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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新睿宋史-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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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越带领兵士亲自监督百姓撤退的事宜,张越为人不仅谨慎,而且思维活跃,赵谌交代修建汴京城内通往外界的密道,张越不仅圆满完成了赵谌的命令,而且修建了很多条,此时此刻正好用到点子上,现在正好给城中百姓撤退之用。
刚开始汴京城中的百姓对这支突然冒的出来的军队十分惊恐,防范之心很重,但天顺军连日来极为亲民,为百姓送食物和淡水,渐渐赢得了百姓的信任,百姓也愿意跟随天顺军而去,因此撤退的工作进行的出乎想象的顺利。
忽然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行色匆匆的往回而去,张越双眼一凝,带着数人朝着此人而去,文士打扮的男子推开阻挡在眼前的数人,忽然被几个头戴斗笠的黑衣人拦住去路,中年文士见无法通过,无奈只能抱拳一礼道:“这位朋友,在下家中妻儿还未带出,怎可一人独自逃跑,还请行个方便。”
张越取下斗笠微笑着道:“请问公子家住何处?我会派人去接你妻儿。”
文士打扮的男子一愣,但马上笑着道:“在下家主汴京城东南西京巷,妻儿恐对众位不太信任,还是在下亲自前往的好。”
张越忽然抽出钢刀,抵在文士打扮的男子胸口,只见那男子眼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但马上表现的十分惊恐道:“这位朋友,这是何意,千万别开这种玩笑。”
张越的刀锋向下移,抵在文士的手腕之处,用刀刃将文士的向上抬起,张越冷笑着看着文士的眼睛,淡淡道:“既然公子乃是文士,居然虎口居然生出老茧,这可是常年使用兵器磨出来的,别告诉我公子乃是文武双全,那在下可是多有得罪了。”
文士淡淡笑道:“这位朋友哪里话,在下只是习过几年拳脚,跟随师父学过一些刀枪,只为自保之用,朋友难道就凭借此点留下在下?”
张越道:“那倒是不至于,但我相信我会让先生说真话的。”
“来人,给我绑了。”几人拿着绳子上前欲将文士捆绑起来,张越拿着刀紧紧的盯着文士,只要对方稍有异动,张越定然会紧接着砍向对方,最终文士很配合的被绑了起来,文士忽然开始大声用奇怪的声响叫喊起来,‘碰’得一声’张越的拳头重重的击在文士的腮上,文士的脸微微肿起,也同时陷入了昏迷。
虽然张越不知道这个中年文士在说些什么,但定然是警告同伴的信号,张越立刻发现人群之中有一些人开始同时朝着进入的方向冲去,而且在奔跑中用身上携带着利器攻击周边的百姓,因为密道并不宽敞只能六七人同时行进,一时出现了不小的混乱。
张越冷冷一笑,并未露出丝毫担心,忽然惨叫之声不断传来,那些被文士叫喊声传唤的而向着入口奔跑而去的众人皆倒在地上,身上流血不止,明显被利器所伤,马上有人上前将这些倒地的尸体抬走,一些人手中的兵刃之上,还滴答着鲜血,明显刚才的行动是这些人所为。
张越早早将数近百天顺军安排进前进的百姓之中,军令已下,若是有人敢攻击周围百姓,定然要将其迅速击杀,果然金人的探子藏匿其中,欲杀死周边百姓制造混乱,但被张越以迅雷之势镇压。
张越登上一块地势较高之处,对十分惊恐的百姓朗声道:“刚刚这些人都是金人探子,想要去给金人报信,我们已经将其击杀,若是我们之中谁还想往回而去,请大家帮助我们天顺军将其困住,不然若是金人知道我们的逃难之处,定然会尾随而来,张越在此拜托大家了。”
“张大人放心,我们定然不能让他们走脱。”数个尚未暴露身份的天顺军带头叫喊道,周围百姓听闻后也同样如此叫喊起来,一时间群情激奋,那些尚未行动的金人探子也放弃了往回跑的打算,只能先随百姓移动的方向前进,虽然金兵进攻程度愈发剧烈,但汴京城中的百姓撤退进度也在持续进展中,而在汴京城中,一些重要大臣的家中几乎在同时出现了一批神秘人。
这些人皆不透漏身份,只言城防将破,请携带家眷跟随离开,一些王公贵族,名士大臣心中皆半信半疑,但城破之言的确不像虚言,如此一来只有相信眼前这些神秘人了,跟随这些神秘人而去,一些汴京之中重要的人才,大臣,住在宫外的一些皇族之人正在悄然转移。
