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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若爱只是隔岸观火-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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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都是送到家里来的,我没去买过鞋。”温之锦疼的眼泪汪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脸。
  楚寒弄好她的脚之后抬头看她,如果说不心疼,他又就不是楚寒了。
  女人天生就是为豪宅和华服而生,萤爱去逛街喝茶美容,但是她长到这么大什么都没有做过。
  从前是为母亲而活,现在又是为了温家,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活了。
  “嫁给我之后要学会逛街,学会跟太太们喝茶聊天,懂吗?”
  “我不要整天闲在家里。”
  “如果担心华耀国际,不如早点生个儿子,交给他。”楚寒其实说的一本正经,温之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不说话了,跟他根本不能好好交流,那么久远的事情她真的想都没有想过,他倒是都计划好了。
  “我送你回去。”楚寒起身弯腰去抱她,温之锦一把抓住椅子不动。
  “回那个家。”
  楚寒的脸黑了黑:“温家,你妹妹听说最近不太好,我不送你回去,你会拆了我家的。”
  “奥。”温之锦松手任由被他抱在怀里。
  “订婚宴的话……”
  “等之榆好了我们再说。”
  “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楚寒抱着她的手一紧,极度不悦。
  温之锦回敬似的狠狠地揪着他的衬衣:“我就她一个亲人,没有人祝福的婚姻,不如不要。”
  “许楠难道不是?”楚寒说完就后悔了。
  温之锦靠在他胸前听着他说这话,心里难受。
  “他不是我亲人,许家所有的人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有一个妹妹,她是温之榆。”不是她固执,那些令她想起来都觉得疼痛不已的过去,她已经不想去想了。
  “不是就不是,以后婚礼的时候我不会邀请许家的人,只邀请温家的人。”楚寒一张脸始终绷着,不过说的话却是满含热度。
  温之锦抱着他的脖子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缓缓的升起一股暖意。
  她曾将这场婚姻视为交易,也视为儿戏,更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但是如今她却不那么想的,人这医生会对很多赌局,但如果每一次都不愿意舍弃自我的去赌博。
  那么短暂的一生走完之后就会发现,人世的这一遭白来了。
  “我劝你还是送她去医院,不然迟早有一天会出事的。”送她到门口的时候楚寒停了下来,她叫上是他专门为她准备的拖鞋,所以脚不是那么疼,他也不需要再进去。
  “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我只是给你建议,至于怎么做取决于你自己,晚安,我的未婚妻。”他勾住她的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带着浓浓的情意。
  温之锦目送着他的车子从自己的视线里走远,许久之后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楚寒真厉害,能在三天之内搞定温家所有的族人,本来持反对意见的也纷纷倒戈。
  看来自己命中注定会是他的妻。
  他是算了天命,还是她被天命算了?
  “大小姐回来了怎么不进去?”张果走到门口将思绪游离的温之锦给叫醒了。
  温之锦回过神来,回头看了她一眼,眸光扫向园子里的房屋。
  “她今天怎么样了?”温之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某些时候她晚上回来都有些不敢进去。
  温之榆的情况其实一天比一天不好,但是几乎所有的人都束手无策,即便是用上最好的精神药物。
  但是她的状态依然不容乐观,黎锦安莫名其妙的去了美国之后就了无音信,温之榆又怎么能乐观的了。
  “还是不是很乐观,二小姐今天的精神状态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那是她在生病这段时间从未有过的状态,我们是不是应该送她去医院?”
  张果不得不这样建议,温之榆已经出现了神志不清的情况,偶尔机会有些幻象。
  她会忽然之间的看到黎锦安,可是这个时候黎锦安根本不在k城,她看到的不是幻境是什么。
  温之锦微微蹙眉:“她应该是不想去的,你还是让医生们过来一趟。”
  “今天已经来过了,并没有什么结论,都说是二小姐精神衰弱,身体其他都没什么病症。”张果感觉到事态有些严重了。
  如果再不进行精细的检查,那么温之榆不知道以这个状态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她真的不懂,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温之锦偏偏就要顺着温之榆。
  “可是能怎么办?张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呢?”温之锦目光平视前方,视线逐渐模糊。
  她头一次感到无助,不着如何能够让温之榆脱离这样的苦海。
  连黎锦安都做不了的事情,她又如何能做得到?
