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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宋法证先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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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中轰地一热。

“我睡觉不老实。”只好说,“或许会闹到你。”脸有些发红,低着头几乎不敢看面前少年。

“哈……哈哈……”他轻轻地笑了,是容许的笑,带着一点点的意味深长。

我很少见清雅笑,然而,此刻见他如此一笑,便如同立刻见了晴雪之日,那漫天阳光飒飒落下,映的少年一张脸庞如许灿烂,宛如春日花开,郁郁馥馥,身边尽是香气缭绕,沁人肺腑。

在这一刻我忽然了悟。

假若,清雅他身上并无这等绝症,恐怕,会是美的叫人移不开眼睛的翩然美少年罢。

只是……

上天弄人么?我退出去,去自己房间内抱了床被子进来,将被子放在清雅身边,坐下了低着头脱鞋子。

身边的清雅动了动身子,似要向内腾出空地给我,却又停住,说道:“姐姐你到里面去吧。”

我答应一声,头也不敢抬,匆匆将长长的靴子脱下扔在一边,埋着头以最快的速度窜到清雅的里面,拉起自己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粽子。

但愿今晚上不会梦游,不会说梦话,不会磨牙,不会……总之安安静静,一觉到天明。

“噗……”轻轻地一声响,是清雅将油灯吹灭了。

我的心一跳,失了调子。

双手抓着被子,紧张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清雅是听不到的吧?除了这小小担心,只觉得这斗室内温暖如春,清雅浅浅的呼吸声在耳边,温温的声音说道:“姐姐,睡了。”

我只“嗯”了一声,脸红发热,大概是因为睡这样温暖的房间,太过激动所致。

就算心理有几多惶恐,到底是因为太累,不一会儿便欣然入梦。

睡得半是模糊,隐约听到身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心知肚明着,却始终不愿意动,死死地抓住我的被子,贪恋那久违的温暖。

**********************************************

半夜三更,正是好梦之时,耳畔却响起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我正梦见在现代的家中,躺在太师椅上坐在屋檐下晒太阳看天色,旁边有一本放着没看的书,和风呼啦啦吹过来,好温暖,好温暖,忍不住舒服地松了一口气,耳边传来了风掀起书页的声音:哗啦啦……

轻微的入了人的心底去,实在满足的不得了。

“砰砰砰!砰砰砰!”那噪音在不停地继续着。

我皱起眉,是谁如此不识相来扰人清梦?不管他……

翻了个身,死死地抱住软呼呼的被子,顺势将腿搭上去,牢牢压祝

那被子抖了一下。

“砰砰砰!”门外的声音越发响亮,这一次,夹杂着慌张的喊叫:“凤主簿,凤主簿!”

这般熟悉?

天大的事情也不要在这个时候来烦我啊!身下的被子温温暖正好,我爱极了,自从入冬之后,我便没睡过一个如此甜美的好觉,我的手轻轻地在被子上滑过,软软的,很有弹性,很好摸的感觉,等等……

我猛地惊醒过来,第一感觉,就是头皮发麻,隐约觉得头顶三千发丝齐齐地竖起来,朝天如刺猬状,我触电了,不得了,手脚麻木,口干舌燥,想爬,却爬不起来,神经一激灵,终于一个翻身慌忙坐起来。

慢慢地转头去看,方才被我压在身下百般蹂躏的温香软玉……

那是……

清雅埃

真是无良无品……脸上刹那如喷了一口血,幸亏灯是熄灭了的,又幸亏,清雅是睡着了的,他没有发觉,他没有发觉!

我的心狂跳,然后又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幸好,幸好清雅没有被我的不良睡品给扰醒,我这张脸面,总算得以保全。

门外的呼叫声还在继续,若我不出去的话,他似乎有打持久战的坚韧,恨得我牙痒痒,而清雅又在睡着,我怕耽搁下去,迟早将他惊醒,实在可恶,是谁如此的不长眼,不知道半夜三更出没是很惊悚很不道德的事么?

我翻身,轻手轻脚自清雅旁边下地,摸索到床边的火折子点上灯,睡觉之前只脱掉了外衣,此刻披了衣裳,弯腰拿起靴子,忽地觉得手上有什么不对。

我低头去看……

靴子的前头上,细细致致的系着一圈又一圈儿的草绳。

我心头一颤,望向旁边仍旧一动不动的清雅。

是他!

