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大取代-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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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很是轻松地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跟着艾伦一起进入了审议所的会场。
此时的会场中已经坐满了有资格参加这场审议的人，除了正面对着法官所在位置的观众席以外，持有着不同观点的双方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派，面对面的站在了正中央的会场的两边。
在法官席左手边的是以宪兵团团长奈尔·德克为首的主张处决艾伦的一派，成员中一部分由商人、城墙教、官员组成，是墙壁内的非常顽固的保守派。
在法官席右手边的则是主张接纳艾伦的驻扎兵团和调查兵团成员，皮克西斯、艾尔文和利威尔站在最前面，双手背在后面，面容都十分的严肃。
一进入会场，陈言便与被押解着的艾伦分开，径直走向调查兵团那里给他留下的空位，在途中与艾尔文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样背着双手站在那里。
看到大摇大摆的从门口走到对面辩护席的陈言，奈尔脸色一变，急忙翻动了一下他手上的几张材料，当看到其中一页时不由得再次抬头看了一下陈言，眼睛中一下子充满了深深的忌惮。
望着天花板上的壁画，正震惊于这些天来原来自己一直被关在审议所的地下监牢的艾伦被人用枪一顶，被迫走到会场中央，在宪兵团士兵的命令下跪在地上，背在背后的手铐被绑在了一根插在地上的铁柱上面，使得他只能用一种有些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
无奈之余，他只能打量起两边针锋相对站着的人们，心中很是发慌。
值得一提的是，艾伦并没有像原著中那样发现阿尔敏和三笠的存在，只因为在托洛斯特区保卫战中，这两个人并没有发挥出像原著中那样的作用，所以并没有被允许作为证人出庭，只能在审议所外焦急地等待着审议结果，祈祷作为证人出庭的陈言能够帮助艾伦渡过这场劫难。
就在艾伦正胡思乱想之际，一声在寂静的会场中格外响亮的开门声吸引了他的注意，转头望去，一眼便看到了戴着一副眼镜，手里拿着制服衣服，上身穿着白色衬衫的达里斯·萨克雷。
将脱下的制服随手放到桌前，达里斯稍微活动了一下胳膊，淡淡的说道：“那么就开始吧。”
艾伦愣愣的看着他，眼见着达里斯拿起了桌子上的材料。
扶了扶眼镜，看了一眼材料，达里斯看着艾伦问道：
“你就是艾伦·耶格尔吧，你是宣誓为王室奉献生命的士兵，没错吧？”
“是……”艾伦答道。
“现在是特殊事态，本场审议是不受特殊法律约束的军法会议，决定权全部掌握在我手中，你的生死，如今就由我来审查吧，没异议吧？”
“没有。”艾伦低下头。
“你能理解就好。”
达里斯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意外之色，接着说道：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隐瞒你的存在是不可能的，如果不将你的存在以某种形式公布于世，就会产生巨人以外的威胁，本次会议决定的是将你交给哪一方处置，宪兵团，或者，调查兵团。”
在说到这两个他手下的两大兵团时，达里斯的语气略微加重了一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郑重之意。
“那么，宪兵团请陈述提案。”
听到达里斯的话，奈尔连忙道了声是，用着有些不善的眼神望向艾伦，提出了他的提案。
与原著中没什么区别，这个奈尔的话语中到处充斥着一种逃避的意味，表示一定要除掉艾伦这个异类，防止艾伦破坏墙内的秩序云云。
他的这番话让陈言嗤之以鼻，这个家伙真的将一个胆小怕事的顽固保守派的形象发挥的淋漓尽致，别看他说的那么大义凛然，其实完全就是因为他惧怕巨人，下意识的便想要将能够变成巨人的艾伦抹除，这样他才会安心。
听完了奈尔的提案，达里斯不置可否，转头望向调查兵团的方向。
“接下来听听调查兵团的提案。”
“是！”
艾尔文同样道了声是，言简意赅地提出了想要接纳艾伦为调查兵团正式成员，利用他拥有的巨人之力夺回玛利亚之墙的提案。
随后，在达里斯的进一步询问下，艾尔文再次强调了利用艾伦夺回玛利亚之墙的重要性，并阐述了夺还计划的大致方案。
