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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6章

一代天骄-第19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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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叹息一声:“我当时就是这个顾虑。”
  赵恒的笑容变得旺盛起来:“其实我重创青衣男子的手掌,不过是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目的就是掩护俄女郎身上的追踪器,娃娃在跟俄女郎对战的时候,把一枚纳米追踪器打入后者的身上。”
  赵恒向西门庆告知自己的底牌:“这也是娃娃吃一亏的要因,此刻娃娃正在监控对方的动静,相信很快就能够找到赤塔小队下落,等待敌人来攻击我们,还不如我们直接找上去要对方性命!”
  “原来你留了一手啊?”
  西门庆硬生生停滞啃鸡腿的动作,脸上涌现说不出的赞意:“恒哥,还是你狡猾啊,这样都摆对方一道,把追踪器粘到俄女郎身上,不过你早点告诉我啊,害我刚才还思虑如何对付那帮人。”
  西门庆眼里闪烁一抹杀伐:“一旦确定他们的藏身位置,咱们就以雷霆击势把他们干掉,让他们全部死不瞑目,想到青衣男子他们目瞪口呆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样子,我就从头到脚感到舒服。”
  “恒少,赤塔八号九号,离开包子铺后没有在附近停留。”
  就在这时,娃娃从入口处跑过来,手里捧着平板电脑:“也没有对我们进行监控,更没有去医院疗伤,他们在红场附近兜了几个圈子,然后就去了余家大院,看样子他们跟余霖铃有点关系。”
  娃娃把平板电脑递给赵恒开口:“锁定追踪器在余家之后,我就派出五名兄弟明暗盯着,看看追踪器是否跟着赤塔九号离开,从他们刚才反馈的情况来看,赤塔八号和九号确实在余家大院。”
  在赵恒脸上扬起一丝笑意时,她还补充一句:“对了,监控的兄弟还发现铁木金出入余家,五个小时内,两次进出,其中一次还是余霖铃亲自送出来,从他们态势判断,两人关系很是融洽。”
  “余家大院?”
  西门庆微微眯眼:“余霖铃?”
  “看来我低估了谍王的能耐啊!”
  赵恒神情平静作出猜测:“这批不同普通精锐的赤塔小队,十有八九是谍王培养出来的,谍王挂掉,俄国高层动荡,报仇心切的余霖铃就动用最后底牌,看来我们的恩怨最终要在余家解决。”
  “恒哥,咱们今晚就干掉它?”
  西门庆脸上腾升出一股战意:“我已经在余家大院杀了一个来回,不介意再带人血洗一次,管他什么余家精锐赤塔小队,我让人安排三十架脚弩,挂上德式手雷,直接把余家从地球上抹平。”
  他还伸出手刀一劈:“来个鬼子进村!”
  “不要冲动!”
  赵恒毫不犹豫摇头:“也没必要急于一时,对于轻易能够得到的战果,我们一定要小心为上,谁也无法保证余家大院没有陷阱,毕竟余霖铃和赤塔小队都不是等闲之辈,咱们不能大意袭击!”
  他低头喝入一口鸡汤:“咱们的力量有限,死一个伤一个,难于补充,余霖铃他们却有着国家资源,阿布斯基又不可能明面帮忙,因此咱们不能草率做事,余霖铃不是跟铁木金走在一起吗?”
  赵恒对娃娃的追踪器有期待,但却不会完全依赖,他的手指摩擦着滚烫瓷碗,心里生出另外一个算计:“老二,你手里不是有宗立后的口供吗?连夜复印三千份,咱们先干点地下党的活。”
  西门庆眼睛亮起:“你要分化他们?”
  “不!”
  赵恒淡淡开口:“试一试赤塔小队的霸道!”


