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青春:我不是你的乖乖牌-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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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芬赞成:“好,我想吃香芋西米露。”
蓝欣像想起什么一样抓住Lucia问:“你跟Klaus最近怎么样?”
她点点头:“OK啦!他最近在教我说英语。”
“你觉得他怎么样?”
她歪头想想:“嗯,说不上很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三个人边聊边走出书店的大门,朝着电影院的方向慢行,她们相约看《洛杉机之机》。
那是一部讲述外星人入侵地球的电影,美国人最常惯用的老套桥段,她们并不是志在看剧情,而是为了外国片里的电脑特技。
距离播映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六点钟吃饭太早,八点后吃饭又怕饿,于是在电影院附近的茶座里简单吃些东西充饥。
Lucia把话题转到好友身上:“淑芬跟宏哥哥有什么进展没有啊?”
淑芬气馁地答:“没有。”
“要不要我帮帮你啊?嘿嘿!”
瞧她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淑芬连忙推说:“不用……咦?那个不是希晨吗!”
“你别扯开话题啊。”
“真的。”
Lucia和蓝欣朝着淑芬的注视方向看过去。
只见从二楼的落地玻璃窗透出去,对面街道停泊着一辆黑色的跑车。
聂希晨刚从车上走下来,西装革履腰身挺直地站在路边打电话,同时车上走下一名短发少女,她挽着他的手臂咧嘴笑着。
☆、闺蜜之夜
聂希晨谈了两句话后收起手机,主动拖着少女的手腕迈进一间男性服装店。
两个人动作亲昵脸露笑容,最重要的是素来有洁癖的聂希晨竟然不抗拒与少女的身体接触。
Lucia探究地看着蓝欣脸上的表情:“那个女孩子是谁?”
淑芬插嘴:“肯定是狐狸精!”
蓝欣记得她曾经见过那个短发少女,在上年她亲眼目睹聂希晨跟她在繁华的大街上戏笑怒骂,那时候他恶作剧地捣乱少女的短发。
蓦然蓝欣抓起挎包站起来,淑芬和Lucia皆怔住了,淑芬继而义愤填膺地站起来叫嚣:“好!我们杀过去!”
Lucia亦跟着蓝欣缓缓站起来,蓝欣去那里她就去那里,捉奸也行打架也无所谓,身为朋友她是义不容情两肋插刀。
蓝欣把挎包往肩上一摔淡淡地说:“时间到了,我们赶快入场吧。”
“吓?”淑芬摸不着二丈头脑地反问她:“什么入场?我们不是去抓狐狸精的吗?”
“她不是狐狸精!”蓝欣瞅眼淑芬叹口气,你的想像力未勉太丰富了吧?说完她率先拾起帐单前往柜台付帐。
“这,这……”淑芬看看转身离开的蓝欣又看看旁边的Lucia。
Lucia耸耸肩膀同样一脸不明甚解的表情,朝蓝欣的方向走过去。
她赶紧收拾自己的包包和手机追上去:“喂,你们等,等等我。”
后来三个人去了看电影,蓝欣由始至终没有提及聂希晨跟短发少女的事情,在漆黑寂静的大戏院里面Lucia和淑芬根本插不上嘴,激战连连死伤无数的大电影竟然看得索然无味。
晚上十点聂希晨哼着小曲悠悠然地回到家里,进房门后见蓝欣一如既往地趴在书台温书。
他走过去搂着她的肩膀,在她的侧脸颊用力一亲:“不是说今晚是Girls’night吗?这么早回来温书的?”
蓝欣把书本一合,抬起漂亮可爱的小俏脸,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一对调皮的酒窝清晰可见。
☆、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贺淑芬整晚在她耳朵边叨唠着他跟短发少女的事情,她不胜其烦提早结束这场闺蜜之夜:“电影不太好看,大家兴致不高就散伙啦!”
“那真可惜!我还想着怎么哄你早些回家呢?”他放开她,走去拿换洗的衣服。
他回家后雷打不动的首要任务就是洗澡。
她轻轻唤他:“希晨啊!”
他随意答她:“什么啊?”
