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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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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什图道:“再说。大哥也不是鲁莽之人若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也不会没头没脑地使人递信过去退亲。” 
  曹颐闻言。脸上已添了怒意。咬着银牙道:“混账东西。既晓的自己妹子的底细,就该消停地寻个人外嫁。还敢往曹家说亲?哥哥既是给他留了面皮。他还来歪缠你。真是给脸不要脸。” 
  塞什图听了。抚了抚额头。道:“我也算服了他了。没见过这么黏糊地。他方才过来。我听着这话就不对。原是借了说辞。不跟着过去的。但是他一个黄带子说跪就跪。说头就头。真是让人没招招的。” 
  “不要脸,他不肯退亲?这委实也太下三烂了!”曹颐说着实是着恼。忍不住叹道:“当初就觉的不妥当。只是因是那位拿地主意。我也不愿多掺和。早知弄成这般地。还不如我那时多留心。多问一句也不会像今日般腻歪。” 
  塞什图将永全想要用闺女继续叙亲之事儿说了。听的曹颐不由皱眉。 
  她寻思一回。道:“爷。这京里又不是就剩一户人家,这永全葫芦里的什么药。怎么盯上了那头不成?” 
  “说来话长。我之前在外头听过两句。因为没头没尾的。就没对你说。听说永全在房山有个庄子。六月里因水渠之事。他家地管事与别人发生了口角。最后还引起械斗。打死了两个人。没想到那相邻地庄子是简亲王春日里给外室置办地。永全晓了。到王府去请罪被拒之门外。简亲王的性子。京里没不晓的。虽说现下没有发作永全。保不齐什么时候想起了。永全心里害怕。就着攀上那边。简王府继福晋同平郡王福晋与你是故旧。简亲王同大哥的关系也算不错。这在京里也不算什么秘密。”塞什图回道。 
  “真是如此。永庆就更不该隐瞒丑事结亲。这哪里是结亲。这是结仇。”曹颐说道:“想倒美。为妹子不成了就换女儿上。当曹家都是泥人不成?再说。他才多大年纪。闺女能几岁。就想着说亲?” 
  “说是转年十三。好在不用送嫁。着四弟任满京再完婚。”塞什图道。 
  曹颐仍不住摇头道:什么人啊。跟编故事似的。难道这世上的事儿都由他说了算不成?” 
  “还真就未必。”塞什图道:“你是没见着。永全那一番哭功。只怕大哥与二弟他们也没见识过这个……” 
  曹家。东客厅。 
  永全已经没有丁点黄带子爷的样儿。跪在曹颂座位前。搂着曹颂的大腿。扯了嗓子嚎着。 
  俗话说地礼多人不怪。 
  方才塞什图走后。等曹家兄弟开口。永全就没口子地躬身致歉。态度那叫一个诚恳。红着眼圈。咽着声音。从父亲早逝。自己拉扯几个弟弟妹妹说起。真是情深意切。 
  虽没有直接为他妹子辩解。但是话里话外说了奶子贪鄙。才怂恿妹子卷了细软跟着逃出国公府的。因发现地早。并未在外头过夜云云。 
  曹颂也是少年失父。家里弟妹众多。永全说的心酸。怒气也去了几分。 
  曹颙这边。则是眼旁观。说不心里什么想法。 
  虽然永全有意隐瞒族秘辛。但是立场不同。曹颙也没什么可怪罪他地。但是体谅归体谅。退亲地心思丝毫不改。 
  他晓的曹颂向来心软。所以自己这边越发拿定主意。不管永全说如何天花乱坠。这亲事还是要退。 
  要不然。往后新妇进门。再有不妥当的地方。曹家丢的面子就要越发大了。 
  那什么想要继续叙亲之事。曹颙这边也觉的不妥当。就凭兆佳氏那性子。受了前面的气。往后还能给新妇好脸色不成? 
  家和万事兴。到时候弄的鸡飞狗跳。不够闹心的。 
  说到最后。永全果然点头认了退亲之事。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用女顶替妹子。说给曹家为媳妇。 
  曹颂这边虽有些心动。但是也晓的轻重。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永全看向曹颙。曹颙这边也是口称“不敢高攀”什么的。丝毫没有考虑地余地。 
  永全急不行。眼已经出来了。想要去央求曹颙被他一个眼神给止住了。便转战曹颂这头。 
  曹颂实没想到他说就跪。忙起身想要避开。腿被永全抱住。 
  实没想到永全能这样不顾及身份。曹颙直觉的头疼忙走早门口。将外头的小厮打发的远远地。 
  永全是爵不高位不显。但毕竟是正经地宗室。 
  这在曹家“跪求”的消息传出去。不管晓不晓的缘由。都会显的曹家骄横无礼。 
  毕竟在世人眼中。全是正经主子。曹家才是抬举了没几年的包衣奴才。 
  想到此处。曹颙冷冷地看了永全一眼。倒是有些不明白。他是真的没心没肺地性子还故意装疯卖傻。 
  着自己被揉把的不成样子的下襟。看着永全哭的鼻涕了。心里一阵恶心。 
  这要是被女人抱着还能觉的舒坦些;被个男人抱着不汗毛耸立才怪? 
