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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公主很淡定-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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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辰则挥挥手,宫人进上了歌舞,让大家随意。对于古代的歌舞,她倒也是一般,舞还罢了,古装美人总比后世棒子国那些穿的跟锦鸡似的歌手强,尤其是唱歌,她还是更喜欢周杰伦一点,虽然他吐字有点不清楚。

    两边身后都有明亮的水晶荷叶灯照着,谁都可以轻易看见端坐在高首的少女帝王,明黄龙凤纹大袖翟衣,黑红龙纹丝绦束着羊脂白玉的五爪龙戏珠玉佩,晶莹璀璨的宝石十二旒冠冕,冠冕下的面容尊荣而美丽,有种让人心驰神往的魅力。

    看着这位尊荣威严的年轻帝王,想想这位皇帝登基来的行事,想想国家的迅速恢复,几个老大臣顿时觉得中兴有望,不免多喝了几杯,老泪纵横的上前敬酒。

    这都是从政几十年,一直效忠国家,又从沈清赫的清洗中熬过来的老大臣,沈清辰谁的酒不接都不能不接他们的酒。

    爽快的喝了四五杯酒,老大臣们满意的下去继续老泪纵横了,沈清辰便觉得有些头晕,虽然算不上醉的厉害,可也不轻了,可是这时候总是不能提前退席的。

    她看了边上的若溪,示意若溪扶着自己,“朕想去休息一下。”

    若溪连忙扶起沈清辰身,后面前面跟着一大堆宫女太监侍卫,沈清辰暂时离席了,内堂诸人倒也没有多在意。人都有三急,还不许皇帝上个厕所什么的吗?

    在内堂坐着的大臣们恭送沈清辰离开后,各自倒是松闲了些,毕竟就在皇帝的眼皮底下,礼仪坐姿什么的都要特别注意,不然未免丢脸难看。

    沈清辰喝多了酒,想着在附近御花园走一走,被凉风吹吹或许清醒些,刚还没走几步呢,就有个女子冲撞了队伍。

    明亮的玻璃灯笼一打,竟然也算是熟人,“你是那个胭脂?”

    沈清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不得不感慨,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大概是养得好,穿着打扮也都上去了,虽然依然畏畏缩缩的,倒是比原来好看的多了,只是,总有些哪里不对。

    沈清辰又看了她一眼,突然反应了过来,宫内除了嫔妃都是未嫁女子,未嫁女头发可不是这么梳的,不由蹙起了眉头,“胭脂你梳着妇人头发,可是嫁人了?”

    胭脂战战业业的抬眼看了沈清辰一眼,有些迟疑的道,“也算不得是嫁人。”

    “恩?”沈清辰眉头拧的更紧,“什么是算不得嫁人?”

    “奴婢服侍了公子。”她声音极低的道,混在夜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中,几乎有些听不清。

    沈清辰脸色微变,不过毕竟不是白天,也看不甚清,“公子?”

    胭脂还没开口,另一边走出一个极其俊美的白衣公子来,正是宁远之,“你不会告诉我你在乎吧,不过是个丫环而已。”

    沈清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笑话,之前的迟迟疑疑,犹犹豫豫,完全是在自取其扰。

    什么我喜欢的人恰巧心怀天下,不过是个超级无聊愚蠢的笑话

    酒一下子醒的透彻,沈清辰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呆,转身就走,原来这就是古代人的思维,原来这才是古代人的思维。

    看着沈清辰逐渐远去,宁远之半天没动,倒是胭脂站起身子,上前了几步,走到他的面前,带一点委屈和娇嗔的道。

    “公子,您不会不要胭脂吧?您答应胭脂的,虽然只是演戏,也会在以后真让胭脂侍寝的。”

    宁远之看着她脸上浓重的脂粉鲜红的胭脂,只觉得恶心和作呕,慢慢伸出手来,好像要摸她的面颊,却中途突然加速,扼住了她的喉咙。

    完全无法呼吸,胭脂脸色逐渐青紫,惊恐的看着宁远之,就见他脸上带了淡淡的笑,眼中全是凛然的杀气,公子根本就是要杀自己。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惜已经太晚了。

    “我一直查不到你是哪里的奸细,如今荧惑的事情一出,一切都有解释了。”他淡淡的道,在胭脂断气之前。

    当时他们的行踪虽然隐秘,但荧惑当时是一起同行的,所以才会有这个牛皮膏药粘上来。而他虽然觉得这个姑娘有些不对,但也没有明确的破绽,便一直留在身边来追查线索,只可惜进度缓慢,而还没查到荧惑身上就出了事,现在这个女人也没用了,他不过最后利用一把。