  张果心头微微一怔,她竟然说不知道该怎么办吗?
  这么久以来她心里的压力很大,跟楚寒下不要结婚的消息想必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突然说要结婚,谁也不知道里面的内幕,是温之锦的原因,还是那个楚寒的原因。
  “还是送医院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张果还是坚定的认为温之榆应该送去医院,那里才是她应该呆的地方给。
  “嗯,我会试着跟她沟通,可能是因为毁容的原因。”毕竟她以前都么有过这样的情绪。
  她去医院的次数并不少,唯独这一次,她似乎是想把自己往死里逼。
  “你不用跟着我,我单独去看看她。”温之锦加快了脚步,张果走着走着也就停了下来。
  温之榆的房间昼夜灯火通明,所以温之锦一出现的时候,她就会敏感的发现。
  “锦安?”她轻声的唤着。
  温之锦身子一僵,看来张果说的是真的,她果然是出现幻境了。
  她近来越发的瘦了,看上去有些骨瘦如柴,穿着衣服都觉得轻飘飘的,她吃那个沙发站起来朝她跑过来,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
  眼神看起来激动又有些紧张。
  温之锦抬手抚上她有些凌乱的长发淡淡的笑了:“之榆你看清楚,是我,不是黎锦安啊。”
  她温软的一句话犹如狠狠地泼了一盆凉水,惊得温之榆退了好几步,眼神瞬间变得呆滞,傻傻的盯着她。
  “姐姐啊。”
  见不得她失落,她只好上前一步轻轻的抱住她的肩拍着她的后背。
  “他会回来的,因为有些事他需要亲自去处理,才会没有来看你,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捧着她的脸,企图让她清新一些。
  温之榆清瘦的面孔毫无光芒,猛的甩开她的手,忽然紧张的捂住自己受伤的半边脸。
  “是我的脸不好看了,他才不来的,是我的脸不好看了,姐姐,我的脸不好看了。”她惶恐的一遍遍的重复她说过的话。
  眼泪顺着脸颊簌簌的流下来,温之锦闭了闭眼,目光温和的落在她脸上。
  “之榆,不是这样的,相信姐姐,不是这样的,你看他那时候都来看你了不是?”她试图靠近。
  可是温之榆的情绪此时有些激动,拼命的躲,好像她躲凶神恶煞似的。
  一直多到沙发的死角里,她蹲着,长发遮住了她狰狞的脸,一声声抽泣的难过。
  “他只是可怜我,我的脸都毁了,他还爱我什么?”
  “之榆,不是那样的,我求求你,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你再这样下去会死的。”温之锦微微弯着腰又不敢轻易的去靠近,生怕会惊到她酿出什么祸端来。
  “不要看我的脸,不要看我的脸……”她不住的往角落里瑟缩着。
  温之锦想说的去医院,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明知道她的精神已经不正常,可还是不能让她正确就医。
  “好,我不看你的脸,你起来,我们去洗漱。”温之锦最终还是服软的蹲下来,对她笑了笑。
  温之榆隐藏在长发里的眼睛黑的善良,看着温之锦温和友善的笑,渐渐的散去了一些惊慌。
  “这里没有别人,不会有人看到的,来。”她朝她伸手,仍然温柔。
  温之榆盯着她的手,却久久的没有伸出手。
  “如果你听话,我们就不去医院,也减少对你的用药,你觉得这哦条件怎么样?”温之锦提出这么一个条件。
  温之榆的眼眸顿时一亮,这样的条件如何能不叫她心痛。
  “相反的,如果你不听话,明天我们就去医院,让你一直睡在病床上,整天和点滴作伴,之榆,你这么聪明,该怎么选呢?”她不疾不徐的说着,明净的脸上一直是最明媚的笑。
  这样具有威胁性的话,也只有她能在这种情况以这样平静的口吻说出来。
  就像预料之中的一样,一直胆怯的温之榆还是把手伸过来,温之锦揉揉她头顶的头发。
  轻柔的笑了笑:“真乖。”
  帮她洗澡之后,点了助眠的安神香,凝视了她渐渐安稳的睡颜许久才关了房间的灯,从房间里出去轻轻的关上房门,一步步的离开属于温之榆的院子。
  带着那颗自己酸疼的心。

☆、177。177就让我这么绝望的活着吧

  尼松很突然的就接到温之锦的电话,只是电话那头的温之锦脾气很暴躁,从头到尾他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是专程打来骂黎锦安的,只是这个时候他也联系不上在美国的黎锦安啊。
