝天雨三人只好暂时停在后面。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前方的参观者在工作人员的劝说下，缓步离开。
马乔里发现，这一波参观的人流反应有些奇怪，虽然人们的脸上还是必不可少的流露着震撼的神色，但是却没有一人因为情绪激动而大喊大叫。在工作人员的劝说下，这些人不但很配合，而且离开的秩序井然，相互交流的声音也不大，甚至有些人在虔诚的吟诵着《圣经》中的片段。
除了一位头发花白的白人老者原地不动之外，其他人都已经让出了位置。
蓝天雨三人走到前面，马乔里和阿苏德开始仔细欣赏这幅工笔画。
这一次，两人欣赏的时间很长，直到两批人流离开之后，马乔里才从画面的意境中脱离出来。
马乔里并没有像前两次一样激动的大声赞叹，他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很平静，他闭上双目，静静品味了片刻，这才再次把眼睛睁开。
继续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之后，马乔里扭头对蓝天雨说道：“我已经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此时的感受，我感觉用‘伟大’来形容这幅作品，都有所不足。我想我应该用‘不朽’来形容这幅画才是最恰当的。是的，这幅画的艺术性绝对配得上‘不朽’这个词。”
“虽然我对这幅作品很满意，但是用‘伟大’来形容，已经是过誉了。‘不朽’的评价太高了，真是不敢当。”蓝天雨心中清楚，自己的画技还有很大的进步余地，因此这是他的心里话，并不是故作谦虚。
“no！no！no！蓝，你太谦虚了，如果这样一幅能够净化心灵的作品，还不能用‘不朽’来形容，那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样的作品配得上这样的荣誉。在这幅画中，圣母那悲悯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人心，甚至拥有净化一切邪恶的神奇力量！直到现在，我的脑海中还烙印着圣母悲悯的眼神，我想，这个烙印可能毕生都不会忘记，我也不愿意忘记。”
马乔里继续说道：“除了圣母的眼神之外，圣子的笑容也让人难忘，他的笑容是那样甜美纯真，看过之后，我心中的所有烦恼都消除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甜美喜乐。还有那流动的白云，似乎一直都在飘荡，它的形状好像随时都在发生变化，这真是太神奇了！”
“创作这幅画，花费了我很大的精力和很长的时间，能够得到大家的喜欢，我感到很庆幸。”对于马乔里的盛赞，蓝天雨仍然不是很适应。
“蓝，我非常喜欢这幅画，我代表大都会博物馆郑重的向你提出请求，我希望你能把这幅画转让给我们大都会博物馆，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的请求，我会尽快把这件事情上报，马上就会有专人和你商讨这件事情。”马乔里的神色很认真，也很郑重。
还没等蓝天雨答话，站在三人前面的老者就转回头，非常不满的说道：“这幅画是我先看到的，第一眼看到这幅画，我就知道，这幅画一定是属于我们卢浮宫的。只有把这幅画悬挂在我们卢浮宫，才配得上这幅画的伟大，才能让更多的民众感受到伟大艺术的魅力！”
“普尔曼，你怎么也在这里？”马乔里诧异的问道。
“我知道你是来鉴定《第一步》的，这里展出的六福著名油画，都是世界级的珍宝，作为卢浮宫的首席鉴定师，我自然也很感兴趣。不过，我更大的收获是发现了这幅伟大的作品。把这幅画悬挂到我们卢浮宫的墙壁上，这就是我来这里的使命。”普尔曼的语气很坚定。
“你们卢浮宫久负盛名，我们大都会也不差，这幅画最终是悬挂在卢浮宫还是悬挂在我们大都会，这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它的主人蓝天雨先生的权利！”马乔里看不惯普尔曼的自以为是，马上给予他有力的驳斥。
“我相信我们卢浮宫的实力，也相信蓝天雨先生会做出明智的选择。”普尔曼的脸上满是自豪之意。
“让两位先生失望了，我的作品只在这里进行预展，不会在此期间对外出售。能够得到卢浮宫博物馆和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青睐是我的荣幸。但是我的这两件作品，上拍的安排已经不能更改，如果两位先生所代表的博物馆确实有意收藏，那就只能等到拍卖会开始之后公开竞拍了。”蓝天雨打断两人的争执，直言相告。
蓝天雨的拒绝让两人有些失望。
如果是在拍卖之前完成这笔交易，尽管蓝天雨的画作被两人盛赞为“伟大”甚至“不朽”，但是蓝天雨毕竟在世界上还没有丝毫名气，交易的价格肯定不会太高。如果是在拍卖会上公开竞拍，那就不好说了，这幅作品如此出色，有投资眼光的人，肯定不止他们两个，最后的成交价会是一个天价，也并不稀奇。
对于很多画家来说，作品被卢浮宫和大都会收藏，那是一种无上的荣誉，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就算免费赠送也非常乐意。但是蓝天雨显然不会如此，两人的小算盘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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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6 互相拆台