而此时,赵谌已经带领数人站在皇城门前,看着恢宏大气的皇城,赵谌感慨万千,一来为将要变成瓦砾的宫殿赶到遗憾,也为自己数次前来皆匆匆而过,且多次差点死在此地而心生感慨,此时皇城之内早已乱作一团,虽然很多侍女,兵卫还依然在自己的岗位之处,但明显忧心忡忡,面露惶恐之色,时常做错平常顺手而做的小事,唯有守卫皇宫的兵士依然笔挺的站在那里,肃穆而庄严,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赵谌忽然想到当年上太学之时的场景,也不知道小时候照顾自己的德恒公公,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第二百零八章舌战

赵谌的到来,让守卫皇城的卫兵警惕的围了过来,赵谌取下斗笠,淡淡道:“让我进去吧。”
“太…太子…殿下,您何时到此的,我立刻前去通报。”这个守城的兵士原先见过赵谌,刚开始见到赵谌有些难以置信,其他人马上持枪行礼,赵谌扶起兵士道:“不必通报,我自行前去便可。”
“是,太子殿下能够回来,我们汴京便有救了。”那兵士兴奋的道,也难怪他会这么想,赵谌前一次曾力挽狂澜,将金军击退,这一次也许也可以做到,赵谌看到这些兵士兴奋的表情,很想告诉他们汴京城破在即,但赵谌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宫廷之中鱼龙混杂,很多势力的眼线都聚集于此,赵谌并不能让这些兵士随着百姓撤退,赵谌心中说了一声抱歉,带着跟随而来的金鳞卫朝着皇宫之中而去,只是赵谌未曾发现,这些守卫城门的兵卫之中,有一人已经悄悄的离去。
赵谌一路走来,路上一些认识赵谌的宫女,宦官皆震惊不已,赵谌的大名现在可是耳熟能详,手握雄兵,傲视一方,而且又贵为太子,文武双全,雄姿英发,西抗西夏,吐蕃,曾击败南下的金人,如何不令人心生畏惧,而一些不认识赵谌的,急忙向身边之人大听,一听之下皆面露震惊之色。
赵谌一路向前,目光淡然,也许别人会羡慕赵谌耀眼的光环,但谁又会知道赵谌所经历的一切。很多时候总会去关注别人的功成名就,而很少去关注这个人的曾经。皇宫之中很少见到守卫的兵士,除了少量轮番换班的守护皇城禁军外,其余都被调往城头守城去了,赵谌一路向大殿之上走去,路上通传的宦官惊愕之余都忘了通报。
赵谌持剑上殿,宋钦宗正在和朝中众大臣朝中议事,门口听令传唤的兵士见赵谌持剑上殿,虽然知道赵谌贵为太子。但职责所在还是上亲拦住道:“太子殿下请留步,待我等通报皇上后,再请太子进殿,请太子殿下恕罪。”
赵谌看了并未理会,直接往前走去,眼神之中只有正面而对的正殿,守卫正殿的兵士心中一狠。刚要上前拦阻,冰冷的刀锋已经架在他们的脖颈之处,冷汗从脸颊划过,不敢移动分毫。
赵谌的登上了台阶,进入正殿之中,此时正在朝堂议事。看到赵谌进来,顿时鸦雀无声,震惊的看着赵谌,赵谌抬头看去,宋钦宗目光深陷。双眼散乱而无神,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精神。估计自从金兵围城以来宋钦宗就未睡过一个好觉,赵谌再向众大臣扫去,现在满朝文武几乎皆为投降派,主战派不是被流放在外,便是早已前去守城,赵谌叹了口气,就是这一群自以为人中龙杰的宵小之辈将整个北宋推向了灭亡的边缘,赵谌也懒得理会,再一次抬头看向宋钦宗。
赵谌这次潜入汴京,当再一次面对宋钦宗之时,突然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血浓于水,世界上最珍贵的便是亲情,但这同样是弱点,一个给予敌人打击赵谌的致命弱点,赵谌暗自思索,只要将宋钦宗连同朱皇后一起送出去,相信也算了却了这个灵魂的一桩心愿,自此以后概不相欠。
赵谌忽然跪地道:“儿臣赵谌,叩见皇上。”
宋钦宗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赵谌,当确定之后,满脸喜色的站了起来,从龙台上走下,朝着赵谌快步而来,宋钦宗将赵谌扶起,满脸喜色的道:“回来就好,这下汴京有救了,加上郭大师的六甲神兵,相信击败金兵定然不费吹灰之力。”众大臣急忙附议,一片赞许之声,这样的赞许让赵谌内心恶性之极,冷冷的看着周边大臣,赵谌蕴含杀气的目光所到之处,那一处的大臣皆不寒而栗,停止了赞许。
