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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打西天来的仙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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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利落地摆了个气势汹汹的架势,刚摆好,那采花贼也正好现身,我心潮澎湃地挥起大木杖,然,那木杖在我看清来人之后,便被我突兀地定在了半空中。
  唔,糟了……
  屋子里边瞬间飞出来个生物,我眯了眯眼,就见那生物——西西“砰”的一声,朝着来人猛地跪了下来,哭腔甚重,“公子恕罪!婢子未来得及通报!致使……致使……”
  世人都知道,陈国的六皇子——陈俊,闲散爱云游,从不插手朝政,因不喜人称他为六殿下,故而,被世人尊一声“公子”,此人在彼时被称道,传言是个奇葩式的传奇。
  来人一袭青衫,长身玉立,像块冷玉,在夕阳下闪闪发亮——在我看来,是这样没错。他手中捏着把折扇,狭长的眉眼并不看跪着泪涟涟的西西,墨黑的眸子看着我,挑挑眉,甚是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我正像个被风干了的泥塑像,周身开裂的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于,“轰!”,塌了,支离破碎……
  我站好,扯扯干涩的嘴角,顺便轮了轮手中的木杖,“呵!呵呵……难道看不出来么?我,我在扑蝶!对!扑蝶……”
  王母的花园子里,最常见的运动便是仙子们各种的扑蝶运动,司命星君曾真情流露地形容,“美轮美奂啊……”,却惨遭众位迂腐玩弄笔墨的神仙们批评,成语用法显然不对嘛……
  那一袭青衫子,听过我的陈述,一副恍然大悟状,将那扇子啪地朝手心里一打,“唔,甚是奇怪的扑法!那,你扑着,继续,我也正好走累了,且在你这处歇歇,顺便开开眼界!”

    ☆、第五章  夫君是个采花贼

  他抬脚优雅地坐在我刚刚坐的那藤椅上。
  这是怎样一个痛心疾首的年代啊?我干干地张了张嘴,觉得刚才还抡得很是上手的木杖现下拎在手里,怎么突然这么扎手呢?
  还是西西这孩子妥善,然,一句话却让我更头疼,“公子,时下这光景,怎么会有蝴蝶呢?请公子别为难我家侧妃了……”
  时下正是开春,新柳刚吐了小嫩芽,凡间不同于天上,怎么会有蝴蝶呢?头一次下天来,唔,我果然没有经验。
  “你拿着,不累么?”他扬扬下巴,指指我的木杖。
  西西立马起身双手抱过我的木杖,退下去了。
  我觉得我的谎话顺口编的漏洞太百出了,觉得他既然是我的夫君,就不应该骗他,我脑子匆匆过了一遍,“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我确实把你当贼了……”
  他在肃杀的春日里摇了摇扇子,挺有意味地继续追问,“哦,什么贼?”
  我想,我当时的思维一时没走心,走的是肠子,“还用说,当然是采花贼!”
  我清脆的声音,那叫一个掷地有声呀,我怔了怔,以为他的脸会变成青菜色,没想到,他扑哧笑了……
  ——(⊙o⊙)哇,真要命!我默想,即使他真做采花贼,那也是忒有前途的采花贼。
  “你是觉得——自己是那被采的花么?”他轻飘飘问道。
  为什么我不是?唔?为什么我不是?我不配么?
  我努力压着自己的脾气,可到底年轻气盛,最后还是没有压住,我听到了自己正义凛然的声音,“为什么我不是?为什么?”
  好歹我性别女啊!我认为,是女的,就有被采花贼采的权利!
  他把扇子打开,抚|着还未描画的扇面,沉吟了半响,而后抬了抬眼皮,我瞧见了他眼中跳跃着的光芒,“那我便为你勉力做个采花贼吧!”
  吖?传说中的奇葩……
  我夫君,刚谋一面的夫君,他说要做采花贼,采我这棵草珠?噫,其实也没什么,夫妻嘛,我便有让他采的义务……
  “呵呵……”我傻笑,打哈哈,“那你要怎么采,我也好配合一下你……”
  他抬头,凝着我的眸中稍有错愕,却转瞬即逝,转而嘴角轻勾,眸中染了一层暖色,“听说,你是皇子妃的妹妹?”
  我坐在西西刚搬来的圆凳上,爽快地承认,“嗯,不瞒你,刚刚认的。”
  西西很是知趣,给她公子端了杯茶便悄悄退下去了。
  他挑了挑眉,温润如玉的手指捏起茶盏,我仔细打量着,嗯,那手指还是同十年前一模一样,真好看。
  这么一想,就觉得其实我们俩挺亲切的,十年前就认识了,我心一热,赶紧招呼他,“这茶你得好好尝尝,特别好喝,比我在……呃,在我家的时候喝过的所有茶都好喝!”
  我差点顺漏嘴,心虚中,也捏起我的茶盏,“啧啧,皇家就是不一样……”
  听得他轻笑一声,“你喜欢就好。”
  我把嘬出去要喝茶的嘴巴赶紧收回来,当下抬头,特别诚恳地看着他,“好喝,我真的很喜欢。”
  说话间来了个清秀的小官,三步并作了两步走了过来,同他耳语了几声,当下,他同我匆匆道了个别,不忘叮嘱我,“我今天出府办个事,明儿再来找你!”
  我抿了两口茶,笑着点了点头,瞧着他远去的背影,啧啧,真是好一派风流气象,不知怎的,明明是个凡人,做的却有股飘飘仙味……
  虽说闹我洞房的那位不知姓甚名谁的那位仙僚的仙姿也是不凡的,可是总是有种……咳咳,二百五的感觉,唔,到底是皇家养出来的孩子,终归有些不同……
  下凡来,本想找个小职位,象征性地帮帮他就行了,替他挡个小病小灾,护他个顺风顺水就顶好了,没想到,竟阴差阳错,选来做了个侧妃,天意难测,命运弄人哟!
  我甚怅然地起身往屋子走去。
  “眼!眼!”
  路见不平只听得山吼一声,把我的小感叹,小情绪吼到山仡佬里去了。
  我顿了顿,微微错开身子,看着这个平地里出现又撞在我的茶盅上的人,这不是闹我洞房的那二百五仙僚又是谁?

