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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打西天来的仙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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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只有一碗,你弟弟他……”陈俊很抱歉且慈爱地看向安涵,我嗬嗬两声叉过话头,“没事,他一般不吃早饭……”我满脸堆笑且带着丝狰狞地看向安涵,“是吧?”
  陈俊公子扑哧一笑,“早饭?哦,不,不,现在马上就要日落西山了……”
  我的如花笑颜僵在了脸上,呃,已经要黄昏了么……
  我觑了觑安涵,这家伙朝我哼了一声,一甩袖子,黑着一张俊颜便出了屋子。
  这又是为哪般?我几时又得罪他了?个神经病……
  我心里碎碎念着,面上又马上跟陈俊赔笑道,“你别在意,他这孩子从小到大就这个样子!忒任性,忒不懂事……”
  “嗯,像他这个年纪的人都这般任性,”陈俊甚理解地点点头,“但是,都这么大了,还跟姐姐躺一张床,且,你已经嫁出去了,这样未免……”
  刚刚落下的一颗心,突突突,又跑到了嗓子眼,我很严肃且痛心疾首地点点头,恨不得扇我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是我不对,我就不该这么惯着他!”
  他低头拢了拢袖子,“我们成婚那晚……”
  我愣愣地瞧着他白玉做的簪子,耳朵里嗡地一声,嘴里特别顺溜,“没有!”
  他抬头,诧异又似笑非笑,“呃,没有什么?”
  我又听见我脑袋里嗡的一声,我咧咧嘴,干巴巴地笑道,“我没有在屋子里呀,在……在茅房,嗬嗬,不巧,吃坏肚子了,所以蹲了一整晚……”
  这种话,饶是我,我也一丝也不相信的,可是他点点头,似信非信,“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了。”
  我咽了口唾沫,带着傻笑猛点头。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长袖善舞地周旋在他们俩个之间,是自己的演技太好,脸皮太厚,刚刚好骗过了他,可万万没有想到,真相慢慢向我走来,竟是如此让人心痛。
  到头来,我才是那个被所有人都骗了的跳梁小丑……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第十二章 调教皇子妃

