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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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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颙只是这么一想,具体如何,还要得曹项自己个儿拿主意。 
  大年初二一早,曹项就带着妻妾送宝蝶往昌平去。 
  兆佳氏晓得时,已经是次日。她恨恨地骂了半日,只是使得自己口干舌燥罢了…… 
  * 
  转眼,过了正月十五。 
  曹颙这边,早已说动李氏,阖府上下都预备齐当,打算去昌平庄子小住几月。 
  那庄子周遭,载了几百亩的桃树。 
  只是曹颙这些年始终不得空,还没有看过桃花盛开的模样。 
  说起来,真是叫人感伤。在曹颙心里,原是想着那边是父亲或者庄先生养老休养之所,没想到这两位都匆匆离世。 
  尚未成行,长生就染病,养了七、八日才好。 
  虽已经到正月末,但是春寒颇重,李氏不放心几个孩子,同儿子商定过了“二月二”再出发。 
  曹颙这边,只是无所谓。在府里闲暇之时,就翻阅父亲早年的诗文笔记,亦是受益颇深。 
  等到“二月二”,龙抬头这日,曹府却迎来了几位客人。 
  李氏听说客人的名字,脸上立时欢喜不已,因为是娘家苏州李家来人了。来的是李煦的长子李鼐同李鼐的长女李含玉、次子李诚。 
  李含玉同李诚都是李鼐嫡妻孙氏所出,李含玉今年十七,李诚今年十一。 
  李家这次上京,是送李含玉京城待嫁来的。 
  按照规矩,李含玉本应参加内务府小选,但是康熙恩典,李煦的几位孙女都是免选的。 
  对方家中长辈早年在江南做官,同李煦私交甚好,就定了两姓亲事。如今对方调到京中,同李含玉定亲那位去年也捐了官出仕。 
  因此,两家书信往来,将婚期定在今年五月。 
  来的是娘家侄儿同侄孙们,李氏这边如何能不高兴? 
  先是问了文、高老太君两位的近况,又问了问李煦夫妻,李鼐都一一答了……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零八章 夺子 
  
  ”李含玉、李诚姊弟,曹颙早年都是见过的。如今再见照,感慨人生如水、岁月如梭。上次见他们兄妹,还是在康熙四十九年。当时。李诚不过是三龄童,李含玉也不过是个跟妞妞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同李鼐的老实木讷不同,李诚年纪不大,但是看着灵气逼人。说话之间。既是守礼,亦是不乏对长辈的亲近,引得李氏怜爱不已。 
  李家,永远都是曹颙的一块心病。 
  不过,见了眼前李氏这般欢喜,曹颙心中也不禁柔软几分。 
  按照历史上留下的蛛丝马迹看。李家最大的过错就是站错了队伍吧?如今八阿哥已经身故,“八爷党”烟消云散,是不是李家也能逃过一劫? 
  曹颙想到搅浑水的九阿哥,心中颇为沉重。 
  当晚,设宴为李家父子三人接风时。曹颙就旁敲侧击,问起李鼐来。不外乎去哪个府里请安。大舅舅有什么话交代,云云。 
  李鼐并不是有心机之人,没有隐瞒曹颙的意思,三言两语就交代了奉父命上京的真正含义。除了送女待嫁之外,还想要谋个恩典出仕。 
  因李煦走出了名的好人缘。跟京城各大皇子府中有往来的也多。除了九贝子府,还要往三阿哥府请安。 
  曹颙一听,心中有数。这李煦还是不死心,打的主意,是要骑墙望。 
  谁不知道,如今的九阿哥就是十四阿哥的代言人。而三阿哥占了个“长”也算是储位的人选之一。 
  曹颙心中叹了口气。倒是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既然是奉命而来,也不是他一个外人三言两语就能使得李鼐改变主的。 
  “大表哥既想出仕,是要谋外官,还是京官?”曹颙岔开话,问道。 
  说起来,李鼐已经年近不惑。别的官宦人家子弟,他这今年纪,不管是科举晋身,还是捐官,早该出仕。 
  “父亲的意思,是想让我谋京官。”李鼐说道:“父亲说了。李家不会总在织造任上,等到”以后。总有回京之日。” 
  这也算是明白话,曹颙心中犹豫着,用不用劝这个表哥,在京城走礼的时候再加上四阿哥府。不过。想着前几日十三阿哥相邀过府,话里话外的意思,曹颙这话又止住。 
  言多必失,四阿哥又是极容易多心之人。 
