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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夺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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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以手扶着古柏树干,夸张的把腰身扭出曲线,与廖权尾相接……

    ……

    安敬整个后晌和三石在起,后来又去了一酒楼,要了笔墨纸砚,亲书一封荐信给石秀带了,着他三人明日便启程赶赴乐寿,说起写字,他穿越而来还真是头一遭,但拿起笔后却觉并不生熟,感情这付皮囊的功用没丢了,虽然字迹有些难看,让站在一侧的高莺美不时撇嘴,安敬还是一气呵成了,而且多为简体字,看的莺美大皱眉头,安敬写完后才瞪了她两眼,莺美偷偷吐舌头,垂头避开他的眸光,心头却是有些惴惴不安。

    晚宴又与三石痛饮了一番,临分手前还让莺美给了他们几个银锭作为盘缠,三人谢过一齐送衙内出来。

    等安敬回转了留守宫,已经快三更了,今夜又练了酒量,双臂分搭在紫珏玲珑二人肩上给她们架了回来。

    便是在他们一行人迈进留守宫前门时,中宫庭院里花蕊和廖权的好戏也正落幕,出了一身香汗的花蕊给小太监弄的魂儿都飞了,却把那廖权的俊脸洗了个油亮,她整齐了衣裳,极其鄙夷的瞅着小太监,“你这没根子的阉货,却享受了当朝权贵都享受不着的美味……却是知足吧,须知本都知的身子只你和官家沾过……”

    “奴才万幸,奴才万幸…”廖权磕了头,弯着腰退出了疏密花圃,他深知花都知的阴毒,万不敢得罪她。

    花蕊目送着廖权消失,渐渐的恢复过了急喘的气息,不能否认,这个没根子的阉货的舌头太出色了,伸出来比狗的还长,天底下却也找不见第二个……也许这个没根子货才是自已的长久选择吧?那安家小郎似乎和自已隐隐又隔着一道不可跨越的天堑,娘娘表面上让自已去验明他的正身,心里却如何愿意自已拔了头筹?

    一念及此,花蕊心里升起丝莫名的悲哀,可事实确实如此,便是对她亲妹妹靖国素娇都有不愿分享的意思,自已又算得什么?让自已先验小郎,却是要把自已拖进这个泥坑,看样子自已也就是个嘴奴了,和廖权分别不太大,念及这些心里涌起异样心思,或许赵官家才能改变自已的命运,可自已誓不背叛娘娘的,唉!

    “都知……那安衙内回转了…”不知何时一宫婢来到了她身侧,花蕊深吸了一口气,又整了衣裳才点头。

    中宫重地不许闲杂人等进入,除了安衙内、高宠、莺美,所以紫珏玲珑还是留在了前宫,未能跟进来。

    给莺美一个人搀着才回了东殿,屁股还坐下花蕊就来了,“……衙内,娘娘传召,入宫觐见……”

    高宠和莺美却都一怔,又传唤?这是搞什么?每每召见便是三更天?却是叫人想不到好处去,莺美眉头也是一蹙,可最终摇了摇头,她却不相信端庄雍贵的皇后娘娘会起什么异样的心思,高宠也不让自已想歪了。

    安衙内却是心里有数,在莺美面前亦不敢露出破绽来,不然莺美还不鄙视死皇后娘娘?“……我却醉了,花都知可否回禀娘娘,明天再……”言下之意就是我今晚这个样子就不去了,其实是故意做给莺美看的。

    花蕊倒是一怔,“……安衙内却是好大的架子,娘娘的传召也敢不接?”她极聪明,只听安衙内这么说,便知他身边两个近侍不晓得秘情,此刻却要自已和他演戏,故此便来了这么一句,安敬暗赞花蕊的精明。

    果然高宠和莺美感觉不妥,莺美更抢先开口道:“花都知勿怪,我家衙内却是喝多了酒……”言罢又转过头来朝安敬低声的道:“衙内,娘娘定是有事相商,快快去吧,却不敢让娘娘久等了……”言罢猛打眼色。

    安敬心下好不惭愧,苦笑点头,心中却是对莺美更多了一份深浓之爱,莺美啊,我这一生会好好待你的。

    还是昨夜那一番做法,今夜却是一上了楼口便给等候的侍婢蒙上了眼,安敬心下甚是不满,难道皇后仍没有下定决心吗?想想也是,人家却是一国之母,如何敢轻易让自已破了贞节?只怕最后的底限不好过啊!

