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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每天都在虐男神-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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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样尹俏,别这样,你不用抱歉,抱歉的人是我,我是一个不祥之人,我不应该出现在你面前,我为什么要去招惹你呢,老道士的话本来就是虚妄之言,他害了我一百多年,我竟茫然无知。尹俏,我不怪你,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跟井钰飞好好过吧,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你说过你们是初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你还是念念不忘,说明他长情,他专一,他对你用心——”
  梅汝安的嘴一下被堵住了,两片柔软的唇贴着他的嘴,他闻到一股清甜的味道,垂眸一看尹俏已经吻住了自己。
  ?

☆、回来

?  苏州,清晨,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一幢两层建筑前。
  尹俏进门的时候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打虞汇的手机,手机铃声在屋里响了起来,寻着铃声找去,在卧室的床头柜上发现了虞汇的手机,她出门居然忘带了。
  停在门口的那辆车是井钰飞的,他来了,但不知道他把爸妈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尹俏拨通了井钰飞的电话,响了一会之后就接通了。
  “尹俏,你回来了?”电话里井钰飞的声音透着激动。
  “我爸妈呢?你对他们怎么样了?”
  尹俏没好气的质问井钰飞,这让井钰飞原本热的心迅速冰冷。
  “你爸妈在跟我爬山呢,你以为我会对他们怎么样?”
  尹俏打断井钰飞:
  “马上带他们回来,你安的什么心呢,居然带他们去爬山,他们一个老年痴呆,一个有各种各样的慢性病,你想弄死他们啊!”
  “尹俏,你——,唉,好好,我这就带他们回来。”井钰飞觉得委屈,他怎么就想弄死二老了,为哄二老开心他绞尽脑汁,耗尽心力,他图什么呀,他什么都不图,不就是想替尹俏敬孝吗。
  “快点!”在尹俏眼里井钰飞是一个十足的坏蛋,他就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大概半个小时后井钰飞带着喜气洋洋的虞汇和兴高采烈的尹俊发回来了。见到尹俊发的时候尹俏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个木讷呆滞的爸。不得不承认井钰飞这人很有办法,连身患老年痴呆反应迟钝的父亲都被他哄得开开心心。
  “你这死丫头,死哪里去了,把我们扔这就不管了啊。”虞汇一进门就对尹俏破口大骂,她用指头戳着尹俏的脑袋,气急败坏的说:
  “你现在翅膀硬了啊,想扔下我和你爸不管,我可告诉你就算我们死了你也要替我们收尸,想两手一摊啥都不管,门都没有。还有,你别想跟那个姓梅的私奔,我还没死呢,你想跟那个姓梅的在一起得先问我,我不答应,你就不能跟他在一起。”
  尹俏只管低着头,她什么都不想说,她已经无力了,无力跟母亲争论,无力替自己辩驳,无力数落谁,无力责备谁。她想一个人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到这个地步了呢,怎么说我也是她的女儿,她就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吗。把我逼到这个地步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她让我做的事是我不愿意的,她为什么要逼我呢?她把我逼成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她干嘛强迫我,我虽然是她的女儿,但不是她的私有财产呀,我是人,不是物,我有感情的,我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妈了呢。
  虞汇把尹俏的沉默当做做错事之后的悔悟,她觉得尹俏既然肯回来,就说明她知道自己错了,而对一个知错能改的人虞汇也不想多责备,等井钰飞陪尹俊发在客厅说话的时候,虞汇站在水斗旁洗一条早上刚买的鲈鱼。
  尹俏坐在小板凳上拨莴苣的叶子,她人在家里,心已经飞到了千里之外,那里很冷,不知道梅汝安冷不冷,走的时候让他找一家好点的旅馆住,他找了吗?妈妈一直在边上没机会给他打电话,否则早就打了。
  虞汇唠叨着,尹俏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
  “钰飞才是好孩子呢,又孝顺,又懂事,我和你爸都很喜欢他。他昨天晚上就来了,给我们带了很多东西,这么大的冬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已经做了吃过了,那味道,呵,甭提有多鲜。听说一斤要二千多块呢,多贵啊,换了是我才舍不得买呢。”
  “反正那是女婿孝敬的,不用自己掏钱买,有人孝敬多好啊,我和你爸都老了,人老了没有别的乞求,只求你可以有个好归宿。你是我们的女儿,做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能过得幸福。我知道你的心在那个姓梅的人身上,他跟人家钰飞比起来算个啥呀,虽说他的职业也不错,是做医生的,但说穿了还不是打工族,一个月就拿那么一点钱,这哪有做大老板来得好啊,人家一笔生意赚的钱是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你嫁过去了之后是做少奶奶的,这就跟王妃似的,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这多惬意呀。”虞汇朝客厅那边看了看,见井钰飞和尹俊发站在院子里说话,就对坐在那里漫不经心剥着莴苣叶的尹俏说。
  “你还好在一点,就是没有婆婆,这多好啊,省得嫁过去之后受婆婆气,没婆婆,连婆媳矛盾都省了。”
  虞汇忽然发现自己在对牛弹琴,尹俏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莴苣的叶子都让她剥光了,她的手居然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莴苣上撕扯,撕扯下的是莴苣的皮而不是叶子了。
  “诶诶。”虞汇推了推尹俏,尹俏抬头一脸茫然的看她。
  “怎么了?”
