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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飘在大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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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又做美梦了吧。”小柔看着杨豫之容光焕发的眼神,吃吃地笑道。

“你怎会知道?”杨豫之奇道。

“公子都快把嘴唇咬破了……”小柔低下头,眼角愉愉地笑,有点羞涩地说道。

杨豫之想起刚才在梦中与照妹妹亲吻,不由嘿嘿一笑,甜腻腻地感觉还留在唇齿上。枕头却被他啃出一大片水渍。

“亲嘴儿原来是这样……”杨豫之有点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来,突然用手去抓小柔,说道,“要不,咱俩儿先试试看。”

小柔吓了一跳,忙跳了开去,说道:“公子,休要胡闹。长公主让你过去。”

如果杨悦见到此时情境,一定会又将自己对他的歉疚再减几分。

然而杨悦却不知道,小柔本就是杨豫之的贴身丫头,买了来放在房内,其实便是杨豫之的侍妾。地位与作用如同《红楼梦》中的大丫头“袭人”。自小与贾宝玉一起长大,一起住在同一个房间,而且还会一同上生理卫生第一课。

如果杨悦能这样想杨豫之或许便能原谅他的“不贞”,毕竟“看了‘红楼梦’,会得相思病”,没有人会因为“袭人”而怀疑贾宝玉对林黛玉的爱情。关键是杨悦根本不会如此想,做为一个现代人,没有人能够理解心中爱着一个人,却会与其他人发生关系。

但在古代却不同。不说贾宝玉,便是在唐代,李治也算得上专情之人,但是他在大内甘露殿居住时,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便是一个调教宫女所生。而杨豫之一向迷恋武照,竟然至今还是处男,这在贵族子弟中简直不可思议,任谁都不会想信。不过却千真万确,因而小柔才会在一惊之下,慌着逃开。

杨豫之不过是与她开个玩笑。小柔比他大两岁,说不上花容月貌但也生得干干净净,清爽好看。杨豫之一向只当她是个亲近的伙伴,从未想过男女之事。

听到母亲叫自己,杨豫之这才从床上下来,不情不愿地说道:“一大早扰人清梦,会是什么事儿?”

长广公主找杨豫之来并没有什么大事儿,不过是让杨豫之到武府去取一幅字来。是她前些天托杨夫人写的字,准备做为同安大长公主的生辰礼物。

长广公主一向惰于管理自己儿子,但也知道他最喜欢往武府上去,便让他顺便拿来。

杨豫之见说是这个差事儿,乐哈哈地点头答应,也就是这个时候他能正大光明的到武府上去,如何不乐。这些天见不到武照,简直让他快急疯了。

见儿子美滋滋地往殿外走,长广公主突然叫住他问道:“听说最近你一直跟一个叫‘长安公子’的人在一起混?”

杨豫之见母亲也问起“长安公子”,想起一天前杨悦装模作样地骗过高阳公主众人,心中一乐,笑出声来,点头称是。

“长安公子是什么人,听说很有些本事。玄奘法师都对他十分赞赏。”长广公主第一次对和儿子一起混的人感到满意。

因为她前不久到弘福寺上香,听到不少香客说到“长安公子”,一打听之下,才知道“长安公子”原来曾与玄奘法师在弘福寺辩经,并且玄奘法师被辩得哑口无言。

玄奘法师何人?当年圣上都十分敬重的高僧。曾经出游天竺,便是在天竺辩经都无人是敌手。一个弱冠少年怎么可能有此本事儿?道听途说,长广公主如何肯信。即到弘福寺,少不得便去拜会玄奘法师,没想到玄奘法师亲口承认此事儿,而且对长安公子大加赞赏。长广公主这才知道“长安公子”的名头果然不虚。本并不知道长安公子何许人也,随身的丫头却又告诉她,自己儿子与长安公子十分要好。此时想起来,便顺便问了起来。

杨豫之听了甚是得意,将杨豫之与柴令武决斗,又如何在弘福寺辩经赢了柴令武,又辩得玄奘法师无言,填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这些事儿都是杨豫之亲历,自然说的活灵活现,比一般人道听途说要有根有据得多。

长广公主听了连连称奇,说道:“怎么柴二郎被败得如此惨?”呵呵一阵大笑,十分畅快。连声说道:“我儿一定要将他请到府上,让我见识见识。”

长广公主听到柴令武被比斗败,竟然十分兴奋。不免令人诧异,怎么说长广公主与平阳长公主也是姐妹。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平日里感情也还不错。

长广公主之所以如此开心,却是因为她的另一个儿子赵节。赵节是原太子李承乾一派,而柴令武却是魏王李泰一派。贞观十七年四月,李承乾阴谋作乱被贬为庶人,赵节也因此被赐死刑。赵节是长广公主的大儿子,一向最为看重。痛心之下,不敢怨恨李世民,却将满腔的怒气转向与自己儿子一派作对的“魏王党羽”,心道:“如果不是魏王苦苦相逼,太子贵为太子,迟早是皇帝,何至于阴谋作乱。魏王相逼,才会担心太子之位不保,因而才会生出谋逆之心。”柴令武自然是首当其冲,在魏王一派中最为重要。听到柴令武吃瘪,长广公主怎会不十分的痛快!

