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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红楼之因果大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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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被他们欺负的自己今天要转运了。也就是说,他刚刚藏在马鞍前桥的纸条已经被发现了。
    晏良私下叫袁汉宰带几个看门的杂役,去搜查差役的住所。“一定要细致,特别是衣服和鞋子,谁能搜到带有黑碳粉衣物和朱砂痕迹的鞋子,赏银五十两。”
    袁汉宰傻乎乎地点头应了,立刻动身去办。
    到晌午的时候,猎场那边传来消息,皎白发狂疾走,最后竟一头撞死在了树上。
    马厂的人一片哗然,典事们个个心惊胆战,担心小命不保。皎白那可是日行千里的极品好马,他跑起来的速度如风驰电掣,若真发狂,只怕速度还会快上一倍。安王爷骑在上头,就算不死,只怕也得摔个半残了。

  ☆、第20章 遇齐绅高

晌午刚过,数百名官兵将马厂围个水泄不通,马厂内任何人不许出入。
    章典事等瞧这架势,料知大祸临头,一个个腿软的无法站立,互相用眼神安慰着,坐在凳子上静候。
    午时刚过,齐绅高披着一件黑貂高领的斗篷进门,他走路生风,身后的斗篷都跟着飞起来。他身后左右两侧,跟着八名身着盔甲的护军参领。参领们个个手扶腰间跨刀,面目凶恶,似乎随时可以挥刀斩人。在他们之后,就是数十名持刀的侍卫。
    齐绅高没有进屋,突然止步于院中央。他横挑眉毛,目光犀利地扫视这些迎接他的马厂官员们。
    众官面色慌张,早已经被这气势吓得半死。
    “看来你们听到消息了,安王爷的马……”齐绅高冷冽的话说到一半,伸手从一名参领那里接过一张纸条,“谁写的?现在就站出来!”
    话音不及落下,晏良就已经走了出来。
    齐绅高看见晏良的那一刻,眼睛很意外的眯起来。他大迈步走进屋内,除了陪同的诸位护军参领,只点名叫了晏良进屋。
    片刻后,主簿袁汉宰也被叫了进去。
    章典事等人发现事情越来越奇怪,心都悬着,缩脖子站好不敢乱动。
    齐绅高听晏良有理有据阐述经过之后,还有袁汉宰佐证,冷笑两声。
    “你说你人微言轻,当时情况危急,才不得已将早备好的字条藏在马鞍?”
    晏良眨眼,认了。
    齐绅高更觉得好笑:“贾晏良,你当我没脑?你会人微言轻?”
    袁汉宰见状,动了下唇。他想帮忙晏良解释,却真有些很惧怕这位齐大人的气势。
    齐绅高早已经将袁汉宰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点名质问:“袁汉宰,你有话说?”
    袁汉宰一听齐大人竟然记得自己的名字,颇感惶恐,忙老实地坦诚晏良这段时日在马厂的处境。
    “大人,贾协领真的每日都很用心的在马厂做事,奈何被很多人误解、嘲笑,甚至排挤。马厩出现异状,多亏贾协领观察细致才得以发现,今晨他发现情况不对时,已经事出紧急,难以阻拦了。下官和他在马场说话真没有分量,可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惨事发生,亏他能想出用匿名纸条提醒的办法。”
    “哼!”齐绅高打发走袁汉宰和诸位护军参领,单独留下了晏良。他起初沉默,过了一会儿,突然起身,指着晏良的鼻尖就骂,“你完全可以派人通知我,却偏搞出这么个法子来,你有什么目的,陷害我?引起安王的注意?”
    “齐大人的话,下官听不懂。”晏良是真听不懂。
    “你就装吧,算计我!”齐绅高狠瞪晏良。
    晏良:“下官不解,这仅是一张提醒骑马人小心的字条,如何能算计到大人您的身上?”
    “那是因为我——”齐绅高愣了下,忽然冷静下来,坐回上首位。他才刚到见晏良过于惊讶,倒一时丢了理智。这匹皎白是他临时起意建议七皇子骑来赏雪景的,以晏良的情况,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当时提建议的人是自己。
    那会是谁?
    齐绅高当即要求晏良带他去现场。晏良向他展示了黑碳墙头和朱砂脚印的地方。
    齐绅高得知,袁汉宰在晏良的授意下已经搜查到两名可疑的差役,便要求晏良将人立即交给自己。晏良犹豫了下,狐疑的打量一番齐绅高,就在齐绅高几近崩溃的前夕,才点了头。
    齐绅高鼓着一肚子气,无奈地抖手指了指晏良,忽然间没什么话好说。随后,他打发人悄悄从马厂后门将这那两名差役带走,本人则威风凛凛地从马厂正门离开。
    袁汉宰后怕地问晏良:“他会不会就是幕后黑手?那我们就这么把人交给他,岂不是完蛋了?”