  虞汇诧异的看着她:
  “阖着我说了半天,连嘴都说干了,你居然一句都没有听啊?我白说了呀。”
  尹俏从橱柜里拿了削皮器,削莴苣上的皮。
  “我听着呢,你说我没有婆婆,省了婆媳矛盾是不是——”
  虞汇赶紧去捂尹俏的嘴:
  “你这死丫头,真作死啊,轻点,当心让钰飞听见。”
  尹俏冷笑着说:
  “你都说了还怕人听见啊?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把我往火坑里推你舒服了?”
  虞汇白了尹俏一眼,用力刮着鱼鳞,气道:
  “我把你往火坑里推,真是天地良心,我怎么就把你往火坑里推了,你可是我的女儿,我会把你往火坑里推吗?你现在还小不懂,等你大了就知道了,妈妈没骗你,真的,我这是为你好。穷是一辈子,富也是一辈子,有机会富着过一辈子,为什么不富着过呢?我知道你爱那个人,可那个人能跟人家钰飞比吗?他有人家有钱吗?没有,最多算个比较高级的白领而已,你跟他只能过小□□活,但如果跟钰飞就不同,他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尹俏不想听虞汇说这些,把削了一半皮的莴苣扔在那里,走了出去。
  “喂,你不削皮了啊?罢工了?这孩子,说她几句就这样,阖着把她宠坏了,唉,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这么任性,将来怎么办哟。”虞汇数落着。
  尹俏关上房门给梅汝安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她一连打了好几个,情况都一样。
  这该死的梅汝安,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他搞什么鬼呀。干嘛不接,是手机没带在身上吗?还是故意不接?为什么故意不接呢,跟他说好的呀,我一到苏州就给他打电话,他答应得好好的。他一直送我到机场,最后分别的时候还跟我抱了抱。这年头男人都口是心非了是吗,明明说的好好的,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打给我呢?不打也算了,居然玩失踪,干嘛不接我的电话呢?这是干嘛呢?
  尹俏乱极了,她很想知道梅汝安那边出了什么情况,不回她的电话究竟什么意思?他出事了?他出什么事了呀?他这样的人会出什么事,一个连老都不会老的人能出什么事呀。尹俏满脑子梅汝安,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一千九百多公里外,一家显得有点寒碜的旅馆外面的灯箱坏了,客再来的招牌上的客字少了宝盖头,变成各再来。
  一走进去就闻到一股羊肉的膻味,油腻腻的桌子前坐着几个吃饭的人。
  “你要的羊排面,请慢用。”老板娘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端给坐在门口一张桌子上的人。
  “谢谢。”一双青筋暴露的手端起盛面的大海碗喝了一口汤,羊汤很鲜美,他就爱吃这里的羊排面,不贵,十块钱一碗,但却量足,味美,老板夫妻人又好,每天晚上他都会到店里来吃一碗羊排面。
  邻桌几个人大概刚从南方旅游回来,其中一个穿黑色羽绒服的可能喝多了,把厚厚的羽绒服脱了下来,他高声说:
  “前年去了杭州,今年去了苏州,等明年再去浙江玩玩。”
  坐在他左手边的一个女人噗一声笑了出来:
  “我明年要去角直。”
  “角直?角直在哪里?我做了十几年的导游从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在国外吧?”女人对面坐着一个脸庞黑黑的男人,他的职业是导游,游遍大江南北,奇怪的是从没有听说过角直这个地方,他想可能在国外。
  “哈哈,是甪直,不是角直。玲玲拿三黄鸡说笑呢,他认字认一半,把甪念成角。”说话的是一个梳丸子头的姑娘。前几天他们一起去苏州玩,闹了笑话,外号三黄鸡的那个人把甪直念成角直。
  三黄鸡不好意思的咕哝着:
  “人家眼睛不好,八百度的近视呢,看错了很正常。”
  叫玲玲的姑娘是三黄鸡的女友,她把头靠在男友肩上,玩笑道:
  “你说你眼睛不好,那我们以后生出来一个四眼田鸡怎么办?”
