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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悦容劫难逃风月-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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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原先计划的基础上,根据时局的改变,一件件完善,一步步实施,包括让萧晚灯的腹中怀上楚家的血脉。

这句话曾经是我说的,让他们萧家分崩离析,为我楚家所用。

蔺云盖为萧晚风批的命是丝毫无误的,毁了晚风的是他深爱的女人,是我楚悦容。

你永远都无法预料命运,你永远也无法知道哪一天,曾经想要你保护的人,变成了伤害你的人;曾经视作仇敌的人,变成了你最爱的人。

这就是命数,是老天对你的惩罚。

“呵呵。。。。。。”我忍不住笑出声,眼中溢出湿润的泪来。

人这辈子啊,果然是不能作恶,最后全会报应在自己的身上。

我明白了这个道理,却明白得太晚。

卢肇人看着我,悲悯又同情。

我将眼泪擦掉,所有我对萧晚风的忏悔,不需要别人理解,而对于这种忏悔,世上唯一拥有同情和宽恕权利的,只有晚风。

收整情绪,问道:“那后来呢,后来你又是怎么帮在劫做事的?”

卢肇人道:“你追着雪枭在宫外找到微臣的前一个月,微臣也以同样的方式借着雪枭找到了皇上,其实那是他故意以雪枭引微臣前去的。那时微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得知他未死的事实,大喜不己。后来我们就商定,决定将计就计,让楚天赐为诱饵,骗过萧晚风的耳目,再让大昭、楚天赐。大经余党三家互斗,我们在暗处坐收渔利,最后釜底抽薪,整垮萧家,重建昔日大业。只是在共事期间,微臣发现皇上有点怪异,竟是记得所有的人事物,对早前的计划也耳熟能详,唯独忘掉了一个人。第一次听到公主名讳的时候,皇上十分激动,追问你的身份,后来听说是他的亲姐姐,又表现的十分怪异。”

我暗暗叹息,卢肇人对在劫这种情绪无法理解那也在所难免,但我却是明白的。

谁会愿意相信,一个弟弟好端端的会在自己身体发肤上刻着姐姐的名字?

刻在哪里不好,非要刻在心口上?

“如此说来,在你遇见在劫的时候,他是没有跟我九姐楚丽华在一起的?”

据先前所知,在劫的尸首当初是被他们夫妇带走的。

卢肇人点头:“微臣也只是在收留他们夫妇的时候稍微了解到,皇上之所以能完好如初地回来,是跟一位异士有关。”

我蹙眉,问:“是什么异士?”

卢肇人摇头:“那就不得而知了,后来听他们夫妇说,皇上和那位异士被玄宗的人带走,故而分开了,再后来他们夫妇来长川找你,是想告诉你皇上未死的消息,微臣原先是想暗中保护他们,可惜后来被萧晚风得知他们的行踪,起了怀疑。为了不暴露皇上尚在人世的消息,所以没将详情告诉你,也着实没想到萧晚风会如此心狠,连他们夫妇都要杀,还刻意派楚天赐亲自赐毒,用来试探他和微臣。”

我沉默许久都没有说话,卢肇人道:“公主,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公道我自有分晓。”

卢肇人拱手道:“那就请公主恕微臣僭言了,萧晚风杀尽你们楚家子孙,只有深仇大恨,纵然你们夫妻情深,也该缘尽于此了。”

一股悲哀自胸膛溢出,仇恨总是阻止人们相爱的理由,难道痛苦压在心头,就无法掀起温暖的波澜?

我淡淡地看着卢肇人,嗤笑:“对于感情之事,我的确不如卢相看得开,连心爱之人也能玩弄于鼓掌,不知他面对长乐郡主,是否有愧?”

“心爱之人 ?'炫书…3uww'”卢肇人怪异笑起,笑容中有种如刀锋般的寒冷,“公主怕是误会了吧。”

“有何误会?”

卢肇人冷笑道:“如今如你坦白也无妨,微臣本不叫卢肇人,乃姓赵,名之楼。”

赵之楼,赵之楼。。。。。。我喃喃复念着这个名字。

渐渐低,终于明白自己误会了什么。

人生恰似这般,你以为自己看到了生命的真相,到最后才发现,不过误会一场。

晚上在劫来夜梧宫与我一道用膳时问起:“封号的事与卢卿商量得怎样了?”

