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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重生之深宫嫡女-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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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已经让他脱不开身,她不想让第三个人加入攻击他的行列。自己拖累了他,唯有拼一拼弥补。

“王爷,再有下次我还会这样,所以,帮忙找个拳脚师傅给我吧。”她如此回应他严厉的告诫。

“胡闹!哪个好手不是自幼练武,半道出家只有不伦不类。”

“我又不指望当好手,只要动作灵活一些就好了,下次再遇上这种事也能躲过一掌。”

“躲?”长平王说,“你知道那人什么身手?要不是你走运恰好戳中他心口,他一掌下去你不可能还有命在。何等危险的事,你练上十年也躲不过,趁早死了这条心。”

如瑾非常不满意他的态度,“您是说,我只要乖乖待着就能保全自身吗?我不找麻烦,麻烦会找我,学一点防身之术有什么不好。您不帮我找,我自己找,这条心我是不会死的。除非您天天把我绑在床上动弹不得,才能管住我不学拳脚!”

她往里躺了躺,不再枕他的胳膊。

长平王就只能看见她一头青丝和倔强的背影。

她刚受了重击,生气不利于气血恢复,他知道不能激起她的火。可,学拳脚练武这种事,对女孩子来说实在辛苦,而且看她什么都不会就敢往刺客身上撞的举动,日后若是会了一招半式,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危险事来。他怎能任着她胡闹。

“你刚说什么?天天把你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故意带偏了话题。语气暧昧地将手搭上她的纤腰。

“我……”如瑾腾地红了脸。

怎么说出那么有歧义的话!

学拳脚的商议就这么被搁置了。

如瑾默了半日,尴尬退去,才提起最关心的事。“今晚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六哥。”

“……”怎会是他!如瑾猜测大约是东宫闭门失势的太子,可长平王的语气,那么笃定。

“等着看吧,他也兴头不了几日了。”长平王将如瑾又揽进了怀里,“睡觉。”

她想问得更详细一些,可是他闭目睡了,不一会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累了一夜,她不好再打扰他休息,只好也思绪凌乱的闭眼睡去。

再醒来已是午时,大约是昨夜长平王的安排,吉祥吴竹春等都从蓝府被接了回来,也不知他怎么跟蓝家人解释的,总之秦氏没有因早起看不见女儿而惊疑,更没上门兴师问罪。

如瑾醒来就闻见饭香,长平王正坐在床外喝粥,见她睁眼,叫了丫鬟进来伺候梳洗。如瑾匆匆起来,洗漱一番,也喝粥吃了一点清淡小菜。辰薇院上下因为主子们的起身而活动起来,大家开始正常做事,开院门,洒扫,整理房间,进出有度。

“你这几日好好调养,别劳心劳力,才能好得快。”长平王叮嘱。

“那王爷呢,不上朝了,能在家休息么?”

“当然,本王遇刺受惊,养病呢,一会就去宫里召太医。”

他大概是打着什么主意,如瑾正想着要不要问,吉祥走进来说:“王爷,主子,佟姨娘和小佟姑娘来了,要传吗?”一边说一边瞟长平王。

长平王脸色一沉,“轰走。”

------题外话------

白天有事,晚上回来赶了一点,对不住了姑娘们。

277 姬妾成群

佟秋雁领着妹妹站在如瑾的院子外头,低声叮嘱着:“一会见了蓝妃只管如常,大方一些,不用过分亲近,也别让她觉得你疏远了。王爷跟前,咱们做出姬妾的本分就好。”

佟秋水觉得姐姐啰嗦,心里正忐忑,就没听进去。昨天如瑾回娘家,大抵是因为她们姐妹两个和王爷置气,她还在琢磨等如瑾回来要怎样相处,不料晚上府里闹了刺客,次日清早王爷就派车从蓝府接了人回来——她自然不知道那车里并没有如瑾本人,只是觉得事情古怪,且摸不清王爷对如瑾、如瑾对自己的态度。

一会若见了面,当着长平王跟前,昔日的好友会怎样对待自己呢?

正寻思着,吉祥从屋里走出来,脸上带着讥讽。

“两位请回吧,王爷让我将你们轰走。念着同乡之谊,我就不拿棍子赶人了,你们自去。”

佟秋雁微笑央求:“听说昨晚闹刺客,蓝妃受了惊,我们是来探望她的。”

“佟姨娘,我们主子上次跟你说什么来着?让你轻易别来碍眼。主子再受惊也有王爷看顾着,你们来凑什么热闹,懂不懂规矩了?”

