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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极品账房-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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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刚亮。东京的百姓们多数还没有起床,外来的客商们,也还没有到来。城门口,显得有些清冷寂静。唯有城门外,管道旁边的那个小茶社开了张。

守城的军官吩咐士兵站好后,自己则是走到了茶社中,跟那脸上堆满笑容的茶社老板,买了几个包子。

用油纸包包好后,军官从怀里取出了十几个铜钱,丢在了桌子上。然后拎着包子,大步离去。

身后,茶社老板笑意目送着那军官离去。然后一抖肩上的毛巾,沙哑着嗓音,高升唱喏一句:“开业了!”

悠扬的声音,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

闻声,正往城门口走去的军官,还有那个准备开业的茶舍老板,齐齐掉转头,朝着官道上望去。

只见,那像是能通道天边的官道上,一个威武不凡的武士,骑着一匹黑色骏马,正疾驰而来。

看到这一幕后,茶社老板笑了笑,转过头,继续忙活着擦桌子了。

而那走到半路的军官,在看到这个骑在马上的青衣武士后,立即神色一凝。

连忙大步跑到城门口,连踢几脚,将那几个拔出刀,举起长枪的手下,训斥一番。然后恭敬的让开了城门入口。

而那青衣武士一路冲过来,在临进门的时候,还不忘对那守城军官拱手一礼,谢过他的方便之举。

这一举动,惊得那守城军官,连忙点头微笑是好。一直站在门口,摆着手,送那青衣武士离去后,军官脸上的笑容,依然宛若这初升的阳光一般灿烂。

“老大,那人是谁啊?”身旁,刚刚被训斥了一顿的小兵,踮起脚尖,看着那一骑绝尘而去的青衣武士,好奇地问道。

守城军官笑容灿烂的收回目光,看着小兵,严肃的告诫道:“干咱们这行,虽然说是要铁面无私,尽忠职守。但也得擦亮眼睛,要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小兵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一定铭记在心。然后等老大过了训人的瘾后。这才再次问了起来:“老大,那个人是谁啊?”

守城军官叹了一声,看着眼前这个入伍不到两个月,却因家人没钱行贿,被发落到这里守门的小兵丁,伸手按着他柔弱的肩膀,沉声道:“他们是烟云卫,军师的卫队!”

小兵闻言,心中惊骇之下,嘴巴顿时呈O型。

如今,在大周。能被兄弟们,发自内心的恭敬的称一声军师的,除了那位三军元帅以外,还能有谁。

远征高丽,北定突厥,这可是千古奇功啊!

小兵老大说那个人竟然是军师的卫队后,心中既是惊喜,又是惶恐。

从入伍那天,军师就是自己的偶像。自己竟然刚刚,差点向偶像的卫队把刀。

该死啊!

……

在那守城小兵,心中惶恐不安的时候。

骑马疾驰而过的烟云卫,已经在初升的曙光中,一路狂飙到了宰相府邸。

翻身下马后,烟云卫大步跑上前去。用力地敲响了门环。

哗啦啦地响声中,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在门里响起。

“谁啊,大清早的,催命呢,赶着投胎呢?”守门的家丁,打着哈欠,打开了大门。

抬眼看了一眼后,只见自己,被一个彪悍魁梧的汉子,挡在了阴影里。

这大汉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家丁不由得想到了,一头危险嗜血的狮子。

家丁身体不由的一缩,怯生生地看着这个遮挡住阳光的汉子,小声问道:“您,您找谁?”

“请问,张大人在吗?”青衣武士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了吕恒送给他的腰牌,出示给家丁,沉声问道。

家丁看到那纯金腰牌呼,态度更是恭敬,心里紧张之下,差点跪倒在地。

听到这青衣武士的询问后,家丁吞了口口水,连忙点头,让开路道:“在,大人刚刚下朝回来。此时,正在书房呢!”

“我有事禀告你家大人,还望小哥帮忙带路!”青衣武士的态度,倒是和善。但是,家丁还是情不自禁的被这武士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所震慑,连忙点头后,便引着青衣武士朝着张文山的书房而去。

第六百二章 战损与和解

烟云卫在将信件送到后,没有停留片刻,便启程返回四川。

而张文山在看过了吕恒的书信后,忙的形容都没有整理,趿拉着鞋,一路小跑,一路穿着衣服,吩咐轿夫备轿,进宫面圣。

一路坐着轿子,朝着皇宫疾驰。

到了皇宫外,张文山匆匆忙忙地从轿子里跳出来,直接将腰牌扔给了那守门的千牛卫,忙的连话都没说一句,就直接进了宫门。留下身后查阅完毕的千牛卫,举着腰牌,一路狂追。

一路小跑,到了御书房外的时候,已是气喘吁吁。

张文山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询问守门的公公道:“陛下在吗?”

