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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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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儿。也能弄得沸沸扬扬的。

    尤其是曹这种少年权贵,更是御史口中地“肥肉”了。

    要是能寻个机会弹劾,那些人才不会顾忌所谓的皇家亲信,他们追求的,就是“不畏权势”这“美名”。

    曹虽不是爱虚名之人,但是也不愿意被人抓了小辫子,留下什么隐患。加上他本来也是有责任心之人,将当官当成是正经工作做的,所以也算是尽职尽责。

    将到午时。曹处理完手上地文案。摸了摸发酸的手腕,起身溜达了两步。走到门口,向外望去。

    虽说不过半日功夫,但是因天气晴好,地面上的积雪已经渐渐消融,地面上现出些水渍来。

    康熙五十四年啊,八阿哥会如何,准格尔那边有没有动静?大将军王十四阿哥的发迹,是什么时候?

    曹皱眉微皱,心里寻思着,却是也不尽知晓。

    未来,他知道的历史,就是十四阿哥出征与四阿哥上台了,细微末节却是完全不知。

    曹寅没死,他没有死,蝴蝶的翅膀已经使得历史发生了些许变化。

    这些变化,会影响历史进程么?

    要是在保命的情况下,促使历史往良性方面发展呢?并不是寻思屠日霸美,而是以一中国人地良心,为子孙后代造些福祉。

    作为一个男人,不求闻达于天下,只求无愧于天地间。农耕社会,封建政局,这个社会生产力发展到现下的产物,并不是他想要改变便能触动的。

    担心,在已经保住性命地情况下,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混日子么?

    曹的视线,落到甬道边的麻雀身上。

    就算是只麻雀,也活得欢实,为了果腹,每日里不晓得飞多少个地方。

    自己虽说衣食无虑了,难道说就要做个混吃等死的,那样的人生委实无趣了些。

    都说“饱暖思淫欲”,看来说得确实有些道理。

    只是在曹身上,思的不是“淫欲”,而是一个男人,当做些什么。

    今年是康熙五十四年,平安度过未来七年,平安混到雍正朝后,难道自己还要混到乾隆朝么?

    不是说自己高尚,也没有佛爱世人的慈悲心肠,只是不想白活这一辈子。

    除了活命,也得有点其他追求吧,要不然生命委实太乏味。

    鸦片,鸦片……曹眯了眯眼,茫茫中好像是看到了方向。

    这时,就听见有人道:“大人,寻思什么呢,这么入神?”

    却是伊都立的声音,曹抬起头来,笑笑道:“没想什么,坐得身子酸了,活动活动筋骨。”

    伊都立道:“瞧着大人伏案一头晌了,身子不酸才怪。这雪化时节,天儿阴冷阴冷的,大人,中午咱们吃白肉锅子去?”

    曹刚要点头道好,就见唐执玉疾步打外头进来,手里拿着公文。

    见了曹,唐执玉快走两步,进前道:“大人,御前发下地公文,请大人过目。”说着,俯身将手中地文书递上。

    曹伸手借过,打开看了。

    原来,是理藩院上了折子,提到今年蒙古地方雪大。因为朝廷的牧场所在张家口、古北口、喜登峰这三处,都在蒙古地界。要是雪大成灾地话,对于牧场来说,也堪称是沉重打击。

    所以康熙了下手谕,命各处派遣善于驰驿的司堂官往口外清点倒毙损伤,勿得隐瞒。

    虽说今年立春早,但是如今还在正月里,京城就已经够冷了,更不要说是塞外蒙古。这趟差事,又是要求速度的,想要乘坐马车溜达一圈,想是不能。

    曹看了身子骨孱弱的唐执玉,又看了穿着官服里套了厚厚棉衣的伊都立。

    伊都立最是机灵,见曹脸上稍显沉重,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这个时节……”

    曹将公文递给伊都立,伊都立看过,“呵呵”笑了两声,道:“大人,这次下官就不自动请缨了。您也晓得,下官是最不劲冻的。年前那次,手脚都起了冻疮,直到现下,也没彻底好了。”

    说着,他将公文递给脸上带着懵懂神色的唐执玉,道:“这叫什么事儿?一年到头没消停,咱们太仆寺倒还成了忙衙门了。”

    唐执玉看了公文,稍作思量,抬头道:“大人,要不下官去吧?口外下官去过,也算是熟门熟路!”