    ☆、第六章 大名鼎鼎的安涵太子

  “你走路不带眼睛的么?”他有些懊恼,抻着自己的前襟儿,上面一片蜿蜒茶渍。
  “你怪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尖,有些莫名其妙地上火,“我撞你,你就不懂得闪一闪,而且这是我屋子,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私人空间懂不懂!呃,撞我的杯子,还把我顶好的茶也撞翻了……”
  见过我那夫君的姿容,不知怎的,看别的男的,管他仙不仙的,都不怎么太顺眼,纵然,他长得也是万里挑一的俊……
  他斜了我一眼,又皱着鼻子闻了闻扣了茶水的前襟,突然有些惊喜地将我望着,“咦,你也爱喝这种茶?”
  嘢,这情绪转换地,真是,够速度!……
  轮到我了,嘿嘿,我很是爽快地把那白眼给他斜了回去,绕过他,回到屋里,寻了个雕花太师椅坐了下来,兴致缺缺地问道,“莫非你也爱喝?”
  他颠颠地走过来,腆着一张俊颜,“呵呵,我姐爱喝。”
  我看过去,有些意外,“亲姐?”
  我以为,一般,孩子生的如此骄纵,大抵都是独子。
  他凉凉地瞥过来,“我阿娘就给我了添了这么个姐姐,再也没有了……”
  “仙僚,敢问是哪个洞府的?师从哪位仙尊?唔,仙僚尊号是哪个?”我紧紧将他望着,有亲娘,还有亲姐,就不是独独自己悟道飞升的。这就是有背景的仙道世家子弟,嗯,倒是可以考虑拿来做个挡风墙,有事没事靠一靠。
  他抖了抖衣衫,笑得很是高深,“在你面前我谦称自己一声老子,我虽受不得,可我也是正儿八经的仙道世家出身的。”
  我摸了一顿额头,顿悟了,原来那晚,他叫一声老子,便要便秘似的蹲上一蹲,原来是受不起做我的老子辈,唔,这靠山靠不靠吧……
  他继续笑,“我便是东海龙绡宫——大名鼎鼎的安涵太子是也。”
  我惊愕了,这厮竟也是皇室子弟?等等,安涵?
  做仙草的时候,经常听神往采花贼的仙子们说,天上地上最有名的采花贼,当数龙绡宫的那位鲛人太子,不长情,所以很多情,以至于处处留情,风流成性,留恋花丛,夜夜宿在温柔乡。
  采花贼,这个名声担是实至名归,而且各处的仙花儿凡花儿大多都情愿让他采。
  但是,最吸引我的,不是这个,而是他那位更是传奇人物一般的姐姐。
  天上传言,她的姐姐虽不是仙界里生的最俏的那个,却是性子最活泼可爱的一个,头一个不甚在乎天规戒律的女儿家,性子忒有特色,关于她的传闻甚多,也不知道其中有没有水分,反正那些个仙子闲来无事便浅浅地略略谈一谈。因为,他姐姐,三万年前,就羽化仙去了,听说仙去时候,肚子里还有个未生的麟儿。典型的一尸两命,呃,至于再仔细些的,我就不大知晓了。
  那安涵轻咳了一声,拽回了我早已云游四海的神思,他老神在地提点我,“吓着了吧?呃,你还是阖一阖嘴吧,会留哈喇子的。”
  我从善如流地将已然有些酸了的下巴收了回去,想问他姐姐的些些趣闻轶事,可是这是个令他忧伤的话题,我怎么能够这么不厚道?这么想着便随性张了张嘴,齿间蹦出几个字,“您,今年高寿?”
  他摸了把脑门子,俩眉毛几乎拧在一起了,然,饶是此时他也不忘夸夸我,“你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好!”转而深深思索,并扪心自问,“我多大了……多大了?……到底多大了?”
  我汗了几汗,最后他长吁了一口气,我以为他想起来了,送上耳朵,仔细听着,暗想,得多少高龄才能修得这么一副二百五性子?唔,还是皇家里养出来的好苗子,瞧被作贱的……

