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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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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生她们手上的女孩儿,调教好了,都是卖向高门大户的。或者为婢,或者为妾侍。 
  若是单纯的赚钱还好,若是掺和其他的,那这幕后的主人是哪家?若说是无主,那也不可能,能在官府下有照会,做这个买卖的,有几个没有靠山的? 
  要不要打听看呢?曹颙发现,自己好像太有闲情逸致了。 
  “捣鼓捣鼓?十六爷可有好的主意了?”曹颙收回心绪,接着十六阿哥的话道。 
  十六阿哥站起身来,道:“我要是有好注意,不早就说了。走,咱们园子里转转,消消神儿,也算是透透气。” 
  康熙缺银子,曹颙是晓得的。 
  若是圣驾到热河前,能再想个赚钱的法子,给内库里添些银子,康熙那边就算面上不说什么,心里指定也是欢喜的。 
  只是一个招投标,引出个“万金悬赏”来,这麻烦还没处理干净,曹颙实不愿现下再招摇。 
  就这么点能耐,要是在康熙朝都使完了,那不是情等着让雍正上台后收拾么? 
  想要保曹家太平,不是他一个人轰轰烈烈,立几件功劳就能如愿的。 
  在世人眼中,这敛财之道始终不是君子正途。那些老夫子口中,曹颙不过是个满身铜臭的毛头小子。 
  花园里桃花已经开了,在晚霞映衬下,更是艳丽得紧。 
  曹颙站在桃花树下,摸了摸下巴,寻思有什么事儿,能使得十六阿哥捞点政绩的。 
  总不好让十六阿哥陪他在热河干耗,就凭十六阿哥快马疾驰地来帮衬他,他也不能让十六阿哥白忙。 
  “要不,再来一次招投标?”十六阿哥止了脚步,转过身,对曹颙道:“想想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再拍一次,就算进不了千万,进个几十万、百万也是好的!” 
  曹颙还以为十六阿哥有什么好注意,听他说起这个,在摇了摇头。 
  俗话说的好,一招鲜,吃遍天。 
  这要是见天吃,还能叫“鲜”么?况且,之前是举国之力,有内务府做后盾。 
  为了怕这大清国的首次招投标太过冷清,曹颙他们将内务府上下能想到的东西都招投标了。 
  如今在热河这边,要是早来两月还能在行宫修缮上想个主意,现下都动工了,他们想要掺和也掺和不下去。 
  见曹颙这个反应,十六阿哥讪笑两声,晓得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看到前边不远处有个亭子,曹颙与十六阿哥往亭子里坐了。 
  “若是让我谱个曲儿,我还凑合,想这赚钱的鬼点子,就要靠孚若了。”十六阿哥看着曹颙,目光中露出几分希翼。 
  难得见他主动想要做点什么,其中怕是被方才那三百两金子给刺激了。 
  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子,连公府的大管家都敢小瞧,这如何不让人窝火。 
  曹颙的脑子飞速运转,奈何他不是过目不忘的天才,上辈子学到的东西又实在又局限得紧,这一时之间,也没什么迅速赚钱的好法子。 
  赚钱,赚钱,他不禁失笑,自己越发像个半瓶子逛荡的商人了,却忘了官员这个光明的职业。 
  “说到点子了?”十六阿哥见他如此,睁大眼睛问道。 
  曹颙上下打量十六阿哥一遭,道:“十六爷,也没外人,咱说句实在话,十六爷是求名,还是求利?” 
  “求名怎么说?求利又怎么说?”十六阿哥见曹颙振振有词,不由心动,倾过身子问道。 
  曹颙笑着回道:“求利么,我暂时还没想到,十六爷得容我些功夫。求名么,眼前正好有个千古流名的机会……” 
  话未说完,就被十六阿哥打断,就见他摆手,道:“别捣鼓那虚的,名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晓得是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就不能弄点实惠的?” 