  曹颂实是坚持不住了。望向曹颙。央求道:“哥……要不然。要不然……” 
  见曹颂松口。永全的越发来劲儿。曹颙这边已忍到极限。 
  他站起身来。道:“二弟。扶将军起来。” 
  曹颂应着。伸出手去要架永全起来。没想到永全看着单薄还有两把子力气。着力气。就是不肯身。 
  婚姻大事,本就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军也晓得,我们兄弟上面。还有两房亲长。凡事不好自专。到底如何。还的问了亲长的意思再说。今儿。就不留将军了。”曹颙忍着怒气客气地说道。 
  宗室里。眼高于顶的多了去了;像永全这般能放下身架无所不用其极的。倒是少见。 
  不知为何。那一瞬间。使得曹颙发生一种错觉。 
  好像眼前这个三品的奉国将军是个人物。最好别结仇。否则凭他这能屈能伸的模样。说不好什么时候就报复回来。所以。曹颙不耐归不耐烦。口中仍客气。面上也不失礼。 
  曹颂正被搂的无可奈何。听了哥哥地话。忙跟着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将军快快请起。别再为难我们兄弟了。反正我家老四要在外任待三年,也不急着说亲。凡事慢慢说。” 
  永全闻言。也晓的他们兄弟说的在理。 
  虽说退亲的事儿是他们兄弟出面。是做主的指还是家中老人。他态度始终谦卑。跟着曹颂又央求了两句。方才强起身。 
  许是跪的久了。他身子一趔趄。险些摔倒。幸好扶住旁边地椅子。才算站稳当。 
  他脸上狼狈。曹颙怎么好让他这般出门。 
  谁晓的大门外。会有谁的“眼睛”。谁的“耳朵”摆着。在京城。哪里有秘密可言? 
  曹颙低声吩咐了曹颂两句。让他小厮端来清水。请永全简单收拾了。才叫管家送客。 
  屋子里只剩下兄弟二。曹颂看着自己衣角地泪痕。浑身一哆嗦。道:“哥。真没见过男人哭成这样地?这做派。像是咱们不要他闺女做媳妇。他就活不成了似的。” 
  终于清静了。曹颙坐在椅子里。也觉的是长了世面。 
  这个时候的人。讲究“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天地君亲师”。鲜少有下跪的时候。 
  只是无利不起早。永全这般做派更说明其中有蹊跷。这亲事越发做不得。 
  曹颂将茶里的茶一饮而尽。看曹颙。迟疑了一下。问道:“哥哥。这门亲事……” 
  曹摇摇头。道:“结不得。二弟同二婶说一声。看寻个什么由子婉拒吧。” 
  曹颂点头应了。看了看衣角尚未风干的泪渍。低声道:“虽是黏糊了些。倒也不算是坏人……” 
  福祥胡同。奉国将军府。 
  看着丈夫回来。舒舒觉罗氏忙近前两步。急着问道:“爷如何了?” 
  永全往炕上一坐。全无方才的谦卑。眼中多了几分深沉。道:“还差些火候。说不的还的请三舅母再出面做回中人了。” 
  他口中的三舅母就是兆佳氏的堂妹。如今嫁到舒觉罗氏的姥姥家。 
  舒舒觉罗氏闻言。道:“爷。前儿三舅母打发了亲信过来。都是埋怨呢。听说曹家二太太这几日正使人询她。她躲到城外去了……” 
  “曹家二太太贪财。别人家地地租是两成半三成。她家的庄子地租是四成。听说她连女的陪嫁铺子都把着最是贪财。好好使人说说。应该差不离。”永全沉吟着说道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原还指着大了。寻个会疼人的姑爷。搁在眼前看顾一辈子。没想到如今却要顶替姑姑出嫁。 
  这自古以来做婚配都是男方求女方。哪有女方求男方的。如此一来。等姑娘进来。还不晓的要受什么辖制。 
  想到此处。舒舒觉氏不由红了眼圈。道:“爷。没其他法子了么?华儿才十二。还是个孩子……” 
  永全苦笑两声。道:“简亲王是什么人?那是连太子都不放在眼中的主。咱们在他眼中。怕是还比不他跟前的阿猫阿狗。想要收拾。就是一个招呼的事儿……就算现下不收拾我。等什么时候想起来。随意找个漏。爵位就没了。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喝西北风么……” 
  内宅东跨院。云格格披着衣裳。坐在廊下。小脸瘦的巴掌大。双眼无神地看着院子里。 
  院子里。几个小丫头正踢键子。 
  格格看了两眼。转过头来。问:“华儿。你怎么不跟她们耍去?” 