第3048章 左生,右死
  又是一个美好清晨,天际放亮,天边放晴。
  只是相比昔日冷冰冰的雪花,红场附近多了另一片雪白,不知道是谁玩的恶作剧,红场各个栏杆贴满了大字报,临近街道也多了不少宣传单,以红场为中心,方圆五百米四处可见白花花纸张。
  晨起的俄国民众开始不以为然,觉得是淘气孩子玩得恶作剧,只是经过大字报时好奇瞄两眼,也就是这一看,立刻让他们停止了前行的脚步,大字报内容让他们很吃尽,告知铁木金叛国叛民。
  他们扫过上面字眼后目瞪口呆,似乎无法想象铁木金跟赵恒勾结,毕竟铁木金虽然是一个畜生,但对俄国还是足够的忠诚,平日也做了不少修桥铺路的事,所以难于相信他援手赵恒对抗俄军。
  接着他们又意犹未尽的捡起宣传单,密密麻麻的字眼让他们更详尽知道事情始末,尽管这些资料难于证实也没有证据,但他们对铁木金的印象开始有了松动,红场附近开始议论起事情的真假。
  这份议论开始只是小范围,局限驻足观看的民众之间,但随着民众的散开宣传单的带走,越来越多人知道这事,铁木金里通外国的消息,很快呈现爆发式扩散,没多久,大街小巷都知道此事。
  此时,铁木金正站在卧室的大镜子面前,处理完伤口的他细心收拾着自己,剃掉胡须身穿制服,呈现出一股威武和笔挺,连续忙碌和受伤的他,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整,再度焕发出强大的朝气。
  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自信!
  尽管俄国现在风雨飘摇,梅总理逝去普总统昏迷,阿布斯基开始兴风作浪,但铁木金依然没有半点沮丧和畏惧,取得余霖铃联手承诺的他,相信一定可以杀掉赵恒,稳住俄国,熬过这次危机。
  铁木金很是欣赏自己的判断,在墓园听到余霖铃喊着调动赤塔部队,他就猜测余家还藏有不为常人所知的王牌,作出一个决定,如果余霖铃不知道酒馆一战之事,他就会想方设法跟后者联盟。
  事实也如他所料,在取得余霖铃信任以及一致对外后,铁木金就见到一批从没见过的俄军,这是一批几近特种部队的武装分子,但他们展现出来的傲然和冷漠,就是铁木金也不得不忌惮三分。
  没见到赤塔小队前,铁木金有点纠结围杀赵恒,见到他们之后,他整颗心就放下大半,虽然赤塔小队还没有展示实力,但铁木金却对他们生出信心,除了他的判断外,还有就是余霖铃的从容。
  “铁木金上校,不好了!”
  就在铁木金收拾一番坐在餐桌吃早餐时,一名亲信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还抓着一张宣传单,铁木金眉头微微一皱,冷冷扫过他一眼:“你慌什么?是天塌下来,还是谁又死了?”
  亲信没有在意主子的斥责,依然是保持着前冲态势冲到桌边,不顾礼数把宣传单放在桌上:“铁木金上校,有人在红场贴大字报散传单,上面说你,说你……”他的声音说到最后又吞回去。
  他始终不敢吐出那几个大逆不道的字眼,铁木金神情变得阴冷,显然对吞吞吐吐的手下很不满,随后一把拿过宣传单,不耐烦的呵斥一句:“说我什么?没用的东西……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接着,铁木金低头扫视手中的东西,看看是什么让久经战场的手下慌张,不看还好,一看脸色巨变,铁木金里通外国,勾结赵恒过关斩将?他顿时一拍桌子咆哮起来:“是谁干的?谁干的?”
  宣传单,在他手中顷刻粉碎。
  见到主子超出想象的暴怒,亲信胆颤心惊回应:“不知道,只知道今天早上,红场贴满了这种大字报以及宣传单,至少有几千份呢,一个兄弟恰好经过红场,知道此事后马上回来向我汇报。”
  铁木金阴沉着脸色喝道:“马上派军警把红场围起来,把这些东西全部撕掉,再给我揪出诬陷的家伙,一定要控制事态的发展,妈的!也不知道是谁如此歹毒,如此诬陷我来分解俄国团结。”
  “我绝不能让他得逞!”
  其实铁木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些传单十有八九是赵恒或宗立后所为,毕竟知道他那点丑事的只有两人,只是一时判断不出是赵恒还是宗立后,赵恒有动机报复,目的就是发泄昨天墓园围杀。
  宗立后也有很大嫌疑,被自己派去袭击喀秋莎的后者,一去就没有了踪影,不知是死是活,不过在没有见到尸体前,铁木金选择宗立后还活着甚至投靠了阿布斯基,捅出事件是向自己讨公道。
  铁木金眼里掠过一抹寒意,有点懊悔当时没有一刀毙掉宗立后,昨天没有一枪要赵恒的命,导致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最让他担心的是,余霖铃如果见到了大字报,双方合作就多了命数。
  “上校,没用!”