  曹颙见他兴致欠缺,有些犹豫,止了下边的话。 
  十六阿哥见他不说了,反而生出兴趣,道:“先说了这求名的法子是什么,再琢磨那求利的!”说到这里,瞅了瞅曹颙道:“孚若,你就不能出息些?你看那些满大员、汉大夫的,哪一个不想着登阁拜相?若是真有千古流芳的法子,与我也无大裨益,正应该用在你身上才是。” 
  曹颙听了,看了眼这满园景致,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我虽为凡夫俗子,心里也敬慕那些贤臣雅士、国之栋梁,却也晓得自己个儿有几斤几两。爬的高了,风大啊,十六爷。” 
  “得,你这是卖弄你有自知之明,还是怎地?”十六阿哥撇撇嘴,道。 
  曹颙笑了两声,道:“非也,非也,十六爷,下官也有几分忧国忧民之心。” 
  “哦?”十六阿哥瞥了曹颙两眼,满脸不信的样子。 
  曹颙尚未回话,就听有人道:“说得好听,不过是偷懒罢了。” 
  随着说话声,亭子上倒挂一个小姑娘,冲曹颙与十六阿哥做了个鬼脸。 
  若是突然出来个彪形大汉,十六阿哥还能吓一挑;出来这么个古灵精怪地小姑娘,又说着软绵绵的南音,他只剩下好奇了。 
  “孚若,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十六阿哥问曹颙道。 
  “这是魏大哥的干闺女七娘,说来话长,等得空再跟十六爷细说。”说到这里,他对七娘招招手,道:“下来吧,仔细嗑着。这是十六爷,如今也在园子里住着,不可太淘气。” 
  七娘皱了皱鼻子,还是乖乖地从亭子上下来。 
  说起来,她对曹家人的观感不坏。虽说曹甲等过去救人时,出了狠手,但毕竟是为了救人。 
  加上这些日子,香草对她照看有加,她心里也晓得好歹。 
  她若是真要是想走,也没人拦她。 
  只是她到底年纪在这儿,父亲不在跟前,自己也不敢贸然上路。 
  不过听说是“十六爷”,她围着十六阿哥转了半圈,背着小手,道:“你就是被那个小英迷得找不着北的‘十六爷’?” 
  换做其他人,对一个小姑娘这般打趣,怕是要不好意思了。 
  十六阿哥是什么人,这宫里说话,那句话是好听的? 
  他笑着挑了挑眉毛,道:“这话怎么说?莫不是有人在小姑娘面前诋毁爷不成?” 
  方七娘摇了摇头,露出几分不屑道:“不过一纨绔,有何可诋毁的?” 
  十六阿哥被噎得无语,指了指曹颙,道:“若爷是纨绔,那他呢?” 
  方七娘翻了个白眼,道:“这还用问?他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十六爷不晓得?” 
  见方七娘如此直爽,十六阿哥脸上添了笑意,道:“小姑娘懂得倒是不少。” 
  方七娘挺了挺身子,拍了拍小胸脯,道:“那是当然,想当年我也走过南、闯过北,见过些世面。如今受困在此,不过是武力不及罢了。等过些时日,我的拳法精湛了,还怕谁来?” 
  这番话,十六阿哥虽能听明白,但是也觉得不对来。说是口气横秋吧,还不单单是如此。 
  曹颙见了,解释道:“别看七娘年岁小,算是半个江湖人了,就是她先瞧出那个小英不对的!” 
  方七娘闻言,快步凑到曹颙身边,仰着小脸,巴巴问道:“曹爷,你信我说的?” 
  曹颙点点头,道:“有什么不信的,七娘不是小女侠么?眼力自然错不了。” 
  方七娘到底是孩子心情,听到夸奖,已经是小脸通红,只剩下笑了。 
  不过,随即她就察觉不对,指了指十六阿哥道:“既是晓得她不对,曹爷怎么还让这个十六爷跟苍蝇似的,见天在那边院子转?” 
  十六阿哥听了这比喻,不禁摇头。 
  这小姑娘可爱是可爱,不过这说话也太粗鄙了些。说是狂蜂浪蝶,也比苍蝇好听不是? 
  曹颙道:“你不是看过她手脚,说她没学过功夫么?还说她至今还裹着脚,不像是吃过苦的。她身上也没刀剑毒药,十六爷也就不怕了。” 
  方七娘听了,冲十六阿哥吐了下舌头,笑嘻嘻地说道:“是不是瞧着人家好看,才往前凑?要是个丑八怪,怕早就远远地了!” 
  说起这个小英,曹颙想起这几日魏黑已经使人去乡下寻个她叔叔家,打听一圈,却没找到人,只剩下空房子。 
  “小英那边,十六爷可有什么进展?”曹颙说道。 
  十六阿哥脸上添了几分暧昧,道:“小手已经拉了,虽说在塞外苦寒,到底是豆蔻年华,皮肤嫩得狠。” 
  方七娘看着小,实际上已经十二。 
  听十六阿哥说起这个,不由皱眉,嘀咕一声“登徒子”,跟曹颙道:“曹爷,我回去了,省得干娘找不到我着急。”说完,也不看十六阿哥,快步出园去了。 
  十六阿哥看着她的背影,对曹颙道:“看来这小姑娘有两下子了,是老魏教的?” 
