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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名门医女-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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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悦转身放盘子。

“皇帝找我干什么?”她笑道。

陈氏抬手擦了下嘴。

“你弄得那些什么药厂的事啊,都做的还好吧?陛下可还满意吧?”她问道。

齐悦哦了声。

“都还好啊,我办事你放心。”她笑道。

“你办事我还真没放心过。”陈氏摇头,看着齐悦,“快去歇着去吧,太操劳了,再熬夜,这肤色气息都不好看了。”

齐悦顺手摸了摸脸,笑着应声是。

刚进了自己的屋子,阿好便扬着一封信跳过来。

“世子爷的信。”她喊道。

齐悦忙伸手接过来,一面撕信皮儿,一面熟练的将脚上的鞋子踢开,然后顺势歪倒在炕上。

阿如无奈的在后头收拾。

“要茶还是羊奶?”阿好则问道,一面也习惯性拿起两个杯子。

齐悦拆开信,一个压扁了枯草掉出来,是草编的小兔子。

“要茶!”她便笑着举手喊道。

这是要熬夜不睡的节奏啊,阿如忙抢过阿好手里的茶。

“跟着胡闹什么。”她说道,一面将一杯羊奶放到齐悦面前,“早点睡,睡了梦里可以见到世子爷,想怎么甜蜜就怎么甜蜜,怎么也好过你大半夜的不睡在屋子看着信傻笑。”

齐悦大笑,将羊奶如同饮酒一般仰头喝了,又少不了被阿如抱怨一回。

“他走的可真快,这时候已经走了一半了。”齐悦躺在床上,翻个身趴着,看着信说道,“他的字可写的真好。“

“是啊。侯爷请了好先生教的,小时候为了写字,世子爷没少挨打呢。”阿好说道,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纳鞋。

齐悦又翻个身,仰面躺着。

“…。写的还文绉绉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加了兮字…”她笑道。

阿如抱着两件衣裳进来。

“我说,你已经念了一晚上了,我们都知道了世子爷如何挂念齐娘子了,求你别再说了啊。”她故作哀求道。

齐悦笑起来。

“就念。知道你们羡慕我。”她说道。

“阿如姐可不会羡慕你,她和姐夫天天能见面呢,你羡慕阿如姐姐才对。”阿好闪着大眼睛说道。

齐悦哈了一声。便点头笑。

“你这死妮子!”阿如没想到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又是羞又是笑,伸手去捏阿好的耳朵。

阿好跑向齐悦躲避。

屋子里顿时笑闹声一片。

笑闹过了,阿如拿着衣裳在一旁叠。

“这些衣服是干什么的?”齐悦问道。

“给姐夫做的。”阿好说道。

阿如伸手按住她的头,引得阿好连连说不敢了。

“是给世子爷做的夏衣。”阿如一面说。一面看阿好,“你做的鞋呢?好了没?整日里就知道玩儿。”

“做好了,做好了,这是第二双呢。”阿好忙说道。

齐悦这才知道两个丫头每天晚上做针线是干什么。

“还要给他做衣裳啊?”她笑道。

“以前我们给世子爷做三季衣裳呢,每次送都是一大包。”阿好比划着说道。

只是可惜那时候,世子爷从来都不收。那做好的衣裳季季堆在屋子里。

或许是想到以前的事,阿好的神情有些怅然。

那种感觉齐悦没尝过。

“恩恩这个真不错,可惜我不会针线。要不然我也做一件。”她笑道。

“哎?”阿好抬头看她,一脸惊讶,“娘子,你的针线也不错啊。”

阿如咳了一声。

“不早了,快去睡吧。明日还要忙呢。”她说道,一面拿过衣裳鞋子。“还差多少啊,我帮你做了吧今晚。”

阿好被引开了话题。

“不用不用,我一会儿就做好了。”她说道。

两个丫头逐一熄灭屋子里的灯,只留下一盏,又放下隔间的帘子。

“不许再看信傻笑不睡了。”阿如临走又警告道。

齐悦将信赛到枕头下,躺在枕头上闭上眼。

阿如噗嗤笑出声,带上门出去了。

外间的灯熄灭,昏黄的月色透进来,听得脚步声远去了,齐悦睁开眼,又把信从枕头下摸了出来,屋子里昏暗不明根本看不清,不过无所谓,她已经背下来了,她将信纸贴在心口,心里喃喃的念出每一个字。

