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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重生之深宫嫡女-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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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秋雁被妹妹盯得发毛,呐呐地道,“你说……你说王爷他是不是……有病?”

比如,不能和女子同房的病。

佟秋水仿佛没听到,只问:“姐,你为什么要跟王爷离家?姐,你在王府,真得饱受欺凌吗?”

佟秋雁张大眼睛,“你说什么?你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王爷说,是你自愿跟他走的,是你非要离家的。而你在王府什么境况,除了禁足这几日,我冷眼看着,似乎你也未曾受苦。”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姐,是我冤枉你了吗,还是王爷冤枉你?”

“秋水,你……你怎么能这样看待姐姐?”佟秋雁眼里涌了泪。

佟秋水又吐了一阵,紧紧握着姐姐的手臂,大口喘气,好一阵才平复。

这一阵呕吐,让她的情绪颓废了很多,脸色苍白萎顿在大圈椅里,无声地笑。“姐,我怎么看待你,还重要吗?我们都陷在这里了。此生此世,再无出头之日。王爷非常讨厌我们,他说,我们是个笑话。”

佟秋雁震惊。

“姐,你为什么不好好嫁人,任着悔婚也要离家。我呢?我怎么就没看上那个郎助教,鬼使神差的,非要扎进这王府里头来……”

“秋水,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佟秋雁根本不能理解妹妹突然的转变,立时想到一个可能,“是不是……是不是蓝妃?她跟你说了什么,她在离间我们是不是?”

佟秋水默默看着姐姐,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晕。

……

京城南部多是平民居所,一条一条的街道都不宽敞,少有鲜衣怒马的豪富子弟和金碧辉煌的车驾经过,牛车,驴车,手推车,粗布衣衫的民妇,裹着臃肿大棉袄的汉子,到处乱窜的无知顽童,是这些街道上的主要人流。

被街道隔开的居民区,胡同交错连通,将一座座土房石房连接起来。若是有个青砖灰瓦的齐整院子,那就是这一带的富人居所了。

傍晚时分,家家房头炊烟起,正是各家各户做饭吃饭的时候,街头巷口行人少了很多。不过一条普通小巷的普通小院门口,还是有来往不停的人进出。进去的,带着期盼,拖着病体;出来的,手里大多拎着药包,面带感激。

直到太阳落了山,还有人携家带口要往这院子里进,门里出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笑眯眯,客气地请来者回转,说今日问诊时候到了,明日请早。

“这……这可咋好,俺们坐了一天的牛车赶过来的,看完病连夜回去,明天要把车还给人家,不然租两天车又要费钱啊。小哥行行好让我们进去吧,俺家孩子这病看了许多郎中都说没法治,就指望您这里了。”

小男孩为难。

院子里就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除夕,让他们进来吧。”

“可是,师傅您今天看得人太多了,会累坏的。”

“无妨。”

一家子人涌进去,在并不宽敞的厅堂里,抱着孩子接受诊治。最后看完了病,拿着药方又是为难。“先生您看这……这药得吃多久才能好?”

“先吃一旬,到时再来让我看。这病拖得时候太久了,朝夕之间是治不好的,要长期调理。”

“那……不知我这些钱够不够买一旬的药?”

“够了。除夕,去配药吧。家里没有的就到街上药铺找。”

小男孩看看乡民黑黝黝手掌里攥的铜板,再看看方子上罗列的药材,苦着脸,带着千恩万谢的一家子出门去了。

内室帘子挑起,眉头深锁的老者从内走出来,朝着方才闻诊的郎中叹气,“那点子钱两天的药都买不来,你要自己搭出多少去?”

“我又不靠卖药赚钱,给够本钱便可以。”

“恐怕本钱都不够吧?还有你不收诊金的?”

“这家人太穷,随手帮一把。”

老者顿足:“你这样子何时才能攒够钱成家!让你归宗,你不肯,引荐你进太医院,你也不肯。那你起码成个家延续香火啊,我这把老骨头不知还能活几日,入土前还能不能看你成家立业了?你们这一支,难道要从这代断掉吗?”