如同原著中的一样，一个脑子中灌满了浆糊的商人这时突然跳了出来，嚷嚷着人类应该彻底将城墙所有的出口封死，这样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不出所料，他的这番话一下子惹恼了调查兵团和城墙教。
前者认为他是一个逃避现实的懦夫，彻底放弃了人类尊严的混蛋，后者则是怒不可遏地质问他为何会有这种念头，竟然想要改造神明赐予人类的神圣的城墙，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看着那个好像已经是一个宗教疯子的城墙教祭司，陈言很是不屑的撇撇嘴，对于这些家伙的为人很是鄙视。
这些家伙之所以不允许改造城墙，完全是因为他们知道城墙的秘密，知道这些城墙之中存在着一只只高大的巨人，害怕墙内的人类发现这些巨人的存在，所以才存心隐瞒的。
别看这些家伙一副道貌岸然的为世人着想的样子，实际上，教中的大部分人就是想以此来谋取私利，甘当雷伊斯家族监视民众的走狗罢了。
第170章 震惊全场
就在那名商人与城墙教的祭司狗咬狗一般的争吵的时候，坐在法官席上的达里斯很是不耐烦地用手拍拍桌子，刻意发出响声，让这两个人停下来。
“肃静！个人主张请在别处提出。”
制止了这场闹剧之后，达里斯再次望向跪在那里的艾伦。
“耶格尔，我想向你确认，你可以像之前那样以士兵身份为人类作出贡献，并使用巨人之力吗？”
“是的！我可以！”艾伦此时已经紧张的连汗都流了出来。
“哦？”
达里斯拖了个长音，拿起摆在桌上的报告书，目光中颇有深意。
“但是在这次托洛斯特区保卫战报告书中却是这么写的。
‘变身成为巨人之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陷入了疯狂状态，无论对什么都会毫不犹豫的挥拳。’
耶格尔，你承认这件事吗？”
艾伦再次低下头，面色有些难看的说道：
“我不记得有过这段记忆，不过事后听见别人描述，好像的确发生过这种事情……”
“哗——！”
审议会场中一片哗然，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很多观众望向艾伦的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些许的恐惧，他们实在不敢想象一个发狂的巨人到底会是多么的可怕。
而在宪兵团那里的辩论席上，刚刚那名跳出来成为靶子的商人语气颤抖的说道：
“巨人果然还是巨人，即使看起来是人的样子，依然改变不了它们天生残暴的本性……”
站在这名商人旁边的其他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身为宪兵团团长的奈尔脸上同样流露出些许恐惧之色，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旁边背着枪的属下，仿佛马上就会命令那名属下开枪射击。
耳中听着这些人对自己相当不利的言语，艾伦猛地抬起头，十分焦急地大声为自己辩护道：
“我之所以会陷入疯狂，那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的！
当时……当时有人朝毫无防备的我开枪，我一下子被子弹击中，陷入了濒死状态，你说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还能保持的住自己的理智啊！”
“这样啊……”
达里斯淡漠的说着，目光中却闪过一丝异色，紧随着他的话语问道：
“那你说说，到底为何会有人朝你开枪？难道不是因为看出了你的危险性吗？”
“应该不是的……我当时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人类，又没有跟人结仇，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人朝我射击……”
艾伦此时看起来一头雾水的样子，这场无妄之灾来得莫名其妙，他在牢房里压根没有想出一点头绪。
一直在辩论席上默默当着一个观众的陈言面上露出了些许忍俊不禁的神色，心中在暗笑之余，提醒自己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一定要再谨慎一些。
艾伦之所以会碰到这种事，完全就是因为侥幸没死的凯尼的强烈的报复心罢了。
他大概知道身中两枪的自己已经时日无多，索性破罐子破摔，拖着一个残躯在城镇中游荡，一定要在临死之前拉一个人下水，结果正好便听到了原本是他目标的艾伦的名字，于是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恩，负责报告的人同样没能认出开枪者的具体身份，看来这件事注定要成为一件悬案了。”达里斯如是说道。
