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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7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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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天佑发问,恒生摇头道:“没看什么,就是寻思是不是挪出去……昨儿庄王爷来,今儿显亲王来,不知明儿谁过来。来来往往的,到底是父亲母亲的院子,太不便宜……”

    天佑点头道:“是有些不方便,那就挪出去好了……”

    恒生闻言,心中不由一紧。

    他虽不愿扰了养囘父养囘母安宁,可也不愿这就从曹府搬出去;好不容易借着养病的由头,搬回来住,他真心希望能多住些日子。

    就听天佑接着说道:“搬回你的院子好了,就是东路二进,就在七叔院子后……那天父亲打发我回来给你收拾屋子,我就想要你住那边更便宜,结果父亲母亲心疼你,偏像待小孩子似的,将你搁在这院里……”

    “我的……院子……”恒生喃喃道:“怎么会有我的院子?”

    “咦?”天佑不解地看着他道:“乔迁那日,我同你说了,你怎么没记得……只因元松也在,不好说的那么仔细……”

    恒生憨笑道:“那日忙的事情多,弟囘弟没留意……”

    天佑道:“大致就是按照你原来的院子布置的,只是父亲说我们年轻,不比老太太、太太有那么多念想,家具摆设多换了新的……”

    恒生心中欢喜不已,可想了想,还是有几分舍不得,便道:“大哥,要不我在父亲母亲院子再多住几日……只待有外客时,再过去那边接待如何?”

    见他眼睛亮亮的,没有方才的迷惘,天佑笑道:“随你……其实也没必要那么折腾。能登堂入室的,多不是外人,来这里就来这里……”

    恒生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好,在这边见客,总要劳烦太太……”

    实是初瑜在宗亲里辈分低,不好避而不见,多是要主动出来请安问好。

    天佑寻思一下,也是这个道理,便道:“那我就将那边收拾出来,你想两边住,就两边住……”说话间,视线落在恒生的青眼圈上,道:“趁着二弟在,我也过来,沾沾二弟的光,在老囘爷太太眼皮子底下腻几日……”

    正说话间,就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

    透过玻璃窗望去,竟然是长生与天宝叔侄两个。

    两人看到窗前站着的天佑,都露了个笑脸,却没有往西厢来,而是去了上房。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见叔侄两个从上房出来。

    长生空着手,天宝手中捧着一个带盖白囘玛瑙碗。

    “二哥,我同七叔给而给你带好东西来了……”天宝的声音带了几分欢快。

    天佑与恒生先是见过长生,而后视线都落在天宝捧着的碗上。

    天宝带了几分得意,上前几步,将玛瑙碗放在炕沿上,揭开盖子道:“二哥,你看……”

    “这是?”看着里面的小葡萄粒似的东西,恒生还真是头一回见,很是好奇地问道。

    天宝直了直小胸囘脯,道:“这是天天,花园里长的,是七叔同我亲自去摘的,正好给大哥、二哥尝一尝……”

    恒生好奇,拿着一粒天天看着,天佑想起一件事,道:“七叔,可是从花园东北角那块摘的?”

    长生点点头,道:“就是那里……我同天宝都带了小心,并没有损坏枝叶……”

    恒生在旁听了,问天佑道:“是老囘爷新种的?”

    天佑道:“不是专门种的,是老囘爷在花园里瞧见,就让人挪到一处阴凉地界,使人打理着……那东西叫龙葵,枝叶晒干入药,老太太与太太都用过龙葵汤……”

    既是**,那这龙葵籽是什么味道?

    恒生觉得嘴巴里有些涩了,天宝却仰着脖子,充满期待地目光望向恒生。

    恒生端着玛瑙碗,看了旁边的天佑一眼,到底不忍心让大哥试吃,咬咬牙,抓了几粒扔在嘴里。

    天宝笑道:“是不是又香又甜?旁人都不知道,就我瞧着跟葡萄似的,摘了吃了……”

    这句话,听得长生与天佑都变了脸色。

    长生皱眉道:“你不是说是你父亲允你吃的么?”