公公见张文山汗流浃背的样子,也只有急事禀报,闻言后,恭敬一礼道:“陛下正在和太子说话,大人稍等片刻!”

说罢,那公公微微一礼后,便转身走进了御书房中。

门外,张文山静静肃立在秋日的阳光中,焦急地等待。

风吹来,一阵彻骨的寒意。

张文山冷不禁的打了个寒战,这才已是到,自己的衣物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现在,冷风一吹,不冷才怪呢。

在门外稍等了片刻,那公公去而复返,躬身道:“张大人,陛下让您进去!”

张文山点点头,胡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刚刚因为太过焦急,而忘记穿官府了。直到现在,身材还穿着一件宽松的袍子。

不过,此时,张文山也顾不得多少,闻言后,连忙抬脚,走上台阶,迈步走进了御书房中。

身后,公公看到张大人如此形容,摇头微笑。

转过身,恭敬的将门关上后,便肃立在殿外,一动不动。

御书房中,温暖如春。

阳光从窗户中穿过,被窗棂格挡成了一道道破碎的光芒,照在御书房的地上,呈现出一片片耀眼的斑驳。

靠门口的两侧,仙鹤铜炉中,熏香的烟雾,袅袅升起。

这熏香有安神妙用,进了御书房,不由的感觉到了心神安定。

张文山迈步走上前去,朝着正坐在龙椅上和太子交谈着什么的皇帝,恭敬的弯腰行礼。

“陛下!”

皇帝笑了笑,转过头来,看着一身便装的张文山,好笑道:“张爱卿这是怎么了?”

张文山苦笑摇头:“心中焦急,便忘了,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看着须发皆白的张文山,摇头微笑。等看到张文山脚上的鞋子,竟然穿反后,更是忍俊不禁。

皇帝端起茶站,抿了一口茶,抬起袖子挡着嘴,吭哧笑着打趣道:“什么急事,竟然能让张大人如此狼狈?”

貌似张文山这老头,最讲究的就是穿着。往往在朝议的时候,要是那个官员因为衣着不整,被张文山发现,肯定免不了一通训斥。

如今,看到张文山,如此狼狈,皇帝心中不由得好笑。

不过,等看到张文山那身上的便装,被汗水湿透后。皇帝也收起了眼中的笑意,深知张文山秉性的皇帝,敏锐地察觉到,张文山将要说出的事情,很有可能非常严重。

放下茶盏后,皇帝正色,皱眉问道:“何事如此焦急?”

张文山深吸了一口气后,从怀里取出了那张被汗水浸湿的信封,举在头顶,沉声道:“这是从四川发来的急报,陛下请看!”

太子走过来,从张文山手中取过信封。然后走回来,交给了皇帝。

看到信封上熟悉的笔迹后,皇帝心中一热。直起腰来,正色的接过了信封。打开来看了一眼。

果然是吕恒的笔迹!

皇帝心中稍安,苍老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不过,等下一刻,看到了书信中的内容后,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好胆!”皇帝震怒之下,将那信封排在桌子上后,抓起桌子上的茶盏,就摔了下去。

啪的一声,皇帝将手里的青花瓷茶盏,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茶叶,瓷片,水渍,摔得到处都是。

在吕恒的书信上,将从吐蕃奸细和缴获的书信中的信息,详实地说了一遍。黄国安在成都府的横征暴敛,逼良为娼的丑事,以及黄国安勾结吐蕃人,故意失手康定,倒是段鹏所部腹背受敌的原因,最后,还有成都的爆炸和开春大殿上的弑君一事,完完全全地说了一遍。

“看来,这些人,朕真的是太放纵他们了。他们是不是以为,朕真的老了,拿不动刀了?”看到自己手下的官员,竟然如此不可救药,皇帝面色阴沉,手按在桌子上,浑身颤抖着,厉声喝道。

坐下,张文山见天子震怒,心头也是剧震。

好多年了,他都没见过皇帝如此震怒过。即便是对突厥的事情上,皇帝依然很好平静。

但是现在……

而且,从皇帝刚刚的那一番话来看,皇帝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了。

一旁,太子小武,取过了那信封,展开看了一眼后,脸色也是一变。

放下信封后,小武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了与他年龄不符合的沉稳和老练。

“皇爷爷!”小武站起来,恭敬的对皇帝行了一礼,神态自然道:“贼子可恶,但老师的这封信也说明了,我们前些时日,对吐蕃的政策是非常正确的!”

