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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妙龄王妃要休夫-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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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他。”

    一时间,他好似成了她诉苦的对象,还负责打抱不平。心中不由冷笑,他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多事,如此‘‘‘‘‘‘不冷静。

    “你,未必打得过的!”即便萧景月略逊一筹,她也坚持这样认为。

    “打不过,也要试一试。”或许,他还有机会,若是那个男人真的不要她了,他便赶紧她拐回江南,最好永远别回京城。

    “试一试!”轻声重复着,桑千雪不禁想起他之前所说的话。

    其实,她试过了。若不是有希望,她又怎会留在那里,又怎会连自己的伤都不顾,潜入宫中做出那些事情,更不会来这里喝闷酒。

    呵呵一笑,她旋即伸出手指朝叶璟勾了勾,俯身向前轻声问道,“对了,你可有喜 欢'炫。书。网'过人?有什么经验可以告诉我,为我解解愁吗?”

    看着她突然靠近的脸,闻着她嘴角溢出的酒香,叶璟不由得一愣,半晌才结巴道,“没,没有。”

    他有,而且一年前那颗心就已蠢蠢欲动,可惜至今未能如愿。喜 欢'炫。书。网'的女子就在眼前,他却无法将心中想说的话告诉她,只因她已有心上人。

    挑眉,桑千雪随即一脸无趣的模样,“你好歹也是江南少城主,怎么跟我一样可怜,连个喜 欢'炫。书。网'的人都没有,即便有也是枉然,太没劲了。”

    “谁说是枉然,说不定‘‘‘‘‘‘”话未说完,却见桑千雪扬手大气一挥,“好了,不说这些,我今天来就是特意找你喝酒的,势必要喝醉才行。”

    伸手揉了揉有些沉重的眼皮,她觉得自己连端酒杯的力气也没了,脑袋昏沉一片,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推开挡着她的酒壶酒杯,她随即将脑袋往桌上一搭,含糊不清道,“我好像已经喝醉了,你今晚‘‘‘‘‘‘好歹收留我一下‘‘‘‘‘‘”

    垂眸,看着她缓缓闭上的眼,叶璟旋即抿唇一笑,自顾自的答道,“好,收留一辈子都可以。”

    若是她愿意,他便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可惜‘‘‘‘‘‘

    只消片刻,她已经沉沉睡去,原本喋喋不休的小嘴紧闭,脸颊依然绯红,额前的碎发盖住了那双明亮的大眼,只隐约可见那浓密的睫毛,好似小扇子一般,将月光留下的阴影洒在她脸上。此时的她,全然一副无害模样,与那个江湖中令人胆怯的烈焰没有丝毫相像之处。

    缓缓起身,叶璟无奈一叹,看着那熟睡的女子,犹豫片刻后终是弯下腰,伸手欲要将她抱起,却在下一瞬听闻一声冷喝,“把她放下,不劳叶公子费心。”

《妙龄王妃要休夫【完结】》第2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最亲之人

    身后,一袭绛色锦袍的男子不知何时已到了阁楼外,而他却没有丝毫的警觉。蓦地听闻他的声音,叶璟不由得大惊,非但没有依他所说放开桑千雪,反而转身将她护在身后,也看清了那站在身后之人的容颜。

    月光下,桑寒云双手负背站在阁楼门外,那狭长的双眼紧紧盯着叶璟身后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女子,眉头渐进深锁。她想喝酒,他便任由她喝,即便喝醉也无妨,但绝不允许旁的人随便碰她。

    站在原处,叶璟直直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不由疑惑!也不知是自己心系身后的女子变得有些反应迟钝,还是眼前这个男人太过诡异,竟然连他的靠近都未曾发觉,这世上能有这个本事的,恐怕没有几人,而且他还知道他的身份,这自然叫他惊讶。

    “你是何人?”缓缓开口,他的语气已不似先前对桑千雪那般温柔,冷冷的语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敌意。

    “桑寒云。”轻声回答后,他缓缓抬眼,看见叶璟眼底的敌意,随即说道,“早闻叶公子大名,今日算是初见,叶公子与千雪如此熟络,那我们也不算陌生,千雪的朋友就是我桑寒云的朋友。”

    ——他就是桑寒云!