我知道他在探我口风,就笑着回道:“已经定了一个名,叫‘常安’。”然后瞪了他一眼,嗔怪:“你也真是瞎忙活,小题大做,也亏得卢相好性子,百忙之中还要操劳这等小事,替你充作跑腿还任劳任怨的。”

在劫听我出口称赞了卢肇人,心情大好,“谁说这是小事?为你赐封不仅不是小事,还是天大的大事,我说过的要给你这世上最好的,君无戏言。。。。。。先把封号昭告天下,等过些时日平了那些乱党,迁都大雍城后,我再风风光光地为你办一回大典,普天同庆。”

我暗暗叹气,不过封个公主至于如果大肆操办,还普天同庆?也没说出口,眼前的境况我已经习惯什么事都尽量依着他。

在劫吃了几口菜,像想起了什么,抬头道:“听卢卿说咱们小时候有一对金锁,你的刻着‘镜中颜,悦者容,常平安,和相宜。’那我的刻着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起身离了桌席走向内殿,从妆奁里取出一块金锁回来,递过去给他:“呐,这就是你的了。”

在劫接过来展开一看,默念出声:“人间情,永安康,恒相亲”然后皱眉质疑:“不对,我的这句跟你的不对称。”

我笑道:“那里破了洞的地方原本题着‘劫后生’,原句是‘人间情,劫后生,永安康,恒相亲。’这样不就成对了。”

在劫听后眼睛一亮,又细细默念了几番,很高兴地说:“原来第二句暗示的是咱们的名字。”

我点头:“正是,母亲也是费了一番苦心的。”

在劫奇怪地问:“为什么这锁上会有一个洞?”

想起过去那段孽缘,我暗自惆怅,经不住寂然月色的伤感,带不去铭心刻骨的苦痛,萧晚月,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我常常在想,当年他若不曾欺骗我,我若不曾辜负他,那样的我们会不会改写另一种结局?只是人生没有假设,而我也没有遗憾,更不会后悔今日的情感归宿,因为是萧晚风牵着我的手,带领我一步步走出爱所带来的伤痛和软弱,教会我在喧嚣中品尝隽永,在浊世中吞吐馥郁,在逆流中坚守风骨。

能爱上萧晚风这样的男人,一直一直,都是我最大的骄傲。

只是可惜,我们两人之间夹杂着两个家族太多太多的恩怨与仇恨,注定得不到宽容与祝福。

收住情绪,详情没明说,只简单回道:“你原本将这金锁赠给怀影的,后来我嫁来长川要跟怀影分开了,他就把你的金锁挂在我脖子上,说保我平安,再后来我受人行刺,暗箭穿心而来,庆幸挂着你的金锁挡住了胸口的冷箭,就这么救了我一命,那时不知道你尚在人世,还以为冥冥之中是你在保佑我呢。”

在劫听后久久不语,将金锁握在掌心,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脸上露出难过,无法窥测天道的安排,在那双眼睛看不见的世界里,藏着命运的莫测。

似乎觉得我所遭遇的危险,也是他的灾难,他将金锁往我颈项上挂去,认真的像在宣誓:“以后就在一直戴着吧,从今往后,无论生死,我都会保护你,你是我的。。。。。。我的。。。。。。”

我在他清澈而深邃的眼眸里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情感,一种很久以前曾经占据他全部生命和热情,很久以后又被遗忘得彻彻底底的,狂热而偏执的情感。

我吃惊喊了声:“在劫!”

在劫眉梢一挑,如大梦初醒,又极为自然地扬起笑意,顺着原来的话笑道:“你是我的姐姐,弟弟保护姐姐,天经地义。”

一切似乎都无懈可击。我暗暗松了口气,只道自己想得太多。

在劫抚着下巴沉吟几声,“既然我的金锁救过你的命,那封号就从这上头取吧,不叫‘常安’了,改叫‘永康’如何?”我点头:“全都依你。”在劫又问:“你的金锁呢?”

“早年留在大雍城的楚府闺房里,后来回去找就找不到,兴许是天赐带走了。”我笑了笑,“天赐也有一块金锁呢,他的则是‘地上心,苍天赐,延喜庆,长相爱。’跟咱俩都是一对的。”在劫嗤笑:“这个我倒还记得,他原先是没有的,后来硬是要人打来凑热闹。”停顿了一下,又说:“放心,总有一天会为你讨回来。”指的是我的那块金锁。我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放在他那也行,反正都是自家弟弟。”

“不可,非得拿回来才行。”

一朵梨花装饰着器皿,被他强势摘去了白瓣,刹那间尸骨无存,“你只一个弟弟,他算什么东西。”

那口吻煞气甚重,恍若宿世的天敌,有你无我。

我暗暗存疑,试探询问:“刚刚听你说要平了那些乱党,天赐也在里头吗?”