  他走的时候没留下只字片语说要去美国做什么。
  他也只是从他的表情上判断事态的严重性,他何尝不会知道温之榆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偏偏这个时候黎锦安在美国杳无音讯,他也是爱莫能助蠹。
  温家
  温之榆像疯了一样的在房间里横冲直撞,许多的佣人都拿她没有办法髹。
  张果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早就看出来温之榆的情况不对,但是这么突然的情况,她竟然有些束手无策。
  “二小姐,你冷静一点!”张果按住她抓狂颤抖的手,想要阻止她摔打东西和伤害自己。
  温之榆披头散发的猛的盯住她,清瘦的脸露着她狰狞的半张脸,因为太瘦,所以一双眼睛变得格外的大。
  双目赤红,瞳孔涣散无神,但是张果感到可怕,她甩开她的手,伸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眼里的锋芒毕露,张果呼吸被阻,睁大了眼睛挣扎。
  一旁的佣人见状,纷纷上前想要拉开她,可这个时候的温之榆像是被魔鬼附了体,力大无穷。
  这些人最终是被她甩开。
  郁子倾在楼下的时候就听楼上的动静,疾步的跑上楼来,结果就看到温之榆发疯的样子。
  把她的手硬生生的从张果的脖子上拿下来,抬手想打她,而他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现在她的精神状态完全是一个精神病人,所以他最终按住她的肩。
  “拿绳子来。”他说了一句,张果愣住了,要绑住她吗?
  “啊!”温之榆听到郁子倾的话,用力的推开她,自己退了几步,踉跄几步跌坐地地上。
  她尖声的叫了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头,撕扯着自己的头。
  那么狠的力道,似乎恨不得将头发全都扯掉。
  “还愣着干什么!拿绳子去,叫医生过来!”郁子倾看着温之榆自我折磨,心里像是被刀子生生的捅了一刀。
  疼的他有些控制不住。
  “不要扯了,会疼。”郁子倾强行的捏住她的手,眼中的薄凉逐渐的变得柔软心疼。
  “有虫子,有虫子在咬我的骨头,它们在咬我的骨头。”温之榆并没有听他的话冷静,而是发疯的挠挠自己。
  郁子倾看到她这个反应,有种冰凉从头到脚将他淋透。
  趁着他发呆的空隙,温之榆抓住地上的玻璃碎片狠扎自己的掌心。
  “扎死它,扎死它……”魔怔般的自言自语,将自己的掌心扎的血淋淋的,皮开肉绽的疼痛她似乎都感觉不到。
  郁子倾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把自己手扎烂了,大力的按住她的手,夺过她手中的玻璃碎片将她紧紧的按在怀中。
  不再给她任何的反抗机会,而温之榆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一声声的吼出了声。
  温之锦接到电话,赶了回去。
  回到家就看到温之榆被绑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时不时地颤抖着。
  “郁子倾,你干什么?为什么把她绑起来?”
  她第一次对郁子倾连名带姓的叫,在温之榆的情况一天天恶化,她对他就越是不礼貌。
  他不是自负神医吗?怎么连自己的徒弟都救不了,不是爱她吗?怎么救不了她。
  “二小姐她染上毒、瘾了。”身后的医生说了一句。
  温之锦觉得是自己听错了,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医生。
  “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是毒、瘾。”郁子倾开腔了,温之锦听到这么确定的消息,差点腿一软跌在地上,所幸张果在一旁扶着。
  “怎么会?”她难以置信,为什么温之榆每天都在家里会沾染上毒、瘾,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怎么会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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