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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狐心决-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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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王府不远处的一座废弃院落中,一蒙面男子正在懊悔自己的疏忽大意。

“竟将腰牌落下了,真是该死要是被那位知道,还不废了我。不行,我得想办法将腰牌弄回来才好,这金王府的忠士看着武功平平,没想到打起来却也不轻松……下次万万不可大意了。”原来这货真是正宗的金铜将,只不过过分自傲以致疏忽,才丢了腰牌。高看自己,轻视敌人,是比无能更可怕的东西。

打定了主意,他便在枯树下的石墩坐定,开始整理刚刚收集到的信息。

当夕阳的余晖落在肩头,他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沾染的尘灰,轻轻一跃从身边老树上折下一段粗野枯枝,双手用力,枯枝被一分为二。

“该去交任务了这消息该会让主子大吃一惊吧。”这家伙已经忘记丢掉腰牌的失误,开始憧憬着交任务了。依然是没有长记性。

第二卷 禁国之乱 第一百二十二章 导火索

第一百二十二章 导火索

“太子没在金王府……”坐在上位的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思索着。他身着暗青棉袍,双矒漆黑如夜,鼻梁高挺。他嘴唇微撇,“这都是你亲耳所闻?”

那位丢了腰牌的金铜下将曾经的嬉笑模样早已不见,躬身立于厅内,声刚音直,“确实是将亲耳所闻,不敢谎报。”

黑矒男子自言自语道:“没有在陈府,没有在金王府,难道太子真的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知道主子是在自言,底下众将没有一个敢插话,皆严正以待。

想到其他,黑矒男子眼睛突然闪了闪,问:“最近曦国那几位怎么样?”

立马有一个将士踏前一步,禀道:“还是老样子,有什么事都交代我们去做。”

“把这几个货色放过来,那位倒也放心。”男子呵呵笑了,他对于梦鸠派来的人显然是看不上的。

“既然大家都在等,不如让我来捅破这层窗户纸,金铜将向来敢第一个站出来,也总是能获得最后的果实。”他微微坐正,声音肃穆:“所有将士听令”

“将在”房间内几十号人齐声高诺,动人心魄。

“明日,就是我们依计行事的时候。众将可勇?”

“将勇必胜”这声音更是提高了几分。

黑矒男子满意地点点头,这次任务他带来的人并不算多,以零开头的金将十人,以一开头的上将带了十人,以二开头的中将带来十人,以三开头的下将带了五人,整整三十五人。若不是曦国反对,加上太多人涌入钟申城怕引起怀疑,他真想多带点将士,以便成大计。

众所周知,金铜将是以编号命名,共三百九十九人。每年金铜将会有经过严格训练的信任融入其中,而每年的那个时候也就是编号重新编排的时候。每次比试都会流许多血,所以说,金铜将是趟着血水得到那个珍贵的编号的。

众将士按命令依次行出大厅。

“三零三,丢掉的腰牌不要再去取。去取了反而是告诉他们你是金铜将。不取,也许能将那些躲着的老东西们翻出来。”将错就错,以金铜将以往的威名兴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清清凉凉的话甩出来,让那位丢了腰牌的下将打了个哆嗦。

他屏住呼吸,回身道:“将知错”

“去吧。”男子已经开始再次陷入沉思。

三零三不敢耽搁,赶紧灰溜溜逃走。

……

有些事发生了,只是一个由头,没有人会在乎它是否做的太过明显,或太过幼稚。人们在乎的最终也只是个结果。

今日街头巷尾的百姓都在谈论一件对于他们来说不算太大的事:城南发生了斗殴,一个商人被打死了。说起来这也不算小事,死人了,还是在大街上被打死的,够他们谈论一阵子的了。

这件事对百姓来说也就谈谈罢了,可对于禁国来说究竟算大算小,还要过两日见分晓。

“哈哈,这垒国的虾崽们竟然闹了这么一出戏。”卓狸捂着嘴忍不住咯咯笑,这个开端可是够小气的。

“事情虽简单,可却是直接可行的简便方式,我倒是对着做法比较赞赏,”山若把吃剩的苹果丢进盘子里,“是小气了点,不过以最迅速简单的方式达到最终的目的,不错”

“消息已经传出来了,死的是垒国的商人。呵,曦国还真是会藏着。梦鸠那老家伙……”