    给花蕊牵着手转了几个弯,不觉就停了步,却听花蕊低声道:“……你们两个不须在阁门外侍候了,去楼口候命吧……”二婢应喏一声就转身走了,安敬一怔,却心中一动,莫不是要那个啥了?他心中也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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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十七章 深宫诡戏

    安敬此时却不知一部秘戏正要揭幕,就在烛灯闪跳的昏黄宫殿廊道中,空荡荡的甚至显得有些阴森的殿廊中有微风流通的轻微啸响,他知道,跨进那道门今夜就不好说了,打走二婢,怕她们听到某些动静吧?

    衙内思忖这些的时候,却浑然不觉花蕊正和站在阁门内的郑皇后交流着眼神,这诡异的景象他要是能看到的话,定要惊呼出声的,原来那阁门压根就开着一扇,另一扇关着,雍容华贵的郑皇后似幽灵一般就站在门里,花蕊心里抖着,自已却要在娘娘的注目下迈进这个泥潭,而她也分明也不给自已那个机会,不然何须如此?离去的二婢脚步声渐远,郑皇后却微微的朝花蕊仰了一下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花蕊无声的点头。

    完全和自已想的一样,既让自已陷身进来,却不许自已和安家小郎真的**,也许以后会给自已机会吧。

    “……衙内,你却先靠在这边墙上歇一下,省的黑灯瞎火的你头晕……娘娘正在浴身,稍后便好……”

    给花蕊扶在墙边,安敬真就靠住了,的确给蒙着眼又在喝了酒头晕的情况下有点受不了,靠着墙才好些。哪知才靠了墙,花蕊就把身子蹭了上来,声音很低的道:“……衙内,昨夜奴家便思你一夜,你恁硕之天赋却叫奴家不得安寢,不若趁娘娘香汤沐浴的当儿先便宜了奴家……”她却没等安敬答话,手便伸了下去……

    “呃……花都知……却不敢这般行事……万一娘娘察觉,你我两颗脑袋只怕要搬家了……呃……”

    安敬分辩时,花蕊的一只纤手却隔探了下去,她轻声笑道:“……衙内却口不对心,为何这处却怒了?”

    “我……”安敬却也无言以对,心说,你Tmd卖骚,老子不怒还是男人吗?“花都知,且听我一言…”

    “嘘……衙内有胆只管弄些动静出来,我却吃定你了,手,拿开一些好吧…”花蕊双手一齐上来,却将安敬的衣袍撩开分,把灯笼绸裤的活结拉了开,安敬心说,这么急着让本衙内腌臜你的嘴?成全你得了,只是赵官家对不起你了,你这个骚女人非要我搞她,你若有灵知也应看到是她非礼我的,我可是进行过抵抗的。

    那白绸裤就这般给花蕊撩开了缺口,安敬出叹息……五步外阁门处静立的郑皇后紧紧咬着牙,一动不动的注视这一切,她心里亦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游戏的确很变态,也很诡异,当看到安家小郎半遮半掩的光白的半身时,郑皇后呼吸也快停止了,这是除了赵佶之外自已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身体,它是那般剌眼。

    花蕊心中掠过实实在在的痛,这一刻她深切体会到了权位代表着什么,前一刻自已还坐在那个小太监的脸上被他侍候着,这一刻却蹲在这个男人面前侍候他,最难堪的莫过于是在皇后娘娘的注视下进行这一切。

    安敬肯定是有反应的,仅仅给这个女人捣腾了几下就完全飙怒起来,在被她那团温暖包裹之前,他感觉自已挺的比高宠那杆虎头錾金枪还要有气势……花蕊转过头瞟了郑皇后一眼,从她眸子里看到了蓬勃燃起的焰火,也许这是个挑衅娘娘的机会,心念间,花蕊却把粉嫩舌尖伸了出去……郑皇后难受的几乎要扭开头。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郑皇后再也看不下去,狠狠瞪了一眼一直卖弄骚情的花蕊,才无声的扭头走开……

    花蕊心尖一颤,虽有一丝害怕,但更强烈的却是没来由的快慰感觉,不管怎么说,自已都如愿了一半,小郎的雄厚天赋确不是赵佶能相提并论的,而且他更年轻更富有阳刚气势,但花蕊知道,娘娘一走,等若让自已收场,可是沉重喘息的小郎却未有暴迹象,她不甘心的又激烈的折腾了一番,只是……终告失败。

    安敬又一次给领进这个有些熟悉的寢室时,却难过的要命,或是酒醉麻痹了中枢,自已未能爆花蕊一嘴却是一大遗憾,这股火儿今天泄不了吗?这时,耳际听到花蕊娇柔的声音,“……禀娘娘,安文恭到了……”

