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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侠影情踪-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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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泉松在此;你等是何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来人一听;全乐了;其中一个道:
    “嚯;来了那么多的龙泉松!看来龙泉松会分身法啊!——我敢断定;这里;你们哪一个也不是龙泉松!”
    李保武道:
    “我可认识你呀!你不就是那“红铁兵”的头头;刘庆全吗?哈哈;你找龙泉松有何事?能跟我说说吗?”
    刘庆全脖子一梗;鱼眼珠子一瞪;咬着牙说道:
    “我也认识你呀!你不就是叫那李保武的小子吗?哈哈;嘿嘿;嘿你算哪棵葱哪棵蒜啊?我凭什么要跟你说?”
    龙泉松看他们在前面逗嘴;便偷偷地问杨恩林道:
    “老弟;那站在刘庆全身后象保镖似的俩大个儿;你认识吗?那是谁呀?”
    “喔;那俩?他俩比刘庆全有名——!他们就是墨竹铁厂响当当的造反派!那个胖大个儿;叫熊巴天;外号叫大狗熊;那个瘦高个儿;叫熊巴地;外号叫二狗熊。他俩背后都有人支持和捧场;不是小来头!”杨恩林绘声绘色地介绍道。
    “哦?大狗熊;二狗熊?”龙泉松觉得这名字挺熟;“好象是噢;想起来了;记得听父亲讲那‘花枪刘’在北平天桥划锅撂地时;就是叫直隶总督衙门的大狗熊和二狗熊;把场子给搅祸黄了的。怪哉!怎么得了啊!中国这么多人;偏偏总是不缺大狗熊和二狗熊的;但凡遇到有个风吹草动;那熊巴天、熊巴地便会跳出来兴风作浪;闹它个天翻地覆。不过;听说直隶总督衙门的大狗熊和二狗熊;在日本时期;先是在三贝勒花园收门票、看园子;后来在前门火车站卖茶水;最终还是落一个给活活饿死了的下场!——悲哉吗?——不!活该!”
    这时;只见前面因话不投机;逗起嘴来又各不相让;便动起手来。起初是李保武、王连贵、杨恩林等五六个人对刘庆全等五六个人;后来;刘兆军、杨付中和刘雪新也都上了手;那局面立时变了。刘兆军冲大狗熊的腰间钻去;没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一个大背胯;就把大狗熊那二百多斤的身块栽了个嘴肯泥。二狗熊刚想挥拳打人;被杨恩林用手一推就一个大屁股堆儿。
    刘庆全一看;“这俩人劲头也太大了;竟把大狗熊和二狗熊给治了?”他见机车班不仅人多势众;而且实力雄厚;他精神完全崩溃了;心道:“机车班真惹不起;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此时不走;便待何时?”随即吼了一声:
    “二熊;快撤!”
    便在哄闹声中抱头鼠蹿而去;临走;李保武、王连贵、杜秀德、杨付中和刘雪新等还赏了他们一顿大砖头子。





    下册。第三卷。纯情美如玉 十三。消遥派的风彩
     更新时间:2010…12…8 11:11:42 本章字数:7132

    十三。消遥派的风彩
    过了春节;各班都从“渣滓洞”里搬了出去;住进了新的更衣室。可就是自这天起;工友们分成了两派;天天没事就无休止的辨论。龙泉松知道他们都参加了造反队;有的是“红铁兵”;有的是“新冶金”;甭管是什么;都好象是与他毫无关系。
    头几天;不少工友劝他参加造反队。那时;有倾向“红铁兵”的;就劝他参加“红铁兵”;说“红铁兵”怎么怎么好;有倾向“新冶金”的;就劝他参加“新冶金”;说“红铁兵”怎么怎么好。可龙泉松对他们却一视同仁;凡见有人来劝他;就说:
    “你们说的无论是对;还是不对;我一律都不加可否;因为它并不重要。比如;我问你:凡参加“红铁兵”的;难道就是“红”铁兵啦?凡没参加“红铁兵”的;难道就不是“红”铁兵啦?哈;——红不红关键不在这儿;主要是要看你这个人的信念!如果你信念坚定;将来就是把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你也不会背叛你那组织;背叛你那党!如果你的信念不坚定;只是为了好玩儿;只是为了凑热闹;将来如有个风吹草动;你就会为了保自己的性命;高高地一举手投降了之!”