  一顿饭,也算吃得宾主尽欢。 
  李鼐心中,待曹颙这个表弟本就很是亲近,心里还感念他前几年仗义寻人之举。 
  饭后,夜色渐浓,李鼐父子告辞。 
  李氏晓得侄子既到京。少不得走亲访友这些,也不留他。只是侄孙女李含玉,则是说什么也不放人,要留在这府里亲近几日。 
  京城李府没有女主人主持中馈。留着女儿在曹府学学规矩李鼐也是满心愿意。 
  就这样,李含玉在曹府住了下来。 
  如此一来,就将往昌平庄子的出行的日子耽搁下来。 
  曹颜同曹颐都出嫁多年,身边难得有个待嫁的女孩儿,又是骨肉至亲。李氏少不得叫人给侄孙女裁新衣,置办新首饰,为她添妆卤,倒是忙得不亦乐乎。 
  曹颐与初瑜两个本就怕她闲着感伤,见有事情转移她的注意力。也是乐见其成。 
  李含玉同弟弟李诚的聪明外露截然不同的性子,像极了其父李鼐,是个憨厚老实的性格。因这个缘故,连带着初瑜都多爱她几分。 
  李鼐进京求官,除了为李家铺设回京之路,关键还在这个女儿的婚姻。 
  李家定亲的人家,虽不是八旗显贵,却是名门中的名门,是满清开国宰辅范文程的家族。 
  范家是汉军镶黄旗人,同李煦私交甚好,这位是范文程的孙子,原任福建淅江、现任督察院左都御史的范时崇。 
  同李含玉有婚约的就是范时崇的次孙范永文,同李含玉同龄。是康熙五十六年的举人,参加去年春的会试落榜。 
  程家几代显贵,同李家这样的包衣世家不同。李煦能与他家结亲。也算是“高门嫁女”了。 
  虽说范永文父亲早逝,跟着祖父过日子,但是李家既然往范家嫁女。李鼐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顶着监生的名号张罗送亲。 
  就算没有实缺,这官衔也要捐出来的,才好张罗亲事。 
  曹颐对范家早有耳闻,也曾听父亲念叨过几个范家几代人对朝廷的“忠义”当时,曹颙心中是不以为然的。毕竟,范文程是汉人。身为汉人,辅助皇太极打天下,最后夺了汉人的江山,这搁在几百年后。就要被骂做“大汉奸” 
  曹颙只是因李含玉待嫁,想到女儿天慧身上。 
  “高门嫁女,高门嫁女”还不晓得女儿往后会落到谁家。 
  想一想,都觉得受不了了。 
  李氏张罗了半个月,这给侄孙女的新衣也裁完了,首饰也做好了,也到了三月初。 
  春光明媚,天气晴好,李氏想起早先儿子、媳妇提及的去昌平山庄小住之事,不禁有些动心。 
  这边重新收拾,尚未成行。李鼐就再次到了曹家。 
  这次,并不是给李氏请安,而是专程寻曹颙而来。 
  不过半月功夫,李鼐憔悴了不少。曹颙见状,有些不解,据他所知。捐官一事还算圆满,如今李鼐已经是候补知府。 
  虽不是实缺,但是四品的顶戴是实打实的,嫁女进程家也算能过得去了。 
  “表弟”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眼下愚兄有一件事委实为难,还得请姑母同表弟帮忙周旋。”李鼐涨红了脸,犹豫了一会儿,对曹颙说道。 
  曹颙见他如此,也不敢直接应承,道:“表哥且说说,还有什么得劳烦我们太太的?都不是外人,若是能帮忙的,自是无话。” 
  不能帮忙的,他是觉不会敛那个瓷器活儿。 
  “哎!哎!”李鼐叹息两声。摇了摇头道:“真是不知当从何说起。说起来都是笑话一般。” 
  接下来,他就说了缘故。 
  曹颙听得目瞪口呆,真觉得跟传奇一般。 
  原来,李鼐进京次日,就带着儿子去了他小舅子孙珏家。待到孙珏将几个儿女唤出来给李鼐见礼时。李鼐就发现不对之处。 
  孙珏庶子的双生儿子,容貌同李诚颇为相似,李诚是孙珏的亲外甥儿,表兄表弟之间容貌像些也是寻常。可是。李诚的模样并不肖像其母孙氏,而是像极了亲叔叔一已故的李鼎。 
  孙家这对双生子,飞眉细眼,也是李家人的模样。 
  孙珏许是日日相见。并不觉的儿子有什么不对。李鼐却是想起一件旧事,当年李鼎刚失踪时,他走到过京城的,隐隐地还记得听管家提过弟弟增婢女给孙珏之事。 
  当时,他心中还颇为不赞同。毕竟,从曹家那边论起,曹李两家比曹孙两家亲近得多。为了交好孙珏。使得曹氏心里不痛快,并不是什么上策。 
  他装作不经意问了问这对双生子的生辰。却是同侄女香玉又差不多。怎得不使的他暗暗心惊。 
  待离开孙家,回到李宅,问过了大管家,确认送给孙办的两婢确实是弟弟曾收用过的,李鼐已经差不多能认定那对双生子就是弟弟的骨血。 
  他只有李鼎一个弟弟,又年轻暴毙,凶手至今无从查之,心中一直深以为憾。如今,既是小的弟弟有血脉流落在外,如何能无动于衷? 
