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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第一女皇商-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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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黎诗也笑了,“我从来不知姨母还有这样一面呢,倒也不错,自己的事,怎么都要自己解决不是?只是我很好奇啊托卓哥哥,这是三年前发生的事吧,你如何打听的这般清楚?”

    听到这个问题,托卓脸上的笑容不由收了收,“这就要说到那个人了,是他告诉我的。”

    陆黎诗知道他指的“那个人”是谁,犹豫了会才开口道:“他……为何会告诉你这些?”

    托卓答:“因为他知道你还活着,因为他知道你在哪里,因为他知道我一直跟你有联系。”

    陆黎诗无语。

    托卓似也不在乎她应不应,继续自顾自的说道:“阿黎,我都能在你来这的第一年里找到你,你觉得他会找不到么?同时,你阿爹之所以三年前才和你姨母成亲,是因为你阿爹一直放不下你,直到三年前,那人才把你很平安的消息带给你阿爹,于此,你阿爹才放下心娶你姨母。”

    “那他……们为何不来找我?”陆黎诗低下头不敢看他,似在逃避答案,或者在逃避自己。

    托卓答:“这次去见你阿爹,你阿爹让我带话给你,说他不会来找你,但他会在万荣居等你回去,一直等下去,信儿也是,李易也是,包括丽娘,木玲,史亮,大家都在等你回去,难道你一直要躲在这里吗?”

    陆黎诗苦笑一声,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见她如此,托卓不由缓了缓语气,“阿黎,我知道你其实是想问他为何不来找你,对吗?那我告诉你,他不是不想来找你,也不是在等你回去,是不能,因为你们的皇帝限制了他的出境自由,因为他的母妃就是给太子下毒的元凶。为了保住她母妃的命,他拿‘飏王’这个身份去换,为了能来找你,他把他的十年困在了黎园山庄,如今七年已过,还剩三年,难道你还要让他独候三年么?”

    “托卓哥哥,迪娜和长卿现在可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黎诗再度开口,却是这么一句。

    托卓闭上眼深呼吸,敢情他说了半天都是在说废话?他真想一巴掌打醒她,忍了又忍,再睁开眼,还是如实答道:“自他们成亲以来,一直都不太好,迪娜病了,病得很重,但那是心病,没药医的,至于长卿……他还是那个样子,你都跟他割袍断义了,还惦记他作甚?他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

    陆黎诗皱了皱眉,“现在义父那边的情况……很糟糕么?”

    想到长卿,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说,一切都是命数。

    其实早在五年前,也就是与托卓哥哥相认的第二年,长卿就找到了她,她永远忘不了看到他时的那个画面,那日的他,穿着一身斡亦剌的官府,身后跟着一众斡亦剌武士,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忘不了他那时的表情,阴沉,尖锐,小心翼翼,似对谁都在防备,是对谁都在充满敌意,她突然觉得这个男孩好陌生,哪里还有半点当年的影子?她记忆中的青涩,腼腆,礼貌,乐天知命,都到哪里去了?要是她算得不错的话,他回来斡亦剌不过一年的时间吧?

    她记得当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他的举动更让她感到陌生,甚至于感到害怕,若非有布里亚特在,若非托卓哥哥及时赶到,若非……她差点就被他强要了身子,那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长卿,绝对不是!

    也是后来托卓哥哥告诉她,当今斡亦剌的皇后,声称长卿其实是她与兀良哈将军的骨肉,长卿开始自是不信,结果皇后居然当众向义父坦白,说自己当年曾和兀良哈将军有过一段情,长卿是她嫁进宫之前和兀良哈将军生的,之所以与义父圆房的时候还有落红,是因为她从高人那里习得了秘术。

    在她听到这些事后,她有反问托卓哥哥这都是真的吗,托卓哥哥苦笑着说其实皇后已经疯了,只因为她终生都只爱慕兀良哈将军一人,可兀良哈将军却娶了他人,这导致她幻想长卿是她同兀良哈将军的骨肉。

    而这个事义父也是知道的,可是他毕竟是斡亦剌大汗,不管是被当众揭示自己戴了那么久的绿帽子,还是气恼自己的女人从未把心放在自己身上,他下不来台,然则,皇后之所以是皇后,那就绝对不仅仅是一个身份的象征,背后牵扯甚多,既杀不得,又废不得,只能永久的将她关于冷宫之中。