在我睡熟之后,替我系上的……我曾见邻家这般穿过,据说是防滑,难道说……是因为我告诉清雅我滑了一跤,所以他……

心头刹那暖暖,只想回身将这好孩子狠狠地抱一抱。

奈何耳边叫魂的声音持续不息,坚忍不拔,我甚至听到了旁边的邻家已经出面干涉。

我叹一口气,掀起帘子出外,顺手自门口拎了一条长木棍,披衣开门。

门扇打开,雪花迫不及待拥入我怀,差点把我堵回屋中。

耐着性子把门打开,那人如见了救星,发出一声哀嚎:“凤主簿,你可起身了,快,跟我走!”

“何事?”我急忙甩脱那人的手,自方才便已经听出,是衙门中的差役,只不过,这帮家伙向来懒得要死,更没有理由这么晚出现,就算是出现命案,这样恶劣的天气又能如何,谁愿意出外抛头露面忍着天寒地冻?

傻子才会。

“凤主簿,来不及啦,小侯爷那里,出了人命。”惊慌失措,乱跳在雪中。

S##t!f##k!饶我是个知书达理的好青年,此刻也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地骂了几声狠辣的,果然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怪不得这些差役们辛辛苦苦晚上也肯出没,原来是因为遇上了个狠角色。

我有心推脱,然而一想到那人阴沉着一张冷脸对我说“本侯捏死你仿佛捏死一只臭虫”那副德性,心头想,做一个活的人,总比做一个死的臭虫要好一点点……

于是我,妥协:“等我片刻,去去就来。”

不理会那人的请求,我啪地关上门,先入内,这一趟差事,可大可小,那位东京来的贵人,不是好惹的主儿,万一做差了一点……触犯了那喜怒无常的性子,怕我就真的要变成死的臭虫了,无论如何,总要跟清雅支会一声。

6 被震惊的凤主簿

少年睡得正香,而且水相良好,被我那么蹂躏,始终也是躺得笔直,一派安然模样。

狠狠心,少不得轻轻地唤醒了他。

清雅睡眼朦胧,看着我,问:“姐姐,怎么了?”

“嘘,”我冲他作出噤声的手势,“有一件紧急的案子发生,我需要去一趟,你继续睡,明儿之前我会回来的。”

“什么,这时侯?”清雅却是急了,人也清醒过来,似要坐起。

我急忙拦住他:“放心吧,无事,有衙门的差人陪着。”

“可是这半夜三更。”他皱起眉来,有些生气。

我的心却暖暖,知道他不过是担忧我而已,握着他肩头重新让他睡倒,替他将被子拉上,说道:“这一次特别,我不得不去,清雅,你听话,别担心我。”

他乌溜溜的眼睛只看着我,虽然仍旧是有些生气的,可是却真的沉默下来。

“好,那你,小心。”望着我,静静地说。

我点点头:“我去了。”摸了摸他的脸,转身,将衣裳整理好了,迈步出外,才鼓足勇气,拉开房门。

风夹着雪花,再度如洗礼一样的冲了过来,扑我满怀。

我心底默默地开始诅咒那位从东京而来的不速之客。

同时满怀恶意地猜测:说是命案发生,难道死的正是此人。

那样世界就重归太平了。

桀桀桀……

明知道不可能,还是蛮得意地偷笑了起来。

这样恶劣的天气,这样怒死人的差事,如果不发挥一下阿Q精神,可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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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人拉着我,一阵黑夜急行。

人家说,月黑风高是杀人夜,而如今,真是两点齐备,还多一场暴雪。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一边走一边心思:路边这雪已经如此厚了,万一真的杀了人,随便扔到里面,便也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发现吧。

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阿米托佛,走夜路的时候,不可念叨这些。

我赶紧收敛心神,全心赶路。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地点。

我感觉自己也已经变成了一个雪人。

来不及看是何地方,昏天黑地雪又急哪里看的清楚?急忙先跳到屋檐下,接着里头明亮的灯光,拍打身上的积雪。

额头上的雪冻成一片,遇到室内飘出的暖和之气,慢慢融化,鬓角都是湿了,一会儿,整个脸也似刚刚洗过一般润泽。

我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打量周围。

不看则已,一看,差点又让我倒退跳回到雪地里去。

这,这,这……

这看来眼熟之处,我曾经多次经过此地却始终没有过一次驻足,虽然楼头窗口有诸多的姑娘挥动红帕子招呼本主簿,莺莺燕燕娇软之声让人心醉神迷,然而本主簿都没有一次心猿意马过因为我不是男人……