    别说圣命所说的疾驰,就是正常行军,每日几十里,这个季节往蒙古去,也不是唐执玉这个南边人能受得的。

    曹摇摇头,道:“还是本官去吧,去年半官家事耽搁,衙门里也多是有劳几位大人,已是羞愧……”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零五章 将行

    既是定下要出差,曹就将手头的事情梳理清楚,将衙门的事物托付给王景曾、唐执玉等人。

    最初听说曹要出差口外,王景曾还有些纳罕带着几分好奇,毕竟这是苦差,未必要曹亲往的。他却是不想想,曹不去,剩下的这几位主官谁是能吃得这份苦的。

    他神情带了几分迟疑,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扫了眼边上的唐执玉与伊都立,合上了嘴巴,又没有言语。

    熬到下午,将要落衙的功夫。

    王景曾犹豫再三,凑到曹面前,开口道:“曹大人,这……大人去口外的话,二月圣驾巡幸畿甸……衙门里,哪位大人随扈……”

    曹见他神情中透出几分扭捏,心里有些无语。

    读了半辈子圣贤书,眼前这位怎么还不省得伴君如伴虎?

    不过,心里想想,他也能理解。

    王景曾出身学士府,又是正经的科班出身,心里估计也惦记着封阁拜相,做帝佐之臣。

    这太仆寺是清冷衙门,一年到头,除了随扈的功夫,也鲜少有能在圣驾前露脸说话的机会。

    想到这里,曹道:“既是本官出京,王大人坐镇衙门,王大人到时安排就是。”

    王景曾听了,却不甚满意,微微皱眉道:“曹大人,这若是伊大人与唐大人两个都想去,该如何决断?要不,还是大人决断吧?”说到最后,脸上难掩希翼之色。

    曹见他没完没了,心里叹息一声。

    这王景曾也人到中年,怎么还不明白“彼之砒霜,吾之蜜糖”的道理?

    他心里惦记着随扈,便以为别人也同他一般想法。既是心里想去,又怕人说他以权谋私,还想要从曹这里得个名正言顺。

    这不是就是所谓的。既想做婊子,又想要立牌坊么?

    曹的神情有些僵住,看着王景曾道:“那依照王大人的意思。该如何安排?”

    王景曾没想到他会将问题又推给自己。目光闪烁,带出些许尴尬来,道:“曹大人自当有妥当的安排。”

    到底是同衙为官,见他如此。曹也不欲多说,随意道:“还是王大人看着安排吧,本官并无二话。”

    王景曾听了,神色立时舒缓下来,点了点头应下。

    待他出去。伊都立笑着进来。看着王景曾的背影,低声问曹道:“是为二月随扈的事儿来的吧?”

    曹点点头,就见伊都立撇了撇嘴巴,道:“就知道他会如此,这早上听说大人要出京后,他便是火烧屁股似的,有些坐不住了。”

    曹听了,只是笑笑。就算心里腹诽,他也甚少将人地是非挂在嘴边。

    伊都立说完。神情中带了几分不好意思。道:“这样的差事,说起来。大人本不必亲往,派到下属身上才妥当。只是下官实是畏了塞外苦寒,加上家中妾室临盆在即,实是不好出去……”

    曹见他如此,笑着摆手道:“大人不必说这个,我在京里拘得紧,出去一趟只当散心。不说别的,就是疾驰驿站这条,依照大人目前这富态,也颇为不易。”

    伊都立讪笑两声,道:“呵呵,上了岁数,心宽体胖!”

    已经使人在吏部办了出京手续,除了曹亲往,还有两个太仆寺地年轻司官。挑得都是精骑射地满员。

    说好了明日在西单牌楼汇合一起出城后,曹便打衙门出来。

    回到府里,刚进院子,就见郑虎迎了上来。曹止了脚步,问道:“怎么?程宅那边又有动静了?”