    再后来,原来依仗与皇后的那股势力,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好,还是为了……篡位,就改为拥护长卿了,加上皇后又不惜一切代价的为长卿做这做那,这让长卿不得不相信她就是自己的生母,或者潜意识里还是渴望有个人能这么关怀他吧,哪怕这种感情是扭曲的。

    说到割袍断义,是她得知了全部的真相后,某次路上碰到他,她请他清醒过来,不,是求他能清醒过来,然而他根本不理会她,还企图再次强占她,好在那天他身边没带人,她很轻易的就用手里剑伤了他,等他冷静下来,她就拿割袍断义来威胁他,希望能唤回他最后一丝的理智,结果他居然先一步割袍了,继而扬长而去。

    “托卓哥哥,你稍等片刻,”把思绪从回忆中抽回现实,陆黎诗如此说道,说完就起身朝着她的卧房而去。

    过了不多会,托卓看到她拎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铁皮箱子出来,再等他看到里面的东西,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是……”

    陆黎诗浅浅一笑,“托卓哥哥无需惊讶,虽然不多,但都是我挣的血汗钱,你拿回去交给义父吧。”

    “这……全都是一万两一张的银票,足足一满箱,这叫不多?”托卓想咆哮。

    陆黎诗挑眉,“怎么,托卓哥哥怀疑我这钱来路不正?那托卓哥哥尽管去查就是了。”

    托卓气得不行,“我有说不相信么?你这些年有多辛苦,我岂会不知道?就你发明的那些马油皂,马油膏,能赚多少,我会不知道?你真是……哎,算了,我知道你是想拿这钱替父汗渡过这道难关,但就像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血汗钱,你没必要这么做,再说了,你一次拿出这里多钱来,让我这个做儿子的,拿什么脸面对父汗?”

    陆黎诗还是笑,“也不能这么说,不就是钱么,我能靠黎园山庄发家,又能靠马油皂发家,足以说明我命中注定就是个有钱人,钱没了,再赚就是,别这么婆妈成不?”

    “可是……”托卓还是不想收,但他的话还没说话,就被陆黎诗打断了。

    陆黎诗直接把箱子一锁,再把钥匙塞到他怀里,而后郑重的说道:“托卓哥哥,义父当年认我做义女,虽然可能是随XING而为,然则,与我而言,带来的不只是一个身份,是活在人上的尊严,是救我命的护身符,虽然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些年都没有去找过他,但我知道他不是不晓得我在,于此,又多了一份收容之恩。还有托卓哥哥也是,刚刚说的那些话,我也猜到这里要发生大变故了,你没办法再护我了,才会赶我走的不是吗?所以这些钱根本无法表达我对义父,还有托卓哥哥的感激之情!哎算了,我也不多说了,若拖卓哥哥不愿帮我这个忙,我就自己进宫。”

    看到她说完话就真提着箱子往外走,托卓赶紧拦住她,“你这丫头,怎么还是那般任性?你不知道现在宫里有多乱么?这不是去送死么?”

    陆黎诗冲着他眨了眨眼,“所以咯,还有劳托卓哥哥替我送呀,我现在还要养孩子呢,惜命的很。”

    托卓被气乐了,摇了摇头,后接过箱子深深的向她鞠了一躬,“阿黎,托卓哥哥替父汗谢你愿意在危难之中伸出援手,真心的谢谢!”

    陆黎诗笑着摆摆手,“行了行了,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赶紧带着沾木嫂嫂走吧,正事要紧。唔,等你们的事忙完了,估计宝儿就回了,到时候你们再来看他吧!”

    托卓也笑,“好,那阿黎你多保重了,若这次……算了,到时候托卓哥哥和你嫂嫂带着你的侄儿们来看你和宝儿贝儿,然后我们去南部玩,可好?”

    陆黎诗点点头,“那两个小家伙知道要去南部玩,肯定高兴坏了,快走吧快走吧,事情早点解决早点过来。”

    托卓知道她是变着法的安慰自己,也不再多说,只是在临出门前一脚,他又停下来说了句:“阿黎,孩子们需要一个父亲。”

    望着他说完话就离开的背影,陆黎诗默默叹气,可他那口气还没叹完,就看到对面墙角蹲着一个一脸阴沉的人,于是又深深把气给咽回去了。

    那人一边向他走进,一边不住的冷哼,“给了多少?”

