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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特种兵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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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这仗打的真他妈的莫名其妙。而且,这件事情已经闹的这么大,身上背一个处分那是肯定的。弄不好还会被部队遣送回家,那事情可就闹大发了,想要回到家里被地方安置工作,那就不要在想了,只能再回家里种地了。”

指导员李辉现在只想将事态平息下来,决不能让事态再继续发展下去了。这么严重的伤人斗殴事件,已经超出他所能处理的了。具体怎么处理这件事情,那就是军分区首长们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些还躺在地上的战士,他们必须马上进行抢救。如果要是真死了人,那他们连队这些干部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刚才王伟业的话,已经让李辉心里彻底地明白了,他知道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而是一个流氓恶习满身,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而且,听他刚才的口气和架势,这个流氓在黑道上,还是一个爷字辈的人物。对这样的人只能是顺着他,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再激怒他了,这个流氓是根本就不记什么后果的。

为了能够稳住王伟业的情绪,李辉他现在不得不用商量的口吻说道:“王伟业同志,你看这样好不好,现在带着你身后的小兄弟先回班里去,让我们对这些受伤的战士们进行包扎救治。我只能说一句话,就是请你相信党组织,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些被抢走的军装,我会亲自交回每一个战士手里。也请你放心,上级党组织会公平地处理这件事情的。”

王伟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他心里非常满意。这刚刚收的小弟,会对他如此忠心。今天这件事情,他不想连累这些兄弟。因为,这些兄弟将来复员回哈尔滨的时候,那可是他太子门今后的骨干,现在可不能有一点的闪失。王伟业听见李辉用商量的口气,他也就借坡下驴,将手一挥,是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按照军事条令,刚刚入伍的新兵,都必须集中在新兵训练营里,接受一般的军事训练。

而王伟业他也应该在新兵集训之后,在分到各连队里去。可王伟业他刚一下了火车,就领着哈尔滨出来的十九个新兵,大闹海拉尔火车站,在当地影响非常的坏。气得某部一团团长巴图尔一个命令,将王伟业他们从新兵里挑了出来,直接就送到训练最残酷的特种兵连队去了。

团长巴图尔在送这些流氓、地痞到连队之前,他在电话里一再强调,他告诉侦察连连长曹雄,给他往死里训这帮地痞流氓。这几个吊兵不是能打吗,那就让他们给连队战士当肉靶子,看他们还敢不敢他妈的再闹事了。

原来王伟业在火车上没有事可干,在车厢里来回乱窜,他发现有十九个小地痞,就收了他们做小弟。

昨天晚上他一上汽车,看见他所有的小弟被集中在一起的时候,他心里马上就明白了,部队那帮孙子这是想要修理他们。本来王伟业就心不甘,楞是被家里老爷子逼着来当兵的。只从他穿上这身军装,他心里的气就没有顺过。而马子张雅萍也被她老子送到běijīng当兵去了,这相隔上千公里,想要见上一面非常的不容易。王伟业站在车厢里,对着他这帮小弟道:“妈了个B的,看来这帮B养要对付我们,你们他妈的给我都听好了,到了地方,不管是什么人,敢跟我们递爪子的,妈了个B就给三爷我废了他,有什么事三爷去顶门,cāo他nǎinǎi的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三哥。”这声音在北风呼啸、漆黑的大草原上,就如同像平地上炸响一声chūn雷,如果现在草原上有狼群话,一定会被这突然声音给吓跑了。

负责这次押送的作训科参谋乌里奇,被车上的这帮新兵的大喊声吓了一跳,他坐在汽车驾驶室里,朝着背后的车厢大声骂道:“妈的,这帮混蛋简直就是一群流氓,真搞不懂这次招兵工作,怎么会将这帮流氓招到部队里了,这回曹连长可要头疼了。哎,这帮城市兵就是跟农村兵不一样,除了那些公子哥,就是这帮地痞流氓了。”现在乌里奇脑袋里,只想将车里的这帮地痞流氓,赶快送到曹雄手里他好交差。

特种兵连连长曹雄,他在电话里听到团长,给他们连队送来二十名刚刚入伍的刺头来。他在电话里拍胸脯一再向团长保证,一定将这帮刺头给训练成听话的小老虎。可他没有想到,来的这二十名新兵,是由王伟业带领下十九个杀神来到他的连队。