暴怒中的皇帝,闻听此言,逐渐冷静下来,转过头来,看着小武道:“你是说?”

小武点点头,眼里闪烁着光芒,握着拳头,沉声道:“吐蕃贼人,花费如此大的手段,对付朝廷,显然是狗急跳墙之举,应该是被我们这几个月来的经济封锁,逼到了绝境!只要我们加大封锁力度,延长封锁时间,吐蕃内部,将不战自乱!”

皇帝点点头,背着手走了两步后,突然间停下来:“不过,事情如果能够尽早解决的话,那是最好的,毕竟……”

皇帝说到这里,眼里闪过了一抹忧色。前些天的时候,他微服私访了一边东京城外,声名远播的一个村落。

在突厥大战中,这个村子整整出了二十位将军。其中,有十三个被封侯。皇帝很想看看,这个将军故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同时,也想带朝廷前去看望一下,帝国柱石的家人。

原本,去的时候,皇帝心里很高兴。但是到了那个村子,看到了村民们的生活后。皇帝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整个村子里,全是老少妇孺,而且,没有一个衣衫完整的。

在这深秋季节,衣衫褴褛的孩童们,揪着白发苍苍的老者们,念着自己饿。

而老人们一脸愁容的抚摸着孩子的头,告诉他们再等等。

一身便服的皇帝,带着侍卫,穿过这个村子。径直走到了村长的家里。

年过六旬的村长,拄着一根拐杖,将这群贵人们,迎到了茅草屋中。

家中,家徒四壁,破碎的阳光,从漏洞的房顶照进来,没有一丝温暖。秋风瑟瑟,吹进来。那蜷缩着躲在炕头上的小孩,眼神惊恐地看着这群走进屋子里的人。

村长责骂着老伴,将家里仅存的一点米拿了出来。

看着老妇人那心痛的样子,皇帝眼睛发红,走过去,制止了小米下锅。

在家中喝了一碗热水后,村长带着一身便装的皇帝和千牛卫,出了房间,径直朝着村子后面走去。

到了那里,枯黄的蒿草中,整整整整五百块冰冷的墓碑,刹那间刺痛的皇帝的眼睛。

“原来的时候,村子里有一千户人家。后来,打仗了。根据朝廷的命令,村子里年纪十六以上有一千多人。这一千人全部都参加了征讨突厥的大军。只是……”村长长叹一声,老泪纵横。驼着背走到那一块墓碑前,伸出枯朽的手掌,轻轻地摸索着墓碑上的名字,心痛道:“只是,死了,五百个娃娃就这么死了!”

凛冽的秋风里,皇帝静静地站在土丘上,眼眶湿润地看着村长在自己的儿子墓碑前,哭成了个泪人,心中剧痛不已。

转过头,看看那一群缓缓走出来的老弱妇孺,皇帝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喟然长叹:“不能再打了!”

战争断断续续,打了几十年。残酷的战争,不光击败了不可一世的突厥。但也让整个大周的经济,濒临崩溃。

看着眼前自己的臣民,竟然生活的如此凄惨。皇帝心中有如刀绞。

如今,就连号称天府之国的成都,也卷入了战火中,成都的百姓也遭逢大难。皇帝心中惊惧之下,越来越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但是,如何结束啊。

皇帝仰起头,心中煎熬之极。

坐下,张文山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开口小心翼翼道:“陛下,帝师现在正在成都,您看!”

一旁,小武闻言,眼中一亮。

皇帝闻言,想了想,苦笑摇头:“吕恒对朕怨念颇深,怕是……”

张文山摇头道:“陛下,永正的为人您也知道。他不是那种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国家民族大义的人。”

“是啊,皇爷爷,老师不是那样的人!”小武知道张文山想让吕恒复出,心中通透之下,连忙劝解道。

皇帝想了想,握着拳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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