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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枕边游戏一军商贵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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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喜欢苏景之?”与之前的那一句完全不同的语气,带着一丝压抑,带着一种咬牙切齿,沈御抬起头,捧起西昔的脸,眼里的深意,终于转化成了一种带着浅浅愠怒的深沉,西昔那一瞬间的迟疑,看在沈御的眼里,便是认定了西昔是心虚,所以才不敢立即开口,既然已经有了迟疑,那么之后再做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前一天还在他的床上,过后就跑到了他找不到的地方,给苏景之金屋藏娇,可该死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为什么要在乎这些。

如果说西昔本来是打算原原本本的跟沈御解释清楚的,那么沈御哪一句话里堆出来的质疑,就足以打消她的念头。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近,近到她呼吸间便嗅见沈御身上好闻的红酒味道,混合着他身上常有的古龙香水,都是他的味道,人跟人之间的信赖可以只凭心中的直觉就深深的轻易了,而人跟人之间的疏远,也轻易的只用一句质疑的话语便可达成。

在沈御带着审视意味的注视之下,西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那就是了。”如果你不是这样想的,那我就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

如果你愿意继续相信我,那么我亦愿意继续下去。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对视,亦是对峙,良久过后,沈御有些挫败的抵上西昔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

“西昔,你不相信我。”长久的沉默,沈御再次开口,再一次的让西昔的心一沉。

“沈御,是你不相信我。”西昔不想跟他说太多没用的话,可是心里总有一种不甘,不甘两人之间就这样对峙,但说出口的话,却又总是不是心里的话,说不是心里的话,你能说,心里真的一点都没这样想吗?

只有心里这样想,才会在自己都不注意的时候,就那么的随心吐露出来。

都是矛盾,可又是为了什么矛盾?

沈御终于是松开她,与她一起挤着靠在门上,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转首看着她:“西昔,我今晚九点的飞机,飞纽约,一会儿就要走,你跟我走,好不好?”

☆、暗里着迷 073 离开!

酒会到了高潮,便是由苏氏的最高董事苏景之致词,掌声响起,人们都看着苏景之俯首对西昔温柔的说了一声什么,他刚朝前走了几步,就有人拦住,来的人正是苏景之的助理,不知道为什么,西昔总觉得,苏景之在这一刻竟然是紧张的,又或者,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助理朝周遭的人点头示意,最后毕恭毕敬的将一张明信片递给了苏景之:“董事长。”

那是一张印刻着非洲某处沙漠景观的明信片,西昔看到了苏景之的接过明信片的手,竟是有些颤抖的,翻到背面,上面是漂亮的花体英文,天蓝色的钢笔字迹,隽秀极了。

苏景之捏着那张明信片,以一种极其柔和的力度,带着细微的珍视。那是西昔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珍视。

可是,奇怪的是,西昔并没有任何的不安,她只是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每个人心中,一定有一种独属于自己的珍视。就算是像苏景之这样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人或者事是可以装进他心中的男人,也是有独属于自己的某种珍视的,为了这种珍视,他可以不做苏景之,他可以极端,也可以失去理智。

很显然,她不是苏景之的珍视,而苏景之,也不会是她的。

平静的她,心里生出一种预感,苏景之会因为那张从遥远国度而来的明信片,而做出什么叫人料想不到的举动来。

“查一下明信片上信戳的具体地址,然后,我要一班最近飞那里的飞机。马上。”苏景之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只是简短的吩咐助理,而后就走上酒会的主席台,刚才冷凝的脸,现在又换上了笑容。

“感谢诸位。”苏景之站在那里,举手投足之间好似依然是那个神一样的男人,可脸上那种心不在焉的神情,却是任谁都可以看的出来的,他好像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但最后,却终于无法控制的握紧了面前的麦克风,本来早就准备好的一席话,现在只变成了一个选择,那就是选择了离开,“我有一些私人的事情,必须去处理一下,不好意思。酒会请主持人继续主持,新年快乐,希望大家玩的愉快,苏氏将继续与大家一起共创明日辉煌。”

