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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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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人天生是会耕作的?”秦月荫死死的瞪了说话的人一眼。“不善耕作,这事简单,本官所供职的营田司会派人到田头进行教习,而且本藩新辟田地头三年赐复、其后两年再减免一半的田赋,有足足五年的时间可以让你们谙熟农艺呢,这还不够吗?”

  但秦月荫说得太好了,反而让人将信将疑,于是有人试探的问道:“不知道我等疍家要为此付出些什么代价,还请大老爷明示。”

  “第一,必须听从指令悉数迁往东宁安置。”终于有个上道的了,秦月荫大喜过望,当即把底牌揭了出来。“第二,本藩水师怕是还缺些人手,可能要发挑一些正当年的入役,当然单丁户是不会签军的。”

  一众长老恍然大悟,于是哭爹喊娘的叫到:“大老爷开恩呢,这如何使得……”

  “够了!”秦月荫一拍身边的椅臂,厉声喝到。“主上的令谕,尔等就是不想从也得从了,三日后便开始搬迁。”说到这,秦月荫阴阴一笑。“要是谁敢逃遁,本藩的水师可不是摆设,要是误了性命,休怪本官言之不预……”

  “林大人。”那边琼州已经是天翻地覆了,但此刻的郑克臧却好整以暇的接见着软禁多时的林贤。“这些日子在东宁可还算安稳?”

  林贤闻言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虽然郑克臧通过琉球的窗口用施琅、吴启爵、陈昌等阵亡、自戮的清军将领遗体及施世骥、施世骠等人换回了自己以及陈龙两人的家小,但被拘在小院子不能外出的日子又怎么算得上安稳呢?

  但郑克臧发问了,他也只好违心的说道:“有藩主的照拂,林某尚且衣食无忧。”

  “这话有怨气啊。”郑克臧笑了笑。“不过有怨气是对了,林大人是行伍出身,军人吗,就应该敢怒敢为,何况,大人阵前举义,也算得予本藩有功,有功之人更不应该憋屈了自己啊。”林贤不知道郑克臧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因此不敢轻易接口,此时就听郑克臧说到。“孤思前想后,觉得林大人在水师上还有几分造诣,当然让大人领兵,孤还放心不下,可是也不能埋没了大人这身本领不是。”

  林贤颇有些哭笑不得,郑克臧这算是推心置腹吗?可话说得如此直白,让他如何自处?

  于是林贤急忙开口道:“藩主此番美意,林某不甚感激,但说起来,能不战死沙场已经是吾辈的幸事了,所以林某恳请藩主,让林某就此解甲归田。”

  “陈龙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有东宁器小,容不得有半点遗才啊。”郑克臧摆了摆手。“林大人也不听听孤是怎么安排的就推却,这心思可不纯呢?”郑克臧这么一说,林贤无言以对了,见到林贤耷拉下脑袋,郑克臧便继续道。“孤原本是准备以淡水队为水师武官养成之所的,但思来想去还是要有专门的水师学堂为好,有了这个学堂才能系统的教授作战、炮术、指挥、操船、针路、星象、制舟等科目,而淡水队归于水师学堂这下以为实践之处,如此才能理顺关系,林大人以为呢?”

  水师学堂?林贤一愣,要知道当时关于如何指挥作战都以个人领会为主,口口相传也只在父子将门等极少数情况下出现,可如今看郑克臧的做派,似乎要堂而皇之的予以普及,其中只要十人中有一人掌握如何指挥作战?林贤顿时倒吸了口冷气,只觉得郑克臧图谋甚大,一时间心神也为之动摇了。

  “林大人不说话,孤以为是林大人是支持的,如此甚好。”郑克臧故意曲解林贤沉默的意思,林贤有口不能辨,脸色涨得通红。“孤准备把这个水师学堂的山长一职交给林大人,不知道林卿意下如何啊?”