  “多伴是家传的,如今府里也有几个人教她。”曹颙说着,讲了七娘的来历。 
  十六阿哥没想到还是招投标惹出的事故,有些失神,道:“不会养虎为患吧?照这样说来,这小姑娘她爹倒不是寻常人。你将人家闺女掠到热河,别再把老的招来。” 
  “若是真的招来就好了,魏大哥说了,七娘她爹方种公在闽浙是数得上的拳术大家,扬名多民。要是能留在这边,做个教头,往后遇到事儿,也不至于都靠人墙防备了。”曹颙说道:“只是不容易,听说他方家问罪前,护着方百魁的儿子回福建了。这几千里路,往返也要费些功夫。再说,晓得是我这边劫人的也没几个。九阿哥虽晓得,方种公一个江湖人,两人轻易也难碰到。”曹颙回道。 
  说话间,暮色渐浓。 
  十六阿哥起身,问道:“对了,方才孚若说的千古流明的法子到底是什么?” 
  曹颙则是卖起机关,道:“这个不着急说,十六爷还是回去想想,眼下十六爷最想要什么就是?” 
  十六阿哥笑道:“瞧你那德行,就好像爷要什么,你都帮爷似的。” 
  曹颙笑笑,没有立即应答,十六阿哥瞅了瞅西边落日余晖,自然自语道:“得去瞧瞧那小丫头的如何了……” 
  大学士府,柴房。 
  伊都立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绑缚的四人,脸上变幻莫测。 
  “说,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混进爷的府中?”伊都立沉声问道。 
  地上那四人,皆穿着下人服色,其中为首一人道:“回爷的话,小的们不敢说谎,确实是二奶奶娘家人。是我们老太太打发过来,给我们姑娘使唤的。” 
  伊都立冷笑一声,道:“当爷是傻子么?杨氏是江宁人氏,你若是杨家老人,怎么半点不带江宁口音?” 
  那为首的男人目光闪烁,还要辩解,伊都立已经吩咐旁边的护院道:“给爷打折这几个家伙的狗腿,看他们还敢不敢嘴硬!” 
  旁边的几个管事应了,带着人拿了板子,就要动手。 
  “且慢!”随着说话声,是得了消息,赶过来的杨瑞雪。 
  看着地上被绑缚的四人,杨瑞雪面露急色,上前拉在伊都立的肩膀道:“爷,他们……” 
  没等她说完,伊都立已出言制住:“闭嘴!好好的在屋里做针线就是,往这边来做什么,怪脏的。”说着,已经起身,拉了杨瑞雪出去。 
  临去之前,他悄悄地管家一个手势。 
  杨瑞雪甚好见他这幅模样,再想到屋子里那几人的身份,已经是心乱如麻。 
  直到回到屋子里,她才醒过神,搂着伊都立的胳膊道:“爷,那四个长随,真是奴娘家打发来的。因这几日爷忙,奴还没来得及跟爷说。” 
  伊都立听了,皱眉推开杨瑞雪道:“四个商贾家的伙计,就能出关来?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杨瑞雪闻言,脸色一白,说不出话来。 
  见她这般惶恐,伊都立有些心软,上前将她搂在怀里,道:“我晓得,他们是李家派来的人。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爷这边都不能留他们。你是爷的女人,是爷闺女的亲娘,李家算是什么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不必理睬。就算热河太平,想要插钉子到咱们家,也不能容啊。更不要说现下热河乱着,真要是这几个家伙心存不良,闹出祸端来,连爷都要受连累。” 
  杨瑞雪到底心虚,听到伊都立提到李家时身子已经僵了,哪里还敢多言。 
  过了半晌,她才小声问道:“那几个人,要撵了出去么?” 
  “费那事做什么?若是他们回去跟李家嚼舌头,再惹得你老娘兄弟难做。等回京了,使个人回南边,将你老娘兄弟接到京里吧,你也能安心些!”伊都立搂着杨瑞雪的腰,低头嗅了嗅她的脖颈,道:“这是沐浴了?身上还带着香味……” 
  柴房,就听到“噼里啪啦”的板子响,中间还间杂着闷哼声。 
  那四个被绑缚之人嘴里都被塞了抹布,身上血迹斑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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