被蓝天雨拒绝之后，普尔曼并不甘心，他继续劝说，试图打动蓝天雨。
脸上带着真诚的微笑，普尔曼说道：“我已经在这里等候半天了，现在终于见到这幅伟大画作的作者蓝天雨先生，我感到非常激动和荣幸。蓝先生是伟大的东方艺术家，这幅伟大画作代表了东方艺术的杰出成就，我非常真诚的希望蓝先生能够和我们卢浮宫合作，为共同推广东方文化艺术，一起努力。”
“如果这幅代表了东方最高成就的画作，在我们卢浮宫收藏和展出，绝对会产生轰动效应，是我们东西方文化和艺术融合交流的盛事！我希望蓝先生能够慎重考虑我的提议。”普尔曼似乎被自己的崇高目标所感染，情绪有些激动。
“作为一名东方艺术家，如果能够为促进东西方文化和艺术交流，做出一份贡献，那将是我的荣幸。只是预展中展出的《松鹰图》和《云端上的圣母》，是我特意为这次的拍卖会创作的，不管是个人还是博物馆想要收藏这两幅画，都只能通过竞拍获得，这个决定已经不能更改。我现在还很年轻，在艺术上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我相信，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和普尔曼先生以及伟卢浮宫博物馆进行合作，那将是我的荣幸。”
蓝天雨的明确拒绝，让普尔曼有些沮丧，如果不是《云端上的圣母》这幅画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太过重要，他绝对不会死缠烂打。就此放弃，才符合他的性格。
他准备再进行最后一次努力，如果还不行，在他竭尽全力之后，以后回想起来，他也不会因此后悔。
普尔曼继续说道：“蓝先生可能还体会不到我的诚意，我在这幅画前面已经站了三个小时了，自从第一眼看到她，我的心就被她俘虏了。在我看来，她应该是属于卢浮宫的，总有一天她会成为卢浮宫的又一件镇宫之宝！”
“我对这一点，毫不怀疑。我始终认为只有入驻卢浮宫，才符合她的高贵身份，才能让更多的民众了解艺术的真谛，才能让我们西方人真正明白东方艺术的精髓！这幅画如果成为个人的珍藏，被某个私人束之高阁，那将是我们全人类的损失和遗憾，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
在蓝天雨看来，普尔曼虽然说得很浮夸，但是他的语气和神情却没有一丝虚假，能够看出来，普尔曼确实是语出至诚。
还没等蓝天雨再次说出拒绝的话，马乔里已经对普尔曼的言辞很不满，他讥讽道：“难道世界上只有一个卢浮宫博物馆？你不要忘了，我们大都会博物馆同样是伟大的博物馆之一，现在文化和艺术的中心是我们美国，如果按照你的逻辑，这幅画理应被我们大都会博物馆收藏，这对东西方文化的交流才是最有力的。”
“你们大都会博物馆怎么能和我们卢浮宫博物馆相提并论？不管是从历史还是馆藏来看，都是我们卢浮宫完胜，这是尽人皆知的事实。”普尔曼傲然说道。
“从利于东西方文化交流的角度来看，这幅作品收藏在我们大都会才是最恰当的，这一点毫无疑问。我相信，蓝先生也一定是这样认为。而且，我愿意尊重蓝先生的决定，我们大都会博物馆一定会在拍卖会上，正大光明的拍下这幅伟大的画作。绝对不会像某人那样，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却心思阴暗，这种人最让人不齿了。”马乔里的反击越发的犀利。
虽然两人之间一直因为各种纠葛，互相看不顺眼，但是以两人的身份和涵养，一般都会保持克制，马乔里毫不留情的反击，终于惹恼了普尔曼。
他也大声驳斥道：“某人自己小肚鸡肠，却反过来污蔑别人心思阴暗，真是好笑！凡是我们卢浮宫看好的藏品，就一定会拿到手中，我们不会惧怕任何竞争对手，咱们多说无益，等到拍卖会开始之后，到底谁能胜出，自会见到分晓！”
“只要是正大光明的竞争，我们大都会博物馆一定会胜出，咱们就让事实来说话。”终于挫败了普尔曼的谋划，马乔里的心情很爽。
如果是在拍卖会上公开竞争，大都会博物馆还有一些获胜的希望。如果以博物馆的影响力来打动蓝天雨，那么毫无疑问，胜出的一定是卢浮宫，马乔里不会傻乎乎的在这方面和卢浮宫竞争，他只需要破坏对方的谋划就等于达到了目的。
看到两人的针锋相对终于告一段落，阿苏德插话道：“在我看来，这幅《云端上的圣母》似乎拥有神圣之力，未来的价值无可限量，一定会成为世界艺术史上最伟大的作品之一。失去了这次收藏的机会，也许会抱憾终生。不过，天雨毕竟还很年轻，在未来肯定还会创作出同样伟大甚至更加伟大的作品，等他有了新的作品之后，如果卢浮宫和大都会愿意收藏，我相信以后还会有很多合作的机会。”
作为蓝天雨的朋友，阿苏德自然要站在蓝天雨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云端上的圣母》太出色了，对于这幅画的竞争，现在就可以预见，拍卖开始之后，一定会非常激烈。但是最终赢得胜利的只能是某个私人，或者某个机构，也有可能是某个大型博物馆。
对于蓝天雨来说，这幅画被著名博物馆收藏是最为有利的，这代表着蓝天雨被顶层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