而后,在众人的惊讶以及种种猜想中,他像一场风一样的离场,片刻都不作停留。

酒会开始之前就已经私下里传播说这是苏景之的订婚宴,订婚的对象也是最近出现在八卦杂志上的神秘女孩西昔,而现在,他在郑重其事,甚至心急的提前布置这一切之后,只因为一张来历不明的明信片,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离开。

他掀起了轩然大波,走的干脆而毫不留恋,只留下她一个人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西昔一脸平静的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审视目光,其中真的是不乏幸灾乐祸与嘲笑,她终于在心里暗暗的怪苏景之太无情,就算是真的一点都不把她放在心里,在这撕破脸皮之后,也不用就把这烂摊子都扔给她。

走的那样的决绝与急促,甚至都没有跟她再多说一句话。

西昔看着他决然离开的背影,她终于知道,沈御所打的赌,她真的输掉了!而她也终于知道,苏景之这次离开,将不会轻易回来!

如果这场酒会就这么的结束掉,那么她的心里,还真的不是一点半点的失望。二十分钟以前,她还被沈御困在洗手间里,他诚恳的希望她跟他走,可是她为了一个也许根本就不会出现的人,一个根本就不可能有的猜想,拒绝了沈御!

而此时,一侧,端着酒杯优雅喝酒的沈御,镇定到毫不吃惊的表情。他看着苏景之离去的背影,看着西昔平静到木然的神情,心中烦闷不已,却仍是又一次因为赌局的胜利而漂亮的笑了,只是这笑里,不知怎的,你会觉得好像这笑里带了点落寞,即使他赢了这赌局也一样会有的落寞。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已经开始不在意什么赌局,而是在意一个他无法确定的人心啊……

苏景之走了,真的走了!

西昔手里还端着毫无温度的红酒,身上的华贵礼服与那出自某名设计师的配饰,此刻都因苏景之的离去显得特别的可笑,她笔挺的站在那里,妆容精致的侧首看苏景之离去的背景,沉默与平静,那双漆黑狭长的眼眸中,闪着疑似水光的晶亮,光与影之中,她独身而立,孤高又沉稳美丽,此时看在众人眼里,都是被男人抛弃的无奈与可怜。

无视一切,西昔只是释然的想,这算是苏景之放过自己的节奏吗?苏景之苏景之,这个、如神如电如风一样的男人,他出现时是一场晦暗生命中的巨大救赎,离开便是不问岁月的抉择,这抉择,这离开,他从来不需要理由,而等待……西昔心里突然明白,等待,说让你等待的人,他从来都不值得等待!

又想起酒会开始的一个多小时以前,苏景之心情是极好的。他早早的把西昔从苏家接出来,开着车,带她去了他们经常光顾的一家发廊,为她做头发,而后,又带她去挑选礼服跟首饰,苏景之从来都是大方的,物质对他来说从来都是勾勾手指就会有的,为她选的无疑都是最好的,在那一刻,被他宠着,被他给予最好的,曾经,西昔会觉得是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任何时候,她都是无比贪恋温暖以及宠爱的,所以,在沈御真正接近她之前,不管沈御如何说,不管沈御说的是不是每一次都恰好跟实际相对,那个时候她多固执啊,就想着她想要,苏景之也愿意给,她为什么不要呢?

做人,本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了,又怎么样?总有千万个理由说服她去接受这一切,反正,她本来就一无所有,就算是输掉一切,也不过是回到了原点。

她不在乎结局,更想抓住现实的温暖,哪怕这温暖只在自己身上稍待片刻就要离去。

“很漂亮。”当时苏景之毫不吝啬的夸奖她,就好像第一天见到这个好看的男人时,他在所有瞧不起自己的人面前,毫不犹豫的肯定她,说她是那里最漂亮的孩子。

她低下头羞涩的笑了,他对她说话时的表情总是那样的认真,他看着她的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又是那样专注的光芒,就是这样,让她得到了一种被重视的满足感。

不可否认,不管出于什么,每每这样被他温柔注视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让苏景之离开的原因是什么,是什么事,又或者是什么人,或许其实她是知道的,只是也不在乎,看着沈御手中空空的酒杯,看着他朝自己露出的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只是知道,她失去了一种东西。同时,她也学会了一种东西,没有办法用语言说清楚的东西,西昔暂且将那种东西笼统的概括为“成长”。