    为什么?她的眼神表明了她心里的疑惑,之前几天,公子对自己是这么的温柔,她无法置信,可是她也明白自己快断气了。

    “本公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攀上的。”宁远之看着破布一样委顿在地的尸体,转身离去,并未回头,宋方叹息了一声,撒上了化尸水。

    很快的,一个曾经千娇百媚的女子就变成了一小滩浅黄色液体,渗入土中。

从皇后到地主 第九十三章 速决

    第九十三章 速决

    沈清辰回到筵席上时候脸上还带着一丝怒气,虽然那些大臣元老喝的醉眼迷蒙,到底也还是在朝堂混了太久,如何看不出她脸色的变化,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生气,但也聪明的不去惹她。

    好在沈清辰生气归生气,理智还是在的,除了内堂的几个大臣,倒也没有人察觉到她的情绪,事实上,喝了两杯茶之后,沈清辰很快就平静下来。

    果然,不应该对古代人太多期待,沈清辰叹了口气,对他们来讲,一个丫环的确算不得什么的,太子哥哥虽然和太子妃的关系相当不错,却依旧有几个侧妃并几名侍妾。

    虽然还是觉得有哪里有些不对,不过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早日离开。她从来都不是迎难而上的典范,她并不擅长改造什么人,如果不合心意就不要相处了,这才是她的行为准则,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浪费那个口舌。

    赏赐了几个诗词写的不错的士子后,就已经不早了,她散了宴会,带着几个人,先去了内书房,并且没让任何一个人进来。

    先拟了一道退位诏书,刚刚喝了点酒,心思敏捷,浓墨龙笔一挥而就,又拟了一道传位诏书,把两张诏书拟好,用一个檀木匣子收好,并银锁锁上,总算是把心定下来了。

    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如果说做个守成之君,或许勤勤勉勉的也还是可以做到的,可是没有宁远之以及他手下的襄助,洛国这么早就快有中兴之相是绝不可能的。

    看他现在这副模样,之前受的伤早没什么大碍,既然如此,不如早点放手,反而倒是便利。

    她拟了旨,亲自放到正殿大案上,然后回了寝宫,离火正忙着,就不叫他了,虽然一人寂寞点倒也便利,她回了寝宫,先在当地大香炉里燃起一把甜香,沁甜的味道慢慢弥漫开,看着这宫里的人都慢慢倒下来才满意的点点头,开始收拾行李。

    她生性爽朗,对宫里的那些奇珍异宝虽然欣赏,倒也没有特别的在意,虽然拿了几件钟爱的小东西当传家宝,主要带着的还是地契银票等便于携带价值更高的东西和一些有特殊用处的东西,比如天蚕软甲百炼软剑或者宫内特有的奇珍妙药等东西。

    收拾了一下,她才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好拿的,小小的一个包裹,单手提着很轻易,绝对不比不上前世里小学生重达十公斤的书包。

    她换上了一件黑色夜行服,背上小包裹,从从容容从都在呼呼大睡的寝宫里走出来,却不想被人拦住了。

    “若溪,你怎么没睡着?”

    沈清辰看着拦在自己面前还抱着紫罗兰的苹果脸宫女,只见对方咬着下唇扑通一声跪下了。

    “皇上,我能不能跟着你一起走?”

    沈清辰摇摇头,想要拒绝,若溪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膝行向前,“奴婢是素歌姐姐一手调教出来的,素歌姐姐走之前,专门嘱咐奴婢一定要跟着皇上的。”

    若溪若是说别人还罢了,一提素歌的名头,沈清辰倒是心软了,而且她这次出宫并不会惊动禁军,带着她也无妨。

    见沈清辰迟疑,若溪眼泪落的更急了,“奴婢好歹服侍了皇上四年,也并无父母家人,也绝不会给皇上带来麻烦的。”

    “罢了。”沈清辰点点头,终于心软了,“给你一刻钟,收拾些东西。”

    若溪摇摇头道,“奴婢并无要带之物,只是想带着这只小猫。”

    沈清辰看过去,正好对上紫罗兰天真无邪的眼睛,对这只玉雪可爱的小猫,一时间也有些不舍,“带着就带着吧,注意点别让它出声就行,以后我也不是皇帝了,称呼我为小姐就行。”

