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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凌寒如梦-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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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成功与否,他都会毫不退缩地去面对!

“那好,这可是景元亲口说的,把你的八字拿来,明儿个我就去找人合八字。”凌寒得到承诺,心中顿时喜悦,已迫不及待地摊出手掌问他要八字。

“八字哪有随身携带的?在我房里,明早我再给你。不过上报朝廷的那份无法给你了,我把剩下的那份给你吧。”

“嗯?八字还能有两份的?”凌寒怪道。

“不知,娘生前替我测了两份八字,说其中一份是婚配时所用,不知是哪一份,当时我交给夫子的那份,夫子看了似乎神色很凝重,所以猜想应该不是婚配所用,寒儿,你怎么了?”

凌寒低头沉思着,一直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景元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她才收回思绪,笑道:“啊?没什么,我在想要找何人合八字才好。”

叶景元未曾多虑,只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丝,些许这丫头真是想嫁他想疯了,随后他似是想起什么,说:“我等下还要去宫中巡逻,晚膳不必等我了,你自己吃了睡吧。”

凌寒笑着点点头,叶景元才不舍地离开了她的院子,临别前还不忘朝她挥手,转身间,眼角的余光却落在她的右臂之上。

景元离开后,凌寒脸上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听景元方才所说,爹爹当年收下的八字与她不合,那么另一份呢?会有转圜的余地还是会变得更糟?

越想越觉得心乱,无论如何,她都不相信所谓的劫难,她只相信心比天高。

午后,丁管家带人来她院子植梅,那是自己最爱的梅花,再过两个月,院子里将会散发梅花的幽香。

她闲来无事,在新置办的房里睡起了午觉,屋子打扫得很干净,景元一早就命人收拾了这里,只等接她回来。

夜里,她睡得很沉,床边无限的柔情带她入梦。


凌寒如梦
第二卷 京城篇 第四十五章 阿云
'更新时间' 2011…08…10 18:47:58 '字数' 3929

“啊——”大清早,伸伸懒腰,再打个哈欠,闻闻周围新鲜的空气。奇(…提供下载…)怪?为何屋子里会有景元的味道?

凌寒掀开被子,把脚横过来,穿上鞋的一霎那,眼角瞥到床头一抹鲜艳的红,她拿起一看,是张红纸,上头写着人的生辰八字。

凌寒猛然想起今日还有要事需办,而这张红纸想必是景元一早送来的,只是怕吵醒了她,才悄悄放在床头,也就因为这样,屋子里才会有景元的气味。

思及此,凌寒又贪婪地深吸一口气,感受这份温存,能和景元住在一个屋檐下,真好。

她只顾着享受,却忘了脚上的鞋还只穿了一半,一脸幸福的笑容,倏地,昨日他亲吻她的一幕从脑中闪过,双手羞红地捂住了脸。隔了半饷,她又听到屋外院子里,铲子乒乒乓乓作响,昨日下午折腾不够,今儿一早又来扰人清梦。好在,她已经醒了。

凌寒对天白了白眼,穿上鞋,下床,动作一气呵成,还想着今日穿什么衣裳出门好,扫了一周,只见屏风处挂了一套男子衣袍,凌寒拿下在身上比了比,尺寸和她身形一致,心想许是景元留下的,一个姑娘家出门不大方便,若是乔装一下,总会避免许多麻烦,想当初在家乡那会儿,她见他的时候,大多时候是男装。

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功夫,她已换好了衣裳,又随便将头发高高竖起,俨然一个优雅的公子哥,脸部未作装饰,亦能倾倒众生。

洗漱过后,凌寒拉开了房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进来,生命顿时苏醒,美好的一天从此刻开始。

“姑……公子早。”说话的是丁管家,他瞧凌寒换了装束,想起他家大人临走前的吩咐,即刻改了口。

“丁管家早。”凌寒甜甜一笑,还不忘变声,“原来一大清早是丁管家带了人来。”

“我已经很小心了,让他们尽量轻点,不能吵到屋里的人,没想到还是把您吵醒了。”丁管家一脸愧疚道。

“没事,我早就醒了,你们赶着交差是吧?”凌寒远远地瞧了眼正在植木的花匠,想他们天刚亮便来做事,定是景元的主意。

丁管家如实点了点头,凌寒又说:“其实不必这么赶,距离花期尚有一个月,慢慢来就是了。”

“公子有所不知,梅树此刻种下已是过了最佳培植期,若是再不抓紧,今年怕是见不到梅花开了。”

凌寒脸上微微一惊,原来是这样,难怪如此着急了,景元是想她能看到今年的梅花盛开,就在这梅苑里,成片的梅花傲立雪中。

“那你们慢慢弄吧,我出门一趟。”

“好,公子慢走。”

丁管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回头看着种了一半的梅林,脸色一暗。

今年的梅花,究竟会不会开呢?