“咦？统帅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撒谎？我不是写了开枪者的身份了吗？而且……”
站在后面席位上的，经历过托洛斯特区保卫战的女副官小声的自言自语，下意识地将眼神望向陈言的方向。
真的太奇怪了，明明她在报告上面还特意写出了陈言同样能够变身成为特殊的巨人的事情，为何统帅和站在对面的奈尔都没有提这件非常重要的事呢？就好像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将这件情况可以隐瞒下来了一样。
就在这时，女副官突然看见，陈言好像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慌得她心脏狂跳，赶紧将视线转向其他地方。
眼见着由于爆出了自己被枪击的事情，现场那些人议论的情况好像对自己越来越不利，艾伦急忙再次为自己辩护起来。
“那件事情的确只是个意外！即使陷入了一段时间的疯狂，我也依然没有攻击人类的意思，在连着杀死了好几只巨人之后，我就被陈言阻止了！”
边说着，艾伦边望向陈言的方向。
“达里斯统帅！请你询问一下陈言就知道了，他可以证实，在让我清醒过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一点发狂的迹象，完全控制住了自己，尽职尽责地搬着石头堵住了城门啊！”
不知道达里斯统帅知不知道陈言能够变身成为巨人的情况，不想平白无故给其他人添麻烦的艾伦没有慌不择言的说出这件事，倒是让陈言稍稍刮目相看，没想到性子急的艾伦居然能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一点。
“啧！”
奈尔没好气地啧了下嘴，他就知道事情会向这种不好的方向发展，明明上面交代过不要惹那个煞星的，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看达里斯统帅如何处理了。
“你说的是跟你同一期训练兵团毕业，一起参加过那场行动的陈言·德雷克吗？”达里斯特意确认了一句。
“没错！就是他！就是他让发狂的我清醒过来的！他一定可以证明我绝对不是一个巨人，而是一个甘愿为人类献出心脏的士兵！”
艾伦声嘶力竭的喊着，这已经是他的最后一搏，要是他还不能证明自己变身为巨人后是不会对人类造成危害的话，恐怕他的下场一定是会被那些宪兵团带走，被活活解剖然后杀死，到那时，他真的不知道极度绝望的自己会做出什么了。
“好吧，我就问一问他吧！”
达里斯再次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镜片后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兴奋的光芒，显然，他的心中不像他表面上那么淡定。
“德雷克，我想问问你，对于耶格尔的话，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达里斯看着陈言，口中询问道。
陈言微微一笑，“我可以说，艾伦说的一点也没错，他一直都是一个甘于奉献的士兵，即使变身成为巨人，也绝对不会对人类造成任何危害。”
听见陈言的话，艾伦面露喜色，他就知道陈言一定会帮他的。
不等达里斯往下提问，陈言就接着自顾自的说出了一句让会场中的所有人为之震惊的话。
“我倒觉得，真正对于人类有害的，是站在对面的，满口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的家伙们！”
第171章 恐惧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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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听到陈言这番毫不留情的话语，观众们倒吸了一口凉气，为身为一个训练兵的陈言居然胆敢这么嘲讽对面的，在他们眼中可以说是大人物的宪兵团团长这群人而感到不可思议。
“哦！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有这种看法。”
达里斯挑了一下眉头，眼中的感兴趣的意味越发浓烈，他真的想好好看一看，能够说出这种话的陈言接下来到底会做出什么事。
与身处在事外的达里斯和其他观众们不同，站在陈言对面的那群人此时已经炸开了锅，一个个怒视陈言，为自己受到陈言这样的评价而感到恼怒。
“混蛋！你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