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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何处金屋可藏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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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笔记的第十页,余磊写着“景帝欲以真公主和亲匈奴,后宫中只有王美人献南宫公主。”后面有余明的注释“南宫公主已嫁,此处应是隆虑公主,拟笔误。”陈娇看到此处,方才明白为何在自己所知道的历史中,汉武帝的姐姐明明未曾出嫁匈奴,而在这个世界中,隆虑公主却被送去和亲。
  “原来是因为余磊写错了。”陈娇想到现代那些胡乱改编历史故事的所谓历史正剧,也许余磊是受了那个的误导。
  “娘娘。”就在陈娇看着本子胡思乱想的时候,自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将她唤醒,陈娇抬头一看,便看到绿珠正站在屏风外喊道。
  “什么事情?”陈娇问道。
  “长乐宫的余常侍在殿外求见。”
  余信?一直以来,陈娇对于余信的了解都不是很多。只知道,这个男子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在宫中出现,一开始只是一个身份低下的杂役,而在王太后登上后位之后,被调到椒房殿,封为中宫谒者令,行走宫中,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王太后的心腹之人。反而是王太后入主长乐宫之后,余信却渐渐自宫中具体事务中淡出,刘彻也仅仅给他加了一个常侍郎的虚衔以示恩宠。不过如今,从其姓名来看,此人也许是和余明大有关系。
  “请他进来。”陈娇整理了一下情绪,将本子放回密码箱里,走到大厅接见余信。
  “余信拜见娘娘。”余信恭敬地向陈娇行了一礼。
  “余常侍请起!”陈娇客客气气地说道,“不知常侍此来何事?”
  “请娘娘屏退左右。”余信看了一眼飘儿等人,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说道。余信虽然在宫中任职,却不是阉人。汉初为了防止出现赵高这样会乱政的阉人,所启用的宦官有许多是较有学问的士人。一直到东汉以后,宫中才完全使用为宦官,而宦官也便成为了阉人的代名词。
  陈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让绿珠、飘儿等人退下,然后说道:“常侍请说。”
  “太后遣奴婢来问娘娘,金娥小姐的婚事,还请指点一二。”余信说道。金俗当年是招婿生子,所以两个儿女都随她的姓氏。
  “天地冥冥,自有其轨迹。纵使是娇也断无全知之理。”陈娇淡淡地说道。事实上,她的确不知道这位金娥小姐的婚姻归属。
  “娘娘!”余信眉头微皱,然后说道,“太后待娘娘可谓一片赤诚,还请娘娘指点一二。”
  “……”陈娇自然王太后对她算得上极为怜惜了。但是她也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像王太后这样的人,会执意要将自己的外孙女嫁与刘氏诸侯王?难道她看不出刘彻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些诸侯王的吗?
  “太后,为何一定要将金娥嫁与刘氏子?”陈娇想了想,终于问道,她相信余信能够给她一个答案。
  “娘娘可知修成子仲之事?”余信略一踌躇,便开口说道,“太后一贯怜惜修成子仲自幼丧父,宠溺之下,便不免使得他有些骄恣。”
  修成子仲只是有些骄恣吗?听到这里,陈娇不由得想笑,他的骄恣比之当日郁郁不得志冒名平阳侯出宫的刘彻,还要厉害上几分。
  “所以太后很是忧心,如果金娥小姐能够嫁为王后,一则其自身富贵不愁,二则将来若其兄长有事,以诸侯王后之尊荣便可为之担待一二。”余信说道。
  “我懂了。”陈娇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娇也并非事事都能知道,金娥小姐的确能够嫁与诸侯王为后,但是到底是哪一位,娇就不知道了,只怕还有赖太后青眼。”
  “多谢娘娘!”余信听到这个答案,点了点头,行礼退了下去。
  陈娇看着余信离开,心中感叹,即使是王太后也不敢全然相信自己的儿子吗?非要给孙儿再找一个靠山吗?或者是因为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知道在某些情况下,他必然会选择舍弃。

  第四十八章·系马高楼垂柳边

  齐国。临淄。
  “主父偃,你好大的胆子9然敢带兵乱闯王宫!”齐国纪太后白着一张脸,指着主父偃,气得浑身发抖。
  “太后有礼了。”主父偃看着纪太后笑了笑,眼中满是嘲讽,对随自己进来的兵士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继续搜索,然后说道,“近来风传大王和翁主有染,这实在有污大王清誉。想来定是宫中人的这些下人们伺候的不周到,才会出现这样的传闻,偃身为相国,奉皇命辅佐大王,自然要好好为他惩治这些没用的废物。”
  “主父偃!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曾经在我纪家乞食的废物,也敢这样和哀家说话!”纪太后拍案而起,冲到主父偃面前。
  “今非昔比了,纪大小姐!”主父偃俯视着纪太后,冷冷地说道,随即一把将她推开,走到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齐王刘次景面前,说道,“大王,想来你也不会和翁主有什么吧?这王府里美女无数,又何必自寻死路,去找比你大上那么些的亲姐姐呢?”
