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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田园大唐-第7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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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提,李隆基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连忙派人去找张小宝和王鹃,如果解决不了,朝廷岂不是白花钱?现在是拉着空车厢没事,等着以后装满货会不会拉不动?别说是光秃秃的轮子在光秃秃的铁轨上走,就是马拉车,太多了马也只能原地踏步。

张小宝和王鹃走出去不远,最近总发现有人盯梢,正准备给人家一个下手的机会,尽量找适合动手的地形呢,就被人给找到,让他两个去回答问题。

“这么简单的事情,不会自己想?”张小宝嘟囔着来到李隆基的热气球下面,顺着上头顺下来的软梯往上爬,王鹃到是不急,等着上面的人给拉上去。

一到热气球上,张小宝先看了眼做沉思状的李林甫,对李隆基说道:“陛下,火车头只要能带动那么重的车厢,就不怕沉,怕的是轻,可以在车头加重,增加摩擦力,其实车头已经很重了,里面要装水和煤炭。”

“哦,原来如此。”李隆基其实没怎么太明白,但张小宝说了,一定可行,又问道:“那上坡度大的地方呢?对,是李卿问的。”

见张小宝去看李林甫,李隆基承认一下。

“嗯哼这个问题问的好。”张小宝对李林甫就没那么客气了,笑着说了句,反问李林甫“不知道李大人可否清楚,马车在上陡坡的时候怎么做的?人背着沉重的东西上陡坡的时候又是如何做的?上山的时候,走过的山路是什么形状?”

李林甫想了想,答道:“似乎是走‘之’字形,可是火车怎么走?”

“火车为何不能走?没看到是前后两个车头?把铁轨延长出去一段,然后进行转轨不就行了么?加个东西来扳道岔,以后这么幼稚的问题不要问。”张小宝显得非常不高兴地说道,手也跟着比画。

关注此事的人都看明白了,李林甫尽管被张小宝说的郁闷,却不得不承认张小宝说的有道理,点两下头,突然想起修路的费用问题,觉得不能让张小宝这么轻松,又问道:“不知张大人可否有办法解决铁路修往其他地方的花费?”

张小宝才不在乎李林甫是否口蜜腹剑,把头一扭不出声,他就喜欢压着李林甫,能够压住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心情也是很愉快的嘛。

李隆基也希望张小宝突然变得很神奇,一句话解决问题,跟着问了一遍“小宝可有办法?实在不行,一点一点修也成。”

“陛下不必担忧,简单,若不是修从长安到洛阳的铁路是朝廷的,臣早招呼人修起来了,不用朝廷花一文钱,主要是臣担心在火车没有很好的运营的事实出现之前,别人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臣在等待,等此条线路正常运行一个来月,到时凡是通往相对繁华地方的铁路,就不用朝廷再花钱,甚至卖枕木和铁轨的‘部门’还可以赚一小笔。”

张小宝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听到他的话,哪怕是已经自认为适应了他神奇之处的李隆基也不免愣了。

“且细细道来。”李隆基认真地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和大唐钱庄开始的时候一样,现在大唐钱庄已经全归国有了,铁路也照着修,凡是出钱的商人,可以得到一部分股份,按比例分红,但不准买卖,定一个期限。

再给他们一个免费运货的权力,按照投入的金钱多少,每天或每个周期,他们可以运多少的货物,但朝廷需要的时候,他们必须要优先让朝廷的货物或人员先走。

等到了定下的期限,如果他们的收入没有增加一半,这个收入包括他们免费运输时候的费用,就是利润没有达到百分之五十,则继续给他们免费运货的权限,并且增加利润比例。

如果在期限到达之前,他们的利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一百,那么自动终止他们的股份,想是能有不少商人愿意拿钱来修铁路。”

张小宝给出了一个股份制,带有强权性质的股份制度。

高力士在旁边跟着想了想“小宝,要是他们觉得不合算呢?那该怎么办?用你的名义召集?”

“别,不能总用我的名义,朝廷的东西就是朝廷的东西,如果他们不想直接这样做,可以委托大唐钱庄帮着发行债券,或者直接向大唐钱庄借贷,可以是低利息,也可以是免利息,到时候要与大唐钱庄签合同,借款方只准把钱用在铁路上,等着运营收费的时候,钱必须要存进大唐钱庄,低利息或者是无利息。

别看都是国有,但这点必须要按照规范来执行,不然就乱套了,其实铁路是个很赚钱的买卖,等不是货运繁忙季节的时候,甚至可以低利润来运营,哪怕是零利润可行,到时由朝廷进行补贴。”

张小宝否决了自己出面的提议,又跟着说了一番。

这下多了一个事情,众人又迷糊了,李隆基皱了下眉头“为什么要零利润然后由朝廷补贴?钱从哪来?”