  “去去去,四眼田鸡,你还三眼杨戬呢。”三黄鸡把女友推开了。
  “如果生一个这里长眼睛的,就是包青天,哈哈。”那个当导游的用手指点了点眉心。
  ?

☆、老了

?  那几个年轻人还在高谈阔论,吃羊排面的那位已经结了账。
  “明天再来。”老板娘跟这位客人早已熟稔,他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吃面,已经连着一个月了。
  “明天再来,再见。”
  “再见。”
  走到门口的客人看了眼残破的灯箱,把头从门口探进去,他头上戴了顶绒帽,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宽边眼镜,脖子上围了一条格子围巾,大衣的领子竖了起来,手上戴一副黑色皮手套,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怕冷。
  “灯箱上的字坏了,怎么还没修好?”他提醒过老板夫妻几次,灯箱上的字坏了,得赶紧修好,那是招牌,招牌好比人的脸面,面子工程很重要。可不知怎么的,提醒过几次之后还是老样子,但仍旧忍不住要说,看到“客再来”变成“各再来”觉得别扭,不说不舒服。
  老板娘态度很好,但也显得无能为力,她掀开门帘走了出来,讪讪的笑了笑:
  “不是没想过要修,坏是早就坏了,可现在的人工费贵,修一下要花很多钱,等天暖了再说吧,我男人的外甥是做电工的,在外面打工,等清明节回来让他给修,自己人好说话,修好了最多送点东西,找外面的人来修没有几千不行。”
  “嗯嗯,这样也好,现在的人工是贵,我走了啊。”
  老板娘笑道:
  “是,现在贵的就是人工,你明天再来啊。”
  “诶。”
  客人走了,老板娘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这个客人怪怪的,每次来店里吃面总是坐在角落那个位置,即使店里客人少有好位置他也不坐,专挑角落那个座位坐。他总是低着头,一顶绒帽不离头,眼镜很夸张,大得几乎遮住半张脸。
  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一条幽深的弄堂里,没有路灯的弄堂显得很昏暗,脚下是一条青石板路,这些石板有些年头了,很多地方都碎裂了。一声清咳打破了弄堂死一般的寂静,那个刚在客再来吃完羊肉面的人感觉身后好像有人,他停了下来。
  再走几步就能出弄堂了,尽头是一条清冷的马路,现在还不算晚,但路上已经很少看到行人,这里不比大城市,一到晚上就很安静。马路上没有那么多车和人,连做生意的小贩也零丁稀少,天一黑就收摊了,没有所谓的夜市。
  那人回头朝身后看去,后面什么也没有,又是幻听,最近老出现这种情况,有时候睡到半夜还会听见走廊上的声音,等睁开眼睛仔细听的时候,又什么声响都没有了。
  除了幻听之外幻觉也很厉害,比如从一个暗的地方到一个亮的地方,或者从一个亮的地方到一个暗的地方,老感觉身后有人。
  幻听、幻觉折磨着他,他没办法好好休息,即使在睡梦中都会被莫须有的声音吵醒,等醒了之后又发现周围其实很安静,既没有人也没有声音。
  走出弄堂上了马路,马路对面是一家毫不起眼的旅馆,门面不大,一天二十四小时营业,环境中等,档次不高,干净程度勉强过得去。好在吃的不错,价格便宜。
  那人进了旅馆,前台坐着的中年妇女打着毛线,见了他,客气的打了声招呼,就又低头编织她的毛衣了。
  “回来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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