    “他不是。”晏良肯定道。
    袁汉宰见晏良如此笃定,挠挠头也不多问了。
    晏良回去的时候,章典事等人都好奇的望着他。起初没人敢吱声,后来两名主簿在章典事的示意下,好脾气地凑过去和晏良打听消息。晏良态度冷淡,根本不搭理。
    由此激起章典事的不满,他干脆直接过来质问晏良。偏偏不管他怎么吼,都换不来晏良正眼相看。
    章典事还在拍桌恫吓,晏良拿了两本书,起身直接走人了。
    明明还没到放值的时间,他竟然敢早退!
    章典事气得真想禀告上级,把晏良撤换出去。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安王的事儿他们能逃过去就是万幸了,他哪还敢再闹晏良这点小事,所以这些气他只能暂且忍下,先忐忑等待上面的处置。
    贾政听闻厩牧署出事了,回家第一个就告知了王夫人。王夫人这两日正忙着侄子贾琏的亲事。贾家已经和王家过了聘书,定准了这门亲上加亲的喜事。这会儿又来一桩,想想东府老爷落魄的样儿,王夫人就差直呼是“双喜临门”了。
    “妇人之见,若我那兄弟真犯下谋害皇子的罪名,你当我们荣府能安稳的逃脱干系?”贾政揪着眉头,十分忧愁道。
    王夫人讶异:“不能闹这么大吧,我看他八成就是个失职之罪。”
    “还是打发人去问问你兄长才好。”贾政道。
    王夫人想想也是,便打发周瑞去王子腾那里跑一趟。转念想又觉得不对,跟贾政商量:“这事儿不该问本人最清楚么?你怎不去找他?”
    贾政蹙眉:“我跟他而今什么样,你不清楚?我才懒得去!”
    说罢,贾政就去给贾母请安去了。王夫人随后而至,到底是不甘心那样,将这事儿跟贾母瞧瞧说了。贾母一听就来气性,要找晏良理论。可有先前那一桩事做例子,这次她不太敢轻易问责晏良。遂还是麻烦王夫人到娘家打听一遭,确认了消息后,再做决定。
    第二日,王子腾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安王爷从猎场回来只是受惊,本人安然无恙。
    贾母和王夫人等才双双松口气。
    “不过,舅老爷说马厂里的确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有谋害王爷之嫌。此事绝密,齐大人正着手调查,消息实在不好打探。”周瑞接着说道。
    贾母的心又提起来了,她和王夫人互看了两眼,知道这件事的关键还在宁府那位的身上。
    贾母沉住气,一直忍到傍晚,终于忍不住了。不过这次她换了路数,打发贾赦去宁府探消息。
    晏良刚从安王府回来,接受了王爷的审问,正觉得乏累,就见贾赦笑嘻嘻的站在福禄堂迎他。贾珍和贾蓉父子二人也在,一样的陪笑。
    晏良忽然觉得这个家似乎有点阳气太重了,看这几个爷们冲自己笑,他完全不会心情好。
    贾蓉背诵了刚学的文章,贾珍报了他今日的课业,晏良才叫他们父子依次退下。
    轮到贾赦了,他张口就不能停,“我跟你说,她叫琏儿娶的那位内侄女,可泼辣了。老太太是夸好,说什么说话爽快,做事干练,人聪明机灵,可我看就是泼辣,是个泼妇!偏偏她对王氏十分敬重有加,你说说,这不是叫我儿子娶个她王氏的眼线回来么。最要命的,他们还打算叫琏儿成婚后,住在他们荣禧堂那边,说是帮衬着王氏管家方便。”
    “儿媳孝顺公婆是本分,此事你不能让。他们若坚持,你便说请族长裁断。”晏良道。
    贾赦一想也是,乐颠颠地点头去了。至于贾母交代他问的话,他偏就不问,其实问了他也知道敬兄弟怎么回自己,何必给他找烦恼。贾赦就自己做主,编了个理由回绝了贾母。
    贾母、王夫人和贾政对此也没法子,这次他们虽然学聪明了,没有去质问晏良自找麻烦。可就这样生生的忍着,让他们每天猜疑,真是活受罪,搞得他们每日活得很不舒坦。
    官运贾琏婚后住所的事儿,贾赦胆小,不敢找贾母理论,就直接放话给贾琏,叫他必须跟自己住在一起。贾琏一心想要孝敬婶子,听这话自然不愿意,跑去跟王夫人告状。王夫人便说给贾母,贾母就找贾赦。
    贾赦无法,干脆就搬出来贾敬,执拗道:“这事儿我不服气,不行就请族长裁断!”