而成长这东西,它总是说起来容易,却让经历过的人觉得异常的沉重。

此刻不管沉重与否,西昔都只会选择拂起眉上细发,而后微微一笑,转身。故作潇洒的离开。

新年伊始,苏景之就此离开,几乎不带回任何的音讯,沈御也因为公司人员调动,被调离总部,去了纽约,走的时候特别的仓促,来不及提前跟家里说,更别提在家过完年。

这个冬天,没有订婚宴,苏家也没有再那么急迫的要把西昔送到美国去,或许是考虑到沈御在美国的关系,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凡牵扯到西昔的,就总是不被人看到的,要被人极尽阻扰的,只是现在,在西昔看来,苏家人真是多此一举,沈御经过这次的事,还会愿意再理会她?

总之,突然的,一切都似乎恢复了短暂的平静,又或者是新的慌张之中。

西昔有时候会想起那一天,沈御那么坚持的要带她走,而她那么坚持的要留下,就因为苏景之一个欲盖弥彰的陷阱,她竟然死心塌地的跳下去了。

那个夜晚,当沈御捧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的对她说“西昔,你跟我走,好不好?”的时候,当她坚定而缓慢的摇头拒绝沈御的时候,沈御是怎么说的?他说,西昔,以前我就说过,你想要什么,得看自己是有什么能给我的,这一次,就这一次!我给你这个机会,我不图你能给我什么,我就是想你跟我离开这个是非地,可是你他妈的不要这个机会!那么以后,这样的机会,将不会再有了。

恐怕在所有人的眼中,沈御都是冷静自持又有风度的绅士,他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他会给你最合适的微笑,他有一双迷人的眼睛,可是你看不到其中的深浅。而她能听到他爆粗口,沈御得是有多生气啊,她又是何其幸运的见证了众人心目中的“雅少”,暴躁起来的时候,其实也只是这样的一个会爆粗口的男人而已。

他说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说她就是没有心的,他说以后再有什么想求他,带好自己的筹码再来找他,他说以后绝不会多看她一眼……

西昔想着这些的时候,是笑着的,可是笑着笑着,就又忍不住哭了,这一次,谁也不怨,是她自己痴心妄想,以为会知道自己爸爸的消息,所以,以自己此生仅有一次的机会,一次得到真正的平等的幸福的机会,让渡出来,只得到又一次的抛弃,只是不再是被人抛弃,而是她自己的倔强让她终于失去了他的耐心与柔情。

时间就是这样的走过,人也就这样的匆匆忙忙的路过,这个冬天并没有春节的脚步临近而变得有多温暖,相反,它似乎更冷了一点。

对于年纪大的老人来说,越是冬天越是难熬,而在这个冬天的尾巴上,西爷爷终于还是没有平安的熬过去,突然病倒了。

西爷爷病倒,苏家人焦急担心之余,自然是前前后后的忙着给他找最好的医生,安排最好的住院条件,而西昔也是责无旁贷的每天都照顾西爷爷,这位老人待她如至亲,现在却病倒在床上,不见曾经的精神矍铄,而是无可避免的变瘦,苍老的脸上都是岁月的沟壑,看在西昔的眼里,心里都是难过。

有的时候,岁月可真是最残忍的剥削者,无论他曾给过一个人什么,最后终将会带走活力,带走青春,带走稚嫩,直至带走生命。

这个春节谈不上是喜庆的,苏景之几乎不给家里什么消息,沈御好不容易回国又被调到了大洋另一边的美国,而西德胜也重病住院,老人家平时待人都是极好的,几乎是看着苏家的这些年轻的两代人长大,这会儿病了,苏家人自然是人人心里都高兴不起来,为他的病情担忧,令这个大院的新年过的着实有些萧索。

西德胜所在的医院是京城最好的军区医院,住的病房也是最好的高级VIP病房,由苏家老大苏行之的妻子蒋媛担任主治医师,老人家年纪大了,又加上年轻时积累的一些隐疾,到了老了,器官渐次衰竭,蒋媛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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