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的副船长-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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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的是巨大怪物吧，到目前为止对于这些怪物都有很多不同的传说，但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大叔继续说道：“至于忽然来袭的黑夜的真相，简单来说就是因为积得相当厚的云层阴影……”
这次大叔的话被航海士的娜美打断：“你是说积雨云吗？那种黑绝对不是乌云笼罩就能造成的。”
“闭上嘴听我说！！！”屡次被打断的大叔终于火了，路飞他们立刻乖乖地闭上嘴坐下。大叔满意地继续说道：“那叫做积帝云。不是一般的积雨云。它形成与高空，无论堆积得多厚，也不会产上气流，也不会变成雨水降下来。所以一旦上空有积帝云笼罩，云层厚得连日光都无法穿透，再明亮的白昼也会变成黑夜。另一种说法就是积帝云是几千年甚至几万年来，不曾有过变化不断游动在高空的一种云化石。听好了，所以我猜想，如果空岛真的存在的话，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那上面！”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我们到云上头去就对了~~”路飞站起来笑着说：“索隆起来了！！大家准备出航！！打满舵往云上开！！”
“天亮了吗？？”听到声音的索隆揉揉眼睛说，一边的安可淡淡说一句：“是天黑了，但是还是醒来吧……”而那一边，娜美已经让大吵大闹的路飞安静下来继续听大叔的话了。
“接下来才是重点，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一定要抱着必死决心。由下往上的海流KnockUpStream，只要顺着那道海流走就等于搭上到天空的顺风车。”
“也就是藉助海流冲到半空中？”忽然想起贝拉密的话，娜美开口问到：“可是，我听到的说法是船最后都会掉到大海里。”
“一般来说是这样，只要抓紧时机就行。不过到时候状况会不会像我所说的被海流推上去那么简单，总之就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么轻松悠闲的天空之旅。”大叔沉声说道：“KnockUpStream说穿了就是一场灾难，原本就应该是避之唯恐不及的自然杀手。”
乌索普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而娜美则好奇地问：“那到底是什么原理让那道海流可以冲上天？我们从以前到现在从来都没听说过这样的事。”
“那个怪物般的海流原理到现在还没有人给出确定说法，因为没有哪个笨蛋会用自己的命去调查这种事。但是有一个笼统的定义：那一处的海域有个比海底还深的大空洞，附近低温的海水会流进那个空洞，海底下的地热使它产生了巨大的蒸汽压力，因而引起了海底爆发，那是足以将海水爆开来形成由下往上的海流、也就是冲天海流的大爆发。时间大约有1分钟左右，那道海流会持续往上升空。”大叔继续解说着：“爆发的地点每次不一样，频率是一个月5次。”
乌索普哆嗦着站起来，害怕地满脸惨白：“那…掉下来会粉身碎骨吗？？”
“谁知道呢……”大叔只是背过身，冷静地说：“壮观的自然现象想用言语或道理解释，根本就是愚蠢的事！”
“你…你的意思是就算成功坐上那个海流也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到达空岛吗？”乌索普已经彻底没了去空岛的期待，继续害怕的发问。
“没错，不成功便成仁。高空中又没有东西能卡住船，一旦从天上摔倒海里，所有人只能葬身海底了。”
“好！！所有人对空岛死心吧！！实在是太勉强了！！！而且我们的黄金梅利号已经可怜到苟延残喘了，要是再它遇到什么巨大灾难，绝对不可能保持原状的！！”乌索普继续害怕地劝说着一直在兴奋地大笑着的船长：“如果你不是幸运中的幸运中的超级幸运儿，那就根本不用去了！！”
“哈哈哈哈哈！！”路飞依旧笑着说：“没有关系，去吧！”乌索普瞬间焉了。
“的确，以那艘船的样子在海水一爆开的瞬间可能就会解体，”大叔的话刚给了乌索普一个希望，接下来的话就将他打回了现实：“不过，这一点你们不用担心。人猿和猩猩会跟你们一起出海护航，当然船的事前补强工作也是必要的。”