  “臣,臣不过是一介降臣,如何敢担负这如此重任。”林贤一激灵,当即推托着,但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然改口称臣了。“还请藩主以藩中元老为山长。”

  “孤已经考虑过了,还是觉得卿最合适。”郑克臧逼视着林贤。“林卿不必推辞了。”

  “这?这?”郑克臧赶鸭子上架的作法让林贤无以是从,但要是不答应吧,以郑克臧杀冯锡范囚刘国轩的手腕自己绝逃不了好,所以权衡再三,无可奈何的林贤只能咬着牙应道。“既然主上有命,臣敢不遵从……”

  第165章 舟山

  舟山位于长江口以南、杭州湾以东的浙江省北部海域,古称海中洲。整个群岛拥有大大小小的岛屿1390个,是中国沿海最大的岛群,名符其实的千岛之岛。其中主要岛屿有舟山岛、岱山岛、朱家尖岛、六横岛、金塘岛等,而以舟山岛最大,是仅次于台湾、海南、崇明三岛的中国第四大岛。

  唐开元二十六年(738年)舟山地区首度置县,当时以境内有翁山而命名为“翁山县”。翁山县的历史至大历六年(771年)结束,此后一直到了北宋熙宁六年(1073年)才再次设县,并更名“昌国县”。“昌国县”于大明洪武年间裁撤,此后舟山一直属于宁波府定海县(注:时定海为如今镇海)管辖。清代肇建之后,鲁监国曾率部在舟山地区坚持多年,为此,清廷虽两度迁海民入境,但却依旧在昌国(舟山)本岛设置了舟山总兵以监视反清武装。

  不过舟山地区的岛屿众多,清廷水师的力量有限,并不能全部掌控整个海域,因此留给了反清武装以较大的活跃空间。其中便以张煌言的旧部房锡鹏、周云隆的力量最大“皆号千人”,对此,郑经时期曾一度对其进行招抚,不过由于明郑的重心一直在闽粤地区,而房、周两部又不愿离了根本,所以双方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

  “头,有一条鞑子的师船开过来了。”离着某处礁岛不远的一条孤零零的渔船上,几个原本应该撒网的渔夫手中现在都握起了刀枪。“咱们该怎么办?”

  “莫慌!”被海风吹得肤色黝黑的刘翎冷冷的撇了一眼远处那个黑点。“还来得及,先收了网,然后把这群狗汉奸往岛礁后引。”

  这边好整以暇的收拾着,那边也发现了海上的动静,很快,对方一转方向朝这边驶了过来。由于清军的船有双桅,远较只有一根风帆和半张茅草硬帆的渔船要快,所以刘翎他们刚刚驶入岛礁之后,清军的师船便追了上来。

  “大人,逆党上岛了。”看着一众人等丢下靠岸的渔船,七手八脚的向礁岛上隐去,几个操船的清军面面相觑。“大人,他们的船小好靠岸,咱们的船大,万一撞上暗礁了……”

  领头的千总不愿意军功就此飞了,于是点名着:“周把总,你带十个弟兄留在船上,其余人跟老子换小船,记得来,抓住要留活口,逼出逆党的巢穴,咱们人人加官进爵!”

  岛礁不过方圆里许,虽然隆起一个十几丈的丘陵,可丘陵上面不过只有些低矮的避风植物并不能阻止观察和攀爬,因此千总以为这一回自己是胜券在握了。

  然而二十几个清军先后靠小划子转运上了岛,却没曾想,刘翎此刻已经带着几个水性上成的义军从礁岛的另一头潜了过来,悄然无声的摸近了清军的师船。

  “什么动静!”留守的周把总似乎听到攀爬的声音,但刚刚转头注视的他只看见一团残影扑入了自己的怀中,同时一阵剧痛传了过来,吃痛的他大叫道。“小心……”

  但已经来不及了,抢过周把总手中大刀的刘翎抡起了左劈右砍,当即又放倒了两个,等光注意岛上情况的清军们醒悟过来,其他四个义军也次第爬上了师船。

  当然七个打五个,清军还是有人数上的优势的,可是你一刀过来,我不避不让,再一刀砍回去的打法让几个只知道以众凌寡的清军们承受不起。就这样,在以伤换命的战术下,战斗很快便结束了,付出一死一重伤三人轻伤的义军迅速的清除了师船上残余的敌人。

  “狗鱼,你去找药替老根止血,”刘翎急速的命令着,同时将一桶海水就这么直直的倒在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在疼得呲牙咧嘴的同时,他还一眼看见了师船船头的那门佛郎机小炮。“小刀过来搭把手,把炮抬到船帮这。”

  六百多斤的佛郎机炮两个伤者就抬了起来,这要是被清军千总看见了,他保准吓得下巴都掉下来。好不容易完成了搬运,刘翎努力的将炮口瞄准礁岛,随后塞上子铳,打着了火,只听一声巨响,子铳内预置的铅子划破空间重重的砸在了半山腰上,砸出了一个不小的泥坑。

  声响惊动了登岛的清军,正当千总骂骂咧咧的回视时,却骇然的发现,船舷边红光一闪,随即自己登岛的小划子便支离破碎了:“该死,逆党夺船了!”