  又百无聊赖地过了几日,安涵那家伙不知去哪出忙去了,再也不曾来找过我,唔,我觉得他是气了,可是为什么气了,我却说不出个道道来。
  唉,这几日,憋得我甚是辛苦。
  西西伺候我午睡,将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我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刚刚下凡来的那段光景。
  我借我这夫君的手,开花结果,飞升上天,却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司命翻了翻簿子,只皱着眉头对我说,还不到我飞升的吉日。
  我也觉得飞升这种事情,急不得,便跟个散仙一般,在司命星君处混吃混喝,天天无所事事。
  偶尔去报复一下月老处的那只白虎,都怪它!!!谁知它易怒,而且不太绅士,故而经常被它追得满天的跑,说起来,倒叫我瘦了不少……
  忽地想起陈俊那般天仙般的姿容,我对司命说了我的想法。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下界报恩去,虽然没有飞升,但好歹是那位皇子叫我脱离了凡间苦海不是?
  司命星君估计也烦了我天天在他处叨扰,头点得想个躺着的拨浪鼓。
  那日,我跟司命两个按下云头,刚刚好落在王府朱红色的大门前,又好死不死恰好碰上皇子妃出府的仪仗。
  司命早已逃之夭夭,我却被押进了王府里去,他们说我冲撞了皇子妃的仪仗。
  我直挺挺地杵在皇子妃面前,我至今记得她初见我时的震惊的脸色,煞白煞白的。她问我是哪家的女儿,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在这里?
  这些司命还没有来得及交代给我,我支支吾吾,正说不上来的时候,一个婢子上前在她耳朵旁耳语了几声,她就好像瞬间改头换面,似换了个人一般,一下子对我殷勤不少,还要认我做妹妹,倒叫我纳罕不少。
  在我的旷世纳罕中,我便着了凤冠霞帔,成了王府的侧妃,着实叫我佩服她的做事速度。
  和现实匹配得严丝合缝的梦境只到这里,我睁着惺忪的双眼瞧着把我摇醒的西西,我才瞧见西西的眉头皱得像座小山。
  之后像做梦似的,我理清了局势之后,已然被个婢子强按着跪在突来造访寒舍的皇子妃脚下。我总觉得自己做的梦正是向我预示什么的,果不其然……
  皇子妃坐在我惯常坐的太师椅上——这让我有丝怨念,她居高临下睥睨着我。
  红唇轻启,声音软软糯糯,“我虽认你做了妹妹,可是在这王府里,也不能破了规矩,是不是?”
  同我跪在一处的西西哭着说道,“当初是公子下令,可以不用侧妃每天到皇子妃那里晨昏定省的。”
  皇子妃使了个眼色给旁的婢子,那婢子高傲地看着西西,一俯身,便甩给西西两个耳光。
  我目瞪口呆。
  皇子妃一改之前的吴侬软语,厉声说道,“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婢子插嘴的份儿?”
  “你这是做什么?”那时我太天真,还试图跟她们讲理,“看不起我,只管冲我来便是,何苦拿我的婢子给我颜色看?”
  皇子妃笑了笑,“妹妹你性子太软,被这些个居心叵测的婢子拿住了,可就不太好了,姐姐我这是帮你教训下人呢!”
  我想了想,做出个气势凌人的架势,噌地一声挣脱了钳制我的婢子,照着她给西西的标准甩给那婢子两个耳光,我甩甩有些发麻的手,轻笑道,“姐姐倒是提点我了,我堂堂王府侧妃,被这些个居心叵测的婢子这样按着,成个什么体统?传出去倒是叫人看了笑话去!我在这里就先替姐姐教训一下这些个眼里没有主子的婢子!”
  我看着她的脸色变青变白,心里好一阵痛快。
  之后,我俩便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又隔着肚皮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她才恨恨地走了,一室的人都散去,西西才爬到我脚跟,两眼通红,俏脸上肿的不成样子,哭成了一片水乡泽国。
  我那一刻才觉得,自己做主子的,若是不强些,做婢子的也到处被人拿捏,尤其是这深墙大院里。
  西西的脸将将养好,陈俊就要远行,邀我一同前去。我着西西一打听,不带皇子妃,我便痛痛快快地应了。
  但我又怕皇子妃趁我不在,又拿捏西西,便死活要求带着西西,陈俊笑了笑,他说,“只是我们两个出去,带个人不太方便,这样吧,将西西放在我院里,玑芗她进不得我院子里,放心。”
  我觉得挺不可思议,为什么皇子妃玑芗她进不得皇子的院子?但是又觉得西西这样子挺妥当,便也没有深问。
  出发当日,我瞧着门前小厮牵着的两匹白马,全身白的哟,一点杂毛也没有,心里倒是挺喜欢的,可是,我听说,马越俊性子越烈……
  我不安地回头,蓦然看见一截漂亮的下巴和一副漂亮的喉结,我咕咚咽了口唾沫,抬头瞧着他那张越看越好看的俊颜,“咱们是要,骑马么?”