“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是谁啊?”她在心里头重复这句话无数次。
她相信他不是花心的人,更何防两人之间并没有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只是,只是她真的很好奇那个女孩子是谁?能够令聂希晨宠爱着迁就着的。
聂希晨虽然带点意外的表情,但是很快就回答她:“她吗?她叫叶子夜,她说她在子夜出生的所以要叫这个名字。”
蓝欣想了想又说:“我看见你们去服装店。”她本来不想问的,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要问,她想知道女孩于他是何种关系?
“我们去买生日礼物。”聂希晨似乎明白过来了,嘴角上绕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反问她:“为什么不过来找我啊?”
她撇撇嘴唇装成满不在乎的样子,走到床沿边坐下来:“我赶着去看电影。”
“她跟我……。”他故意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邪魅的笑意更深:“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蓝欣十分吃惊他口中的那句关系非比寻常,蓦然抬起头来回视他的目光,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与此相反的东西,但是她有点失望了,他的表情是认真而笃定,眼神或许有一丝捉弄,不过她可以肯定那抹捉弄是针对她而言。
他想看她有何反应吗?
蓝欣抓起枕头打他的胸脯,只是一下:“我承认我在吃醋,你说嘛,她是谁?为什么她会拖着你的手?”
“你当时不质问我?”他真是很佩服她的忍耐,在这方面他永远不及她高超。
无论从前冷战吵架还是现在她看到他跟别的女孩亲密的样子,她都很会忍耐。
☆、同父异母的妹妹
而且她始终保持仪容处变不惊的状态之下。
她抱着枕头娇嗲地说:“我给你留面子啊……好吧,我是想我们承诺过会相信对方,不再吵架。”
他看着她带着玩笑:“嗯哼。”
“我不想再误会你,我想亲口问清楚你,她是怎么一回事。”过往的惨痛教训她仍然历历在目,曾经不问因由一再而二误会他跟卓莹藕断丝连,以及蓝浩受伤的事情。
新年之后她告诫自己不可以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正欲张嘴说话,她又继续说下去:“其实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两个人在街上打闹,你揉她的头发而已吧,又或者你拖着她的手……”说到这里,她的眼眶渐变渐红,水雾凝聚起来,她努力地吸吸鼻子不让泪水掉下。
她不想哭,但是这件事情隐藏在她心底很久很久啦,她觉得有些委屈有些压抑。
“傻瓜!原来你早就知道?”聂希晨轻叹口气,轻抚她的眼角柔声地轻哄她:“其实这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说,但是,但是实在难以启齿,而且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这里面牵涉到父母和第三者之间的感情纠纷,他应该怎么说好呢?
蓝欣听见他那么说,原来自己并没有误会他啊,他竟然承认了。强忍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索性痛哭出来了:“你们?你们……”
聂希晨看着心爱的人儿唏哩吧啦地哭起来,整个人都慌了:“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啊!”
瞬间她竟成了泪人,他既吃惊又觉得开心,她因为他而吃醋而且醋劲不少哦:“你说你们关系非比寻常,还说难以启齿,无法解释清楚。”
“好吧。”他抱过她,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郑得其事地声明:“她是我妹妹。”
她瞬间收住了泪水反问:“妹妹!?”
“同父异母的妹妹!”
“你说你爸……在外面有女人?”这下子她更加吃惊不少,道貌岸然的聂帆竟然有婚外情?而且女儿只是比聂希晨小这么几年?
☆、一个可怜虫
她百思不得其解啊,何嫣然端庄秀丽、能干精明、举止大方得体有内涵有修养的女强人,他们两夫妇是多么相配啊?
然后她想起爷爷曾经说过希晨的父母因为商业联婚,婚后生活并不如意,两人因性格不合而分居多年,但是她在聂家这段时间,聂帆和何嫣然虽然说话甚少,但是有礼谦让友好相处着。
若然不是爷爷和希晨这么一说,外人看来他们夫妻并无异样啊,只是冷漠寡言一些吧了。
聂希晨抽纸巾为她一一试去泪水,心里感叹这小女人的泪腺何其发达啊,而且收放自如的。
“里面的事情有点复杂,而且对于叶子夜我一直很内疚,加上爷爷他们并不知道我跟她相认了。”聂希晨长长叹口气:“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起这件事情,总之,我觉得今天的局面是我一手造成的。”
她轻轻握着他的手安慰他:“希晨!?”