“怎会,祖屋里住着好几房,子子孙孙,拖家带口,不都是香火。”

“那些个不成器的,别跟我提他们!在我眼里,只有你才是嫡传。”

“二爷爷,我已经不是他家的人了,以后,这种话就不要再提了吧。”

“你……”老者咳了几声,拂袖,“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你只决定吧,要么跟我去太医院接班,要么,立业成家让我看到你生儿子。下回我来,你必须给个选择,不然……不然以后少跟我打探消息。”说罢愤愤而去。

一袭麻布青衫的男子将老者送出院子,目送老人家远去了,这才回身带上院门。

“我早已不需要和您打探消息了。”他轻声笑笑,清俊的眉宇之间隐有落寞。

返回房中,掀开素面棉布帘子,一只脚未得踏进去,他却箭一样弹了出来,整个人退后一丈多远。

“谁?”不动声色握住了墙角竖立的竹竿。进屋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屋中有人,面目未曾看清,便警惕地退了出来。无声无息,趁着他送人的工夫潜入房中,恐非好人。

屋里传出低沉的笑,“凌先生好身手啊,这地方小,不然我倒想跟你讨教两招。”

“些微防身之术,不值一提。不知阁下何人 ?'…3uww'若是问诊,今日已结束,恕不远送,请走吧。”

“不问诊。想和你讨个方子,能进来说话么?这么隔着门里门外,仿佛我有多讨厌似的。”

这偏居小院的郎中正是凌慎之,近来一直住在这里,一面研究医书,一面给乡邻治病,赚些微薄收入聊以度日。生活很平静,像城南许多平民人家一样,每日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而这日暮时分突然闯进房中的男子,是他平静生活中许久不曾遇到的意外。

对方一直带着笑意说话,可他本能感到抗拒。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便产生了不想与之结交的感觉。

被邀请进屋,他站在原地想了一想,才放了手中竹竿,慢慢走到屋里去。

棉布门帘一合,屋中陡然亮了起来,有人点亮了油灯。凌慎之这才发现屋中不只一个人。

正中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个黑衣黑裤的年轻男子,长眉凤目,颜如美玉。旁边还侍立着两个同样一身黑色穿戴的随从,布巾包着头脸,只露出古井无波的眼睛。

三个人都很安稳,但凌慎之见到的刹那,就断定自己根本不是几人的对手。只要他们愿意,瞬间就可以暴起困住他。

于是便释然了,反而放松下来,朝着正中而坐的男子拱了拱手:“敢问阁下姓甚名谁,来此要讨什么方子?乡野郎中,恐怕会让阁下失望。”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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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中毒意外

“凌先生,请坐。”黑衣男子伸出手,做了请的手势。明明是他闯入别人家,却俨然一副主人模样。

“多谢。”凌慎之不计较对方反客为主,反而道谢落座,然后看着对方,等待回答。

黑衣男子说:“某姓商,行七。”

凌慎之面色微变,沉默片刻,缓缓问:“长平王爷?”

黑衣男子微笑点头,正是长平王。

“凌先生身手敏捷,心思也不慢。”

“承蒙夸奖,王爷跟前,凌某只是萤火。”

“本王也不是日月啊。”

“天家在上,草民伸颈难望。”

口中虽然谦卑,凌慎之却没有站起来见礼,只端坐着,和长平王一来一去地对答客套。

长平王唇角含笑,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他便也看着他。

两个人谁都没有移开视线的意思,客气地互相恭维着,却都短短片刻之间,感受到了对方幽静深眸中蕴藏的力量。

一个天之骄子,一个市井草民。

一个是日照百川,一个如月笼江野。

动极而静,与静极至动。

“王爷此来,是想讨什么方子?在下医术浅薄,不敢误了王爷的事。请问王爷一句,宫中御医无数,京城又是名医遍地藏龙卧虎的地方,您尊贵大驾何须屈尊敝处?”凌慎之静静打量长平王身上的夜行衣,客气的询问中隐带锋芒,暗指对方藏头露尾。

长平王不以为忤,只淡淡笑道:“事关蓝妃,还请先生不要谦逊,鼎力相助。”

凌慎之瞳孔微缩,认真地,审度对方神色。

“王爷,是蓝妃有疾?”尽力维持平和之态,心却高高提了起来。

“不,是旁人,若先生肯帮忙,会对她大有裨益。”

不是如瑾不妥就好。

凌慎之松了口气略略放心,却又沉吟,开始忖度长平王的意思。

夫君私下拜访和妻子关系深厚的男子,又当面谈起妻子,到底意在何处?是真的想讨药方么?