由于王伟业他们是后半夜才来连队的,连长曹雄将他们安排好之后,他就宣布新兵明天放假一天。

中午睡好了王伟业,感到肚子有一点饿,就一个人跑到连队食堂,他没有管过没有、过吃饭的时间,从食堂大锅里拿了一块手把肉,也没有向新兵班长请假,就一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啃着骨头,就溜达的出了营房。

等到王伟业在外面转悠够了,在他回连队的时候,天sè已经暗了下来。门前哨兵看见王伟业身穿军装,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一步三晃地向连队营房走来,哨兵在心里骂道:这个新兵蛋子,真他妈的是个**兵。

当王伟业一走进营区,他就看到所有的小弟们,全部都站在屋外面,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王伟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走了几步就来到他小弟们的身边,大声问道:“cāo,你们都他妈的站在外面等cāoB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邓建国听到王伟业的声音,他马上就从人堆跑了出来,非常恭敬地说道:“三哥,你可回来了。cāo他妈的,刚才我们有几个兄弟的军装,被那些要退伍的老兵给扒去了。妈的,老子知道了就朝他们要,他们不但不给,还他妈的想动手打人。因为三哥你不在这里,我们这帮弟兄就没有敢动手,现在兄弟们就等你回来,只要三哥你一声令下,兄弟们就马上干死他们。”

王伟业听到小弟们的军装被人给扒了,气得他是火冒三丈,刚才在外面的大好心情一扫而光。他将还叼在嘴里的香烟吐在地上,用脚使劲地碾了一下,对着小弟们大声说道:“我cāo,原来这里是他妈的土匪窝啊,那就是强者为王的地方了,真他妈的太好了。兄弟们,我们在哈尔滨干的是什么的?我们就是杀人放火,占山为王的流氓、土匪啊。**他老人家教导我们说:东风吹、战鼓擂,都是流氓谁怕谁。我C他妹妹的,既然是这样,三哥我要让这里的人都知道,这里由谁来当家。”

“三哥,兄弟们刚才偷了几被军刺,你说一会戳起来用不用?”邓建国在王伟业身边小声道。

王伟业听到有几把军刺,先是一楞,然后回手就给邓间国一巴掌道:“我cāo你屁股的,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偷几把枪回来啊。这里是部队,不是他妈的哈尔滨,你以为是他妈的带着兄弟抢地盘啊。都给我听好了,你们没有我的命令,**的谁敢动一下,三爷我活剐他。”

王伟业安排好兄弟们之后,按照邓建国所指的房门,他一个人就走过去,抬起脚“砰”一声,就一脚将门踹开,然后就大摇大摆、满不在乎地走了进去,他一进去就看见屋里有六个人正坐在那里喝茶说话呢。

当大门“砰”被人突然地踢开,将在房间里休息喝茶的人吓了一跳。当他们回头看见王伟业,他满不在乎地一个人走进来。屋里的人不知道这个新兵蛋子,他凭借着什么,敢这么大胆地踹门进来。

王伟业的举动,这下可惹怒了一位,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身穿魁梧,国字脸,而且还长着一脸横肉。他用手使劲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指着王伟业大声说道:“**的新兵蛋子,你他妈的懂不懂规矩,给我滚出去,喊报告再进来。”

王伟业一走进来,还没有等他问话呢,这彪形大汉就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他狗血喷头。这下可把王伟业给气坏了,他终于搞清楚了,真得就向他所想的那样,这里绝对是强者为尊的地方。这个彪形大汉在别人眼睛里可能还是个人物,可他在王伟业眼睛,就是有百、八十个这样的人物,在王伟业面前动手,那都是白给送死的。

虽然王伟业心里非常生气,但他脸上确没有表现出来,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语气非常yīn冷地问:“是谁将我兄弟的衣服给扒走了,给三爷我送回去。”

彪形大汉听到王伟业的话,就如同是火上浇油。他用手指着王伟业鼻子大声骂道:“我**的,复员老兵扒新兵的衣服,是这里的规矩。你敢在巴爷面前称三爷,你他妈的找死。”这位彪形大汉,是一个蒙古族战士,在一排二班当班长。他火爆的脾气,怎么会受王伟业这个新兵蛋子气呢,他抡起熊掌般的巴掌二话不说就朝王伟业打去。