山若犹豫片刻,道:“卓主,今日商定的那位买家已经敲下了价格。”

卓狸止住了笑,“价格差不多就可以了,钱财多少不重要,最主要是得让一切合乎情理。”她沉吟片刻,“赌坊倒罢了,给什么人都行,可虹馨苑一定要瞧准了人,找个品行能力皆为上乘的人出手。”虹馨苑必定有她的心血在,她不想它毁了。

虽然接手时日尚短,可山若对这里也有了感情,她皱着眉道:“为何非要将这儿给盘出去,在咱们的手中总好过让凡人去打理。”

“正是因为对这里有感情,我才要这么做。”卓狸深深叹了口气,扶着面前的书案,眼神温柔,“火狐不知何时会杀来,而赌坊和虹馨苑……目标太大,总有一天他们会找来。如果这里归为凡人所有,相必他们是没兴趣动这里的。或许能保它留存下去……”

室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那……黑帮那些凡人兄弟……”山若犹豫着开口,她向来重情重义,黑帮那些人虽是凡人,可也是她的部下。

卓狸想了想当下的局面,道:“现在禁国的事情还未明朗,先等等吧。”

“要买虹馨苑的人一会儿就到,你要不要见见?”山若问。

卓狸还要抓紧修炼小辣最新教于她的传音术,故摇了摇头,“你看着办就可以了。”

……

听小辣再次把施法方式讲述一遍后,手上白玉散发着荧荧光芒,卓狸集中精力,用心感受着体内的法力,将意念置于脚趾缓缓将所有法力集中,又到小腿、大腿、腰部……将所有法力凝集一起,在心脏处凝成一团的法力从心开始向上缓缓移动。卓狸小心翼翼,生怕好不容易聚集的法力溃散。

法力上移,就在快到到达喉部的时候,突然消散。

“哎”卓狸叹了口气,“光是凝集法力就耗费了我这么多天,移动起来真是困难。”

“你以为这个妖术那么简单啊传音术虽然不算上乘妖法,却是难练的紧,若不是你得到了精进化形的助力,这法术我是不会教给你的。”意思是你的法力还不够格学习传音术。

卓狸已经有了众多的手下和追随者,可她与小辣之间依然保持着最初的亲密关系。生死与共,这是最亲近最密切不可分割的。

“呃,好小辣,我这不是着急想和外公他们取得联系嘛。”没办法,有求于人,她卓狸还得哄着。

小辣叹了口气,嘟着嘴声音嗲嗲,“我还不是怕你累坏了……更何况是否能成功修得尚且不知。”

“既然不知,那就要试试,总是有一定几率成功的。你不是夸我凝集法力练得不错嘛”

“恩,凝集法力是所有妖法施展的先决条件,自然越纯属越好。那我们继续吧。”

卓狸答应着,再次进入了修炼状态。

……

咕噜咕噜~肚皮发来不争气的声音。卓狸饿了。

拿起置于一旁的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把手帕丢到床上取下披风搭在身上,卓狸打算出去弄点吃的。

才出了门行了几步,前面房间走出来两个人,山若和一年轻男子。只听两人寒暄几句,在告辞的样子。

卓狸装作没看到正要下楼,男子突然转过来的脸让她愣在当场。

不是这男子长得有多帅,也不是这男子有多特别,只是他长得太像一个人,太像年轻时候的一个人。

男子看到卓狸也愣了,碍于山若在场,他一边打量着卓狸一边说着话。直到与山若拱手告辞后下楼还是一边回头张望一边思索。

捅捅发呆的卓狸,山若道:“怎么?看上了不成?”

卓狸回过神,翻翻白眼,“这人是那要买虹馨苑的?”

“对啊。”山若眨巴下眼睛,“怎么了?”

“是什么人 ?'…'叫什么名字?”卓狸的声音有些低沉。

山若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从卓狸的神色中也看不出什么,便急忙道:“此人姓李名念,一直是跟随父亲做生意的,常常奔波于坊国和禁国之间,因为最近恋上了禁国的姑娘,就要成家了,便打算落户钟申城。”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此人的品行和能力都没的说,符合我们的要求。”

“他说坊国吗?”卓狸确定一遍。

“他是这么说的。”山若皱皱眉,心想卓狸问得这么仔细,很是上心呢。

谁知卓狸突然说:“不要把虹馨苑卖给他。”这命令有些突兀,略显生硬。

“我好不容易才从众多买家中挑出他,而且……”每次有疑惑卓狸都会向她说明,今日卓狸的不解释,她还是第一次碰到。

“而且什么?”卓狸问。

山若看着楼下那在大门口消失的身影,道:“他已经交了押金,签了字据。并且,刚出了虹馨苑的大门。”

卓狸苦笑了下,揉了揉光洁的额头,喃喃道:“天意吗?”