吉祥扔下话甩袖子回去,将两人晾在门口。

佟秋雁前番连吃两次亏,自是不敢擅自进去,佟秋水朝里怔怔看了一会,转了身。“姐,走吧。”走了两步又停住,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们果然是回不到从前了。”

如瑾吃完了早饭,听说佟家二人走了,笑笑,“王爷怎么驳人家面子?一个新姨娘,一个新宠,您太不留情面了。”

“怎地这话听着酸酸的?”长平王摆弄天青釉浅盆里新养的水仙。

“不过随口一问,酸什么。”如瑾叫丫鬟拿外罩披风,准备去院子里走一走消食,一面说,“她们是我旧故,府里闹刺客,过来探望我是日常交往,别人也说不出什么去。这么被您撵走,倒好像是我心胸狭窄,容不得她们。”

“那你心胸狭窄吗?”

如瑾抿嘴:“反正不宽,所以说您撵得好。免得我心里不愿意,还要碍着您的脸面请她们进来,或者,费神想办法劝您不要让她们进来。”

长平王哈哈笑起来,亲手将丫鬟拿来的披风给如瑾披了,又在她怀里塞了手炉捧着,牵了她的手一起朝外走。如瑾没躲,任由他握了自己的手。这一刻她觉得挺踏实,昨晚心口处突如其来的酸痛早已没了。她现在想的是,不管这个人身边有多少女子,只要他好好地活着,并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理会旁人,也就够了。

人生不就是这样么,知足常乐,不要苛求太多。他对她很好,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就算日后他丢开手,感情淡了,但毕竟也有过体贴细致的曾经。她既不能因为害怕未来的淡漠,就抗拒现在的温情,也不能因为他有很多女人,就否定他对自己的好。

大概昨晚就是因为她太计较,冥冥之中才阴差阳错,发生了那样的意外?

起码他还主动对她好,她又给了他什么呢?如果计较太多,反而矫情了。

想开了,她就轻松愉快地让他牵着出了门,并肩在初冬的暖阳下慢慢走着,在冬青和绿竹拱围的院子里来回散步。有灰色的麻雀在僻静处乱蹦,落在冬青树上啄食绛红色的小果子,如瑾停下来看了一会,长平王就站在旁边陪着。

她能感觉到他的放松,他大概也是愉快的吧?

她转头朝他笑了一笑,他也眯了眼睛,唇角翘起愉悦的弧度。

“一会让你见一些人吧。”他说。

“见谁?”

“本来昨晚就想让你见的,中途却被耽搁了。看时候御医快来了,等御医走了就召这些人过来。”

“嗯,好。”她没继续追问,他安排的事肯定有他的道理。

过了一会果然来了御医,而且是皇帝跟前的内侍张德亲自带着太医院院正过来。如瑾见了张德,客气地叫了一声“张公公”,选秀时这位刻板严谨的大太监没有为难江五,如瑾对他印象不错。

张德躬身还礼,引着院正陆雅进屋给长平王看病。

长平王对陆雅态度淡淡的,端坐案边任由他诊脉,然后问:“本王有大碍么?”

陆雅行礼回禀:“王爷脉象倒还平稳。”

“那本王怎么头疼心悸,睡不着觉呢?稍微走一会都觉头晕。”

如瑾在一旁坐着静静听,暗道这人可真能瞎说,昨晚他明明睡得很熟,哪有什么头疼心悸。

陆雅告声罪,说:“王爷大约是受惊所致,容微臣开一剂压惊的方子,调理几日。”

“听闻受惊易伤肾,导致心气逆乱,陆医正可得给本王好好调理,让本王早点恢复,可以读书理事。”

“微臣领命。”

陆雅就要下去写方子,长平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你那姓文的徒弟最近在忙什么?”

陆雅花白的胡子一颤,躬身道:“微臣最近正让他整理古籍医书。”

“整理什么古籍,好好学一学最基本的望闻问切才是。让他给侧妃看了一回,症状反而加重了。陆医正一世声名,可别毁在徒弟手上。”

陆雅唯唯应着,弯身退了出去。须臾写了一个方子交上来,跟着张德告辞离府。如瑾等他们走了,说:“陆医正是皇后的人吧?御前的张公公过来,显然是皇上在关注王爷的情况,也不知陆医正回宫会怎么禀报您的病情。”

“受惊这种事谁说得清,可轻可重,赶明儿我再闹一场风寒,即便他说我没病又有何用?倒让父皇觉得他不老实。”

“您得风寒宫里大抵也会派人来验看。”

长平王摆手:“让脉象有风寒之状不难,你无须担心。走,随我去锦绣阁吧。”他站起身,继而又问,“你肚子还疼不疼?出去吹风可以吗?”