    一提贾敬,贾母就更气:“你当你有了靠山,我不敢叫他?他就是来了,我一样是这个道理。”
    傍晚,晏良就被请到荣府了。
    听明经过之后,晏良笑道:“儿媳孝敬公婆这是常理,哪有刚娶进门的儿媳住到姑母房里去的?至于不方便管家、路远之类,我看都是借口,年纪轻轻的每日多走几步能累死?耽搁得了什么!”
    贾母万没料到晏良连荣府家里的这点小事他都会计较,惊呆地瞪他,口里低声呢喃着“你……你……”,硬是气得说不出后续。因为晏良又把他族长的身份搬出来、
    王夫人这边,一个不孝的名头扣了上来,还哪敢辩白。王熙凤是王家的女儿,若是顶上不孝的罪名,连她自己脸上都不光彩。儿媳孝敬公婆的确是常理,这道理到了外面,在哪儿都讲不通。
    王夫人当即就捂着帕子作哭态,跟贾母哽噎道:“都怪我不好,当时只想着让那孩子住得离您近一点,方便尽孝,也方便他们小两口管家走动,却忘了大哥那头的感受了,实属不该。母亲,我给您好好赔不是!”
    “不怪你,我也想这俩孩子住得近一些,有什么错。你们这样拦着,对我也是不孝!”贾母气得抹眼泪。
    不孝的名头扣回去了。
    王夫人得意地用余光扫向贾赦和晏良,这回她到要看看这俩人怎么收场。
    “这好解决,干脆叫赦兄弟搬到荣禧堂住就是了。”

  ☆、第21章 针锋相对

王夫人还以为自己耳鸣了,屋内好像失音了一般,谁都没有说话,她才意识到自己没听错。王夫人定神片刻,看向贾母,见贾母的惊讶之色不亚于自己,她才稍稍稳住自己的心。再看贾政,早已经赭面瞪着贾敬。
    贾赦挺乐呵,万般赞同晏良的意见,“这主意不错啊,就是怕二弟和二弟妹不肯呢。”
    “他们如此真心地为老太太和小辈们着想,自然是肯让地方,”晏良目光扫视过王夫人,定格在贾政身上,“政兄弟,你说是不是?”
    贾政一脸难堪,他不好否认,不然王氏之前说的话就是自打脸,但他们夫妻是肯定不会让出荣禧堂的。那是他住的地方,凭什么要让。
    贾政遂只好求救似得看向贾母:“母亲,您看他们这不是无理取闹么?”
    “你们兄弟太放肆了!敬侄子,这是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插手。”贾母这回真生气,两颊的肉阴沉地下垂,眼珠快崩出来了。
    他小儿子住在哪儿都要被管,凭什么!
    晏良不爽地冷笑,“我是被你们请来评理的,自认句句有理,请问哪里说错了?你们不谢就罢了,还这样凶人,有失礼节吧。不过仔细计较起来,即便是你们没请我,我身为族长,这事儿一样可以插手。”
    贾母惊讶地看着晏良,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永敦孝友,不失诗书,力守基业,严训子孙,维持纲常,虔诚祭祀,整肃家规。这是我身为族长的责任,这事儿我自然管得!”晏良淡淡地陈述,声音没有昂扬顿挫,却让人感到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冷漠逼仄。
    族规压他们!?上次还以为他只是顺口一提,没想到这回他来真格的,竟当面背诵起他族长的责任来。
    贾母气得胳膊有点发抖,抬手指着晏良。
    晏良对贾母温温地笑问:“婶子,我记得很好,对不对?”
    “你——”贾母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贾政王夫人忙呼唤着“母亲”,上前侍奉。贾政转头愤怒的瞪晏良,好像他就是自己的杀母仇人一般。
    “罔顾纲常,长幼无序,纵容幼弟欺凌兄长……老太太,您非逼着我说出这些?”晏良和贾母对视片刻后,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来,接着说道,“今日事又是一个例子,政兄弟不敬兄长,还是犯下大不悌的毛病。您呢,疼爱幼子,连大儿子的体面都不顾,也的确有些过了。试问哪一家袭爵的长子,要住在府里最远最偏僻的院子,而且这院子还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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