杨豫之一向浑浑噩噩,不关心正事儿,不明白其中原因。但见母亲高兴,也十分乐意。乐呵呵地答应。

杨豫之穿过通化门大街,美滋滋地往武府去。长安城的达官贵人大多住在东城。杨豫之所住的公主府在大宁坊,距离崇仁坊只隔两条大街。街上马车不断,大多是些王亲贵戚在来来往往。杨豫之心情好,时不时向认识的人打个招呼。

到武府后,杨豫之理直气壮地往内院去。武照坐在西厢窗前正在绣花,杨豫之远远向她投过深情一瞥。武照见到,慌忙低下头离开窗前,隐到几案前,案上放着一瓶惠兰,低头假装看花,却悄悄地向杨豫之看去,二人目光相接,电光一闪,都慌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杨豫之心头一热,恨不得立刻追到西厢。不过他虽然在外面浑球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在武府却不敢撒野。忙往正堂去向杨夫人请安。

杨豫之行完礼,说明来意。杨夫人吩咐婢女将长广公主要的字拿来。

见杨豫之不时往西厢偷偷一瞥,杨夫人皱了下眉,问道:“长公主这幅字是要为大长公主祝寿吧?”

杨豫之心不在蔫的点头称是。婢女已将字取来,却是两幅。一幅“卷轴”,一幅“斗方”。“卷轴”是一幅字,“斗方”却是一幅画。

第三十二章 你的笑是穿肠的毒药2

杨夫人指前卷轴说道:“这幅字是长公主要的。”又一指“斗方”说道,“这幅画是照儿所画,请长公主一同代为送给同安大长公主,是武府的一点心意。”

杨豫之见说斗方是武照所画,心中一喜,忙仔细去看,见画中所画是一幅山水,虽在方寸之间却十分深远,远山上有处寺庙若隐若显。山前是一片湖水,湖水的前面是一枝绿柳,不见绿柳的树身,只看到半树柳条垂下,树下是一片牡丹,开得正好。再看仔细一点会发现在柳枝上竟然爬着一只飞蝉。画卷本是用“小写意”的手法画成,只那只“飞蝉”却用极细的工笔,十分精巧,微妙微肖。

杨豫之虽然不学无术,但对书画也有些研究。这幅画猛一看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仔细一看却大为不同。首先便是这种远近的结构,在方寸之间的平面上勾勒出纵深如此深远的画面,十分罕见。要知道中国画一向是平面画,没有立体结构。而这种于写意之中,细微之处由工笔点缀,更是少见。再看一下画的题眉,是“听禅”二字,不由赞叹一声此画立意的巧妙。远处的寺院与近处这个细微的“飞蝉”,相互照应,“蝉”取“禅”的谐音,实在是妙不可言。

连声赞道:“照妹妹的书画功夫更加长进了,无人能及。”

武照的画与杨夫人的字一样,在圈中数一数二,向来被人称道。

杨夫人听了却并无多少喜色,只淡淡的哼了一声。端起身边的茶水,看了一眼杨豫之,优雅地呷了一口。

杨豫之明白杨夫人已在下逐客令,不敢久坐,起身笑道:“豫之拜别姑母。去大哥哪里看看。”

杨夫人知道他说的“大哥”是杨悦,摇头说道:“她不在家中。”

杨豫之一愣,知道再无借口赖在武家不走,却又不甘,讪讪地笑道:“大哥去了哪里?”