向来对自己看人认人的本事有自信,却不料,长平王毫无破绽的诚恳的微笑,让他一时看不透了。

对方能来,毫无疑问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如瑾的关系?但,到底知道多少?

自己的存在,会不会给如瑾带来麻烦?

“王爷,在下居于市井,庸碌平淡,没有攀附皇亲显贵的心思,不管是对侧妃还是对您有裨益,在下的兴趣都不是很大。何况襄国侯对我的医术非常不信任,我若帮他女儿恐怕会讨一顿骂,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吧。”客气而疏离的态度。

“先生何必尽力撇清?医者本以治病救人为己任,是否本王的不速而来让你想多了?”长平王呵呵地笑。

凌慎之正色:“在下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你能舍命救蓝妃,何必在本王面前极力划清界限。放心,本王知道先生与瑾儿是君子之交,亦不会胡乱揣摩猜度,否则,本王今日就不来求恳于先生了。”

凌慎之注视对方的眼睛。

眼能辨心,他想判断长平王言辞的真伪。

却只看见乌黑明亮的两点墨色琉璃,澄澈,幽深,似乎一望见底,实则怎么也看不透。

长平王为什么会知道刘府遭灾那晚的事情?

他发现,面前的访客有太多让他难以判断的地方。

沉默间,只听长平王又道:“先生,蓝妃常说,与人相交贵在心诚,本王诚心而来,先生何故诸多顾虑?”

“易地而处,王爷若是我,又当如何?”凌慎之反问。

“当以诚报诚。”

说得轻巧。凌慎之沉吟一瞬,顷刻间,做了决定。

不管对方来意如何,只要有一丝可以帮到如瑾的地方,他都愿意一试。

然而言语间还是保持了距离:“王爷,医者以救人为本,其他暂且不论,您来讨药方,在下这里若有,一定尽力就是。”

“好,如此多谢先生。”

“先不忙谢,王爷要的是什么方?”

“先生师从青州蒋望山,听闻蒋先生是蜀地魏门后人,手中有许多前朝珍方,这次本王想求的只是一个治疗老人眩晕头痛的方剂,不难吧?”

凌慎之目光微凝。

蜀地魏氏一族曾是陈朝名医世家,几百余年传承积累了许多古方珍方,后来陈亡燕兴,魏氏家业毁于纷乱战火,子孙飘零,这一族就没落了。蒋望山乃是其中一个旁支子弟的外孙,得了外祖的传授,窥得魏氏传承一角,已然足够他名扬一地。因当年家业损毁也是被人借战乱打劫珍方的缘故,所以魏氏存留的后人大多不愿意对外提起祖业,以免遭人惦记,也不知长平王是从什么地方打听到蒋望山外祖之事的。

“王爷连家师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佩服。”

“好说。”

“老人眩晕头痛病源太多,王爷只是一说,让我如何下方呢?”

小小的房间一灯如豆,腊月的冷风拍打只糊了一层的窗扇,隐有寒气透入。

不过屋里的人都不觉得冷。

长平王含笑细细说着病症,还拿出了几个旧方,详细解释用过这些方子后病人的状况,显然是有备而来,且自己也略知医道。凌慎之起先微有抵触,后来渐渐听进去了,沉浸在病症里,开始详尽询问病人日常起居。

大约一刻之后,他到书案前提笔。

长平王也微笑起身,上前亲自替他研墨。

凌慎之看了看研墨人。

“呵呵,先生肯帮忙,本王做些微末小事也是应该。”

“那么有劳王爷。”

“不必谢。”

凌慎之蘸墨起笔,一笔一划,写下清晰简明的方剂,递到长平王面前,“这是陈朝宫廷所用的羚角平阳丸制法,根据病人的情况,略略做了改动。但终归是没见到病人,只凭王爷述说,用药恐有偏差,服用时还需谨慎为上。若是用了,也请及时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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