衣服和信很快就打包送走了,齐悦便又开始等待下一次收信了。

“铺子已经寻好了,师父,找人看了几个日子,你看哪个合适?”胡三将一张纸递给齐悦。

“我又不懂这个,老师你看着选就好了。”齐悦看一旁的刘普成说道。

刘普成便也不推辞了点了点头。

“第一批成品医药物资样品出来了,师父去看看。”胡三又忙说另一件事。

齐悦高兴的点头。

“现在就去。”她二话不说抬脚就走。

还没出门口就被拦住了。

“陛下找我?”齐悦看着上门的太监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啊,齐娘子快些吧。”太监含笑说道。

老板最大,齐悦点点头。

“你去把一些样品给我拿来。”她对胡三说道。

这边马车出巷子,那边有马车进来,因为是看到皇家的内侍,他们忙停下让路。

“怎么?是雪娘进宫了吗?”车帘被掀开,德庆公老夫人问道。

“好像不是,是那个齐娘子吧。”车外的仆从答道。

马车走近,德庆公老夫人没有放下车帘。

那个齐娘子啊。

她心里念道,然后就看到那马车忽的掀起帘子,一个女子探出头来。

“哎对了胡三,针筒什么的也拿些。”她嘱咐道。

胡三应声是。

齐悦放下帘子。

马车不急不缓的走过去了。

这边的车夫便牵马。

“老夫人,您坐好。。”一旁的婆子说道,转过头看,吓得哎呀一声,“老夫人,您怎么了?”

这一声喊得周围随伺的下人都忙涌过来,只见德庆公老夫人手扶着胸口,正呼呼的喘气,确切的说是只出气不进气,面色已经发青了。

一个婆子忙取过一瓷瓶打开放到老夫人鼻子下,另一个重重的拍打老夫人的背部,呼哧两声,老夫人才缓过气来。

“我,我,我。。”她颤声喘气,目光死死的盯着一个方向,半日却没说出什么来。

好像,好像!

第三百七十八章似曾(加更)

门上这般热闹,陈氏这边的人很快就知道了,忙将德庆公老夫人请进来。

德庆公老夫人被直接搀扶到陈氏的屋内,摆了张罗汉床,让她躺下。

对面躺的是陈氏。

“这是怎么了?”陈氏坐起来,惊讶的问道,“怎么让老夫人出来了?”

七十多岁的老夫人十几年前就基本不出门了。

德庆公老夫人喝了茶,又被几个仆妇揉按捶,此时缓过来了。

她看着陈氏,也很惊讶。

“怎么气色这么差?”她问道,就要起身,“你这孩子病了也不说!”

又喊着请太医。

“周老大人已经看过了,开了药吃着呢。”陈氏笑道,让人拦住。

既然周茂春看过了,德庆公老夫人就稍微松口气。

“你带回来的那个。。”她便开口问道,张口却忘了怎么称呼,“那个住进你爹屋子的女人…”

这个话听起来这么怪,四周的仆妇忙低声提醒。

“齐娘子。”老夫人这才想起来,接着说道,“是什么人?”

陈氏笑了笑。

老夫人是越来越糊涂了,经常张口忘事,旁边的仆妇少不得又低声提醒。

“我不是说这个。”德庆公老夫人有些不耐烦的摆手,依旧看着陈氏,“她,她怎么跟,跟那家的孩子一样?”

那家?哪家?

周围的仆妇一头雾水。

陈氏却是一笑。

“哪家啊?”她说道,嘴里是疑问,但神情却淡然。

“雪娘,你知道我说的是谁!”老夫人沉声说道。

陈氏低头一笑,再抬起头。

“是吗?我都记不清了,婶娘说像。那就是像了。”她说道。

陈氏这里发生的事齐悦并不知道,她此时已经叩拜了皇帝,正打开自己带来的箱子。

“齐娘子可真是聪明伶俐。”皇帝含笑说道,看着眼前跪着的女人。

齐悦已经不像前几次见到皇帝那样拘束了,闻言抬起头一笑。

“谢陛下。”她说道。

旁边的太监们忍不住啧啧,这女人可真够不客气的。

皇帝笑意更浓。

他原本准备的那句解释为何召她来的话便不用说了。

“民妇知道陛下一定等着看进展呢。”齐悦低下头一面说一面将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皇帝看着她。

“起来吧。”他说道。

齐悦再次抬头一笑。

“谢陛下,我这样挺好的。”她说道,换了个跪坐的姿势。

太监们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拒绝皇帝的命令拒绝的这样轻松随意,而再看说者和听者显然都没有特别意识到。似乎这对话再合适不过。

齐悦这时拿出了剪子刀子,太监吓了一跳。

“哎呀,这可不行。”他们忙站过来,围在齐悦身边。

齐悦有些不解。

“怎么了?”她问道。

“在陛下面前可不能拿这些凶器。”太监们急道。

凶器?