本来王伟业进来就是为了打人的,但他并没有马上动手。王伟业知道,这里可不是他称霸的哈尔滨,也不是他的太子门,在部队打人要事出有因。所以,他一进来就用爷的称谓,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不会客气。这不,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巴特尔果然上了他的当,他熊掌般的大手就挥向了王伟业。巴特尔他就看见王伟业就那么闪了一下,他的手指头就差那么一毫米,从王伟业的鼻尖扫过去。

王伟业躲过巴特尔的手掌,只见他的右手就像一道闪电,准确无误地抓住巴特尔比他小腿还要粗的手腕,他手上一用力,屋里另外的五个人,他们就听见“喀嚓”的一声,巴特尔的手腕骨头生生就被王伟业给捏碎了。还没有等巴特尔他发出惨叫出来呢,王伟业抬起右脚就朝巴特尔的肚子踹去。

坐在桌子前看热闹的另外五个人,就见巴特尔将近二百斤的体重,就像一个一斤重的大虾米,就在平地上腾空飞起。而这时他们才从巴特尔的嘴里,听见一声“啊”的惨叫。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巴特尓庞大的身躯更像一个加农炮弹,从他们眼前飞过。而通往一班的墙壁,就被巴特尓身体穿透。“轰”的一声,五个人就看见只有一砖的墙壁坍塌了一半。

巴特尓痛苦地挣扎,晃晃悠悠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左手一指,刚想说话,而正在班里休息的一班战士,就看见巴特尓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像一扇门板的巴特尓,就那么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去……

第三章被逼入伍

77年11月末,气候刚刚一入冬,东北三省的黑龙江省省会,哈尔滨已经下了几场鹅毛大雪,马路上厚厚的积雪,被各种汽车一遍一遍碾过之后,它就如同一面大镜子,光滑又平整地镶嵌在这大马路上。

天气寒冷,天sè幽暗,苍穹低垂,银装素裹,冰雪遍地。在傍晚时分,素有东方小巴黎的哈尔滨,天空又开始下起雪来。人们从远处透过路灯,看那满天飞舞的雪花,就好像阿娜多姿的仙女,身上披着五彩的光芒霓裳,在天空中翩翩起舞,它们如同阔别已久的游子,扑进母亲怀抱,亲吻着大地。

而那些在大道上行驶的各种类型的汽车,一辆辆就跟乌龟似的,在马路上慢慢地爬行着。

而晚上下班回家的人们,你还别说,还真有那不怕死、不怕摔的。他们在光滑路面上骑自行车,就如同在松花江冰面上滑冰一样。走在街道两旁回家的人们,就看见那些骑这自行车的人,是东倒西歪,就跟杂技团那些耍杂技演员一样,他们骑着自行车,如果有一个人摔倒,那你就看见后面骑车的人成片地跟着倒。在人行道上行走的人,以及在路边等公共汽车的人,看着这西洋镜是哈哈大笑。

在南岗区吉林街二号,它是由十几间单独的俄罗斯建筑而成,这单独的院落,在省会哈尔滨就如同一座小型庄园,现在整个庭院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在哈尔滨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庭院所住的人,是副省长、政法委记王河。

黑龙江省副省长、政法记王河,今天晚上早早地从办公室回到家里。他从红旗牌轿车下来,手里还拿着一套国防绿sè的军装,大步流星地向一座单独的主房屋走去。

刚刚从牛棚里解放出来五个多月的王河,年龄只有五十五岁,十年浩劫已经使他满头白发。这个从小就背叛了家庭,毅然在十三岁的时候,从上海跑到井冈山参加了革命。1959年,以中将军衔从四野转业到黑龙江任副省长兼政法委记。他没有想到一场文化大革命,将他打成右派反革命,被当时的革命委员会投进监狱。四人帮打倒之后,zhōngyāng组织部重新启用了他,才使他官复原职。

他刚走进房间,就看见比他小十五岁的夫人,现任哈尔滨市委秘处处长,身穿白sè的毛衣刘冬梅,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低着头聚jīng会神地看着手里的文件。

刘冬梅正在看着zhōngyāng下发的文件,耳朵就听见关门的声音,她将眼睛离开文件,抬起头就看见丈夫王河回来了。刘冬梅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微笑地绕过地中间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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