在劫冷笑:“他是最猖狂的乱贼!”竟连乱党都不是了,直接变成了贼。

我忍不住劝道:“你们都是亲兄弟,关起门来打还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乱贼乱贼地叫多难听。”言语间殷勤地为他添了一杯酒,在劫一口饮尽,我又添满,听见他说:“你整日待在宫里,外头的事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需要你操这个心。”我听后有点不高兴了,要不是他这段时间以养身子为由把我关在宫里,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我至于如此无知?而我是他的亲姐姐,也是楚天赐的亲姐姐,他们的事若我不操心,还轮得到谁?

生气地把酒瓶随手扔在了餐桌上,倒过身子就不再说话。

在劫见我跟他置气,叹了一声:“你这个人啊,总是这样。。。。。。”

我反讥回去:“别说得好像多了解我,你都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在劫笑了,“忘记了也可以重新认识。”

我回过头问:“那。。。。。。重新认识的我是什么样的?”

在劫想了想,“你这个人很真实,因为真实所以容易感动,容易感动的人,不免生得多情。”我憋了憋嘴,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又听他说:“多情的人好,重情重义;多情的人也不好,注定要伤好多人,还要被许多人伤。所以有些事不让你知道,是不想你受伤,但不让你知道,却又让你觉得受伤,既然你非要过问我和天赐的事,那就告诉你也罢。”

之后便将外头的形式草草说了一点。

我这才知道原来天赐的主力已经退居到江东,竟在东瑜自立为帝,建国号“天楚”。

在劫道:“当初他志得意满以为势必拿下长川,被我摆了一道,他心有不甘,对我有情绪,我都能理解,也念着兄弟之情,想给他封王拜侯、共同治理江山,这天下到最后还不照样是咱们楚家的天下?可他什么也不听你的,二话不说大军压境,帮着那群乱党跟我叫板,最后更来劲了,索性回东瑜登基做皇帝,再派兵来跟我接着打。”

将酒杯重重敲在桌上,砰的一声,酒水四溢,银光乍现,浸湿了他半边衣袖。

我忙为他拭擦,听他冷笑着道:“好个关起门来打还是一家人,他现在是打开大门让全天下的人看着这一家人打!如今各路诸侯哪个不是在看笑话的?瞧呐,这两兄弟窝里反呢!指不定做梦都在偷乐,巴不得姓楚的打得你死我活的,好便宜了他们!”我顺着他的性子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当然不能便宜他们,来来来,喝杯酒消消气。”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在劫缓了缓脸色,“那些人迟早是要被我踩在脚下的,我自然不会为他们动气。”

我点头连连说是,犹犹豫豫了老半天才问:“。。。。。。天赐那档子的事,你要怎么解决?”

在劫横了我一眼,“能怎么解决?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你见过这天下有两个皇帝的?最后唯一的结局,不是他跪我,就是我跪他,否则没完!”

这两人从小打到大,从来只有站着流血,没有跪着示弱的,要他们向对方称臣,那可真真是门都没有。

我瘪嘴没再说话,知道这话题已经说到尽头了,再说下去就是死胡同。

在劫往我碗里加菜,略带责怪:“你看你,都说别知道那些破事了吧,你非要听,听了后又要伤神难过了。其实你也不用想太多,打仗那都是男人的事,你做女人的让自己每天开心就行了。至于我跟楚天赐的事,那就更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就不信他能怎么了我,最后顶多留他一条小命,封一块肥地给他养老。”

我翻了翻眼,还好意思说天赐猖狂,也没见他自己多谦虚。

“那我是不是该替天赐谢主隆恩呢?”

在劫半阖双眼,淡淡哼声,“他又是你的谁,哪需要你行尊贵地替他谢恩?”

没了记忆,坏习惯却没改,总不待见我对别人好,我也懒得纠正他,俯首只顾吃饭,一时无话。

翌日,在劫将“大雍永康长公主”的封号昭告天下。

没过几日,东瑜那边传来消息,说天楚皇帝也颁下一道诏书,封其姐楚悦容为“天楚延庆元公主”。

那‘延庆’二字便是天赐效仿在劫,从他自己的金锁祝辞上延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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