“你若是不中意此人,我便把字据弄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虽然搞不清原因,但是山若并不想逆了卓狸的意。

“罢了”卓狸心想:也不一定和那人有关。她摸着自己的脸颊,总觉得那人走时望着自己的神态有异。

见卓狸不愿多谈,山若便问:“练得怎么样了?怎么出来了?”

“一打岔竟忘了,我是出来找食儿吃的。”对所有下人下了禁令,不准靠近自己的房间,自然只能自己出门了。

看着卓狸略显疲惫的面容,山若气哼哼道:“别拿身体不当本钱这可是你说的。我去给你弄吃的,你回去休息会吧”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还嘟囔:“何必这么没日没夜的练,再把身体练坏了岂不是更糟……”

山若的关心让卓狸倍觉温暖,练功的疲惫感减轻了一些。她心想,为了在乎她关心她的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

第二卷 禁国之乱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战即起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战即起

“那个女子好面熟啊这么美丽的样子我不可能没有印象啊……”李念一边走着,一边还在张望,在想那个披着暗红斗篷的美丽女子。

突然,他灵光一闪,“不会吧”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他的奴仆急忙道:“爷,你慢点,小心点。”要去伸手扶李念。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李念头也未回。

“是是”奴仆紧追两步,那伸出的手并没有放下,而是护在李念身侧,生怕他会摔一跤似地。

李念行至城南的一处大宅前,奴仆先一步敲开大门,李念率先走了进去。

他一路穿廊而过,对下人的施礼视而不见,径直来到了书房。

家具都是用上好材料打制而成,虽不似卓狸书房那般古朴大气,却另有一番怡然味道。他绕过书案,在两米来高的书架前站定。

“小卒子。”这令喊得很是有些皇族味道。

“在”刚才那紧随的奴仆扯着鸭嗓子道。

李念抬起头看着书架最高处的绒制金丝长盒,“取下来。”

小卒子有片刻的犹豫,婆妈道:“爷,您不是说不想再看到那副画像了吗?还特意叮嘱过奴才……”

“别让我说第二遍。”

“喳”小卒子这个无奈,向左走是主子说,向右走又是主子说。还好他一向非常听话,以最新的指示为准。

他明人取来高梯,小心翼翼攀爬上去,双手捧着绒盒一步步又挪下来,直到递给了下面接着的奴仆,才松了口气。这画像可不是他能碰坏的,万一要是掉落在地,小命能不能保还真说不准,要他命的当然不会是眼前这位,而是更厉害的那位。

长盒上落了些微尘,李念皱了眉,“这房间竟是没人打扫吗?”

小卒子暗下道了声苦,“爷,您也知道这画像的重要性,这下人们打扫不敢多碰的,而且您一向不喜此画……”

“罢了,”李念轻轻呼出一口气,将灰尘吹开。

小卒子立马用袖子忽闪着,“哎哟爷,小心呛。”

李念不以为意,扒拉开小卒子的手,吸了口气,打开了长盒。

入目只见明黄色金丝绸缎的长袋子,李念皱了皱眉,“越是这样我越是讨厌。”这么说着,却还是亲手取出长袋把画卷从里面取了出来。

画卷慢慢被展开,微微泛黄的纸张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念曾想过自己再也不要见到这幅画卷,这个女人,可当画卷展现在自己买年轻,他不得不再一次在心里暗暗夸赞此人的魅力。

这时,旁边的小卒子几人早已低下了头,双手并拢置于身前,以示恭敬。

许久,李念才将视线转了过来,“像。”他回想虹馨苑里的那个女子,只觉得两个人无论气质还是五官都是极像的,只不过虹馨苑的女子更沉稳更自信。以他的记忆来讲,画中女子应该早已年近三十,而她也不可能有个这么大的女儿。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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