他很渐愧很内疚很羞耻,他不想她知道他曾经破坏了别人家庭的人。
他再次长长叹口气娓娓道来:“事情要从二十三年前讲起来,其实剧情很老套。嗲哋在外国留学时认识一个女留学生,她就是叶子夜的母亲谷姨。两个人因为学术研究而走在一起,后来就谈恋爱了。嗲哋毕业回国之后,爷爷为他安排了相亲,对象是跟聂氏集团有很多基建设施的合作伙伴何家。反正就是商业婚姻,大家用小辈的婚姻来巩固两方的利益和关系。”
“嗲哋开始不赞成,他跟谷姨的感情刚刚开始不久。”
蓝欣静静地听着,双手轻轻反握着他的大掌。这部分她听爷爷简述过,只是现在聂希晨比较详尽地解说个中的细节。
“后来爷爷迫得急,谷姨还是知道了,他们两个人吵过架,再后来好像是谷姨选择离开,之后嗲哋跟妈咪成婚了……”
而他只是两个不相爱的男女生育的一个可怜虫:“第二年我出生了,聂家和何家真真正正地联合起来,成为一间独霸商界的大公司。”
☆、一直有两个家庭
这也是他为谓执着于寻找真爱的原因,他不要步父母的后尘:“但是他们的婚姻却走到了尽头,在我五岁那年,妈咪离开了聂家独自到法国发展分公司,甚至在那边独居了。”
“你爸跟谷姨是不是一直保持联络的?”换言之,聂帆一直有两个家庭,也就是说婚外情。
“嗲哋跟谷姨一直有联络,谷姨过得并不好,她跟一个律师结婚,婚后两年丈夫因为车祸离世。后来她一个人独力支撑先夫的律师楼,合伙人要求拆伙分成,总之最后她一个女人被几个臭男人欺负得好惨,丈夫没了律师楼也没了。”
这些都是他成年后聘请私人侦探探查得知的。
蓝欣觉得很郁闷,一个女人失去了爱人,失去了爱情,嫁人后却得不到好的结局。
他继续说下去:“妈咪离开的第二年,他们有了叶子夜,其实我爸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情人更加不是好父亲。”
“希晨……”
他打断她的说话,继续说下去:“他长年在国内国外奔波公司业务,跟妈咪的感情不好不敢叛逆爷爷的旨意,为了聂何两家的声誉,他把谷姨当做情人般养起来。他们两人一年见面的次数了了无几,后来……后来。”
说到这里,聂希晨有点哽咽了,痛苦的表情浮现,他皱眉头几度欲说下去,都无法开腔。
蓝欣双手抱紧他,拥入怀中紧紧地环抱着他,一时之间万籁俱寂。
“子夜,她很快就到入学的年龄。”他吸吸鼻子,声音沙哑低沉:“她是私生女,没有户口办不了入学手续,这个时候嗲哋有了给谷姨和子夜名份的念头。我记得那年冬天我放学回家,爷爷和嗲哋在书房讲的每一个字,那时候我无法理解父母的感情,我一直以为他们在外国住在一起,他们都不常在家里,我以为……。”
“那天我冲入书房反对他们离婚……,之后我以为事情终结了,后来从管家的口中知道原来父母多年来一直分居。”
☆、她憎恨所有的人
“当这件事再度掀起的时候,我异常愤怒和恐惧,我觉得谷姨是个坏女人,而子夜来分薄父亲对我的疼爱。”他推开她,双手抚着脸孔羞愧得无地自容:“我用最激烈最卑鄙的方法,我跟我父母及爷爷说如果他们离婚的话,他们就会失去聂家的长孙。”
她震惊了,想不到冷静自控的聂希晨,年少的时候性子刚烈而极端:“你用自杀来要挟他们?”
“我们聂家的男人自幼必须习武防身,那时候我练得一手百发百中的刀法,身上长期带备一把军刀。他们都害怕我会做出傻事来。十岁那年开始,比一般的小朋友更加早熟,叛逆期来了,把聂府搞得鸡犬不宁,爷爷为此特意从公司退下来陪伴在我左右开导我。”
“反正经过我大吵大闹之的,他们婚是离不了,但是却变得更加陌生客气。我不在乎,只要他们不离婚还是我父母就行了。”
这就是年少轻狂、反叛不懂事惹下的祸,成为他追悔莫及的憾事。
“后来聂家动用了一些关系,把谷姨和子夜送出国,子夜就在外国入了国籍也在外国生活读书。”
蓝欣中肯地说:“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