    ☆、第十三章 我是根木头啊木头

  他似笑非笑点点头,踱到一匹马前,摸了一顿马脖子上的鬃毛,便回头看着我,“骑马,自在些,也省时。”
  我也似笑非笑点了点头,咽了口唾沫,慢慢移到了他的身边。他看着我的眸子里明明灭灭,忽而用拳头抵着唇角,轻轻咳了一声,转头给立在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便低着头牵回去一匹。
  我一瞧,有些着急,赶紧扯着他的衣角,“别,别,我虽然不会骑,但我可以学呀,好不容易出一趟门……”
  只因为不会骑马就黄了,多遗憾呀……
  陈俊轻笑一声,“嗯,咱俩骑一匹好了。”
  我不淡定了,斜眼瞄过旁边站着送行的婢子小厮都忍俊不禁的脸,老脸一红,就红了一路,也没有什么心思欣赏路上的风景。
  他一切都明了,晓得我不会骑马,却不说,给我个台阶下,可我是根木头啊木头,愣是傻不拉吉地搬起这活动台阶往自己脚上砸……
  只能仰天呜咽,心里悲鸣……
  天黑透了,我们才停了赶路,就近宿在一家客栈里,客栈里将将剩下两间相邻的房,我俩人恰好一人一间。
  我虽然没有驾马,但也是颠簸了一天,全身跟散架了一般,草草洗漱了,我爬到锦被里就再也不想动了。
  然后我就趴在床上,隔着三丈死死地盯着桌子上冒着香气可口的饭菜,唉,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正当我心痛不已的时候,桌边上如豆的小桐油灯“噗”地一声灭了。
  我以为是小桐油灯看我想吃又不想动,冥冥中替我做了个抉择,但——是很明显的不是。
  一个小黑影在我的窗外鬼鬼祟祟了半日,竟挑开了窗户,麻利地钻了进来,我理所应当地以为是陈俊。
  他大概觉得我们原本就是夫妻两个,如今却要分房睡,他吃亏了,辗转反侧之后,便来跳窗了,倒是采花贼的作风。唔,对了,他还说过他要勉力采我这颗草珠。
  我还没来得及咧开嘴笑,脖子上就了没声息地架了把寒光闪闪的剑。
  吖,大错特错了!是进盗贼了!
  黑咕隆咚,我看不清来人,自然分不清性别,只好好言相劝,先稳住他的情绪,“大侠饶命,女侠饶命!”
  那人一惊,“咦,怎么是名女子?”
  我微汗,原来是搞错房间了,又怕他草菅人命,抖着嗓子轻言轻语,“大侠,我是女的,真是女的,你是不是搞错房间了?不过没事,没事,放下屠刀,我是不会告发你的。”
  那人心里一计较,狠狠地对我道,“错已经错了,你只能怨自己命不太好!”
  我的心肝随着他狠戾的语气颤了两颤,眼看着那剑——亮闪闪的刀刃飞速朝我劈来,我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叫也叫不出来,忽听得哐当一声,那剑变了个方向,劈偏了!
  我一下子像打了鸡血,“哇”地咆哮了一声,便跳下床,行如风地就往门外跑。
  却不期撞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整个脑袋被撞得七荤八素的,但我识得这气味,正是我的夫君。
  太危险了!我一个激灵,一把抱着他的腰就往外拖,但我太娇柔了,他动也没有动,“别,别进去,快跑!快!”
  我还没有说完,他迅速地单手揽着我往旁边一放,他就绕过我闪进去了,一声兵刃相接,尖锐的声音,就传给了我的耳膜,我脚一软,就坐了下去。
  耳边是刀剑相碰哐哐的声音,眼里是一闪一闪的寒光,我奋力扒着门框站起身,像一只油锅上的蚂蚁又使不上力,等我想起来喊人的时候,里面的打斗声已经消停了。
  我想进去,可是又怕被干掉的那个人是陈俊,我瞧着一个黑影往外走,心里一抖,拔腿我就跑,可是还没等我跑开,就被一股大力气给拽了回去。
  他把我紧紧箍在怀里,我有些小激动,劫后余生的是陈俊。
  娘诶,真是生死一瞬间啊……
  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上,两个胳膊像是钢铁做的,且越箍越紧,我呲着牙,喘不过气来,但是觉得他情绪不太稳定,便生生受着没有打扰他,只听得他沉着声音,稍稍有些嘶哑,“你若是再没了,我可要怎么活下去?”

    ☆、第十四章  你就是根萝卜

  再没了?我只当他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没有在意,只是激动不已,能被这么挺拔俊俏的人儿这么宝贝着,心里很是骄傲,很是有成就感啊……
  我屋子被俩人打得乱七八糟了,不得已只能挪腾到他屋子里去,他特意叫小二重新给我做了几道菜,陪着我吃了。
  这么惊心动魄一番,一惊一乍的我也要虚脱了,他斗了一顿出了不少汗,去洗漱去了,我便爬上他的床,一阖眼便睡过去了。
  一晚上,睡的我暖烘烘的,很是满足,很是舒服。
  早上被他摇醒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拾掇好了,他坐在凳上抬了抬眼皮瞧着我,慢条斯理地说,“日上三竿了,该起了。”
  我瞧瞧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一条被子,胡乱应了一声。
  我一直想知道他昨晚在哪里睡的,但是人家没说,我也没印象,我又不好意思问,总归是拜了堂的夫妻,我想,即使脱光光睡在一处,也是合情合理的。
  还是一匹马,今天我才发现,我们两个坐的是有多近,他的胳膊圈着我,下巴尖刚刚好在我的头顶,我有些不好意思,有意无意地往前蹭。
  他似是没有发现我的女儿羞,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我的后背上蹭,唔,一蹭,我的背就像着了火一般,但,他的胸肌很结实呀……
  啊,呸呸!良可,你个不要脸的!
  我在心里把自己从头到脚鄙视了一遍,偏偏陈俊还是不紧不慢的语调给我介绍沿途的风景。
  后来我转念又一想,噫,我们是夫妻呀,正常啊……
  于是我释然了,索性靠到了他身上,长舒一口气,天!真它爷爷地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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