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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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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山在旁笑道:“头也觉得稀奇吧?我正想要问这小子,是不是因他长得面嫩,没有往他屋子里塞人服侍呢?”

    仕云被说得脸上发红,挺了胸脯,硬着嘴说道:“谁嫩了,我是受不得那羊骚味儿!”

    赫山却是不信,打趣道:“是受不得那羊骚味儿,还是心里记挂着旁人?怎么着,还忘不了元宵节遇到的那个?连容貌都没瞧见,也不晓得是不是有了人家的,这惦记起来有个什么劲儿?就是你再碰到了,也认不出啊。”

    “怎么认不出?”仕云带着几分不服气:“我虽是醉着,但是却听到她的说话声。”

    曹与纳兰富森一听,这其中是带了典故了。

    原来,仕云正月十五时,正赶上休沐,被几个世交好友拉吃去喝酒。原想要玩得痛快,身边就留了一个小厮侍候。

    回来地时候,他带着醉意,路上憋了尿,要找解决的地方,迷迷糊糊的,就与小厮走两岔了。

    却是醉的厉害,从马背上哧溜下来不说,夜风一吹,仕云已经是昏沉沉,手足无力。

    几个泼皮见他穿的光鲜,将他脱到胡同里,除了还留着亵裤,其他的给扒了个干净。

    仕云心里明白,却是因吃酒吃得太多,身子动也动不得。

    这十五还没有开化,路边还有积雪,仕云也不晓得是醉的,还是冻得,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再省的时,身上已经裹了衣服,就听到一女子道:“到底是一条性命,送到就近的客栈,让他歇一晚。除了付一夜宿资,不必另外留银钱,不过是醉得厉害,有手有脚地,醒过来后,也不会平白冻饿而死,不可浪费银钱。”

    就听另外一个女声祈求道:“姑娘,瞧着他年纪不大,怪可怜地,要不然,就收在咱们家做个小厮?”

    之前的那个一个女子道:“这天下可怜之人不可胜数,谁又能救得了谁?生死由命,这世上谁也不是菩萨……”

    这女子地声音虽说冰冷,但是接下来的话,却仍是让仕云感激。

    “去当铺里淘换一套旧皮袄给他,既暖和,也不至惹眼,最是便宜……”那女子随口吩咐道……

    仕云收回旧日回忆,带着几分英气与倔强道:“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对于与我,已经是救命大恩,我要是不思回报,那岂不是畜生不如?就是我额娘,也是说要谢那位姑娘的……”氏用帕子捂着嘴巴,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都出来了,只觉得鼻子酸涩难受。

    小喜见了,忙寻了块干净帕子递过去,带着几分担忧道:“姑娘是不是累着了?今儿还是早些歇吧,这大夏天的,要是伤风也遭罪呢!”

    韩江氏接过干净帕子,擦了擦眼泪鼻涕,摇头道:“不碍事,就要对完账了。”

    说到这里,她想起一事儿,道:“明儿的祭礼都预备齐当了,曹家三爷出殡,礼数不可少了……”12点之前码完的,激动之下就码到现在,大家,感激感谢了,这大半年的相伴。最后撒花,求月票、推荐票……^^

     

第一卷 世家子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六十二章 本心

    京城,曹家,东府,前厅。

    见夜已深了,曹寅对孙珏夫妇与塞什图夫妇摆摆手,道:“明儿还要起大早,你们先回去吧!”

    平郡王夫妇白日里也在了,因曹佳氏有些不适,两口子先回去了。

    曹颖的脸上尽是哀色,曹颐也是红了眼圈,到底是手足情深,当姐姐的心里也不好受。

    兆佳氏这些日子卧床不起,李氏因前些日子累着,动了胎气再静养。

    如今内宅,就是初瑜与静惠妯娌两个在张罗;堂客则是曹寅带着两个侄子两个姑爷料理。

    熬了这些日子,曹寅瘦了一圈,老了好几岁似的,脸上尽是乏色。

    按照规矩,这自缢、吞金、服毒或者因意外横死者,不能在家里停灵治丧。这位那是“凶死”,是居家大忌,通常都是将灵柩停在庙里预备丧礼。

    曹硕这边,却是瞒下了死因。

    就是曹颖夫妇与塞什图也以为曹硕是急症“病故”,没有想到其他上面去。只有曹颐头一次奔丧的时候瞧出不对,弟媳妇不在不说,连曹硕过去的丫鬟也都不见了人影。

    她私下询问初瑜,初瑜原还迟疑着说不说,心里踌躇不定。因这“封口令”是公公曹寅下的,初瑜虽不愿瞒着曹颐,但是也不好违逆公公的吩咐。正好曹寅那边是要使唤寻那宗礼的底细,见曹颐生疑,便没有满着曹颐,将真相对她说了。