    天佑望向天宝的目光也带了不赞同。

    天宝惴惴道:“那天我吃了,被父亲瞧见,并没拦着,只说要先叫人洗干净,又交代不能多吃……”

    长生与天佑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恒生疑惑不解,天佑道:“医书上有记载,龙葵籽性寒、微甘,有清热解毒之效,不过有微毒,不宜多用……”

    恒生想起自己的遭遇,看着这乌溜溜的龙葵籽,不免后怕起来,对天宝嗔怪道:“五弟胆子越来越大,不熟悉的东西也敢直接往嘴里送……”

第一千三百八十一章 拘押回京

    第一千三百八十一章 拘押回京

    曹府,九如院,上房。

    听到厢房里隐隐传来说笑声,曹颙的神情也轻快起来。

    初瑜将玛瑙碗放在丈夫跟前,笑着说道:“既是七弟与天宝孝敬的,老爷也吃吃看……”

    曹颙拿起玛瑙碗,看了看里面黑紫色龙葵果,道:“明儿使人去将这个熟果子都摘了,可以洗净泡酒……秧苗都铲了……”

    初瑜闻言吃惊道:“好好的,怎么铲了?老爷不是说这个是好东西,可以入药么?”

    曹颙指了指那小拇指盖大小的果子,道:“这东西熟的时候无碍,要是青的时候吃了,就要中毒……我早先是一时心热,想着栽种些,给你与老太太做妇科偏方,可不管是亲朋走动,还晚辈们,见了这山野之物好奇,难免有样学样,要是失了谨慎,有了意外就不美了……”

    初瑜听了,难免一阵后怕,道:“这样说来,还真是祸害,那赶紧铲了就是……”说到这里,有些抱怨:“天宝越来越贪嘴了,这两年跟被风吹的似的,身子圆滚滚的,眼见就成小胖子了……”

    曹颙想了想小儿子,并不是他吃的比旁人好多少,只是运动的少,道:“早年天佑他们小时候,除了读书,还要习武……等到长生他们往下这些小的,却一门心思苦读圣贤书,弓马骑射,东府也没有预备……现下想想,也不大妥当,咱们家的孩子,总不能成了书呆子,赶明儿就同四弟说说,总要让孩子们劳逸结合才好……”

    有句老话说的好,说曹操,曹操就到。

    曹颙话音未落,就有丫鬟进来禀道:“老爷,二门有小厮传话,道是四老爷来了,在前院等老爷……”

    初瑜听了,颇为意外。

    因为前日曹项方来过,同行的还有春华,夫妻两个是来探疾,顺便给李氏请安。

    今日怎么又过来?

    曹颙这边,心里却是有数,起身对初瑜道:“许是有事情寻我,我去瞧瞧……四弟爱吃螃蟹,昨儿庄子送来的河鲜收拾一篓子,等会给四弟带回去……”

    初瑜起身应了,曹颙则挑了帘子出去,走了前院花厅。

    曹项穿着补服,看来是从翰林院直接过来,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

    看到堂兄进来,曹项忙站起身来,道:“大哥,今日皇上下旨,就防洪不利之事,申斥江南文武官员,弟弟听说,好像里面竟有二哥的干系,要拘回京候审,这可怎么是好?”

    曹颙虽心里早有准备,可事到眼前,还是很关切,曹颂罢官之事,已经不可更改,剩下的就是什么罪名。

    若是罪名重了,即便有起复之日,也难寸进。

    “好几条过错,听着跟缉盗有些干系,还有防洪差事上醉酒失察什么的……”曹项说着,有些疑惑:“听着并不是大罪过,怎么就到候审这地步?是不是二哥同范时铎往来过密,被牵连了?范时铎被罢了总督,也被拘拿回京。”

    曹颙点点头,道:“就是池鱼之祸……”

    曹项皱眉道:“大哥,那二哥会如何?总不会真的被问罪?是不是有人落井下石?会不会牵连到大哥身上?”

    虽说他是科举出身,可是他也明白,曹家几兄弟的仕途兴衰都牵在堂兄身上。

    只要堂兄在坚立朝中,那即便有人算计他们几兄弟,也会有所顾忌;要是堂兄不稳,那他们几兄弟也就失了根基。

    曹颙想想曹项如今是李卫长子师,便道:“二弟是总兵,本职是镇守地方,缉盗并不是本职,上边还有个李卫,这条罪过不大……修坝防洪这块,也是地方官的责任,他顶多是协助,这个时候朝廷追究江南官员责任,二弟罪名多半是落在防洪修坝上……二弟的顶戴保不住了,四弟可以适当去大理寺与刑部打听,不许随便钻营……”

    曹项听了,瞪大眼睛站了起来:“大哥,二哥真背了这罪名,在百姓里的名声就臭了?”