“不知道。”杨夫人的语气很冷淡。

“我能不能到大哥房中坐坐,等她回来,侄儿正要跟他商议一件事。”杨豫之小心的说道。

“随你。”杨夫人看了杨豫之一眼,竟然很意外地答应。

杨豫之心中一喜,忙拿了两幅画卷,从正堂出来,往杨悦住的东厢里去。

杨夫人对于武照与杨悦的管教,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一个极为严厉,一个却极为放纵。杨豫之整日与杨悦在一起,杨夫人从不干涉,但武照与杨豫之说句话都不能够。

杨豫之呆呆地坐在东厢房窗前的八脚几前,望着西厢发怔。武照却不知藏在哪里,根本看不到。

“哧——”一声嘻笑,杨豫之回过头,见是武眉儿端了茶来放在他面前。

杨豫之看到武眉儿笑自己,讪笑一下:“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武眉儿却一抬眉头,笑道:“表公子又不是真心来找‘大哥’,‘大哥’回来的越晚,岂不正合你的心意?”

见武眉儿开自己玩笑,杨豫之却也无半点不好意思,他的脸皮很厚不怕人家说,怕的是人家不说。他的心事整个武府内院无人不知,或者说整个贵族圈中不知道的人还真不多。他从不掩藏心意,反而以此自喜。

武眉儿一向跟随杨悦前后,对杨悦搓合武照与杨豫之之事也十分明白,见杨豫之只是傻愣着,说道:“你这样干坐着有什么意思,二娘又不敢过来相会。”

杨豫之道:“我知道她定在西厢房中看着我,虽然我看不到她,但是坐在这儿,让她看我,也十分高兴。”

武眉儿见他如此痴心,不由扑哧一笑,道:“怪不得我家郎君答应你与二娘交往,没见过你这么痴情的人。”

被一个下人如此无礼,杨豫之却也无半点不悦。武眉儿被杨悦娇纵,向来随意。杨豫之又是一个嘻嘻哈哈的随意公子,被武眉儿打趣,反而十分开心。

“你也支持我爱照妹妹,真是个好人。”

“我家郎君做的事儿,我自然会支持。”

“好眉儿,不如你帮我将照妹妹叫出来……”

“那可不行,被夫人知道,我可不要命了。”

……

两人叽叽咕咕半天,无计可施,杨豫之长叹一口气。

武眉儿想了想说道:“不如你写封信来,我给二娘送过去。”

杨豫之一听大喜,连连说道:“我怎么没想到呢。”忙请武眉儿去帮自己拿笔墨来。

武眉儿一指几案说道:“就在你面前,你怎么看不到。”

杨豫之四下里看看,见几上除了放着一方砚台,与几张画好暗格的“云笺”之外,还有便是放着几根鸡毛。一支毛笔也没有。不解地看着武眉儿:“笔在哪里?”。

武眉儿咯咯一笑,指前鸡毛说道:“那个鸡毛便是。”

杨豫之纳闷的摇头,以为武眉儿在开玩笑。

“我家郎君便是用它写字,说是比毛笔好用多了。”

“鸡毛……笔?”

杨豫之拿起鸡毛,不敢相信地望着鸡毛,见鸡毛的一头果然有些墨迹,一头雾水地笑道:“大哥当真是别出心裁。”心道:“怪不得前些日子,大哥向我要鸡毛,原来是这个用处。”

当下也来了兴致,拿起“鸡毛笔”沾着墨汁写起字来。没想到还未落笔,墨汁早已滴了下去,先吧纸给染了个大大地黑点。

武眉儿在一旁指点道:“少沾点墨。”

杨豫之依言,将笔头上的墨在砚台边上蹭去许多,又去下笔,先写:“照妹”两个字。第一笔下去,却用力过猛,将纸划了一个口子。

“少用点力啊,轻一点!”武眉儿出言怪道。

“不对,你握鸡毛的姿势不对。郎君是这样拿鸡毛……”虽然杨悦一再声称那些鸡毛不是鸡毛,而是笔。但武眉儿还是觉得那是“鸡毛”。

见杨豫之用握毛笔的架式握笔,武眉儿从他手中夺过“鸡毛”,干脆给他做个示范。武眉儿虽然不识字,但没少见杨悦写字。

“这样也能写字?”杨豫之半信半疑,依照武眉儿的方式握笔,果然写起字来轻松了许多。虽然“鸡毛笔”较硬,但多写几下,却感到十分方便,字也能写得小些。要知道暗底里传字条,写的越小越方便。

杨豫之想做一首诗,想了片刻写下第一句:“辗转相思卿入梦”。

可后面怎么也做不下去。想着梦中武照那又娇又羞的笑,杨豫之发起呆来,自己在梦中亲吻武照的情境……

“你的唇,好甜”,杨豫之不知不觉中这样写道。待回过神来,不由哑然失笑,这叫什么诗。

做诗他老子杨师道到是专长,他却一向听到便头大。下面的句子想了半天,均不满意。便将它揉成一团,重新写。既然做不出诗来,做一篇散文也好。

“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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