  在她旁边。坐着一十多岁地小姑娘。她大眼睛嘟嘟的。唇红齿白。穿着半旧不新地浅粉色旗袍。歪着小脑袋瓜子。脆生生地回道:“那样就剩下姑姑一个。多没趣儿。等着姑姑病好了。华儿跟姑姑一起玩儿……”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九十三章 添金 

  简亲王府,内宅,西北跨院。/首/发 
  屋子里偶尔传来女人凄沙哑地叫声,廊下端水的丫鬟、婆子往来忙碌。 
  永佳坐在堂上正座,脸上神情淡淡的。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坐在下首,脸上带着笑模样,有一句没一句地同永佳说话。她对面的椅子上,坐着还是姑娘打扮的讷敏。 
  到底不比永佳淡定,也比不得伊尔根觉罗氏的老辣,讷敏听着里屋传来的叫声,神色复杂地瞅了永佳与伊尔根觉罗氏两眼。 
  虽说已经到了八月,身上换了夹绸衣裳,但是伊尔根觉罗氏还是觉得身上有些燥热。 
  她笑着对永佳:“听说早在半月前,王爷就叫人从旗下选了两个**。崔妹妹真是有福气的,自打六格格落地,这几年府里也没有动静。这回要是能添个小阿哥,就是大善了。” 
  永佳微微点了点头,道:“是,委实难得。” 
  雅尔江阿鲜到内院留宿的,早先还偶尔在永佳与伊尔根觉罗处留宿,今年年后出了讷敏的事后,更是绝迹于内院。 
  崔氏也是运,去年腊月里服侍过雅尔江阿几日,有了身子。 
  她出身卑微,是永佳的:丫头之一,所以她有身子,雅尔江阿反而没有什么忌惮之处。 
  伊尔根觉氏则不这样想。雅尔江阿这半年虽留恋外宅。但是对嫡福晋也终有几分关切。 
  如今。崔氏有身。雅尔江阿又般大张其鼓地。她就有些不放心。 
  若是个阿哥。怕是要养在福晋名下。那样一来。她儿子地地位就越发低了。对个刚落地地娃娃也要多几分恭敬。 
  想要此处。伊尔根觉罗氏心里一边咒骂。一边祈祷崔氏生个格格下来。那样地话。福晋就要白欢喜一场。 
  有六格在。谁还能越过那位王爷最宠溺地嫡女? 
  几个女人闷坐无聊。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丫鬟婆子请安地声音。是雅尔江阿来了。 
  众人皆从座位上起身,给雅尔江阿请安。 
  雅尔江阿摆摆手,叫众人起身,随后问永佳道:“昨儿折腾了半宿,今儿又过去半晌,还没落地?” 
  永佳回道:“刚才使人进去问过了,听说是胎儿有些大,不好落地。” 
  雅尔江阿听了,不由皱眉,道:“那可如何是好?千万要保住孩子才好。” 
  正说这话,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婴啼,雅尔江阿脸上已经添了欢喜。 
  少一时,就有婆子抱着襁褓出来。 
  雅尔江阿上前一步,问道:“是小阿哥,还是小格格?” 
  那婆子带则几分惧意,道:“回王爷的话,是……是位小格格……” 
  雅尔江阿闻言,却没有恼意,笑着点点头,道:“那是七格格了,好,好,看赏。” 
  后边的这句话,却是对着永佳说的。 
  永佳这边,转身吩咐人拿了准备好的银封,未等赏下去,就听到里屋传来哭声。 
  堂上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见有人出来禀告,道是崔氏因产后雪崩,怕是不行了。 
  伊尔根觉罗氏与讷敏两个,都骇得捂住嘴巴。 
  永佳这边,已经转身,疾步进了产房。雅尔江阿瞧着永佳地背影,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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