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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隋末-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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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农民军骑兵的悍不畏死,也许是郭洵的轻敌。

当郭洵的骑兵将窦建德的那一万骑兵杀的七零八落之时。窦建德的步兵终于赶到了。

兵如蚁聚。

但是满身浴身的郭洵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在他看来。最强的一万骑兵都被他歼灭了,剩下的步兵更是不堪一击。但是他忘记了,窦建德的骑兵虽然比步兵宝贵,但是窦建德的步兵中却还有三万多人马,是他真正久经训练的河间义军,而不是那匆匆聚集组建起的骑兵部队。

令旗翻飞,一个个的传令兵在阵前奔走传令。

就在郭洵还在绞杀最后的农民军骑兵残兵之时,窦建德已经把五万步兵全都调了上来,将郭洵团团围住。最前面是一面面的各种大小不一的盾牌,有方盾,有圆盾,其中有铁盾也是木盾。

在那无数盾牌组成的铁壁之后,是那无数支如林般长矛组成的长枪大战,专门对付骑兵的步兵阵列。

郭洵百密一疏,他忘记了,他可以轻易的打败窦建德的骑兵。因为窦建德的骑兵是真正的乌合之众,但他却忘记了兵种相克这一句兵法精义。

步兵对骑兵处劣势,但是步兵只要数量足够,却能利用那一层又一层的长枪大阵,将骑兵死死的克制住。当郭洵突然明白过来时,却已经晚了。

窦建德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那一万刚刚到手没几天的骑兵,仅仅一战就已经灰飞烟灭。带着无比的愤怒,窦建德长枪前指,怒吼道,“弓箭雨准备!”

“放!”

五万农民军中,有窦建德专门组建的弓手营部队,足足五各弓手。

五千弓手齐射,虽然大多射术不精,但是这般躲在长枪阵之后射击,却是效果惊人。一片片的抛射箭雨从空中呼啸而下,带走了一个又一个的骑士生命。

郭洵挥槊挡飞几支箭支,喝令道,“结阵!列锋矢阵,冲阵!”

虽然好如林般的长矛,让他脸sè难看。但是他并不觉得那能困的住他,他知道农民军的弱点,那些步兵大都是些没有受过多少训练的农民。只要他率着骑兵猛冲步兵阵,他不相信有多少人能稳住阵脚。骑对步,有着天生的威慑力。以往他也曾经多次率军征剿涿郡附近的农民军,对那些农民军的阵列,往往是他们一冲即破。

挥起长槊,郭洵大吼一声,“杀!”

还有着八千多的骑兵开始纷纷一夹马腹,策马狂奔。战马缓缓发动,越跑越快,最后带着风声一往无前。

看着那滚滚而来的洪流,许多举着盾,拿着枪的农民军,都是心中发慌,tui脚抽筋,面如土sè,汗如雨下。

“称住阵脚!”一个个的传令兵骑着战马不断在阵前奔走呼号。

窦建德亲率部下赶到阵前,“敢有后退一步者,皆就地斩杀,家中家眷一律贬为奴隶。”

窦红线带着本部三千老弟兄赶到长枪阵后,列起了一道防线。人人提着一把大刀,敢有后退一步者,他们就是执法监督队。那些阵前的士兵们吞了吞口水,咬牙坚持着。后退是死,坚守阵前却还有可能有一线生机。

“弟兄们,只要打败这支骑兵,本将重重有赏,全军将士人人赏钱一贯。”窦建德大着嗓门,也是许下厚赏,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相信还是能ji起部下血xing的。

隆隆的蹄声越来越近,那战马铁蹄所扬起的尘土都已经飘到了阵前。阵前的义军心中发苦,壮着胆子在传令兵的命令下,一个个半蹲在地上,将手中的长矛尾端狠狠插入地中,将那冰冷的矛头斜斜的指向奔来的官兵。远远开去,那农民军的阵前,就如同一只伏在地上的刺猬,突然将全身的利刺一下子张开了。

无尽的喊杀声与战马嘶鸣声中,郭洵的骑兵与窦建德的长枪兵撞在了一起。高速奔腾的战马带着无匹的冲力,狠狠的撞上了长枪阵上,长矛刺入战马体力,纷纷承受不住那巨力断折。

越来越多的骑兵前仆后继,但是在后面那些大刀队的威胁下,在窦建德亲手斩下几名转身的义军头颅的威胁下,越来越多的农民军不退反进,纷纷拨刀提枪,将那些撞入阵中的骑兵一个个捅落马下。

