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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孙绍的野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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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如此忧心。”话不投机,只得作罢。也是,大部分人只会认为这是杞人忧天而已。
大婚的日终于到了,孙权也依前言来主持婚礼,这也算是吴中世家的一大妥协,对于维护政权稳定有很大的意义,在孙权看来,孙绍的眼光是够毒,居然挑中了这个与孙家积怨最深的家族来联姻(其实他不过是误打误撞,加上成人之美而已。)。他对于这个继承人也甚为满意,虽然不过九岁,但记忆力却在一般人之上,学府的课已是教完了,在这个年龄段就结束了蒙学教育,可以和大人一样读书,确实是令他惊异(没办法,有个成年人灵魂摆在那里,想藏都藏不住,总是忍不住就泄露,最后只好去装天才。)。他现在也有些想考虑能让孙绍出去历练历练了,殊不知孙绍正在渴求这样的机会。
不仅是孙权,孙家大多数人都到了,连三婶也来凑了凑热闹。看到徐媛他已是很惊讶,在看到跟在他后面的一小孩子时,更是惊呆了。
“你来了!”说不出什么话了,只是有些激动。陈笙还是来看他了,前几年只是通了三四封信,交往已是很淡,本以为就这么算了,却不想今天到了,身上裙角压着的,可不是他当年送的挂饰。
“绍…世子,我是来了。以前想过来父亲总说没时间,母亲又一直需要照顾,所以就没走成。平时闲暇时间也不多,没什么空写信,你不会怪我负约吧?”“当然不会,既然来了,就得好好的哦。一起来庆祝吧,让我也尽一尽地主之谊。”结果刚喊完就听见孙襦促狭的声音“唉,年龄太小了啊,否则大姐怎么也不会比他更早的,说不定现在就已经…”这话也令陈笙和他有些脸红,不过孙绍也不气馁,对二姐说“走啦,先去看看大姐,做最后的叮嘱啦。”然后对在场的女眷说“同去啊。”孙襦道“小心大姐揍你呢!人还没来你就去捣乱,”大乔见他捣乱,也不禁摇头“真是,这时候做这个…”孙朗在旁边听到,劝道“绍儿虽是老成,但毕竟还是孩子,让他恣意一下也并无不可,反正程序也办的差不多了,让他闹闹也是无伤大雅。今后我结婚时,倒也希望他们这些小一辈来闹闹呢。”孙家毕竟不是大世家,规矩没那么复杂,家里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族人的自由度和亲密度也要大不少。孙绍他们进去了,却正好躲开了孙权一番没什么营养又冗长的讲话,在场的诸人都多少有些被弄的昏昏欲睡,都盼着陆逊早点来,或者孙权能停下来。
孙淑见到孙绍带了一大批女人走进来,然后大喊“姐,有什么问题赶紧问那!姐夫来了就问不成了,我先走一步哈,别顾及我。”然后牵着另一个未成年人的手溜了出去。心里倒是有些作色,不过他也是好意,虽说该教的都教过了,但毕竟不如这些长辈们的教导贴切,她们对世家的了解也绝非家仆们能比。也是,趁这个机会多问问那。
当然她不知道这在一定程度上孙绍是在给自己打掩护,就是以有少儿不宜的内容为由自己牵了一个萝莉出去。陈笙见她被拉了出来,也有些不悦,“人家也想听听嘛,为什么不让?”这让孙绍怎么说呢,总不能说带少儿不宜的把,“她们是大人,能有东西教给大姐,咱俩是小孩子,哪有能教的?等你成亲了,也会有人向你传授经验的。”“哦。”算是忽悠过去了,其实讲的多是些世家礼法,很无聊的,但还一定得听。不过表姐么,说不定可以不学,得看以后的情况。正在yy以后的情况,陈笙又发话了“你这些年,过得挺不错,丹阳那边都能听到你是天才的赞誉。我真的是高兴。”“还是叫绍弟比较亲切,不管怎样我还是我,况且我是不是天才你也清楚,不过是比常人多了几分胆气,记忆强了些罢了,这不能改变什么。你这些年过得到底怎样?信中总是话语朦胧,却是不能令人安心。”“我?就是那样,平平凡凡,母亲的病越发重了,虽说有名医在照看,但积病太深,怕是很难痊愈了。我也得尽心照料,那些人我信不过,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你,很快就得回去的。”“就得走吗?好不容易来一趟,应该多留一会儿啊。我也是…”还没说出“想你”时,就听到那边喊道“新郎官到咯!”