    难怪他连他何时靠近都不知道。

    蓦地一惊,叶璟随即抬眼打量着他,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堂堂武林第一,竟然是这般年轻,看似比他也不了几岁,江湖第一美男子,果然名不虚传,而他那与生俱来的沉稳与高深莫测的武功才是叫人佩服的。

    可是,他却叫身后的女子为千雪,他们好像很熟。

    “玉公子,久仰大名。”强压住心中诸多的疑惑与惊讶,他一脸平静,沉声说着话。

    对面,桑寒云忽的扬起嘴角,笑得谦和,“千雪深夜叨扰,一定给叶公子添了不少麻烦。”

    “没有叨扰,玉公子见外了,我与烈‘‘‘千雪本就是好友。”这个名字他是第一次叫,也是刚刚才知道。

    千雪——很美的名字,很适合现在的她。

    微微点头,桑寒云旋即移开了视线,看着已然睡沉的女子缓缓道,“夜已深,我们也不便再多叨扰,我先将千雪带回去,改日我们再聚。”

    抬眼,他看着对面那俊美不凡的男子,声音忽的变沉,“不知玉公子与千雪是何关系?”

    缓缓抬脚,桑寒云已然走到他跟前,随即答道,“最亲之人。”说罢,他已走到桌边,欲要将桑千雪抱起。

    最亲之人!

    一瞬,叶璟已然怔楞。

    天下第一的玉公子与烈焰的关系竟是如此亲密,他们是最亲的人,这样的消息无疑叫人惊悚。

    可他,却对那句话如此在意。

    难道她深更半夜找他喝酒,就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

    倏地,一股讽刺之意从心中蹿起,向来 自'炫*书*网'傲的他竟也有几分自卑,相比眼前这个男人,他确实不及他完美。难怪能叫她动心,天下第一的玉公子与天下第二的烈焰,他们才是绝配吧!

    而自己‘‘‘‘‘‘不过是个过客罢了,毫无意义的过客!

    转身,眼看着桑寒云将她打横抱起,他想要阻止却不知该说何是好。他说是她最亲的人,那自己又有何资格阻止!

    桑寒云‘‘‘‘‘‘千雪‘‘‘‘‘‘最亲之人‘‘‘‘‘‘

    想着,叶璟的眉头渐渐皱紧,直直的看着从他身旁走过的男子,但见桑寒云转头看着他,轻声道,“告辞。”

    “告辞。”好不容易挤出这两个字,他却看见迷糊中桑千雪睁了眼,刚想上前询问,下一瞬便见她再次将眼睛缓缓合上,伸手勾住了桑寒云的脖子,将头埋进他胸口。

    心口忽然一紧,他随即止住了想要上前的步子,怔怔的站在那里。片刻的沉默,他随即慌乱的移开了视线,不再去看。

    果然,他就是她最亲的人,而他‘‘‘‘‘‘

    待他们走远,他才缓缓转身,独自坐在桌前斟酒饮下。眼底闪过几许失落,他冷眼看着桌下那些盛满酒的酒坛,随即冷冷一笑。

    这些酒,恐怕都是为他而准备的!

    ······

    偌大的三王府,仅有书房门前还亮着灯笼,曾经那些院子如今全都空着,就连艼兰院中也安静下来,没有半个人影。

    林子飞与林长青一同守在书房门外,静静的陪着屋中的男子,不置一词。

    屋内,萧景月独自坐在书桌旁,桌上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平安符,已经被拆开的符纸上写的竟然是同扬的名字——萧景月。

    当日在寺前,她确实求了两个平安符,不过两个都是为他所求,全都写上了他的名字。

    如今,两个平安符都陪着他,而送符之人却已离去。

    心口隐隐作痛,他已经分不清是旧疾复发还是心绪所致,更没有丝毫的反应,任由那疼痛吞噬着他所有的感觉,渐渐蔓延至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有心可痛,这便说明他已不似以前那般冷漠无情了,这样也好,至少他不再是个无牵无挂无所在乎的可怜人了。

    安静的坐在桌旁,他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摊开的符纸,眸中的伤痛一直为曾减去。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桌沿,透着内衣的指节已然泛白,坚实的楠木大桌上已经被压出深深的掌印,他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刺啦’一声响,一只飞蛾飞过灯盏,立刻被灼热的火苗吞噬了生命,仅留下快要烧焦的身子,落在了黄色的符纸上,犹然刺眼。