“喔！！”人猿和猩猩从屋子的窗口处用力挤出自己庞大的身体，挥着手大声说道：“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吧！！”
“万事拜托啦！！”路飞也兴奋地向他们挥舞着手。
“那么，库力凯大叔，”安可抬头微笑着问道：“请问下一道海流是什么时候？在记录指针被这座岛改写之前，我们大约还剩一天左右的时间。”
“的确，的确。我们根本就赶不上那个什么海流啦，”一想到可以因为时间错开而不用去空岛，乌索普立刻兴奋地笑眯了眼说：“而且大叔你又不是什么预言家，你也不知道吧？KnockUpStream下次发生的时间跟积帝云出现重叠的日子究竟是几天后，不、不、不，是几个月后，不、不、不，是几年后……”
“应该是明天中午，要去的话就赶紧准备吧。”
“怎么可能那么巧？？？？”乌索普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大叔刚刚说的话。瞠目结舌了好一会之后，乌索普忽然指着大叔大声反驳道：“你骗人的吧！！因为实在是太奇怪了，我们今天才认识耶。你未免亲切过头了！！”
“喂！乌索普！！”路飞正打算阻止乌索普无礼的大叫。
“你给我闭嘴！！”乌索普更大声地阻止路飞的话，对着默然抽烟的大叔吼道：“我当然想去空岛，可是证明传说是真的日子居然就是明天？？而且你还叫人帮我买补强船？还要一起出海护航？？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你这个大骗子罗兰度的子孙所说的话，能信才有鬼！！！”
乌索普吼过之后，大家都安静下来。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首先冒出来的是人猿和猩猩，接着山治从中间挤出来心心眼地说：“娜美桑~~小可爱~~吃饭了~~~”随即就因为空气中奇怪的气氛而安静下来。
面对乌索普的大吼，大叔依旧冷静自如地抽着烟，看了乌索普几眼之后，才一边慢慢走向房屋里，一边淡淡开口：“在人猿的海域，出现了白天变黑夜的异象后的隔一天，南方的天空就出现了积帝云。照一个月5次的周期推算，KnockUpStream活动日很可能就是明天。那一道海流都是在这一带的南方海域发生，虽然我不干百分之百断定，可是明天会发生重叠的几率真的很高。”大叔忽然停下脚步，有点感慨地说：“我能在有生之年遇到你们这群追梦傻瓜，真的很欣慰。走吧，一起去吃饭。今晚就在我家好好休息吧，同志们。”
听到大叔的一番话，大家露出欣慰的笑。路飞大笑着说：“走咯！！乌索普！去吃饭了！！”山治也对乔巴说道：“乔巴，帮我叫罗宾酱过来吃饭~~”
看了一下依旧呆呆站在那里的乌索普一眼，安可正在打算从水晶上站起来，却忽然不稳地倒向一边。拉住恰好经过自己身边的人稳住身体，安可头顶默默滑下三条黑线，‘可恶……坐太久腿麻了……’
无辜被抓住的索隆同样头顶默默滑下三条黑线，以为安可又不想走路只好弯腰把某个家伙抱起来。反正到最后这个差事不是那个白痴船长就是自己接手，而且如果她拉住的是自己，然后自己把路飞叫了过来，这小家伙肯定会想歪，然后自己很有可能在吃饭之前去海里洗个澡……索隆仔细思考了一阵之后，发现自己的决定还是挺英明的。
后面不知道娜美和乌索普说了什么，乌索普忽然大哭着冲向大叔并紧紧抱住他：“对不起，老爹！！！”
“鼻水不要喷到我身上！！可恶！！”不断推攘着乌索普的大叔听似嫌恶的话语，溶解了他和乌索普之间的尴尬。
“哈哈哈……”看着黏在一起的他们，大家同样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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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刚刚降临，海贼们的宴会就开始了。山治不断地端菜上来，而其他人都砸大吃大喝大笑大闹着，罗宾则坐在较远的角落里翻着那本有400年历史的航海日志。
“在骷髅打右眼里…看到了黄金…”拎着一瓶酒的大叔忽然凑到罗宾面前，说出奇怪的一句话，大家全都安静下来仔细听大叔的话。
“那是罗兰度临终前含泪写下的一句话：在骷髅的右眼里看到了黄金。罗兰度就是在那天被处以死刑。”大叔站起来对安静下来的人说道：“可是我来到加雅之后，还摸不透这句话的含义，在骷髅的右眼是什么？这个家伙想映射的难道是某个古代都市，还是在隐喻自己将面临死亡？可是后来的章叶再也没有只言片语讲这些，所以我们才潜下海底找，因为我们的梦想就在海底。”