    曹颐听说是由赌博引起的这些事,又是关系到婆婆那边的表亲,这亦是满心纠结。

    曹寅让她好生孝顺婆婆,不要理会娘家的事儿。这才是为人妇的本分。

    话虽如此,曹颐却终是埋了心事。

    只是这关系到弟弟名誉,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寻宗礼算账,只能使人暗中盯紧了。看他是行为不检,无意牵连到曹硕;还是保藏了祸心,故意引诱曹硕赌博。另有所图。

    做了半年的国公夫人,曹颐应酬地宗亲多了。也算是长了不少见识。

    “人心难测”这四个字,时时刻刻记在她心头。

    虽说曹硕与她不是同母所出,但是毕竟骨血相连,平白这样去了,也叫人心里不落忍。

    按照兆佳氏的意思,原是要给儿子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后出殡的。她心里虽是怨儿子不该如何不孝,但还是希望儿子能早日投生,重新为人。

    曹寅想了想,还是定下了“五七”出殡。

    曹硕上面有嫡母嫡兄,又是年轻过世。总要给家里老人往后办后事留出余地。

    曹颖听了伯父吩咐,带着几分担忧,起身道:“大伯,侄女先去瞧瞧母亲。然后在……”

    话因未落,就听到外头脚步响,随后是丫鬟低声道:“太太,大奶奶,二奶奶!”

    随着说话声,初瑜与如惠扶着兆佳氏进来。

    兆佳氏头上系着摸额,双眼已经是凹陷下去。看着憔悴得骇人。

    除了曹寅。孙珏与塞什图夫妇皆起身,原本站在一边的曹项与曹两个也都垂手躬身。

    “你怎么出来了?好生歇着就是。”曹寅看着兆佳氏如此模样。皱眉说道。

    兆佳氏失了往日地锐气,反应有些迟缓,半晌方回道:“大伯,明儿是三儿出殡的日子,这幡儿、盆儿的,总得安排吧。我心里惦记着,是我这个做娘地没用,生前委屈了他,这最后一程总要让他体面才是……”

    曹寅见她口无遮拦,“咳”了一声,道:“我还正想问你这个……”说到这里,对初瑜与如惠道:“扶着二太太坐下。”

    兆佳氏坐了,曹颖夫妇与曹颐夫妇才有相继落座。

    初瑜虽是比曹颐夫妇的嫂子,但是因是媳妇,反而只能陪着如惠站着。

    “三儿没有儿子,虽说娶了媳妇,却是……母子一场,我这当娘怎么能看着他自己顶幡……这血脉最近地就是天佑这个嫡亲的堂侄儿了,大伯舍得他过来给我们三儿打幡儿摔盆么?”兆佳氏哽咽说着,眼里露出几分祈求之色。

    曹寅的心里却有些为难,这“顶幡”、“摔盆”是“承重”大事。

    天佑是曹硕的亲堂侄,给堂叔“顶幡”、“摔盆”也不算什么,以后逢年节给堂叔烧纸上香也权当是孝敬。

    只这“承重”大事,关系到名分,除了祭祀,还有财产。

    二房这边没有分家,但是曹硕既然已经成亲,就是单起一支,往后分家都要留出他这支的一份。

    等以后曹硕留下的遗腹子生下来,要是女孩还好,没有什么说头;要是男孩的话,反而是处境尴尬,不如天佑这摔过盆的堂侄子名正言顺。

    再说,天佑是长房嫡孙,父母俱全,曹寅虽是身为祖父,也不好代儿子、媳妇应下。

    曹寅的意思,原是要安排曹项兄弟给兄长“摔盆”、“顶幡”的,因是同辈,就没有财产、承重这些干系。虽说有些不足,也省得以后落下口舌。

    现下,见兆佳氏这般祈求,曹寅心里叹了口气,转头看了初瑜一眼,道:“媳妇,老大不在家,你来替他拿个主意,让天佑给他三叔当一天儿子行不行?”

    初瑜这些日子,也是难过不已。

    虽说同这个小叔子接触地机会不多,但是初瑜也喜他平素老实知礼。

    再想着虽是隔房,但是丈夫待这边堂弟堂妹们也是手足般,这要是回来得了消息,还不知会如何难过,她的心里就越发不好受。

    听公公想问,初瑜回道:“全凭老爷吩咐,媳妇无二话。大爷向来疼兄弟,就算在家,也是会应的。”

    曹寅点点头,道:“既是如此。我就做主了!”