    终是回了神,萧景月看着那已经死去的飞蛾,眸光渐渐变冷。手指微动,那极小的飞蛾便顿时不知去向,他随即小心翼翼的收起那两张符纸,将它们重新折叠,全都挂回了腰间。

    缓缓起身,他看了看已经在暖炉旁睡着的米豆,那一脸冷漠终是散去不少,刚刚抬脚,还未走过去,他却闻门外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随即听见老王与林子飞正在低声说着话。

    “有什么话进来说。”冷冷开口,他随即又坐回了凳子上,看着推门而进的老王,沉声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回殿下,那些女人已经安排好了,阮香君也已送进了刑部,只是‘‘‘‘‘‘”

    “只是什么?”缓缓抬眼,他冷声问道。

    “只是那林姑娘,说什么也不走,一个走拖着病痛的身子跟到了王府门外,如今就卷缩在王府门外,无论我怎样劝说都不肯离开。”十九个女人,一个已经下的大狱,还有十七个也被打发离去,却只有林宛如,固执却又有些可怜。

    眉头渐进皱紧,嘴角动了动,他却未说什么。想起那个女子的名字,想起他们相遇时的场景,想起她时常生病却又咬牙硬撑极力隐忍的模样,他不禁有些迟疑。

    片刻后,他终是轻叹一声,缓缓道,“那便由她进来,还是住在以前的院子里,找两个丫头照看便是。”

    “可是‘‘‘‘‘‘”想到至今没有找到的王妃,他不禁开口欲问,却又赶紧止住了话语,有些犹豫。

    “无须在意,既要照看她,也要看住她,我不想再看到一个阮香君。”

    明白了他的意思,老王随即点头应下,“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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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龄王妃要休夫【完结】》第2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她的伤痛

    深夜,抱着桑千雪走在清冷的大街上,桑寒云看着怀中脸颊酡红眉头皱紧的女子,一抹心疼之色不由从眼底浮起。圈紧手臂,他随即将桑千雪抱紧,倏地提气一纵,朝着东城别院奔去。

    偌大的别院,仅有他们两人,抱着昏昏沉沉的女子,他大步走进自己房中,旋即将她放在了床上。即便吹了一阵夜风,她身上还是有着淡淡的酒气,看着她紧锁眉头的模样,桑寒云随即轻轻为她盖上被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一夜,许多人都彻夜未眠,唯有那醉酒的女子,独自抱枕熟睡,将所有的事情通通抛开,一直睡到了翌日正午。

    吱嘎一声,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随即将床上的女子惊醒。但见她动了动手指头,缓缓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抬手挡住那刺眼的光。

    脑袋并没有意料中的疼痛,她随即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来,待她看清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时,蓦地楞在了那里。

    “爹?怎么是你?”昨晚不是找叶璟喝酒去了吗?她只记得自己喝得大醉倒头就睡。不过,却依稀记得梦中好像看见了爹,见到他来接自己,当时她还小有窃喜,至少自己不是一个人,至少身边还有那么一个亲人。

    看来,那并不是梦,只是她喝多了有些迷糊,将它想做是梦。

    将房门关上,桑寒云随即端着手中的解酒汤大步走到床前,柔声道,“你这孩子,怎么喝那么多酒!”

    似是在埋怨,可他眼中有的只是宠溺的爱意,没有半点责备之意。将手中的醒酒汤递过去,他随即又道,“赶紧喝了吧。”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桑千雪赶紧接下,仰头将一整晚醒酒汤喝得一滴不剩,随即咧嘴傻笑,“谢谢爹,我以后‘‘‘‘‘‘不会了。”也不知还会不会,不过她暂且先这么说着。

    接过空碗,桑寒云淡淡瞥她一眼,无奈道,“每次你都这么说,小时候还差点惹恼了师父,真是拿你没办法!”

    “嘿嘿!”说起小时候的事情,桑千雪心中一暖,也暂时忘记了心中的不快,随即撒娇道,“师祖那么疼爹和我,才不会发火呢!”

    掀开被子,她径直下了床,走到桑寒云身边伸手拽住了他,轻声道,“爹,我以为你回雪山了?怎么还在京城啊?”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得下。”伸手,他习惯性的想要去为桑千雪拢拢头发,可看着她这样陌生的打扮,伸出的手蓦地停在了空中,片刻后终是收回。两年不见,当初他如此狠心将她的经脉锁住,本以为再见面,她会恨他,会对他生出抵触之意,却不想她依旧如此依赖他,并且没有丝毫怪他的意思。

    如此,他的心便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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