*

大街上,凌寒怀揣着景元的生辰八字四处询问哪里合八字是最好的,全然不顾大家的指指点点。

一路上,男人看到她,皆是嗤之以鼻,男生女相在这个地区总会受人白眼的,而女人就不同了,看到她先是惊艳,再是羞涩地在私底下芳心暗许。

对此,凌寒不以为意,她只是来找合八字的人,又不来让路人评头论足的。

她一笑而过,在一个好心大妈的指点下,找到了一个街边摆摊的江湖术士,都说江湖术士的话皆不可信,可这个江湖术士与其他装神弄鬼的术士不同,他没挂招摇撞骗的旗帜,没故弄玄虚地念念有词,只有一个小摊位,上头摆着文房四宝,看上去更像一个替人代写书信的书生。

“先生?”凌寒满脸狐疑地看着他,不敢断定他是否懂得合人八字。

“姑娘请坐。”那术士面无表情地开口,指了指摊位前的高脚凳,凌寒心底一惊,凑上前,小声问道:“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姑娘的相貌太过招摇,以后还是少出门为妙。”

凌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想真有这么明显吗?她不会像书里说的,因貌美出门而被人追,然后被鲜花蔬果砸死吧?思及此,凌寒内心悚然,忙左右相看戒备,此时大伙儿早已散了场,各忙各的,想来是自己多虑了,哪来那么多“追兵”可言?

“拿来吧。”术士伸出手,打断了凌寒的遐想。

回过神的凌寒才想起自己此行目的,于是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景元的生辰八字,交给了他。

方才见那术士一眼撞破自己的身份,想必也是个高人,姑且信他一回。

术士先是淡淡地看着,随后眼露惊色,凌寒一急,便问:“怎么了?是否有何不妥?”

术士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拿出一张白纸,又将桌上的笔砚推至凌寒面前,说:“把你的生辰八字写下来。”

凌寒如言照做,仔仔细细写下自己的八字,递给他,然后屏住呼吸等待结果。

术士将两份八字合在一起比对了一下,随后了然地笑道:“哈哈!天作之合!真是天作之合!”

“先生,您说什么?您再说一遍。”凌寒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激动,她明明听清楚了,他说是天作之合,这份八字与她的八字是天作之合!

“姑娘若是想配婚,这至阳与至阴乃世间鲜有,能在一起实属不易,切记好好把握。”

“您说这八字没有任何问题?”凌寒想再确认一遍。

“没有问题。”术士摇头道。

“太好了!谢谢先生!喏,这是赏钱,不用找了。”她高兴得忘乎所以,急忙从袖中掏出钱袋,扔在桌上,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告诉景元这个好消息。

术士愣愣地看了她一眼,才想起去收钱,此时凌寒已经离开了,而术士却仍旧凝视着手里的两张八字,猛然间,似又发现了什么,想叫住她,却哪还有凌寒的身影。

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磨难一阵,总能见到阳光的。

术士笑笑,等待下一笔生意。

凌寒兴奋地绕过街道,打算打道回府。一想到自己的八字与景元的八字乃是天生良配,不知有多么喜悦,都说了,爹爹的话不可能完全正确,当年的那份八字许是景元的娘给他测的前途,而不是他的终生大事。

这下,爹爹该是放心了吧。

只是,为何自己只有一份八字,而景元有两份呢?人,难道还有两个生辰不成?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甩甩头不去想了,然,她才抬头,却被迎面而来的小乞丐撞了一下。

“喂,你没事吧?”她刚想问小乞丐有没有事,怎料那小乞丐连头都不抬一下,惊慌失措地逃走了。

凌寒一阵纳闷,心想这年头的乞丐怎都这样?先前那个也是,撞了一下,不哭不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溜了。

思及此,凌寒才觉得不对,上回就是因为那个小乞丐才使自己财马两失,她探了探袖子,果真,她的钱袋又不见了!