“没事。多穿点就好。”

如瑾跟着站起,这才知道他体弱多病的缘故。就说他身体健硕一点儿也不像病秧子,原来都是靠左右脉象骗御医。她在一些医书和道家养生的典籍里头读过,练气可以影响气血运行,他大概靠的就是这个?

长平王嘱咐丫鬟拿了最厚的一件锦裘通身大袄过来,给如瑾裹了,又让在手炉添新炭,在她日常的薄棉绣鞋外头又加了一层兽皮挖金靴子,裹得密不透风,这才领她出去。

如瑾被捂得一身薄汗,想换薄的,长平王说:“你这几天不能受寒,好好调养气血,莫落下什么病根。穿厚点出去走一走,出些汗,有利于恢复。”

如瑾觉得胸闷无力的感觉已经好多了,而且头也不怎么晕,不过拗不过只好听他的,穿这么多一路走去锦绣阁,真是出了不少汗。长平王将她安顿在二楼厅堂的火笼边,待汗落了些,才允她除掉锦裘。

然后,他就含笑坐在旁边,瞅着她。

“王爷做什么?”她被他亮闪闪的眸子盯得不自在。

他不说话,只管一直看着。“王爷。”如瑾微微红了脸。哪有这么盯着人看的?

“脸红什么?”偏偏他还问。

“穿多了,热的。”她暗自咬牙,“王爷让我来这里做什么,您不看书不理事吗?”

“受惊生病了,哪有精力理事看书。”

却有精力盯着人看?如瑾想起方才在自己院里的话,强自镇定引开话题,“您不是说要让我见一些人吗。”

“嗯,一会就来。”

于是在内侍上楼通禀人到了之前,他就一直瞅着她。

所以当看见西芙院祝氏领了一群姬妾乐女进来时,如瑾虽然疑惑,但到底是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被他不错眼珠盯着瞅了。

楼上只有至明和吴竹春,其余服侍的都被遣到下头去了。祝氏带了足有三十多人,将宽敞的厅堂站得满满的,珠环翠绕,粉香迎面,看得人眼花缭乱。

“给王爷请安。”几十号人一起福身行礼,莺声沥沥。

长平王指指如瑾,“见过你们主子。”

祝氏当下提裙跪了下去,端正叩首,“蓝主子安好。”

如瑾微有疑惑。刚见王爷都不行大礼的,怎么就给她跪了?

姬妾乐女们也有疑惑的,不过有祝氏领头,其余人顶多略略迟疑了一息,也都相继跪了下去,随着祝氏磕了三个头,口称“蓝主子”。

见长平王泰然自若端坐在身边,如瑾便坦然受了众人之礼,等待下文。

姬妾们拜见主母也不过如此,张六娘如今在院子里关着,她们这样是要做什么呢?而且,也并不是所有姬妾乐女都在此处,还有一些,譬如佟家姐妹,未曾同来。

众人叩首完毕,没有立刻起身,跪在地上垂首静候,很恭谨的仪态。

长平王开口:“她和本王一样,你们如何待本王,就如何待她。若有不妥,该知道后果。”

祝氏领头叩首:“妾身等谨遵王爷吩咐。”

长平王又道:“这府里的主母自来只有她一个,本王身边也只她一人,从前和以后,都是如此。”

“妾身明白。”众人齐声应着。

长平王便转目笑看如瑾,“叫起吧。或者你有什么想说的,尽可吩咐她们。”

如瑾沉默了一瞬,将眼扫过恭敬俯首的众人,“王爷,我不太明白。”

长平王眼里有冬阳的温度,吩咐祝氏一众:“将你们的身份说一说。”

有几个人惊讶地抬了头,颇为失礼地望向罗汉床上并坐的如瑾和长平王,看向如瑾的时候,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探询和质疑。

祝氏当下领命开口,朝如瑾道:“妾身祝胭红,辽镇人氏,夫家姓贺单名兰,是王爷府上外宅管事。”

如瑾吃惊,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再说一遍?”

“妾身祝胭红,辽镇人氏,夫家姓贺单名兰,是王爷府上外宅管事。”祝氏平静地重复。

如瑾震惊地看向长平王,对上一双笑盈盈的,带了些许促狭的眸子。好像在得意洋洋地说,你没想到吧?

祝氏身后的人相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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