    他稍加思量,对兆佳氏道:“弟妹,既是你侄儿媳妇应下。那别的暂且不论,天佑明儿就给他三叔尽尽孝。只盼着老三地屋里人生下男丁。就是大善。要不然的话,也问问三儿媳妇那边,想要守的话,从族亲里选个孩子抱进京来养。”

    曹这一股虽说有两个儿子,但是曹家血脉只有天佑这一根独苗苗。要是真给曹硕做嗣子地话,这也是不合礼法。

    兆佳氏只求儿子明儿出殡能体面,没有想那么多。

    听曹寅前头应了,她已经是感激不已;待听到问及媳妇守不守时,她却是怔住,有些失神。

    曹寅问完。才发现自己失言。

    曹硕没了当日,别人能瞒得,侍郎府那边既是亲舅父又是岳家,如何能瞒得了?

    曹硕写了“放妻书”之事。也终是叫曹寅晓得。虽说还没有到衙门办最后手续,但是从曹硕写了“放妻书”那一刻起,两人已经算是“合离”,再无干系。

    曹硕停留这一个月多月,亲戚女眷不见如慧这位未亡人,也有奇怪的。

    曹家这边,对外的说法。是如慧身子不好。过哀伤身,回侍郎府调养去了。

    这也是侍郎府那边的意思。省得平添口舌,对死者与生者都不好。

    明日出殡,如慧要是还不露面,怕是就要瞒不住了。

    不只曹寅想到此处,兆佳氏亦是想到,却是不禁心如刀绞。

    要不是自己个儿逼着儿子见天去侍郎府,也不会让儿子如此苦闷,也不会有今日这个局面……想到此处,却是连如慧与添香都恨上了……

    “家有贤妻,不遭横祸”,这话说得果然不假。

    自己哪里是娶来个媳妇,是讨来个活祖宗,好好地人就这样让她给折腾没了……

    想到添香,兆佳氏却是比对她比对天慧更恨得厉害。

    搅和得家宅不安,早该一顿板子打死,也会有今日之祸。

    这样想着,她却是将静惠、曹项、曹等人都埋怨上了。

    静惠是二房长嫂,当家理事,瞧见小叔子不对也不晓得管教规劝。曹项与曹两个不晓得关爱兄长手足……但凡他能同人说说心里话,也不会就这样想不开去了……

    兆佳氏使劲地握着椅子把手,攥得手心生疼。

    就算这些年看顾得少些,到底是自己个儿身上掉下地肉,这天下间最难的,莫过于做娘亲。

    这十月怀胎生下来,拉扯到这么大,就这样眼睁睁地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心儿都疼得不是自己个儿了……

    屋子里静寂得怕人,家里这些人今晚要“坐夜”,但是出门子的姑娘与女婿却不算是孝属,

    曹寅叹了口气,再次对曹颖同曹颐他们夫妇道:“先回去吧,这都什么时辰了,明儿还要忙乎半天。”

    孙珏与塞什图白日帮着料理半天,也是有些乏了,站起身来应下。

    曹颐瞧着兆佳氏地模样,虽说不忍埋怨,但是终究是亲热不起来。她随着曹颖,跟兆佳氏别过,嘴里仍是“太太”这样的称呼。

    兆佳氏犹豫了一下,想要说什么,终是没有出声。

    曹项与曹送姐姐、姐夫们出门,曹颐见曹项旬月间老成不少,也是颇为心酸。

    想着曹寅的老态,曹颐终是有些不放心,止了脚步,转身对曹项道:“哥哥与小二都不在,如今你就多担待些,你大伯毕竟上了年岁,你也要留心看顾些。”

    曹项低头应了,曹颐又对曹道:“小五,你是太太幼子,也要想着法子,多开解开解太太,方是做儿女的本分。还有你伯娘那边,也要多去看看,她老人家最是心软,现下也指定是不好受。”

    曹咬着嘴唇点点头,迟疑了下,小声问道:“三姐姐,母亲没了三哥,正是悲痛,三姐姐不能认回母亲名下,以慰慈心么?若是如此,母亲心里也当能宽慰许多。”

    曹颐闻言一怔,曹颖、孙珏、塞什图等人也都望过来。

    过了半晌,曹颐方摇了摇头,道:“你还小,等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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