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猎户之悍妻当家-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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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一二十年的村长,看着这个破落的小山村,田保乐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之前田锦绣收购干货帮了很多人家,到后来去山上挖白蒿、采摘槐花等,村子里的一些人家日子慢慢的过好,他心里舒坦不少。
此时又听见田锦绣说要开办作坊,而且还是制药的,是要送去安平府城的药房里,田保乐看着眼前这个温暖,眉宇间全是谦虚的女子,心中更多的是敬佩。
跟别人一样,从前感慨田锦绣年纪轻轻的就守寡,到后来惊讶大家闺秀抛头露面的去集市上喊卖生意,再到后来杨家顿顿能吃上肉,白面馒头的是羡慕,而到现在,对田锦绣是真心实意的感谢。
她自己发财不说,还带领着村民们,这样舍己为人的性情,已经不多了,他们大杨村有这样的一人,真是万幸中的福运啊!
认真的问了田锦绣招帮工的人数,田保乐的毛笔字写的刚劲有力,身为一村之长还是很有发言权利的,在草纸上仔细的写了田锦绣招工的人数、年龄、性别等,又写了一些注意事项,搁在桌子上等着墨水晾干。
这期间就疑惑的问道:“咱们村里很少人识字,你写这么些字,没人看的懂啊!”
这个问题田锦绣想过,可是她的作坊开起来了,不代表以后就顺顺利利的,这些招工简章在村子里贴出来,又有村长作证,若是以后出了什么问题,白纸黑字写的明白,倒时候也不至于说理说不清。
田锦绣的小心翼翼,让田保乐很吃惊,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村子里三教九流之类比比皆是,今儿这家吵架,明儿那家狗丢了,争吵的不停。
这样的招工简章写的清清楚楚,再人招够了把一些注意事项告诉大家,若是之后违背了,就不能说是杨家的问题了。
墨水很快就干了,念及大杨村村民不多,田保乐就写了一份,锦绣叠好塞进自己的怀里,起身拜别。
……
次日一大早,田保乐敲锣打鼓的走街串巷,招呼乡亲们都围聚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等着,说是有重要的事情通知。
因着之前田锦绣有告诉帮工们杨家招工的事情,听村长一吆喝,乡亲们抱着自家的娃都匆匆围聚在村口的大槐树下。
等田锦绣到的时候,头一次看到大杨村竟然这么多的人,心里阵阵吃惊,田保乐将锦绣推到众人跟前,就听见乡亲们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
锦绣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疼,谁的话都听不清楚,田保乐猛敲了一声锣:“素净,都听杨家二媳妇给你们讲!”
围聚的人群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田锦绣提高了嗓音说道:“我们家准备开作坊制药,现在招工,有懂药理的乡亲们可择优录用,不懂的也没关系,只要踏实能干,勤学好问,我们都会录用的,不过这次不会招太多的人,最多五十个。等第一批‘止咳丸’做出来送到安平府城,销量好的话,我们会继续招工的。”
一听才招五十个人,原本沸腾的乡亲们顿时就捏了,大杨村将近一百户的人家,就算一户人家五口人,一百户就要五百人,在这五百人中只招五十名帮工,很多乡亲们都纷纷叹了口气。
田锦绣继续说道:“不过,就算真的去了作坊做事,若是不好好干活,天天算计着,我们杨家肯定还是辞退了你的,所以,乡亲们都别泄气,机会还是大大有的!”
众人都认真的听着,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田锦绣,我要杀了你!”
从人群中就看见钱氏鼻青脸肿的模样,头发蓬乱不堪披散在脑后,衣服这里湿一块那边缺个洞,面色狰狞,钱氏的皮肤原本就黑,更觉得丑陋无比,满是伤痕的手里拿着把刀,怒气冲冲的蹿到田锦绣的跟前。
又是一声怒吼:“我杀了你这丧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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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次钱氏倒霉了。爽不?