宋钦宗见赵谌回来龙颜大悦,心情也好了很多,微笑着道:“都退下吧,谌儿,我带你去见你母亲,她可想死你了。”宋钦宗满脸喜色,拉着赵谌往后殿而去。
听到六甲神兵赵谌忽然眼神一冷,轻轻甩来宋钦宗的手下跪道:“皇上,守城之将士正在浴血奋战,但敌众我寡,城池将破,潼关被围,此次儿臣只带来数百人马,难解汴京之危,以儿臣之建,立刻发出勤王之令,撤去所有不遵圣旨的各路节度使,下令汴京各处囤积粮草,粮食定点供应,保证军士的食物充足,多用火器御敌,兵士轮番交替守城,而那郭京那是杂耍卖艺的骗子,应该立即斩首示众,以儆效尤。”赵谌一边说一边杀气凛然的看向汴京守御使孙傅,孙傅一惊,身上冷汗直流,只能低下头,不敢和赵谌目光相对。
宋钦宗对赵谌当众甩开他的手有些不悦,更对赵谌对神灵一般的郭京大师出言不逊,心中对赵谌的不喜变为恼怒,上位者做得久了,难免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就算知道是对的,也同样会内心排斥,何况宋钦宗从不认为郭京是个骗子,宋钦宗忽然冷冷道:“郭京乃是上师,自损阳元保我大宋江山,你身为太子,怎可在此妖言惑众,立刻离去,若再敢胡言定然治你的罪。”
赵谌站起来,劝谏道:“国之将破,如何可以信任妖人之言,这满朝文武,有几人真正是在为大宋分忧,皆乃酒囊饭袋之徒。”
赵谌之言让朝中大臣心生怨恨,但没人敢出言驳斥赵谌,一人居然上前道:“太子是督促下官等人勤勉为政,乃是鞭策,我等自当向太子殿下学习,更好的为大宋,为天下百姓谋求好的将来。”此人面色恭敬,言辞情真意切,好似真得被赵谌的言语所鞭策,似乎想要重新做人一般,这个不知名的大臣,赵谌并无印象,但赵谌知道这里的满朝文官并无大用,皆是损害大宋之蛀虫,哪里有改过的可能。
突然一人,此人相貌堂堂,生得十分白净,嘴上两缕微须,两眼炯炯有神,上前对赵谌先是一礼道:“太子久居边塞之地,为我大宋戍边守城,实乃劳苦功高,太子殿下怒斥我等,是爱护我等,我等自然虚心接受,但为臣者,上佐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遂万物之宜,外镇抚四夷诸侯,内亲附百姓,使下职官各得任其职也,每日处理之公文数载马车方可移动,这些太子可能不知,我等等之艰辛一时言语不可道也,还请太子殿下体谅。”
赵谌上下打量发言之人,此人言语之中颇含道理,条理清晰,字字珠玑,现在在外人看来倒是赵谌失礼在先了,一番言语好生犀利,赵谌冷声道:“就算你巧舌如簧,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能否认你等致使北宋军队处处受到掣肘,对抗外族屡遭失利,不能否认金兵已经包围汴京,城池岌岌可危,更不能否认我北宋连年割地赔偿,尽屈辱之事。”赵谌忽然一惊,如此正好说到宋钦宗的痛处,一时和此人辩论,倒忘了宋钦宗的面子。
果然赵谌看向宋钦宗,宋钦宗面色难看,有些愠色,那相貌堂堂的大臣不紧不慢的道:“太子此言差矣,大宋之所以屡遭败北,是兵士不够拼命,将领领导无方,致使大败,而外族进攻我大宋,乃是朝中一些主战派多次请战,挑衅周边外族,我大宋天朝乃是礼仪之邦,用仁义让四海臣服,何须刀兵,太子难道没有听闻孟子曰:‘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吗?”
赵谌冷笑道:“圣贤可没有教我们做亡国之士。”
“请太子慎言。”朝中大臣皆道。
“好,果然厉害,你叫什么,如此口才算是个人才。”赵谌淡然的看着此人。
“在下秦桧,承蒙皇上垂青任御史中丞。”赵谌心中一愣,突然哈哈大笑,抽出长剑朝着秦桧冲去,虽然赵谌来此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但见到这个祸国殃民的秦桧,赵谌自然起了必杀之心,秦桧虽然满腹锦纶,口才出众,但依然是一介文官,顿时怔在原地,看着剑锋愈发接近,赵谌心中一喜,如果能杀了秦桧,就算得罪宋钦宗也算值得。
突然人群之中站在后排的一个官员,突然窜出,用手中拳套挡住了赵谌的剑锋,赵谌连攻数下,皆被此人挡住,赵谌一惊,看此人年纪不大,但武功奇高,赵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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