“滚一边去,大惊小怪的丢朕的人。”皇帝不悦的说道。

太监们便讪讪的让开了。看着皇帝不仅没有避讳,也不用太监们呈上去,自己起身走过来,站到了齐悦的面前。

“这些。。”他微微弯身看着被齐悦摆出来一溜的东西,好奇的问道,“就是你用来展示神技的东西吗?”

“是啊。”齐悦笑道,一面一一指给他看。“镊子,手术刀,剪子,这些又分为好多种。。”

皇帝先是微微弯身看着。然后便干脆坐下来,太监们再次惊讶一番,忙忙的取来坐垫。

这些东西就这么好看?

还是…

太监们站在一边,垂下的视线不由落在那与皇帝对面而坐的女人身上。

齐悦已经将东西都摆出来。也一一的说明是什么了。

“这个针筒就是你上次说的给李阁老把肚子里的气抽出来的那个?”皇帝伸出修长的手指,有些迟疑的拿起针筒问道。

“这个还不是。这是注射用针筒,李阁老用的是穿刺针筒。”齐悦笑道,一面低头在箱子翻了下,然后有些歉意的一笑,“还没造出来。”

皇帝看着她笑了,将针筒放回来。

应该没别的事了吧,她已经让陛下知道自己没有偷懒,齐悦便准备收拾东西了。

“那这个手术刀怎么用?”皇帝又指着问道。

还想知道怎么用?

齐悦便含笑伸手拿起来,做了个执笔式。

“这样用。”她说道,又换了手势,“还能这样用,这样用。。”

皇帝含笑看着眼前女子的手灵活的变幻,四周的太监心都提到嗓子眼,乖乖,这玩刀玩的这么溜,可是太危险了…。

紧张的可不止皇帝跟前的太监们,此时饶陈氏在家里走来走去,不时的问老夫人回来没,还好不多时,外边就说回来了,她大喜忙过去。

德庆公老夫人沉着脸被两个仆妇搀扶着走的很快。

陈雪娘那古怪性子,难道母亲也没在她跟前讨得好?

“母亲,雪娘怎么说?”她问道。

“她什么都不说。”德庆公老夫人答道,“我看她心里清楚的很。”

“她就是故意的!”饶陈氏点头说道,又是气又是急又是委屈,“我可从来没惹过她,从小到大我可都是让这她,真心把她当妹妹看,她怎么这么狠心,陷我与不义!这以后我可没脸进饶家的门了。”

“你说什么呢?”德庆公老夫人似乎才回过神,皱眉道,“她怎么陷害你了?”

饶陈氏被问的一愣。

“不是她请来的那和离的圣旨吗?”她问道。

“我怎么知道。”德庆公老夫人说道。

饶陈氏有些抓狂。

“您没问她吗?您不是说她承认了吗?”她说道。

德庆公老夫人恍然哦了声。

“这个啊,我忘了问了。”她说道。

饶陈氏一口气没上来。

“那您过去干什么呢?”她说道。

德庆公老夫人神情有些迷茫。

“对啊,我过去干什么了?”她喃喃说道。

饶陈氏气的没办法。

“不是说摸牌吗?人都来了没?”德庆公老夫人又问道。

老夫人糊涂病又犯了,仆妇们忙搀扶着哄着。

“来了来了。就等您老了。”

饶陈氏无奈的摆摆手。

“快扶母亲去吃药吧。”她说道。

德庆公老夫人听到她说话。

“二花?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她问道。

饶陈氏伸手抚着额头吐口气。

“娘,我来了好几天了,我这就要走了,改天来看你啊。”她说道,不待德庆公老夫人再说话,忙抬脚走开了。

仆妇们扶着老夫人向内走。

“去大爷那里。”老夫人忽地说道。

仆妇们愣了下,以为老夫人糊涂的厉害了,忙口里应着,却不拐弯。

“哎呀我没糊涂呢。”老夫人没好气的喝道。自己甩开来仆妇,颤巍巍的向陈雪兄长那边走去。

都搞不清这老夫人什么时候糊涂什么时候清楚了,仆妇们无奈的忙跟上。

陈雪两个亲哥哥,都将近五十,就住在德庆公府东院。一套院子分成两个,兄弟二人各自住着,都是体弱多病早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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