“没错没错！！”人猿大声支持着，屋子里又是欢声笑语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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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到达加雅岛，1122年5月21日的日志，”饭饱酒足的大叔又开始背起罗兰度的日志内容，除了那两只依旧在大笑着的动物，路飞他们都围坐在大叔身边，“到达那座岛之后我们耳边听到了从森林里传来奇妙的鸟叫声，以及很大…真的很大的大众钟声。那是一个纯金的巨大黄金钟，它的钟声传遍大地，响彻云霄。仿佛就像是昔日的古都在夸耀着它曾有过的繁华，眼见辽阔大海长期孕育的文明也抵不过人生的无常。不禁让活了几十年早就应该见怪不怪的我们，心里沉重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们就这样呆站着知道那阵钟声响完。”讲完故事的大叔站起来举起双手大吼道：“喔！！！”
“喔！！！！”人猿、猩猩以及路飞同样举高双手大吼道。而娜美已经双手交握满脸通红：“太好了~~有巨大的黄金钟~~~~~”
“看看这个~~”大叔献宝似的拿出3个高达50公分的小黄金钟，娜美瞬间扑了上去拿起一个不停地蹭着，满眼的贝利在闪闪发光。
“罗兰度说的不是这个钟，这只是个钟形的铸块。这个玩意儿我们在海底找到了3个。还有，记录中说道的奇妙的鸟声~~”大叔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一个布包的人猿说道：“拿出来看一下。”
人猿高兴地点头，打开了布包，露出里面一个高达80公分的鸟形黄金。这只鸟有着巨大的嘴巴，头上还有一个类似于鸡冠的东西，浑身发着金子特有的光芒。
“哇啊~~这个好漂亮~~~”娜美再一次拜倒在金子的诱惑下。
“黄金钟和黄金鸟，”山治微笑着说：“会不会就是古代加雅岛的象征性图腾？”
“我不知道，我想它们很可能是某种造型物的一部分，”大叔抽了一口烟说：“这种鸟叫做南见鸟，而且这种鸟现在还存活在这个岛上。跟日志讲得一样，它的叫声非常奇怪。”
“关于南见鸟的事我以前当水手时就听说过……”人猿刚说了这句话。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和一边表情同样讶异的猩猩对视了一眼。大叔也忽然想起了什么，三人大声吼道：“糟了！！！！！”简陋的房子因为他们的吼声而抖了几下。
“怎么了？怎么了？？”丝毫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这么吃惊的路飞同样大声问道。
“这次糟了！！你们快点赶去森林！！南方的森林！！”大叔紧张地对他们说：“快去把这只鸟抓回来！！现在、马上去！！”
“哈？？大晚上的要抓什么鸟啊？？”路飞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
“你们仔细听好了，你们明天要前往的KnockUpStream，它的位置就在这边海角的正南方！”大叔继续紧张地解释着：“伟大航路上一旦出了外海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对哦！这次的目标不是岛而是海流！！”娜美忽然想通了说道：“那记录指针就派不上用场了，那要怎样才能笔直地朝南方前进？？”
“想要朝南方前进就要利用南见鸟的习性，大自然之中某一些动物体内有着正确的磁石，可以精确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
“哈哈哈哈！！！”路飞忽然大笑着大断大叔的话，指着索隆笑着说：“索隆居然连动物都不如啊！！哈哈哈哈！！！”，索隆瞬间朝着同是路痴的路飞大吼“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南见鸟尤其是其中之最，不管飞行在多辽阔的土地还是海面上，它的身体都会不断指出正确的方向。总而言之，没有这种鸟什么事都不用提了！！根本连到达KnockUpStream的机会都没有！！”大叔站起来猛地把还在悠闲悠闲着的路飞一脚踹出去，“不要拖拖拉拉地！！！快去把那只鸟抓回来！！”
其他人也赶紧跟出去，乌索普不满地回头大吼：“这种事早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