    别人听了他的一番话;都不以为然。便认为他是一个化外的消遥派;就任它去罢。可曹作嘉、王自良、刘兆军、张镇铭、王连贵等一批转业的复员军人;却都学着他的那个样子;任什么造反队都不参加、也不予理会或理睬;干脆就一消遥到底。
    时间不长;也就刚进二月;武斗在各地骤起。墨竹铁厂的气氛尤为紧张。厂区马路上白日戒严;各种造反组织各管各段;随意盘查过往行人。械斗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后来因“红铁兵”与红色造反纵队吭呛一气;两者联合起来而与“新冶金”为敌;社会上的“造反军”也以联合为由;倾全力支持“新冶金”;致使“新冶金”15日凌晨派出1000多名队员;携镐把偷袭“红铁兵”总部;因事情不密被“红铁兵”侦知;“红铁兵”总部临时调集1500“红铁兵”与红色造反纵队队员在总部与“新冶金”决战;一时喊杀连天;砖头瓦片满天飞舞;有的躲闪不及;被砸得头破血流。至早10点;有300多名“新冶金”队员陷入了“红铁兵”事先设下的埋伏;在强大的政治攻势下;这300多名“新冶金”队员乖乖地向“红铁兵”缴械投降了;被关押在六工房内。
    到了下午两点;“新冶金”联合“造反军”组织了3000人的庞大队伍;动用大小车辆50余部;对“红铁兵”总部进行围剿;一阵混战之后;各有损伤;“红铁兵”见部下队员多有逃散;看看不支;便命令队伍转移;但这临时招集来的乌合之众;哪里懂得什么战略战术?哪里懂得什么纪律?只知道树倒猢狲散;俱四散奔逃;最后仍有500多人被“造反军”堵在郑庄子街上;这500多“红铁兵”竟全数“面”了下来;“唰啦啦”举起双手缴械投降;后来被关在棉四的小礼堂内;整整冻了一宿才放了出来。
    经此一番战斗过后;那机车班的职工;无论他原来参加的是“新冶金”还是参加的“红铁兵”;竟100%的都被俘虏过;也都举双手向别人投降过。所幸这些人;除少数几个人曾挨过几下冤打外;大部分的人因投降的动作特别的利索;而受到了特殊“优待”;竟全须全尾的安全回来了。从此;再谈起武斗的事;如还有哪个举手报名说愿意参加的;甭问;他肯定是吃饱了撑的。再看龙泉松身边;竟也没有了劝他“造反”的人了。
    就是这一场闹剧换来了墨竹铁厂暂时的宁静;也为墨竹铁厂今后的改朝换代奠定了基础。厂部代厂长“韩老面”招集了一次紧急会议;他对手下各部门的科长、主任、工段长们说道:
    “当前形势一派大好;不是小好;而是真好!是我们墨竹铁厂史无前例从来没有过的;这么好过——可是我们生产的原料;因为种种原因看来是供应不上了;外面的武斗也愈演愈烈;致使企业停工;运输中断;生产的原料问题恐怕一时半时难以解决。在此情况下;与其我们坐以待毙或职工来厂无所事事、无事生非;不如咱们干脆来个全体放假回家;好为将来的大干快上养精蓄锐;创造良好条件。因此;我决定:一要团委书记管兆民负责;成立一支坚韧不拔的护厂队伍;二要各部门都要留有干部值班;一天24小时不断人;三要从现在起全厂放假;放的越早越好;放的越彻底越好;最好是闲杂人等一个也别留;听明白了吗?啊?——你说;说说看;我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被点了名的车间主任站了起来;答道:
    “不就是那个;那个——;不让那些;那些;那些;——那些;——”
    “那些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大声说!”
    “就是让那些革命职工都放假回家;别来厂闹事——事;了嘛!”
    他这一句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韩老面”也满意地笑了;他站起身来当即宣布:
    “散会!”