  他立时写了家书,命心腹随从快马出京回苏州。 
  在焦急不安中。等了半个月。终于收到父亲的回信,只有数行,让他请李氏同曹家做中人,滴血认亲。 
  曹颙已经听得皱眉不已,这真是了不得的大事儿。 
  真没想到,孙家那对双生子竟然不是孙珏的骨肉,而是李鼎的遗腹子。曹颙的心中颇为古怪,毕竟李鼎是他叫人除去的。这些年过去的。又出现同李鼎相关的事儿,实是不知当说什么好。 
  只是,这“中人”二字,曹颙可没兴趣应承。 
  如此一来,将曹家同李家、孙家又拴在一起。而且,凭借这件事的晦暗面。就算曹家出面,也多是两面不落好,说不定还要承担两家的怨。 
  李煦是个老狐狸,不愿同孙家撕破脸,才想着要拉曹家下水。曹颙也不是傻子,怎么会任由他摆布? 
  他沉吟了两句,道:“大表哥,这样许是不妥当。二姐夫的性子。您也是晓得的,最是爱面子。这混淆子孙大事,本是不足为外人道。若是闹出来,只怕二姐夫那边,就要恼了。他毕竟是大表哥的亲舅子,还不若大表哥悄悄地说了。两家再商议怎么将这事儿了结了。 
  毕竟这些表哥进京,主要是为送侄女出嫁,要是这会儿功夫,传出什么难听的,侄女出门后在婆家也艰难。” 
  对于父亲的指示,李鼐心中本就不赞同。 
  毕竟,这是李孙两家私事儿,就算最后瞒不过曹家,也不好眼下就大喇喇地对着亲戚讲。 
  听了曹颙的话,李鼐直觉得忒和心意,跟着点了点头,道:“表弟说的正是,愚兄也是这般顾忌的。还是暂时不要惊动姑母,待我寻个机会同孙珏提提此事再看。” 
  虽没有深交,但是这些年亲戚坐下来。曹颙对孙珏多少也有些了解。 
  孙珏是地道的孔孟子弟,够自大。够虚伪,够大男子主义。曹颖嫁给他十几年,儿女都十来岁了。想要归省一次,还要请示了再请示,将丈夫奉得跟天似的。 
  而越是人前,孙从越是挨摆一家之长的谱。就算陪着妻儿回曹家一次,也容不得妻儿痛快了,对儿子人前必要呵斥一番才能说话。 
  要是晓得自己个儿给别人养了几年儿子,孙珏不得气疯了。 
  瞧着李鼐的模样,也不想像是能巧言金色的。要是事情处理不好。最后说不得还得母亲出来操心,这点是曹颙不能容忍的。 
  “大表哥,二姐夫这几年做京官。开销大,手头有些紧。”曹颙想了想,还是决定帮李鼐一把。说道。 
  “怨不得,客厅里的摆件有几个质品…李鼐开始还没明白过意思。跟着说着。说到一半,他才明白过味儿来,感激地看了曹颙一眼。道“谢谢表弟,我晓得了!” 
  打发了李鼐,曹颙终于能成行。次日就带着一家上下往昌平去了。 
  虽然才守孝半年,但是所谓朝廷大事,好像都离曹颙想去甚远。 
  十四阿哥的风光,曹颙无心关注,那只是同当年的大阿哥、二阿哥、八阿哥一般,不过是个悲剧罢了。 
  这个悲剧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就是康熙。 
  康熙推波助澜,将儿子们的野心放大,给予他们夺储的希望。再亲自将这希望打破。 
  这样的游戏,他没有玩腻,曹颙已经看腻了。 
  人生如朝露,自己过去太劳心了,谁能担保自己就能活到七、八十岁? 
  曹颙决定为自己活,多陪陪母亲。亲自过问儿女的教育,陪着妻子看看桃花李树,这也是春的惬意。 
  如同这满山春光似的,康熙五十八年的春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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