    郑虎点点头,道:“回大爷话,这几日已经有好几次犬吠了,白日里也有人探头探脑,想来是没按什么好心。只是正赶上这两日雪大,估摸着是怕现了行迹,要等雪化。”

    魏黑跟在曹身后,听了这些,也不由地皱眉。

    对方三番两次地使阴手,这边却是还不晓得敌人底细,实是太被动。

    这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曹同郑虎、魏黑进了偏厅,仔细追问了几句。

    虽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是这般鬼祟,又是在稻香村铺子出事后,出现在程宅的,所以曹也有些不放心。

    韩江氏虽说平素好强,也不过是个小女子罢了。

    万一真有个闪失,不管是看在死去的文绣面上,还是程梦星面上,曹心里都会不安。

    郑虎虽说也有几分武力,早年在太湖珠场也有护院经验,但是毕竟在京里呆地年头短。京城衙门或市井的道道,并不怎么熟悉。

    想要这里,曹便使人去唤了张义过来,交代他明日不必跟着出京,让他挑几个身手好的,留在府里呼应郑虎。

    要是有需要往经衙门的地方,请示过老爷与庄先生后出面料理。

    张义是京城府里的家生子,在曹身边当差地年头也久,平素里有几分小机灵。

    张义应了,随后问道:“大爷,既是小地不跟大爷出京,又要留人手盯着程宅,那大爷身边的人手岂不是不足?”

    这几年因庄先生多次提点,曹每次出行,身边的长随侍卫人数也不敢少带。张义,是京城随曹出门的人手之一。

    曹道:“人手不担心,实不行从老爷身边的人手中选两个出来暂用也好。只是原本打算正月里,给你与赵同两个办喜事,这因分家的缘故,拖到现下还没定日子。要不这样,赵同也留下,你们在二月里选个好日子,让大奶奶帮你们好生操办操办。”

    张义听了,忙摇头道:“大爷切莫如此,身边总要留人侍候。赵同虽比不得魏爷与任老四身手好,这打个前站。安排下行程琐事最是妥当的。再说了,这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小的们不着急。总要等大人给操办。喜事才热闹。”

    曹见他说得真情实意,笑了笑道:“好,等我回来,定给你们好生操办操办。”

    张义笑道:“那敢情好。那小地可是厚着面皮等大爷地红包了,要是少了,仔细小的灌大爷酒。”

    一句笑闹,驱散了方才屋子里地沉寂。

    魏黑要下去挑明日带着的人手,张义也往管家处使人预备曹等人预备地马匹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曹与郑虎两个。

    虽说郑虎平素没有说想要认妹妹的话。但是对杨瑞雪却始终惦念着,曾开口向曹问了好几遭。

    曹想起方才伊都立所说的“妾室将临盆”地话,算算日子,说得差不多就是杨瑞雪了。他稍作思量,对郑虎道:“听伊都立今儿提及,杨氏将临盆了。你若是……”

    他原想说郑虎想要送东西地话,就打着曹府的名帖去,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多事。保不齐节外生枝。再牵扯出其他的来。因此,他便改了口道:“你若是不放心的话。我叫大奶奶关注着那边府里,有什么消息也好早些告之你。”

    郑虎听提到杨瑞雪,神情有些古怪,伸手摸了摸后脑勺,道:“大爷,小地妹子原不是要年前进京么,这回估摸着要拖到二月间了。小的向来是没主心骨的,杨氏那边,小的虽说心里念及骨肉亲情,但妹子那边,指不定还有其他话。若是妹子肯认她,小的没话说;要是妹子不肯认她,小地也不愿让妹子伤心。要是那样地话,还求大爷在不费事的状况下,照拂杨氏一二。

    说话间,他眼中露出几分祈求之色。

    曹心里,实不愿郑家兄妹同杨瑞雪扯上瓜葛。杨瑞雪身上牵着李家秘辛,要是纠巴起来,指不定有什么麻烦。

    但是这些话,他又不好直接当郑虎说。

    郑虎心里惦记着骨肉亲情,要是晓得杨瑞雪的处境尴尬或者有不妥当,只会跟着悬心。

    人心就是如此,宽厚之人,待人以诚。

    就算当年那个提起抛妻弃子的生父咬牙切齿的郑虎,也从来没有迁怒过杨瑞雪这个异母妹妹。

    只是他性子耿直,向来都是倚仗妹子为主心骨。如今虽说娶妻生子,儿子都已经两三个,但是他还是很依赖妹子。

    曹点点头,将话题转开,让郑虎那边也仔细些,到底要护的是个女子,名声、身子都不能有闪失,越发要精心才好。

    郑虎使劲点头应了,没有在这边多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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