    已经在榻上拥被半卧的皇后眼神有些冷的瞪了她一眼,口气却轻淡的道:“你先退下吧,未听传唤不得入内……”花蕊应喏,“奴婢遵谕……”她也是横了心,这刻倒不怎么怕这个皇后了,大不了你责罚于我,只怕你还不敢杀了我灭口吗?但是表面上自已还需做出惧怕姿态,想着这些,花蕊带着一丝装出的不安退走了。

    阁门合上时,郑皇后轻叹了一声,“……小郎,你近前来,在榻边坐吧,却不准摘下蒙眼的绫绢……”

    “文恭遵谕……”安敬摸着往前探了两步,却是手先给郑皇后抓住了,只听她道:“好了,坐吧……”

    捏住了这尊贵皇后的柔荑,安敬再不想放开,屁股刚一沾榻沿,一个火烫的仅裹着薄纱的娇体就挤到怀中,不用看也能摸出来,那薄如蝉翼的纱裹衣应该是极度撩人的,一臂揽住皇后腰肢,另一手掌却从前面探上去抚到了她胸前怒突,微微一握才知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它,那丰腻柔弹的东西饱实的吓人,“娘娘……”

    “大胆……可知本宫不光是皇后,按辈份你须唤我一声姨娘……却敢把爪子探过来……哦……冤家……”

    安敬大胆的用力捏了那硕峰一把,“……皇后也罢,姨娘也好,却不值这一刻拥着娘娘你更真实……”手从她胸前滑下来,揭了锦被却往下探去,郑皇后忙伸手捏住他,想到他刚刚给那花蕊腌臜了一番,心里却是一阵不舒服,顿时兴致弱了好多,捏紧他的手,“……只敢轻轻拥着我,若有寸进本宫真个儿阉了你……”

    这话说的却含着丝冷酷味道,其实缘故就在刚才那一段戏里,安敬亦感到她手上力大,只道她没做好心理准备,也就放弃了,心里却忖,你个闷骚婆娘,不是以为本衙内找不到女人了吧?错过今天看谁后悔。

    郑皇后因有了一些心结,炽焰大减,又想起后晌郑居中来商议的一番话,不觉心下更烦,当即便道:“小郎,过了眼前这一关,本宫自与你……眼下却是没了心思,你可知郑枢秘后晌来与本宫谈了些什么?唉……”

    安敬也深吸了口气,“文恭听着便是,娘娘不妨直言……”说着话,他的手亦老实多了,移到她背上去。

    郑皇后也感觉好受了,紧紧依偎在这个小自已十多岁的小汉子怀里,却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

    “…应是那蔡京要对本宫出手了,啸风口一事那高俅必也怀恨与蔡奸、童阉,他们亦能想到本宫会猜测到他们身上去,童阉一向和辽人关系较深,这趟本宫回京只怕他们要重新联合设了阴谋,本宫心中隐觉不安。”

    安敬却是撇了撇嘴,淡然一笑道:“娘娘在官家眼中却是贤德明后,他几个便是进些谗言,一时之间想要扳到娘娘也不可能,以文恭之见,在宫中他们必然要寻找一个代替娘娘的目标,里应外合来施实阴谋……”

    “宫中?”郑皇后蹙眉凝思片刻后才道:“不瞒小郎,宫中三位贵妃却有两位有短处给本宫捏着,只怕她两个不敢妄动,另外乔贵妃就不好说了,但表面上她也未与蔡童梁高等人走的近,本宫亦想不到会是谁?”

    “娘娘,文恭却有一计,可保娘娘一时安平,那王皇后崩逝之后留下长子赵桓却是孤伶伶的,但他却是太子,娘娘一直不曾生养,却最不招太子之忌,其它贵妃娘娘都有子嗣,官家奉立娘娘也是不想引起更复杂的宫争,这种情况下,若是娘娘肯主动与那赵桓亲近,便也就建立了互为表里的微妙关系,太子和娘娘一样,他怕继统权丢了,娘娘却担心中宫不保,所有生有子嗣的妃子和她们的儿子无不窥视这两个位子,偏偏她们却是娘娘和太子共同应防备的目标,若得太子之助,娘娘势力又增,此消彼长,蔡京他们却不敢妄动。”

    郑皇后美眸突亮,竟是主动的缠上安敬,然后吐气如兰的呶着嘴就印在他嘴上去,这一吻却是让二人重燃了欲焰,丁香暗吐,香腻顿溢,安敬的手趁机攻城掠地,偏偏在这个时候,殿顶上传来了瓦碎的声响。

    在寂寂深夜之中,这个响声却是有些剌耳了,漏*点燃烧的两个人惊的同时分开,郑皇后脸色却阴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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