“税收,在淡季的时候运输零利润,刺激商人运输,可无论是买还是卖,都会产生税收,这下子不就有钱了么。”

边种田来边建房第五百一十四章最终目的在哪里

第五百一十四章最终目的在哪里

张小宝只是提出来几种供选择的方法,并没有直接指定哪一种更为合适,因为他也不知道究竟怎样做更好,如果朝廷最后拿出来一个方案,他会参与,但不会主导。

王鹃和他离开的时候,李隆基等人就不再继续关注火车运行的情况,乘着热气球直接飞进宫中,招集重要的大臣商议此事。

“小宝,你跟我说实话,你会扒火车不?”回去的路上,王鹃揽着张小宝的胳膊轻声问道。

张小宝使劲摇两下头,笃定道:“不会,真不会。”

“为什么呢?你的很多本事都是在监狱里面学来的,难道监狱里面没有传说中的高手?”王鹃追问道。

“有高手,但没有能够去扒最低时速二百多公里火车的高手,你当记录片里铁道游击队那时的火车?难道你想学?那咱们可以用现在的火车试试。”

张小宝回答的时候,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火车闪烁而过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从长安到西藏,朝发夕至的火车指的就是这种,有那最快的车次,甚至比来回乘坐飞机还节省时间。

这样的火车,还没有哪个高手可以去扒。

王鹃笑着往张小宝的身上靠了靠“这还差不多,我以为我的老公不是凡人了呢,原来也有不行的,那你说,咱们现在的火车,行驶的过程中会不会有人中途去爬?我怕有人不小心被扎死,又不能给他们专门开一个班,教他们扒火车时的注意事项。”

“经你一说,我还真担心,火车的线路上总不能像三水县那边过来的河一样,十二个时辰都有巡逻的衙役,真那么干的话,还不如用小推车推货,成本太高,有强壮的小伙子,想要搭一次免费的火车,跟着跑几步就行了,尤其是火车刚刚离站的时候。”

张小宝又想到了火车在铁轨上行进的时候,‘噌’上去一个,‘噌噌’上去一对儿的情形,尤其是货车,到了某个站,加完水和煤,慢慢起步没走出去太远的情况下。

想了想,张小宝无奈地摇摇头“你的话让我想起了印度,一百几十年前火车上就是挤满了人,到咱们那个时候,还是挤满了人,不得不让人佩服,要不每一趟车上,专门安排几个压车的人,凡是抓到了爬火车的,重判。”

“如果是遇到本来就家中不那么富裕的人,你怎么判?关起来,他家中的人如何生活?罚钱又没钱?

别提印度了,种族制度一天不消失,就一天别想好,傻了吧唧的,就知道去买武器,买回来了又用不上,打那么两次小规模的局部战争,武器哗哗就消耗掉了,然后又花钱去买,还使劲生孩子,愣是比咱们国家的人都多了,你说要不要进行宣传教育?”

王鹃跟张小宝一样,一会儿说这个,一会儿又说起别的。

走在路上的张小宝,抬起没有被王鹃抱住的手,随意地动了动,带着王鹃拐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餐馆中,正好有一个靠窗户的地方刚刚有人吃完饭,两个人站在那里等伙计收拾,又随便点了几个两盘,要上一壶米酒,准备开吃。

“看样子竹下纯一郎急了。”张小宝嘴唇动了动。

王鹃眨两下眼睛,表示明白,因为路上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尾随在身后的人,准确地说是小偷,从那天在湖边看到,已经好几天了,早就查清楚这一伙人的来路。

只是想不出来他们究竟要怎么动手,难道缺心眼,不知道自己和小宝的身份?不清楚自己两个人对安全多么重视?