  “自、自寻死路?”刘次景自出生以来,一直在强势的母亲庇护下成长,养成了他懦弱胆小的性格,面对于眼前这个处于绝对强势的主父偃,他心中十分害怕,连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是啊。大王没听说过燕王的事情吗?燕王和父亲的姬妾通奸,被朝廷视为大逆不道,本来打算将他押往京都受审的。好在他也知道自己受不得廷尉府的刑罚,自己先了断了。大王你要是真和翁主有什么……”说到这里,主父偃一眼扫过一旁媚视烟行的纪氏翁主,说道,“你觉得这罪,比起燕王,是更重呢,还是更轻呢?”
  听完这番话,刘次景的脸色已然全白,方才还有些红润的唇更是白得可怕,浑身都不自觉地颤栗起来,发出咯咯的声响。“不,不是我。是太后叫我的……”
  “景儿,闭嘴!”在宫女的搀扶下,狼狈起身的纪太后冲自己儿子吼道,然后又转向主父偃,咬牙切齿地说,“国相大人,你还只是国相。这齐国还是刘家天下,你要是抓完人了,就给哀家滚!”
  “自然!自然!”主父偃冷冷一笑,看着士兵们差不多都出来了,便问领头的统领道,“怎么样啊?”
  “翁主处的二十个宫女并六个宦者,大王处的二十八个属官仆婢都已经全部抓到了。”统领回答道,“还有一些杂役也都已经押送出府了。”
  “好。那我们走吧。”主父偃点了点头。
  纪太后眼看着主父偃如入无人之境,带着自己一双儿女的贴身侍从就要离开,心中气极,终于失去理智,自一边拿了个香炉,往主父偃那边砸去,不想竟然正中主父偃的额头。
  主父偃伸手摸了摸剧痛无比的额头,不意外地看到手指间满是鲜血,他却不气,反而冷冷地笑了,说道:“太后这里的人也一并抓走,他们也许也和外面的俗人通气,出卖了大王呢。”
  “主父偃!”纪太后看着扶着自己的婢女被如猛虎一般的军士抓走,再度惊叫起来。
  “纪大小姐,你就好好享受你太后的尊荣吧,想来也没几日了。”
  主父偃留下的话飘过呆立在大厅的刘次景母子三人,过了许久,刘次景才以一个似被分解过的慢动作,瘫倒在地上,喃喃地说道:“他说没几日,他是要把本王的事上报给陛下。他要我像燕王那样不得好死。”
  “母后,母后怎么办?”刘次景几乎是用爬的,爬到自己母亲脚边,抓着她的衣裙,涕泪横流地喊道,“母后,怎么办啊?”