此地,正是让张大哥跟李小弟心心念念,却被东京来的那位花花小侯爷鸠占鹊巢的,大名鼎鼎青楼敞春阁。

可恶!想必是那位小侯爷,衙门住不惯,所以居然又死性不改回到这里了。

可见沈大人那一番谄媚的把戏是没效的。

我在心底嘿嘿地笑,想想沈大人吃瘪的愁眉苦脸,暗爽。

这么一爽,便忘记了人在青楼这事实带来的不爽。

等我反应过来,里头已经有人在叫:“人到了吗?”很不耐烦的声。

陪伴我一起来的差人却毕恭毕敬地:“人已经到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爷爷的,刚才见你拍本主簿门的时候,也没这么温声软语,何必如此前倨后恭呢。

果然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小侯爷来势汹汹来头非凡,就算他手下的这些官爷们,也比我们本土的地头蛇要强悍一些,啧啧。

那人听了差人这么说,眼睛便扫到我身上:“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我只好低头:“请带路。”

那人转身就走,我便跟在后面,那差人想了想,悄悄地也跟上来,“凤主簿,你有把握吗?”略带担忧地问我。

我同他窃窃私语:“我现场都没有见到,且不知死的什么人,哪里有什么把握,怎么,你可有内幕消息透露?”

他急忙摇头,亦压低了声音,说道:“内幕没有,不过,方才离开之前听这些大哥们说过……如果这案子处理的不好,那么,侯爷就、就会……”

他没有说出来,我却忍不住浑身一抖,眼前浮现那凶悍双眼来。

苍天,我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居然遇上如此煞星。

“到了。”身前,那位军爷说道。

我站住脚,转身。那位伸手,将面前紧闭的房门推开,本主簿一眼看进去,目光便直了。

如果,不是那隐隐已经看得出僵硬的四肢的话,这,堪称是一幕香艳的海棠春睡图案。

浓妆艳抹的女子,衣衫不整地伏在地上,双腿的裙摆被撕裂,隐隐地岔开露出形状不错的小腿,一双赤裸玉臂,则纠缠在一起,手腕被绑在一起,似乎是被人托着,那样如折断了一样,禁锢在头顶之处。

美人儿的头微微地歪着,半边脸藏在胳膊里,姿势悲惨又娇弱,无助又可怜。

虽然脸不能看的太清楚,却也依稀看得出,是个精致的人儿。

可惜,居然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我叹一口气,扫了一眼周围,才慢慢地迈步进去。

“有怪莫怪啊,有怪莫怪……”双手拱起,向着周围空中,如此作揖,嘴里念念叨叨。

门口那人问:“这是做什么?”

差人曾跟过我,见怪不怪,当下镇定说道:“主簿每次探案,都是如此。”

那位便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说话间,我已经在地上走了一圈。

唉,好一场奇情的美人受虐图。

我蹲下来,细细地看了看美人的脸色,又看看她曼妙却已经没了活力的身材,看这等姿容,这身段,怕是这里的当红头牌吧。

皱了皱眉,我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门口,沉吟了一会儿,才问道:“这位军爷,敢问,这个房间,原先可是有人住的?”

那人听我这么一问,顿时色变。

我见他变了面色,却沉吟着装大神似的不回答,当下也跟着色变。

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

只有旁边的小差役不懂事,打破尴尬沉默,勇气可嘉地问道:“怎么了,没有人住吗?”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兀自不明白,无辜地回望我。

那人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差役,终于开口:“是有人住的。”

我已经对那个答案不抱希望了,如果可以,我唯一的愿望就是,现在赶紧的回去,趁着天没亮,再好好地补上一觉。

小差役被我瞪了一眼,底气不那么足,可是仍旧压不住好奇心,嗫嚅着,问道:“那,是谁啊?”

好奇心害死猫埃我迈步就走。

身后那人说道:“这……正是侯爷原先住的。”

果然,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小差役“氨了一声,接着那声音便如被掐死在喉咙里,吊上不下,腔调古怪的很。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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