第二十五章 出居(下)

更新时间2012…9…1920:13:29字数:4365
陆逊到了孙绍家,拜见了一下孙权等人,象征性地把仪式都过完,就开始亲迎,由于他还得回去,大家也不敢灌他,只得适可而止。等孙绍急匆匆的赶过来时,仪式已经开始。等了一会儿,就看见新郎和新娘携手而出,然后娘家人都上去或是祝福或是告诫的说了几句,轮到孙绍时,孙绍高举着一杯掺了酒的水(注意他不能喝酒,但别人看不出来),对陆逊说告辞“姐夫,我有三个问题要问你。”“请世子明示。”
“可能白头相携?”“理所应当。”“可能相知不移?”“自当做到。”“可愿此生不负?”“此份内事也。”
“好,就满饮了此杯作为见证!”然后凑到陆逊身边“放心,水里掺了点酒而已,不可能醉的。还有,大姐年纪太小,身体未发育成熟,若是十五以下产子,对母子都很危险,希望圆房的事,最好等明年下半年以后,不知…”“她是我妻子,自然要好好爱护,不能使她受到无谓的伤害,你的话我记下了。”孙绍走开然后大喊“不论风雨,不避寒暑,不计艰险,不较贵贱,皆可共度一生!”众人觉得新奇,仔细想想,也是很有意味。
见到夕阳西下,马车远去,那落日的余晖照应着远去的人影,他的身子似乎一下子累垮了,就坐在了地上,自己的第一个亲人远离了,以后还会有,二姐三姐也会在他成年前出嫁,最后剩他一个,而在这之前娶媳妇几乎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这个家这几年不会加人,只会减人。又想到连表白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就离去的表姐,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
孙裾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上来笑道“怎么,小弟也有发愁的时候啊,一个人坐在地上发呆。马上晚上了,天冷别冻坏了自己呀。”“三姐,过个两三年你们也要出嫁了,家里只会越来越空,你也没什么负担吗?”“我啊,这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啊,等你长大了不也得娶妻吗?至于家里,大姐嫁的是本地人,又没什么关系,时常也是回得来的。一切事情都应该顺其自然,该来的总得来,该走的总得走,老想着对自己怎么不好那以后还怎么过啊?母亲家里那边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只有嫁出去的姨母还在,她还不是得苦苦支撑这个家。亲情这个东西,珍惜可以,莫要强求啊,强求只会令自己伤心。”孙绍站了起来“谢谢三姐,是的,生活还得继续,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珍惜现下吧,好好的过每一天,不要让自己有愧于心。”孙裾道“哎,刚才看到你拉着表妹不知说了些什么,本来想问她,结果仪式一结束她就跟着三婶走掉了。你不会又学了些骗女孩子的话语对人家甩花枪吧?”孙绍被这么八卦的话弄的脸红了“没有啦,就是一些寻常的问候而已,没聊几句姐夫就到了,话还没说完就急忙跑过去了。”“哦,表妹人很不错哦,不要辜负她呀,就像你今天的祝词那样,可要说到做到哦。”“呃,这个,还是别问了。”
次日下午,徐媛就带着陈笙前来告别,孙绍见她们这么快就回去,也有些难过,这回换成了他恋恋不舍,直送了二十里方回。一直没机会和陈笙把当初没说完的话补上,直到临别,只好借喝水的机会靠近她“昨天的祝词,不仅对大姐,也对你。”然后迅速地离开,连给她反应的机会也没有,站在那里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和他们一行告别。
“白头相携,相知不移,此生不负。真的吗?不管身份的差距,一定做到,他,他,会的。父亲,你的话,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次日,孙绍试探的向孙权提出出去历练的想法,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并说“两个月后我准备让伯言去柴桑带兵,因为是新婚,你和你姐也可以跟去。要是觉得不放心,让大嫂她们都过去也可以。正好让你到那边历练一二,可以吧。”“多谢二叔,绍当苦练本领,为家族出力。”“好好,这才是吾家佳儿,去吧。”走出来没几步却碰到了孙尚香,她倒还是那性子,“小绍,前天生病没过去,实在不好意思。不过那个家伙啊,倒也真是有福。上次在树林里你不是还想劫持他?怎么这么快就化敌为友了。”“姑姑莫要取笑,都是过去的事了。”“好吧,现在性子越来越闷了,不打扰你的‘正事’了,先走啦。”“您刚病愈,却不宜这么快就剧烈的活动。”“好了,不用你关心啦,我自有分寸。”