    自从厂里放假以后;龙泉松每天早起都去新开河河边;遛遛桥头岸上的新鲜空气。有时去中山公园;有时去广场;最近他看中了津钢公园和西沽公园;因为那里练武术的人特别多;高手如云;随便就能看到好的玩艺儿;于是他就多去了几趟。
    那一天是星期日;他去津钢公园遛早;远远的就见靠二医院的网墙边上;围着厚厚的一圈人;便挤上前去观看;就见人圈正中露出刘纪荣的身影;他正与一个黑壮汉子在频频交手;正打得难解难分。
    那刘纪荣他从小就认识;小时;墨竹镇成立红旗武术学校时;他曾在这津钢公园里拜沈庄子的张三爷为师;练习保卫拳;口里唱着当时最为时兴的抗美援朝歌曲:“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为祖国”而刘纪荣则拜董子扬为师习学少林拳法;董子扬字夷太;人们都称他董夷太;年轻时在永兴镖局当过镖师;善长散打。龙泉松记得刘纪荣是董夷太的得意门生;武术练得最为出色。
    他两眼紧盯着那黑壮汉的动作;见他基本上使用的全是地躺拳法;而且他那拳路是那样的面熟。他继续漫无边际地回忆着;突然;他想起自己于八年前;曾在中心公园里见过此人。那时;此人正与拦手门门人李亭吉一起打弹跳;练基本功;在练拳时;此人专门练过此类拳法;对;没错!就是他。李亭吉就住在王连贵家的对过院里;他曾与李亭吉提起过此人;李亭吉告诉他;这个人的名字叫——哦;叫刘洪昌!曾于60年代拿过地躺拳的第一名;也是练醉拳的。
    他正想挤到人圈中心去;好与刘纪荣打声招呼;以后就来津钢公园里同他们一起玩儿;一起切磋武艺。忽然;他觉得有人在轻轻地拍打他的肩膀;则回过头去瞧看。呀!原来是天穆村的辛五爷辛宜民。辛五爷摆手让他出来;他便随辛五爷挤出人圈跟着来到园内三岔路口处;见地上摆一口大铁刀;那刀头用银白色瓷漆漆得闪亮;配上金黄色的吞口和红彤彤的刀舌缨穗;不仅漂亮;而且英武。
    辛五爷年已过七十;身高约有一米八左右;身板硬实;头大面方;膀阔腰圆;留一把雪白的胡须;说话声若洪钟;站直身躯喜两腿叉开;远远看起来;活脱脱象一个门神尉迟敬德;近出看;更象老将廉颇再世。他平生就爱好个舞刀弄枪;这口刀就是他精心打造的心爱之物;虽只有60斤重;他仍可将他舞转如飞。
    “你父亲可好?”辛五爷问道。
    “好;早回北京去了!春节只在家呆了五天;椐说最近因武斗;伤者如云;忙得不可开交!”龙泉松道。
    “上回给刘宝树帮场子;刘宝树可风光到天上去了!”辛五爷提起旧话。
    “谢五爷可好?”龙泉松见到辛再民就想起了“谢一吨”。
    “他久占中山公园;前些日子我还看到他了;那老头腰板总是那么硬朗;不爱有个病;有个灾的。哎——!今儿你是歇班?”
    “歇什么班呀?武斗闹得这么厉害;厂子都停产放假了;哼!以后就不愁没时间练功了!”龙泉松苦笑着说。
    “可不?前两天;609厂闹得多厉害!那开拖拉机进攻厂门的司机;被打死了;可惨了;血糊浏烂的!——哎;听说你们有个师兄弟;身披九节鞭;手拿三节棍;头扎软包巾;冲锋在前;可威风了!”辛五爷聊道。
    “您这只是道听途说而已。谁敢那么不要命了?”龙泉松接口道:
    “辛五爷;您这口刀;太漂亮了;这么沉!是您从天穆村运过来的?”
    “不!是我孙子辛保国替我用车运来的;就存在公园门房边那空房里;你如来的早;跟门房的李大爷一提我的名字;他就拿钥匙给你开门;练完了再放回去;不就得了?——方便!”辛五爷叮嘱他说道。
    “好;您先走一趟;热热身子?我陪您老玩儿玩儿!”
    等辛五爷与龙泉松练出了一身汗;练舒服了、练美了;也都拾掇利落了;时间都已快上午10点了;龙泉松告辞了辛五爷;蹬上自行车奔南市方向走去。龙泉松的姑妈朱玉凤家;就住在南市慎益街;共和戏院后身新华里2号的楼上。自从上次他将他家与姑妈家关系的始末根由;向母亲细细问清之后;他一直想来姑妈家看看;再加上表兄王承森与二姐夫曹艺铸前几日来家;谈到小盛春遇难的事之后;更增添了他对姑妈家的担心;因他不知剧团里到底闹成什么样子。
    他刚来到共和戏院前门;见门前贴着“彻底批判XXX反动权威;再踏上一只脚;叫他永世不得翻身!”的大横标语牌;不知共和戏院又被谁用来作为开哪个倒霉蛋儿的批斗会场了;便急急忙忙将自行车拐进胡同;走进2号院门。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二楼;一进屋;就见姑夫王斌珍正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姑妈与二表姐王淑兰坐在椅子上聊天。表姐看见龙泉松进屋;便惊喜地问道:
    “咦!泉松;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们了呗!”
    便赶快与他姑夫和姑妈打招呼。他姑妈用手拍拍床沿;示意让他坐下。龙泉松边坐边问表姐道:
    “嗳;二姐;今天怎么有闲功夫来这儿;莫不是有事?”
    王淑兰笑笑道:
    “真叫你猜着了;我才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呢?今天;铁生他四叔曹艺昆从郑州来看你姐夫艺铸;赶巧赵玉博——就是赵松樵的孙子——在建新唱武生的那个;也来家找你姐夫聊天;都凑在一块儿了;艺铸打发铁生来家请他大舅过去陪他们喝酒;铁生躇他大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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