    曹颙没有接着说话,而是带着曹项走到书房,拿起毛笔写了四个字给曹项。

    那四个字,是“弃卒保帅”。

    曹项并不愚钝,脸色却有些难看:“大哥,就没旁的法子了?”

    曹颙道:“我中秋节前就听到风声,也想着能不能将老二摘出来,可是谁还敢违了圣心去?仕途上,三起三落的多了,老二经此一事,未必是坏事。”

    曹项犹豫了一下,问道:“大哥,会不会李卫在后头做推手?”

    他虽读圣贤书,也可不会自诩为圣人,若真是他学生的老子算计兄长,他自然也要计较一番。

    曹颙摇头,道:“他不敢,也没这个能耐!除了皇上,还有谁敢直发作老二?”

    曹项点点头,这才放心些,随即道:“二嫂与侄儿们……是不是使人去江宁接?”

    曹颂既被停了江宁总兵,拘押回京,家眷也就没有滞留江宁的道理。

    “圣旨既然才下,到江宁也有些日子,使几个妥当人去接也好,也省的惊到你二嫂她们……”曹颙思量一会儿,说道:“京里这边,院子屋子该收拾的也收拾了……二老太太那里,等明儿圣旨名发,我会过去告知……”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望向曹项道:“这江南的消息是从翰林院里听来的?”

    曹项点头道:“是啊,下午的时候听说的,我真唬了一跳……”

    曹颙道:“二老太太那边,怕是瞒不住了,我同四弟过去瞧瞧……”

    曹项也醒过神来,苦笑道:“我只想着来寻告诉大哥,倒是忘了孙礼那边。这样的大事,他怎么敢瞒着大姐……”

    曹颙身上,还穿着待客的衣裳,倒是不需要换就能出门,便唤了个小厮,吩咐了两句,随即随曹项出了府。

    待到东府时,管家已经奉命安排好马车,兆佳氏已出了内院,被曹颖、春华扶着,正要上马车。

    见了曹颙,兆佳氏如同见了救星似的,奔上前来,带着哭腔道:“大侄子,你可是来了,我正要去寻你,有人要害小二,你可不能袖手不管啊……”

    曹颙忙扶住,道:“您老先别急……”

    兆佳氏尖声道:“我怎么能不急?顶戴前程且不说,还要拘拿回京?小二到底犯了什么天大的祸事,要受这个罪?”

    旁边丫鬟仆人众多,实不是说话的地方,曹颙道:“二婶,先进去再说……”

    兆佳氏还想要再说话,曹项小声劝道:“老太太方才不是要去寻大哥么?现下大哥既来了,也不差这两句话的功夫……”

    兆佳氏虽也晓得不好在下人奴婢面前说这些,可被曹项将话堵住,心里憋了火,立起眉毛,呵道:“怎么?四老爷当家当的,我这老婆子能不能说话,都要四老爷恩准不成?你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这老婆子?你二哥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大姐都坐不住,想着回来报信,却不见你上心!是不是巴不得老婆子嘎嘣一下死了,才合你的心意?”

    众目睽睽之下,这话说到这个地步,曹项哪里还立得住,只能跪下道:“老太太息怒……”

    曹颙看不过去,半架着兆佳氏往里走,道:“侄儿今日休沐,二婶与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兆佳氏正想同曹颙说话,倒是没挣扎,道:“你大姐方才回来学给我听的,说是小二的总兵被罢了,还要抓回京来受审……说是抓盗匪的差事没办好,要说是旁的罪名,我也不敢就为你二弟分辩,可这一条就是我内宅老妇人,也晓得不对……小二虽不会钻营,可是听话,记得你的教导。我在江宁那两年,亲见的,不管平素如何,只要有公务,小二都要仔仔细细做好,生怕有什么不足,丢了曹家的脸面……”

    关于这一点,曹颙从不怀疑。

    可是只有这样的罪名,才不至于让曹项伤筋动骨。

    “二婶您别急,既是皇上召二弟回京,而不是直接定罪,那很多事就待定……”曹颙心平气和地劝慰道。

    他的镇定,传染给兆佳氏。

    兆佳氏的心里也没了最初的慌张,迟疑道:“真的?是不是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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