  “景儿,景儿,你起来。”纪太后从最初的震撼中过去,又恢复了强悍本色,她一面安慰儿子,一面对着立在一边的女儿喊道,“绡儿,你去找你舅舅来。”
  “是!”刘绡得到这个命令,也从恍惚中醒来,向外面跑去。
  “景儿不要怕。母后保证没事的,母后从前能让他主父偃无立锥之地,四处奔窜,如丧家之犬,今天也一定能让他不得好死。”纪太后语气温柔地安慰着痛哭的儿子,脸上的表情却是扭曲的。
  ……
  “姐姐,你看现在该怎么办?”纪岭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姐姐,这齐王府乱得超乎他想象,看来主父偃定然是派人来翻了个底朝天才离开的。
  “他无非是来报仇的。”纪太后哼了一声,说道,“哀家才不会让他如愿。你马上派人送信给城阳王和菑川王,请他们看在同为齐王一脉的份上,上书陛下,救我们孤儿寡母一命。还有赵王,你也给他去一封信,叫他别忘记,当初对付主父偃,他也有份,休想就此置身事外。”
  “可是,这信,不容易送出去啊。”纪岭摇了摇头,“如今这齐国大权,都掌握在他手上。他又是存心对付我们家,怎么会让我们轻易得手呢。哎,早知道他会有今天,当初就应该把二姐……”
  “荒唐!他一个赤贫之人,有什么资格娶我们纪家的女儿。就算他今天披上了七彩羽毛,乌鸦还是乌鸦,不可能变成凤凰的。”纪太后喝道,脸上的面容冷若冰霜。
  “是,是。”纪岭自型以这位大姐马首是瞻,被她这么一喝,顿时收声。
  “那贱人现在怎么样?”纪太后问道,被弟弟这一提醒,倒是想起了个可利用的棋子,问道。
  “还是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的。”纪岭应道。
  “是吗?”纪太后冷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去见主父偃,就说把那贱人还给他,但是要他放过我们纪家。”
  “是!”纪岭应道。
  “主父偃,哀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纪太后看着弟弟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道。
  期门军。大营。
  “去病,纪稹,小心了!”赵食其冲着校场上的两人喊道,然后将手中的两把长剑一起抛了过去。场中两人同时跃起,接过长剑就厮杀开了。
  “这两个怎么这么有精力啊。”已经大汗淋淋地坐在一边的曹襄故作撕牙裂齿状,对着身边的少年说道。
  “他们是棋逢对手。” 韩说咕噜咕噜喝了一口水,说道,“真是的,自打他们俩进营,就跟疯了似的,咱们操练量可比从前多得多了。”
  “你们俩要是累了,就回家找你们的娇妻美婢啊。”赵食其笑着挤到两人中间,说道,“平阳小侯爷,弓高小侯爷!”
  “去你的。”韩说狠狠给了赵食其一拳,说道,“他是那个小侯爷,我可不是。”说完也邪邪地看着曹襄笑道。
  “你们想干吗?”曹襄故作警惕地退后,说道,“地主家也没余粮了啊。今天可别敲我。”
  “去你的。你娘可是公主,还在这里学人家纪稹的口头禅。”韩说和赵食其两人都是抬起脚,一阵乱踹,曹襄躲避得甚是狼狈。
  “好了好了,今天去茂陵食肆,本公子请,行了吧?”曹襄故作痛心地一阵哀叹,然后冲校场上喊道,“霍去病,纪稹别打啦。去洗洗,我请客,去茂陵食肆。”
  那边两人一回合打完,也就收了剑,同时转头应道:“知道了!”
  五人骑着营中配置的马匹,悠悠哉哉一路踏青似的向茂陵邑行去。纪稹和霍去病是同时受命进入期门军为郎官的,这也许是因为刘彻想要栽培他们两人,也许是想以此来显示自己对陈卫两家是一视同仁的。
  霍去病虽然后来从母亲处知道了纪稹的身份,但是却并不影响他对纪稹的欣赏,两人同在一个军营里,很快就成了好兄弟,同时还结识了期门军中另外几位精英式人物。
  曹襄,年十八岁,平阳侯曹寿与平阳公主刘婧的独子,算是他们这行人中,家世最显赫的一位了。
  韩说,年十七岁,弓高侯韩颓当的庶孙,乃是从前武帝伴读韩嫣的弟弟,所以虽是庶出,在弓高侯家的地位也不算太低。
  赵食其,年十七岁,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却是期门军中的第一勇将,被寄予了厚望。
  “我们试试谁的骑术比较好吧。”赵食其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你们比吧,我累死了,要慢慢走。”曹襄没什么兴趣地摇了摇头,韩说也随之点头,表示自己也不参与。
  “我们比!”纪稹和霍去病忙不迭地点头,早听说赵食其骑术高明,今天正好一试。
  ……
  “到了!”赵食其果然比身体还不算完全长成的纪霍二人更高一筹,一马当先地冲到店内便喊道,“快点,快点,晚了可就没吃的了。”然后冲店里的伙计喊道,“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给我端上来。”
  “这位爷,这位爷,等一下。”在门口迎客的伙计忙把赵食其拦住,说道,“爷你不能进去。”
  “干吗?怕我们没钱吗?”赵食其今天可是带了个财神爷出门,意气风发,被这伙计一拦再拦,顿时有些不高兴。
  “没,没!”伙计为难地说道,眼睛不住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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