    ☆、第七章 活人活畜都弄晕算了

  只听得他很烦心地说,“我实在不记得了,一年年过,都一个样,谁还费心去记它?待我回去好好翻翻薄子且再告诉你吧!”
  我差点没从椅子上晕下去,他活得——是有多……呃,声色犬马?
  他瞧着我的神色,鼻子里哼了哼,“我是活得太久了,不似某些人一般,年龄小些,好记数,哼!就我的宫里,最小的小仙娥也比三千岁大!”
  我年龄小是小些,可我大度,我定了定神,才摆出个和善的微笑,“我向来不跟老糊涂到自己多大也不晓得的人置气。”
  他绝色的脸青了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我也不跟长得不如我的人置气。”末了,还唏嘘一声,“尤其是长得不如我的女子。”
  他尤其把“女子”二字咬得别样脆响。
  我木木地瞥瞥他,“你别踩我这痛处,脸长得再好看,也是爹娘给的,这只能说你爹娘很争气,可这关你什么事?”我又叹了口气,恭敬地朝西方作了个揖,甚沉重地同他说道,“同你一般,我也是西天梵境给的仙根,长成个什么样,便是什么样,由得那位佛陀不由我。”
  我斜眼瞧见他颊上的皮肉微不可察地抖了抖,倏尔我心情畅快了。
  他抬起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皮,面上多云转晴朗,甚是俊俏,“今天本是邀你出去一同游玩的,瞧瞧我,竟同你一般见识了起来。”他起身,脸色很是诚挚,“你去不去,我带你出去转转?”
  他前半段说的我心里堵得慌,后一句一听,就让我把前半句给忘了,我眨了眨眼,分外虔诚地对他说道,“想去,可是……”
  他扫了我一眼,宽慰我,“你呆这犄角旮旯里,谁来找你?”他可能觉得伤到了我,便连忙转了话锋,“谁来,我施个咒,把她弄晕,行了吧?”
  我心下一计较,将将一旬了,没出去过,觉得这想法甚好。
  我肃然地点点头,顺带巧立个名目,“好,你带我出去转转,也好叫我体察一下凡间民情。”
  我站起来就往外走,看他却一动不动,我瞅着他,有些不忿,“你耍着我玩呢?”
  他笑笑,“怎么会?”伸出根纤指,指指我的脑袋,“只是你要这样出去么?”
  哦,我不会梳云髻,西西倒是会,给我梳了几次,好看倒是好看,我却嫌那云髻堆在头顶,拉扯得我头皮疼,所以寻常,我吩咐西西只着个缎带在我脑窝儿处不松不紧打个结便算。
  我茫然,“那怎么办?我不太会梳发髻。”
  他支着下巴支了一顿,想了想,“来。”
  他自己摇身一变,变了个小白脸道士,反手却把我变了个道童,一袭青衫子,还塞给我一柄拂尘,有模有样的。
  我觉得挺新鲜的,兴致勃勃地随着他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前,就听得门外有人唱和,“皇子妃到!”
  我心里一突,扯着安涵往回拽,我们俩躲在门后听着脚步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还不少呢!”我摸着手里的拂尘提醒他。
  他摸了一顿额头,忽而撸起袖子,一副气壮山河的样子,沉着音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全府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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