出了门没走几步却被一个人拦住,“世子,在下有礼。”一看却是个孩子,不过四五岁,却硬要装得老成,显得十分滑稽,眼中透出几丝自负之色,更让人觉得有些怪异。“在下听闻世子是吴中第一聪明的少年,今日在外面听了几个谜语想不出来,就特来向世子请教。”这也叫请教?这分明是炫耀好不?等着我答不出来笑我来着。这谁家的孩子,这么狂。“谜语我不擅长,这方面的问题还请另寻高明。”“世子何必如此过谦,您以九岁稚龄完成蒙学,可是令所有吴中子弟羡慕不已啊,小小几个谜语应当难不住您吧?要是您也不行,那我也不止该怎么办了,或许只能去问那些俳优了。”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啊,不带这么威胁的。“那就请赐教吧!”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来就来,今天就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那在下便说了,出自幽谷,迁於乔木,是何字?”“幽谷,口也,口居木上,乃是一‘呆’字。”“江边点起两盏灯火,是何字?”“水旁双火,乃一‘淡’字。”“像龙而无角,像蛇而有脚,是何物?”“此乃蜥蜴也,阁下境界何其低也,皆是此等东西。”“那世子的师祖蔡中郎在江东时,题于会稽上虞曹娥碑上八字,‘黄绢幼妇,外孙齑臼’作何解?”心想这东西好多人都猜想过,连顾雍都不解其意,总能难住你吧。孙绍听了哈哈大笑,这个故事后时世他都不知听了多少遍,早就烂熟于心,现在还没人看出,他却是占了大便宜,只是提到上虞二字,却有些令他心中一凛,想着是该找个机会开溜了。“世子这是为何,若是不解当可…”“师祖所言,不过隐语而已,有何可难。将这八个字分成四组,一一解读便是,你听好了:黄绢,乃是有色之丝,色与丝。乃一‘绝’字;幼妇,少女之意,左少右女,乃一‘妙’;外孙,是女儿之子,左女右子,乃一‘好’字;齑臼,乃是捣姜蒜的容器,即所谓‘受五辛之器’,左受右辛,乃一‘辞’字。连着便是‘绝妙好辞’罢了。”小孩被惊呆了,这也解得出,看来传说是真的,真的是天才啊。急忙下拜“在下不识好歹,竟敢质疑世子!实在是罪不可恕,请您恕罪。”孙绍也不想他居然认错,急忙将他扶起,心想一小孩装得那么老气横秋的干嘛,不是自找没趣吗?“谜语不过小道,在这方面有所知晓可不代表什么。又何必如此!”“刚才在下出言不逊,有所诽谤。这还请恕小人年幼无知,故而…”“好了,起来吧。”这才把他拉了起来。“不过你刚才确实有些话说错了,我若是猜不出,可不代表我人就不行,古来君王虽然也有很多精于各种小道,但其本分是确实治理人民,只有在这方面合格了,才能考虑其他的。就比如说我用一个家作比方:今有人于此,使奴执耕种,婢主炊爨,鸡主司晨,犬主吠盗,牛负重载,马涉远路,私业无旷,所求皆足,雍容高拱,饮食而已。忽一旦尽欲以身亲其役,不更付任,劳其体力,为此碎务,形疲神困,终无一成。岂其智之不如奴婢、鸡犬哉?失为家主之法也。是故古人称坐而论道谓之三公,作而行之谓之卿大夫。邴吉不问横尸而忧牛喘,陈平不肯对钱谷,云自有主者。彼诚达於位分之体也。很多事并非要自己能做得多好,关键在把它让能做得最好的人去完成。高祖皇帝文不成武不就,只是待人以诚,又善于抚士接物,能发挥出大家的最大水平,便能一统天下(其实刘邦算个毛的待人以诚,他才是‘以术任人’的好手。)。这些方面,涉猎即可,用不着沉迷其中,你以后又不走弄臣之路,也不必专精于此。”“好的,在下聆听教诲。”“现在知道天外有天了吧,我以前也是一副狂傲性子,可是吃了几次亏就学乖了,世界之大,知识绝非我等一生所能穷尽,无论哪个方面,都可能出现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他们可能貌不惊人,可能默默无闻,但一身艺业绝非常人所能及。再说了,所谓‘愚者千虑亦有一得’,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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