第113章 嗯?这胸膛摸着真舒服
113嗯?这胸膛摸着真舒服
同在一个村子里都生活了几十年,杨家的为人脾气众人都很清楚,钱氏尖酸刻薄爱沾便宜村民也都看在眼里,见钱氏跟发疯一样的闯了过来,而且手里还拿把刀,众人心里都微微紧张起来,生怕粗蛮彪悍的钱氏伤到田锦绣。
但是却没一个人上前阻止发疯的钱氏,人心还是自私的,虽然都晓得杨家二媳妇在村里开作坊,给乡亲们找活儿干才能赚些钱用,可是发疯的钱氏拿着刀,人们只在心里为田锦绣担心,真冲上去揍钱氏的却没一个人。
刀剑不长眼,若是再伤着自己那可不值当了。
眼看着举着刀的钱氏已经冲到田锦绣的身边,嘴里嘟嘟囔囔的不停叫喧要砍死田锦绣,锦绣邪魅的一笑却也不往边上跑。
急的抱着团团娃的桂枝,忙将团团搁在地上,就要冲上去,却被自家兄弟揽住,就听顾南生冷冷的说道:“我去!”
眼看着那刀刃就要砍在田锦绣的肩膀上,而那温婉的女子却依然站着不动,乡亲们心都揪着,却突然听见钱氏一声惨叫,再看向,就看到一脸冷清的顾南生站在那温婉女子的跟前,而钱氏趴伏在地上,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喊的厉害。
乡亲们根本就没看到顾南生是怎么就走到田锦绣的身边,更迟疑顾南生是怎么动手打翻钱氏的。
微暖的阳光高在日空中,照耀在人的身上光芒四射,快到收麦子的季节,天气逐渐变的炎热,人们身上早已换了清爽的夏装。
有那么一眼,总觉得站在高处的那温婉女子,倒跟身旁那清冷男子如此的搭配,绝色的容颜,男子身材修长,女子娇俏动人。
趴伏在地上的钱氏“哎呦、哎呦”喊的厉害,尖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打死人了,顾家小子要打死我了,乡亲们都来评评理,他们杨家仗势欺人啊!老天爷,他们这是要逼死我啊!”
“逼死你?”田锦绣娇美的身子往前走了两步,走到钱氏趴伏的地方,停下脚步,身子微微弯下腰,看着地上丑陋无比的钱氏,心里更多的是厌恶。
“我们杨家光明做事,怎么会逼死你?”明明是细语喃喃,可乡亲们一听都觉得这声音比冬日的寒风还冷冽,让人浑身打了个冷颤。
纷纷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钱氏。
果真就见钱氏像是看见了鬼魂妖魔一样,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口中喃喃的说道:“田锦绣,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砍死你!”
慌忙中去拿之前掉在地上的砍刀,田锦绣冷眸起身,一脚踩在那掉在钱氏脚边的刀锋,钱氏的手原本已经拿着刀柄,此时也连带着被田锦绣一脚踩在地上,疼的钱氏又“哎呦、哎呦”的乱叫。
“你给我松开脚……”
“松开?”田锦绣那踩着砍刀的脚缓缓的抬起,钱氏怒眉横生,找准机会看田锦绣疏忽,忙紧拽着刀锋又砍向了田锦绣。
田锦绣邪魅的一笑,伸脚踢中钱氏拿着刀的手腕处,钱氏只觉得手腕疼的钻心的疼,像是被人挑了筋脉一样的疼痛,“哐当”一声,砍刀就又掉在地上,钱氏趴伏在地上像是断气的死猪一样,“吭哧、吭哧”的喘着气。
锦绣闲着没事就在屋里打坐练习少林拳法,少林的内功精湛,她那一脚踢出看着简单,却不晓得足足有二成的功力。她就是要恶惩钱氏,打死这个害人精,钱氏那只手也就费了,想干什么重活都不行了,若是不保养好的话,天长日久的话,就是连提筷子都是难事。
田锦绣不是大恶之人,她有仇必报,可是那人不是犯了太大的错,她是会轻饶的,人活两世很多事她都看明白了,那些尖酸刻薄之人,无非就是想讨了便宜想让自己多赚点钱,锦绣觉得只要没有触碰到自己的底线,她都可以原谅,正如张巧一样,公婆杨家就是她的底线,张巧作恶多端,可田锦绣并没拿张巧如何,她就是看在公婆的面上。
钱氏在自家折腾,掺合生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从开始做木耳包子的时候,钱氏就跟杨家争着收购干货,可后来钱氏收购的干货出了问题,又到之后的收购槐花等,钱氏更是买通了张巧探听自家保存法子。
锦绣觉得这样的恶人,她没必要一次两次的原谅,不给钱氏个教训,她还真当自己病猫不发威呢!
缓缓的扫视了站着的人群,钱氏躺在地上依然“哎呦、哎呦”的大叫,田锦绣提高了嗓音说道:“钱氏,你三番五次的来我们家折腾,我们杨家之前是不跟你计较,你还嘚瑟上了,买通我们家的人,探听到我们家保存槐花、榆钱叶的法子,还到处的收购,我从安平府城回来,念着我们家要开作坊就不跟你计较,没想到你又来找麻烦,你当我们家是怕你了么!”