鲜血染红大地,遍地都是折损的长枪,还有那满血窟窿的战马与骑士。郭洵率部绝死破阵冲击,一直杀到了大阵的最外面几层,最后力竭而死。一万先锋军,乐寿城外尽没!!。

第507章拥兵自立

窦建德于乐寿大战郭洵,以自己一万骑兵,近两万步兵的损伤,将郭洵的一万骑兵彻底围歼。窦建德斩郭洵首级,星夜献于高士达。

消息传出,河北震动。

原本已经收拾好了细软,准备随时跑路的高士达都有些不敢相信。但郭洵在河北为官多年,他却是认识。此时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首级摆在自己的岸前,高士达也不禁无比振奋,心中原本的跑路想法也早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

乐寿郭洵全军尽没的情报送到了陈破军的帐中,陈克复也不由的大大吃了一惊。先前罗艺送来了窦建德的降书,他就觉得这与他心中所知的那个窦建德不符,觉得其中定然有着什么yin谋。他还特意发了飞鸽传信给罗艺,让他勿必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沉稳为上。

可哪料到,这一转眼,郭洵就已经全军尽没,折损了一万兵马。听到这消息,陈克复心中也十分生气。这一战,不但损兵折将,更关健的是让窦建德赢得了机会。凭此战胜利之威,窦建德必然声势大涨,也肯定能加快时间整编所部兵马。更何况,一万精锐骑兵的装备,这对于有人没装备的窦建德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陈克复不在意死掉的郭洵,可南征第一战就打了个大败仗,一万骑兵全军尽没,这却是能引得后方震动的大事。在知道了窦建德的主力在乐寿之后,陈破军立即下令。令罗艺率本部两万人马北上直扑河间郡城,先行将河间义军的老巢攻破,将首领东海公高士达擒获。

而自己也率十二万大军加速前进,兵分两路。其中调李靖率五万兵马南下渤海郡,将渤海、平原二郡平定,留少部分驻各城,余部直接南下到达黄河北岸建河北大营。

而自己则率七万大军直扑乐寿,准备彻底将窦建德的这股势力绞杀在初期阶段。

罗艺收到陈破军的训斥信件与进攻命令后。也是惊起一身冷汗。他本就是河北降将,完全靠着当日临渝关主动献关投诚,再加上女儿与陈破军的关系,才能取代薛世雄,成为河北军的第一人。这次首战就打了个大败仗,陈破军没趁机夺下他的兵权,他已经有些感ji了。

这个时候他自然也明白,如果再不能打个翻身仗,只怕是今后都别想在陈破军面前有什么事了。当下立即点齐兵马,抄近道。直扑河间郡城。

乐寿城中,刚围歼了郭洵一万骑兵的窦建德声势大涨,如今在所有的义军之中,一时声威无二。这些年,虽然也屡有义军打败朝廷的兵马,但是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阵仗。而窦建德这次却是硬碰硬的与官军打了个大硬仗,歼灭一万精锐骑兵。这个数字让无数的人震惊,钦佩。

不过窦建德并没有沉浸在大胜之中。战后他没有丝毫的停留,立即将缴获来的武器铠甲迅速的装备到自己的本部兵马之中。这一战虽然他赢得了大胜,可先前组建的一万骑兵却也尽没,五万步兵也都折损了两万。

一种深深的危机感压在窦建德的心中,他知道,虽然这一仗他胜了,但与陈破军的大军比起来。他实在是太弱了。歼灭了陈破军一万人马。陈破军还有十四万人马。而且他也知道,这次歼灭了一万官军,也必然等于扇子陈破军一个响亮的耳光,陈破军肯定很快就会报复。时不我待!

乐寿已经成了一座大军营,窦建德全力招兵买马,训练士卒。短短几天之内,他已经将平原大捷带来的那些人马,大多转为了部下兵卒。乐寿城中,他已经聚起了十万步兵。与两万骑兵。不过两万骑兵只有营号,战马却只有不到两千匹。当日与郭洵那一战,对方那精湛的骑战之术,让窦建德这个泥tui子大开了眼界。郭洵一万战六万,最后战损比却是一比三。这让他对骑兵十分推崇,也打定了主意要练出一支精锐河北骑兵出来。眼下没有战马,那就先练人。如果上次他的那一万骑兵能有点样子,最后也不会让他折损三万人马。