  千总大吼着,试图召集着四散的清军们集结起来,奔回岛边用刘翎之前遗弃的渔船靠帮夺船,不过他却忘了,他集结的人越多,目标就越大,刘翎就约容易瞄准他。于是,随着又一次炮响之后,失去指挥的清军惊恐的四下躲避起来。

  炮声宣告了清军的失败,同样也是召集义军的信号,不一会,发现清军们抱头鼠窜的其余几个义军纷纷绕岛游了过来,可是迎接他们的并非只是胜利的喜讯:“马叔死了,老根也没撑下来,刚刚断得气!”

  “我要杀光这些狗汉奸,为马叔他们报仇!”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义军流着眼泪扑向船舷的佛郎机炮。“大哥,教我怎么发炮,我要轰死这些混蛋!”

  “刘翔,别费劲了,”刘翎摇摇头。“船上就只有四个子铳,刚刚我已经打了三个了,”一炮自然无法将四散躲藏的清军都炸死。“而且咱们也不能再死人了。”刘翎安抚着红着眼的众人。“想为马叔他们保持也简单,去把咱们拉下的船拖走,饿不死这帮汉奸,也让他们知道做走狗的下场……”

  虽然夺了清军的师船,但折损了两个兄弟的义军们拖住自家的渔船正准备离开这片水域,但眼前却出现了一条巨大的福船,这正是被炮声吸引来的明郑使者们。说起来,明郑战船此前已经两度驶入舟山海域寻找反清力量,可是海域广阔,房锡鹏、周云隆等部义军又多次更换隐蔽的岛屿,因此不知道对方到底隐身何处的郑军战船只能两度无功而返。

  “鞑子的战船。”由于还没有降下桅杆上的黄龙旗,因此郑军方面还以为遇到了清军的巡海船。“渔船,好极了,一定是义军或者逃避封海令的百姓被抓了,靠上去,救下来,说不定就能找到正主了……”

  由于福船上蓬、帆全开,因此自知道无法逃避的刘翎做好了决死一拼的打算。这个时候,撞击发生了,不大的师船被撞得咯吱咯吱乱响,紧紧抓着支撑物的刘翎看准了跳下来的郑军,正准备挥刀上去厮杀,突然,他不可思议的大吼道。

  “住手!你们!”刘翎指着一干郑军的鸳鸯袄战袍问道。“你们是明军?”

  所谓留发不留头,刘翎等的发髻也说明了他们的身份,大眼瞪小眼的两支队伍沉寂了半天,这才有人打破了僵局:“本官奉命护卫大明监国使臣宣喻舟山,尔等虽未剃头,但却驾驭鞑子战舰,行迹诡异,又是何等人物?”

  七老八少凑到刘翎身边小声说道:“大明监国,该不是鞑子颁来骗人的吧?”

  “骗人?”刘翎心头打了一个转。但依旧恭谨的俯下身子。“小人乃阮都督麾下小校刘二郎,刚刚夺了鞑子的战船,正准备回转。”解释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刘翎挺直了腰杆。“不知道使臣所谓宣喻舟山是什么意思?”

  “大胆!区区小校竟敢擅自过问军国大事。”郑军中一人怒目相视着。“该当何罪!”

  “好了!”刘翎还没有说话,福船上传来一声大喝。“不要吓人了,这件事反正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说话间,一名文官从刚刚悬下的绳梯上爬了下来。“前监国宁靖王薨逝了,新任郑监国知道尔等忠贞之士尚在坚守舟山,大感欣慰,所以命招讨大将军、漳国公、赐姓诲钦传令舟山,加授房锡鹏、周云隆两位将军为总兵官。”说到这,文官淡淡扫了刘翎一眼。“你刚刚说的阮都督可是后军都督府左都督同知阮继先吗?”

  兴许是多年没有看见汉官威仪了,当这名身穿大红袍的文官一眼撇来,刘翎情不自禁的跪拜下来,同时口中应道:“大人明鉴,正是阮继先阮都督。”

  文官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似乎思索了片刻,这才继续说道:“阮继先阮都督的声名,本官在东宁也略有耳闻,这次本也准备加赐都指挥使佥事的显爵,这样好了,你且来指路,本官先去阮督居处宣喻也是一样的。”

  “去阮都督那宣喻?”刘翎联想到刚刚自家人的说词,面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犹豫。

  “怎么,怕本官是骗关吗?”文官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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