田锦绣的声音很大,站在老远就听的见,乡亲们听见是钱氏买通了杨家的人知晓了槐花、榆钱叶的保存法子,脑海中缓缓将杨家的众人过了一遍,不用猜就晓得是张巧。
而在村子里也没听说杨家怒罚张巧的事啊!心中再次对杨家感慨,只盼着自家闺女也能说的这样一家婆家,张巧的好吃懒惰闻名乡邻,更是破坏自家的生意,可就是这样,善良忠厚的杨德海夫妇还没将张巧送官府。
看着乡亲们脸上的敬佩之情,田锦绣终于知晓公婆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张巧了,虽然只是百十户的人家,可是谣言可谓,若是之前不顾一切怒打张巧,将张巧赶出去,乡亲们的七嘴八舌只会传播他们杨家做了生意赚了银钱就不顾糟糠之妻,就看不上张巧这样的妇人,要将人家休了去。
到时候,传播的太多,杨家就会背上恶毒的名声,今后小石头的婚事,朵朵的出嫁都会成了问题。
田锦绣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她身为二十一世纪人的心思,丝毫想不得这么的多。
她从安平府城回来就没打算轻饶钱氏的,所以才会在帮工的乡亲们之前说只要拒绝给钱氏合作,他们家的作坊招工就会择优录用。
可在人前,她还得玩些心眼儿,总不能让小人得志,抓了自己的把柄吧!
钱氏横躺在地上,她身上的衣服原本就破烂,此时地上的灰土全被钱氏沾在身上,只觉得地上躺的不像是个人,而是一头黑乎乎的肥猪,鼻息间能闻见从那附近穿来的阵阵恶臭,也不晓得多久没洗澡了。
田锦绣捏了捏鼻子,走远了钱氏的身旁,只怕再呆会隔夜饭就要吐出来了。
“田锦绣,你们杨家人不得好死!”钱氏话才说出口,隔空就觉得脸被人啪啪甩了两巴掌。
众人能听到那清脆的耳光声,再看向钱氏,的确是张大了嘴巴,鲜血直趟,胸口处全都是鲜血。
更惊呼这动手之人的厉害,却不晓得是顾南生动的手还是田锦绣,可仔细一看,就看到此时钱氏肿胀的脸上几个清晰可见的指甲抓痕。
就看到站在高处的女子,清冷的双眸中闪现一丝杀气,像是把玩双手一样,低头细细的看着自己细白的手指,那指甲斜长,明显钱氏脸上的伤就是田锦绣打出来的。
众人低低抽了一口凉气,这看着温婉端庄的杨二娘子,啥时候练的武功,而且功夫还这么的高。
钱氏吐了嘴里的鲜血,怒瞪着田锦绣丝毫不害怕:“你们这就是报复我!看我抢了你们家的生意,半夜偷偷跑到我家,将我家的槐花、榆钱叶全部都灌了水,田锦绣,亏你还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女子,心肠竟然这么毒辣!”
偷跑她钱氏家?田锦绣都觉得好笑,她连钱氏家在什么地方都不晓得,半夜偷跑她们家?她有这么闲情?
人群中就听见有人说,今儿一大早就听见钱氏在院子里怒骂,说那个鳖孙把他们家的槐花叶灌满了水。
此时又听钱氏说起,而且将这屎盆子扣在人家杨家的头上,一些人都不忿的说道:“钱氏,前天夜里下了场大雨,咱们村地势低,好多人家屋里都灌了水,可不是你屋里漏水雨水打湿了槐花叶等,你怎么就冤枉人家杨家呢!”
乡亲们七嘴八舌的说道,钱氏在反驳,提高了嗓音却也盖不过这么多人的声音。
田锦绣倒不着急解释,人心所向,公道自然在真理,前几天夜里那场雨,好多户人家院里屋里都漏水,不就是钱氏偷懒没有好好将收好的槐花叶等保存好,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怨恨杨家,便这样将屎盆子扣到杨家的头上。
可也得看看他们杨家是不是随便人欺负的。
钱氏看着那抹娇美的倩影,心中虽觉得田锦绣温婉好看,可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收购的东西全都不能用了,将心里的怨恨全都记在田锦绣的头上,怒瞪着田锦绣恶狠狠的说道:“田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