窦红线骑着一匹如火良驹,身上也换了一身黄sè的铠甲,就连披风也成了一面火红的披风。那日见到了罗成那套银甲之后,回来后他她就把自己的那身破损的银甲给扔给了部下。上次大战郭洵后。她立即挑了这一套铜sè轻甲。配上火红的披风,火红的战马。立即让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她一路疾驰,赶到了城外的骑兵营,翻身下马,立即看到父亲正与几位叔叔观看着那些新挑出来的骑兵们的训练。

“爹爹,女儿就知道您在这里。”窦红线踏着火红的鹿皮靴快步上前,笑着道。

窦建德看着女儿的这一套装扮,也是眼前一亮,什么时候女儿居然也开始注意打扮起来,难道是有了喜欢的男子。

“线娘,你可是有了中意之人?说出来,范叔帮你把人抢来。”范愿看到窦红线也是眼前一亮,笑着道。

窦红线心中一动,却转而又心中叹息了一声。她刚刚想起了那日官军营中见到的那个银甲罗成,可是马上又心下黯然。这次他们围歼了郭洵的一万人马,早已经和罗成的官军势成水火。他是兵,自己是贼,只怕这生都再不可能有那奢望了。

勉强笑了笑,红线道,“刚刚斥候回城,带回急报,遍寻不到爹爹与叔叔们,我就猜你们肯定在这。”说着将一封书信交给了父亲。

窦建德打开书信一看,眉毛立即拧在了一起。

“怎么了?”

“陈破军上次吃了一个大亏,眼下马上就来报复了。他部下先锋罗艺已经率本部两万骑兵绕过了我们,直接奔河间郡城而去了。”窦建德叹道。

一听这消息,范愿等人都是眉头紧皱。河间郡虽然还有三万人马,但是他们都知道,那三万人都不过是义军中的老弱。更何况,义军中能征善战者都尽在将军麾下。上次打郭洵时,为免实力不够,还特意将高开道所部一万兵马调到乐寿。如今河间郡城只有两万人马。尽是老弱,且连个大将都无,如何能挡的住比郭洵更强的幽州煞将罗艺?

天下尽知,罗艺麾下有一支三千人的幽州铁骑,这可是号称不输于辽东军破军铁骑的重装骑兵。

高雅贤犹豫着道,“将军,我们当年都是跟着你一起投的高士达。可是这些年来,高士达碌碌无为,xiong无大志,河间义军完全是靠着将军才走到今天。将军。依我看,我们不如撇了高士达,自立门户吧。没有了高氏一族那些碍手碍脚之人,将军能干的更好。”

范愿也忙开口道,“确实如此,将军,高士达心中并无大志。我们继续奉其为主,难为大作为。而且将军心中也当明白。上次虽说我们是设计骗官军,但是我等又何偿不知,那高氏一族其实心中早就对将军把持兵权不满了。如今将军声威震动河北,天下群雄佩服,高士达主弱支强,又岂会对将军没有不满之心?”

窦建德的妻舅曹湛心中更希望姐夫能撇了高士达,自立门户。这个时候也不遗余力的上前道。“姐夫。我们现在自立门户,其余也算对高士达仁至义尽。若不然,以高家那些目光短浅之辈,再加上高士达那个软xing子,说不定哪天就被说动了要对姐夫下手。到时姐夫虽无害他之意,事到临头之时,我们也只能杀了他。大家早分早散,对大家都好。”

窦建德看到部下纷纷劝其自立,心中十分高兴。他跟着高士达这么些年。当然明白高士达并没有什么抱负,不过就是得过且过的混日子。可是他如今心中有鸿愿,如何愿意就此一辈子。看到部下们和自己的一条心,他心中高兴,脸上却并不表lu。

反而皱眉道,“当年我落难之时,东海公有收容我之恩。东海公与我主臣多年。今日我又岂能做出离他而去之事?将来若传出去,天下英雄何以看我?只要东海公一日待我为臣,我就一日视东海公为主,诸位兄弟,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但是切不可害我成为了忠不义之人。如今东海公有险,各位看我们当如何?”

大家看到窦建德言语坚决。也不再去劝。

范愿却是不太相信窦建德真的如此忠诚,脑中转了转后道,“如今局势,东海公肯定是挡不住罗艺。而我们离河间郡城甚远,一时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如今陈破军入河北已入,河间郡紧挨着涿郡,位置不利。所以末将以为,当此时,将军不如手书一封,请东海公暂避罗艺锋芒,记其带着兄弟们退入乐寿,如此加大与涿郡的距离,方为上策。”

窦建德却看到范愿说话时,目光中透lu出的那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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