那是景元给她的新钱袋,哪有第一天上街就破财的道理?她顿时觉得气愤,折返拔腿去追方才的乞丐。

“臭乞丐,这么小就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你家人是怎么教你的?”

才转身,凌寒便瞧见眼前一个与自己身形相同的姑娘正拉着那个乞丐,小乞丐过于瘦弱,若不是被偷了钱袋,她一定以为那姑娘在欺负那个乞丐。

小乞丐挣扎,破口大声道:“放开我!不许你侮辱我的家人!”

“哟!脾气还挺拗的,既然你不许我说你家人,那你为何还要偷人钱财?那不是给养育你的父母蒙羞吗?”被这么一训斥,小乞丐羞愧地低下了头,那姑娘放开他,伸出手说:“把钱袋交出来还给那个人。”

说着,她看向凌寒,凌寒微微一惊,居然是她!那姑娘同为一愣,尴尬地回过头继续看着那个小乞丐。

小乞丐猛地抓住胸前破烂的衣襟,跪下说:“对不起!我知道偷钱不对,可这些钱我等着急用!”

“不还是吧?那就报官抓人!”那姑娘不留情面地说。

“求求你!不要抓我!我娘还在家里等我!她病了,得了很严重的病,如果我坐牢,我娘一定会死的!”他抬起头,凌乱肮脏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不到眼里的泪水,又黑又脏的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角,满是恳求。

凌寒看在眼里,着实心疼,于是无奈地走了上去,对那姑娘说:“我看还是算了,他急着用钱,就当是破财消灾,随他去吧。”

那姑娘转过头,指着地上的小乞丐气道:“你不必同情他,他可能是在演戏,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乞丐多得是,谁知是真是假,你这样是纵容他胡作非为,小时候就这样,那长大了可还了得?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抓他去衙门!”

小乞丐一听她要报官,顿时吓得抓住了凌寒,哭道:“恩人!救我!我知道你是上回下水救我的人,我知道偷钱不对,可是我娘真的病了!”

凌寒身形一顿,仔细看去,这个小乞丐的确是上回落水的那个,不管真也好,假也罢,谁都有苦难言,“这样吧,我们随他去看他娘,如果证实他在说谎,那再抓他不迟,如果他娘真的病了,我们抓他报官就是多害了一条人命。”

那姑娘思量了片刻,想来颇有道理,遂点头答应了。

小乞丐一听有救,立刻松了口气,凌寒扶起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阿云,云朵的云,我娘就在街口的巷子里,我带你们去。”

“好。”凌寒微微一笑,随着阿云去了,那姑娘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良久,他们拐进一个巷子,黄黄的草垛中,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

“娘,我回来了。”阿云轻快地走上前,扶起那名面色蜡黄的妇人,妇人吃力地睁开眼,看到两个陌生人站在她面前,嗓音沙哑地开口说:“阿云,她们是?”

“娘,她们是阿云刚认识的朋友,是特地来看您的。”阿云朝她二人挤眉弄眼,不想叫那妇人发现问题。

“哦。”妇人简单地回了一句,于是又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你娘怎么了?”凌寒才想对她微笑打招呼,怎料那妇人合眼的瞬间,她心中一惊,收住了笑容。

“她要休息了。”阿云淡淡地说,好似早已习以为常。

凌寒点点头,心里一阵酸涩,回头对那姑娘说:“阿云没有骗我们。”

姑娘有所动容,却又倔强地说:“哼,偷东西就是不对,不过这次就算了。”她说得很小声,没让合眼的妇人听见。

凌寒笑笑,这姑娘真是有趣,分明在心疼这孩子,可又不敢承认。

“对了,上回万芳楼一别后,你去哪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郭凌寒,你呢?”

“桑泠。京天府的女捕头。”简简单单地介绍,令凌寒颇为惊讶,没想到她竟是京天府的女捕头,难怪那般看不惯打家劫舍的勾当在她眼皮底下发生。

“原来你去了京天府。”

“嗯,府尹大人是个好官。”自万芳楼一案后,她便决定谋份差事锄强扶弱,若不是那位公子相助,想进京天府,着实不容易。

得知她过得挺好,凌寒展颜一笑,又回过身,揉了揉阿云的头发说:“那些钱你拿着,好好照顾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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