“你刚才说的宣传教育,我看行。”张小宝把话题又转到了先前说的事情上。

“既然你说行,你拿出来一个可行性报告,怎么做?”王鹃见自己的提议被张小宝认同,显得很高兴,顺便扫了眼刚刚进门的两个人,便不再关注。

“哪里用的着写计划,就是抓住了,弄回他所在的村子,写大牌子挂在脖子上,游街,甚至可以把不相关的村落也走一趟,让他和他的家人丢脸,他以后就不敢了。”

张小宝说完话,仰头灌下去多半碗温热的米酒,抬起胳膊擦擦额头上的汗,四下里看看,咧着嘴又说道:“小店就是小店,连个风扇都没有,热死了,弄个冰盆放旁边也行啊。”

“别挑毛病,真装风扇,就得重新装修店面,然后提高酒菜价格,热你就脱。”王鹃白了张小宝一眼,声音不大,却能让周围的人听到。

“脱了不好吧?不文雅。”张小宝腼腆地回了一句。

“谁看你呀,长的那么丑。”

“哦。”张小宝嗯过一声,还真的把上衣给脱了,随手往旁边过道处的凳子上一扔,光个膀子继续喝。

周围的人确实诧异地看了张小宝一眼,整个小店中,就他一个人敢脱,有那吃饭的女子眼睛不是往他身上瞄,没办法,实在是太晃眼了,皮肤白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可身上那一块块看着顺眼的肉块,又给人另一种感受,矛盾的综合体。

“臭美。”王鹃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又问道:“你刚才说的让人挂大牌子,似乎不尊重人,人家也是要有人权的。”

“要人权还是要人命?还人权,要不要给他张选票?当咱们的三水县呢,就这么办了,凡是以后敢扒车的,一概挂牌子游大街,诶?外面有卖冰棍的,你去给我买两个。”

张小宝满不在乎地坚持自己的办法,一扭头,正好看到外面有个人肩膀上挎个用棉布包裹的箱子,不用那人叫卖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现在夏天的时候有不少人专门卖冰棍,真正的白糖冰棍,一文钱两个,又大又甜。

“喊一嗓子,他不就过来了,要不让伙计去,天热我也不爱动。”王鹃嘟着嘴说道。

“让你去就去,不然家法侍侯,还管不了你了。”张小宝把眼睛一瞪。

“是,夫君稍待片刻,妾身去去就回。”王鹃飞了张小宝一眼,扭搭扭搭地离开位置,走到外面去买冰棍。

张小宝坐在那里,又灌了口酒,一捂肚子,眼睛看向伙计,伙计也机灵,朝内里一指,那边有个角门,张小宝连忙冲了过去。

“这人,让我去买冰棍,自己跑了,伙计,看到我家夫君了没?”过了一会儿,王鹃一手一个冰棍回来,扫了一眼,没看到张小宝,嘟囔着问伙计。

“回您的话,看到了,天热,到后面凉快一下,估计是水喝多了。”伙计回答的非常委婉,没直接说你男人憋不住去茅房了,毕竟还有人在吃饭。

“懒人屎尿多。”王鹃到是没在乎,嘴里骂了一句,放下冰棍,把刚才张小宝脱下来放到凳子上的衣服拿过来按在自己身边。

没过多长时间,张小宝一脸轻松地回来,先是看了眼刚才跟在他们身后进来的两个人所坐的位置,发现人已经离开,重新坐回来,拿起一根冰棍说道:“走了?”

“走了,我看着他们两个出的门,笨人就是笨人,还得咱们跟他们找机会,竹下纯一郎就找这样的人,不是我小瞧他,真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

王鹃撇了撇嘴,也拿起一个冰棍要吃,却被张小宝一把给抓了过去“凉,你自己怎么回事儿你不知道?凉水都不能碰,还想吃冰棍,从小调养的好就打算使劲造啊?”

“是,妾身知错了,这下子海里要乱喽,新罗和日本还不得打疯了?”王鹃正是天葵期,已经养成习惯了,每到这个时候,张小宝就不让她碰凉的东西,晚上睡觉不时还要给她腰上盖一盖被,别的女人腰酸肚子疼的事情在她身上还从未出现过。

张小宝给王鹃倒了半碗温热的米酒“今天就喝这些,回去晚上睡觉前再喝葡萄酒,乱吧,乱好啊,不乱我上哪找机会,不直接通过武力,灭一个国家不容易。”

“现在海里的形势本就够紧张了,你还要加把火,你确定他们不敢直接抢夺咱们的船只?”

王鹃抿了一小口酒,又塞嘴里一块莲子糕,声音模糊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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