    “全部。”陆黎诗知道他指的是给了多少钱,也无所谓隐瞒,说完就转身进去了。

    那人微微一愣,继而暴跳如雷的追了进来,“你真他娘的是个败家娘们!有你这么糟蹋钱的么?那些钱怎么说也有老子一半的功劳,你居然就这么给了你那便宜义父?脑子里长虫了是吧?”

    陆黎诗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我说王智谋,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改不了你说脏话的毛病?什么败家娘们,我几时跟你成一家了?”

    这男人,真是朵奇葩,在宝儿贝儿面前就装作是一副很有修养,很有风度的高人范儿,可在她面前,立刻退回了流氓范儿,啧啧!

    说到这个王智谋,想起遇到他那天的那个画面,她至今还忍不住发笑,她记得是七年前她刚来的时候,她和里特,也就是布里亚特去市场采买,可能是同为云阳国人,她就很好奇科尔沁大妈说的那朵奇葩到底长什么样,结果一去就看到他穿了个典型的云阳国土豪衣裳,坐在那翘着二郎腿扇扇子,再等他看到她,也不知是太惊讶,还是怎么,居然很没形象的一PI股坐到了地上,爬起来还愤愤的对她嚷道,什么他到底倒了什么血霉,怎么去到哪里都能碰到她这个扫把星。

    后来呢,因着布里亚特跟他还有夙愿,一见面就同他大打出手,但两人似乎实力相当,根本分不出胜负,时间久了,连观众都不想看下去了,还是她使了个小心眼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才让布里亚特得手,为此,把他气得像个孩子似的坐在地上撒泼。

    她瞧着有趣,许是心血来潮,就过去问他要不要合伙做生意,谁想这个提议一出,他们就真的合作了七年之久。平心而论,这个男人真的很聪明,也很有想法,可以说她的生意能做到这么大,还真有他一半的功劳,不然她也不会让宝儿贝儿认他做义父。

    听到这话,王智谋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有口头上占她便宜,有些不好意思,偏偏嘴硬道:“宝儿贝儿都是我的儿子闺女,怎么不是一家人?”

    陆黎诗不理他,自顾自的喝着茶,等喝完一杯后,才低着头说道:“王智谋,这里……怕是要变天了,你还是尽快回云阳国吧,想来这么些年过去,你的通缉令早就撤销了。”

    “……那你呢,要回去找他么?”沉默了良久,王智谋这般说道,显然是有听到托卓与她之间的对话。

    “……我不知道。”陆黎诗摇了摇头,显然她也是真的不知道。

    “……离这一批的皂成熟,还有多久?”又是一阵沉默,王智谋再开口,却是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陆黎诗抬头看他,似有不解,倒也没出声。

    被她这么看着,王智谋有些烦躁的抠了抠头,“你这败家娘们儿,把银子都送人了,老子怎么也得弄点积蓄再跑路吧?”

    陆黎诗微微一怔,继而笑了,“大概还有十天左右,宝儿也差不多那个时候回来。”

    她知道他不缺银子,之所以要等到那个时候,是想看到宝儿安全回来才肯放心走人,他对宝儿贝儿的感情,不比托卓哥哥和沾木嫂嫂差,这点她很确定。

    说到宝儿,比贝儿早出生一刻钟,是哥哥,可能因为是男孩,体质天生比女孩强,所以她当年落水动了胎气,宝儿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只苦了贝儿,贝儿出生的时候差点夭折,她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心力才把贝儿救活,于此,她承认她疼贝儿比宝儿多,但也没到严重的偏颇,最多四六吧。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原因,还因为宝儿是男孩,对于男孩的教育,她主张不溺爱,不纵容,半放养,半管教,凡是让他自己去接触,去经历,他能自己体悟就最好,若不能,她才从旁引到。也是因为这样,她就把才五岁的宝儿丢到了去西域的行商队伍中,虽然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觉得她疯了,可有布里亚特随行,她没什么好担心的,也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平安归来,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十天以后。

    陆黎诗牵着贝儿的手,站在通商口岸的边边上耐心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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