  此时,亲信望着铁木金连珠带炮开口:“大字报已经被巡逻警察撕了下来,还收缴了一部分宣传单,但更多宣传单已经散了出去,少说几千人看过这些内容,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件事。”
  铁木金微微张开掌心:“命运真是狗娘养的!”说不出的怒气在心头不断凝聚,他这一生从来没有被老天眷顾过,更多是让他生死境地的厄运,好不容易跟余家联手,现在又冒出这一档子事。
  他摸出电话想要跟余霖铃解释,可是却没勇气按下最后一个字眼,同时寻思打出电话会不会被余霖铃认定做贼心虚?思虑一番,铁木金决定等着后者向自己质问,也给自己一点时间思虑对策。
  铁木金心里很清楚,没有十足证据撇清此事之外,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是苍白无力,搞不好说得越多越露出破绽,毕竟自己在酒馆的时候,用枪对准过余霖铃的脑袋,后者当时也觉得他很眼熟。
  “铁木金上校,阿拉希小姐来了电话。”
  就在这时,又一名亲信快步走了过来,握着电话向铁木金毕恭毕敬的开口:“议会要你现在前去杜马大厦,他们要召开梅总理的死因庭,让你解释在墓园的一枪,如果你不出现作出解释……”
  “他们将会判你有罪!”
  铁木金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猛地一掀面前的桌子,哗啦一声,碟子和花瓶落地碎裂,发出刺耳的动静,铁木金看都没看满地的狼藉:“欺人太甚!医生都已经说了,总理的心脏跟常人相反。”
  他脸上的愤怒和憋屈,让每一个人都生出惧意:“我那一枪绝非致命因素,更重要的是赵恒三刀让他流血致死,他们怎么就无视医生的判断,势要揪着我来发难?真觉得我铁木金软弱可欺?”
  最让铁木金杀意腾升的是,议会完全不等总统苏醒过来再定夺,摆明是要趁着他的靠山昏迷捅刀子,不顾总统安危不顾国家动荡,只会争权夺利,议会这种态度,让铁木金从心底生出了愤怒。
  亲信低语一句:“那……去还是不去?”
  “去!”
  铁木金的美好灿烂心情,被宣传单和议会召唤顷刻搅乱,他感觉到胸口有着说不出的窒息,随后拿起手套向大门口走去:“告诉他们,我铁木金马上就到,有本事今天搞死我,搞不死我……”
  “老子弄死他们,一个不留!”
  铁木金觉得自己实在太悲催,夹着尾巴做孙子这么久,不仅没有引得同情和高抬贵手,相反更加让那些权贵打压自己,他现在真恨不得自己坐上总统位置,把所有践踏过自己的权贵全部绞死。
  五分钟后,铁木金钻入车里向杜马大厦驶去,虽然他知道跟国家对抗没有好下场,但他依然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他把所有能信任的手下带去,一旦有什么危险,也能够放手一搏多点生机。
  在铁木金车队缓缓驶向议会总部时,西门庆靠在不远处的一辆车子中,看着他们渐渐消失的背影,随后拿起电话抛出一句:“恒哥,铁木金出门了,身边带了不少人,显然担心小命不保啊。”
  “对了,余霖铃有没有动静?”
  电话另端传来赵恒的笑声:“余大小姐发飙了!”
  在两人对话时,议会大厦的会议室,阿布把宣传单分发给在场二十几个老头,让他们详细看完上面的内容后,又把梅总理中枪报告传给众人,最后又给每个人发了一张选票,拍拍两个投票箱:
  “左生,右死!”


第3049章 认罪
  铁木金的车队横在杜马大厦。
  铁木金钻出车子望了象征国家民主的大厦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置可否甚至唾弃,他曾以为杜马是俄国最公平最公正的地方,但随着阅历增长以及亲身感受,他越发感到这是婊子立的牌坊。
  所谓民主所谓选票,不过是强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把戏,后者用它来粉饰自己的野心和勾当,把自己的阴谋演化成大多数人的欲望,也把自己的决定变成大家的附和,这让铁木金很是不耻。
  只是铁木金再怎么不屑和唾弃,实力不够强大的他必须向议会低头,否则没有总统撑腰的他,分分钟成为国家敌人,而且不会有什么人出面庇护,在这个国度,要他死的权贵呈现压倒性优势。
  “铁木金上校,保镖不能全带入!”
  在铁木金领着数十名荷枪实弹的亲信向大厦走去时,两名卫兵彬彬有礼的走了上来,脸上带着一抹恭敬道:“上校只能带四名保镖进入,其余人可留着门口的草坪,这是对杜马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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