    若溪欢喜的连连点点头,抱着小猫就跟了上面。

    毕竟是数百年的皇宫了,密道什么是少不了的,沈清辰恰巧知道冷宫的后面那个小花园里有个直通宫外的密道。当日也是偶然发现,这个密道,她没跟任何一个人说过,只让一个人把那附近的几座宅子给买了。皇子公主置个产业什么的也很正常,倒也没人注意。

    沈清辰推开一个没锁的柴门,然后让若溪搬开杂物,拉开了一个木头的地窖门,若溪大概也怕沈清辰猜疑她,抢先开口道。

    “让奴婢第一个先下去吧。”

    对若溪,沈清辰确实是有些怀疑的,虽然素歌和若溪的关系向来不错,也不代表她十足的可信,毕竟素歌只有一个,而她已经不在了。若溪的心思倒也好把握,一方面确实忠心,一方面也受了素歌的嘱托,何况如果沈清辰从宫里消失,她也未必有什么好果子吃,跟着自己,倒也算是明智之举。

    看着沈清辰点了头,若溪把紫罗兰交给沈清辰,然后拿着一盏小灯先下去了,考虑到工作量的问题,地道修的极窄,成年人要弓着腰,宽度也仅容一人行。

    听到若溪说没问题,沈清辰小心的布置好上头,然后把那边的木制地窖门一盖,原本靠着木门的几件较轻的杂物就砸在地窖门上,如果不进行专门搜查是绝对看不有人动过的的。

    倒是杂物落在木门上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小花园响了起来,只是传到那边看守花园的太监住的屋子处已经很轻了,那胖太监翻了个身,呼噜继续震天响。

    中秋节第二天依照惯例是没有早朝的,也就是国家法定节假日,只是一直到早膳时间过了,整个寝宫的人都还没有动静,御膳房那边好奇,派人来问,正好碰上来找沈清辰的歌落月。

    这都快到中午了,宫门依旧紧闭,十分奇怪,那太监喊了半天门没人开,歌落月干脆的脚下一提气,轻松的纵墙而过,只见屋内甜香仍旧没散去,当值的太监宫女横七竖八的睡了一地,其他人更是别说,她心一慌,也顾不上看别的,直冲向沈清辰的寝殿。

    明黄四方八角纱帐,里面空荡荡的哪里有人在?倒是妆台柜子好像是动过的,难道有谁来打劫了?看着这幅场景,她心里冒出个想法,到底是不信的,再找,便在桌上找到了一张纸条,却是沈清辰的字迹无疑。

    “我走了,过段时间再联络。诏书在正殿大案上,让你师兄登基吧,我想纵然有些反弹,你师兄也能处理好。”

    简单两句话,歌落月气得几乎仰倒,一掌重重的打在大案上,紫檀木的桌子,硬生生留下了个手印。

    “这丫头真是气死我了。她伤还没好呢,就离家出走了。”

    她好生调息了半天,才把这口气压下去,一转头,却是看到了另一个人正从门口进来,神色波澜不惊,好似早就料到似的。

    “小师兄,是你做了什么是吗?”

    她虽然暴躁直率点,但也不是笨人,能让沈清辰轻易变色的人大都去见佛祖了, 剩下两个,一个是自己,肯定不会让她难受,另一个就是小师兄了,听几个宫人说昨夜沈清辰好像是生气了。

    宁远之没反驳,就是默认了。

    歌落月本来想发脾气,只看着他周身前所未有的黯然气场,想想压在他头顶上的诅咒阴影,终究是化成了一句叹息。

    “我已经搞不懂你在想生了,只是你自己清楚你在做什么就行。”

    宁远之沉默了半天,眼神极是暗沉,才慢慢道“我在做什么,我自然晓得,只是没想到她性子如此急,不过如此也好,早日离开也少生些是非。”

    看着他这副沉积的模样,歌落月倒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只看着他,轻声询问道,“你打算怎么安排洛国朝政,四师兄那边来信了,他已经快压不住了。”

    叶明名义上已经是死人了,但商国皇位悬而未决已久,虽然宁远之在商国根基深厚,但他毕竟并不在商国内坐镇,而如此泱泱大国也不可一日无君,那些本已经镇压的偏室皇族逐渐开始蠢蠢欲动。

    “这倒是比我预料的时间早一些。”宁远之微微皱起了眉头,“四师兄说他能拖多久?”

    “九月中旬,这是极限了,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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