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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国王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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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见了孙灿,顿时面如死灰。他不认识孙灿,但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孙灿,毕竟在弱冠之年,能够指挥大军,又有这样相貌的人,在整个洛阳,除了孙灿,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孙灿不理会张涛,命士兵将所有的大小箱子打开,寻找婴儿。

“将军,这里有一个。”“这里也有。”……

不多时,十个婴儿就依次的被找了出来,他们分别被装在打有气孔,里面垫软皮毛的箱子里。

打算在冯芳的帮助下蒙混过关。

孙灿微笑的摇着头,看着张涛,“意外吗?自从你们贩卖婴儿开始,就注定了会有那么一天。”渐渐走到了张涛的身旁,说道:“你是个明白人,懂得取舍。我要灭的不是你张家和卫家,而是罪恶滔天的张让,实话实说,无论是对张家和卫家都有好处。”

孙灿没有等张涛回话,就转身后走去,随口下令。“樊武你留守郏港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能放走一个士兵。另外,将所有人证物证统统准备好,押往洛阳。张飞,随我同去抄张让的家。”

第二部 除奸风云 第二十一章 走,抄张让家去

张让府位于洛阳朱雀大街的中央,是那片土地最高,最豪华的一栋府邸。

他的恶名在长安也是家喻户晓,所谓客大则欺主,主大而奴骄,在张让府的奴才都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若一个张府的奴才心情不爽的时候,他们很可能会从经过张让府门前的百姓中挑个碍眼的,打上一顿,用来消火。

被打的人还不敢伸张,只能自认倒霉。

不过,这天,张府的奴才就惹了一个惹不起的人物。

孙灿领着张飞、刘氏以及两百号人来到了张府门前。

“前后门给我包围起来,别放任何人出府。”只有关门才能打到狗,这个道理孙灿还是懂的,因此,他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张让的府邸围个水泻不通,不放过一人,而非贸然的闯入府内,打草惊蛇。

“哐、哐、哐”孙灿连敲了三下门框,见久未有人回应,又大力的敲了三下,口中道:“开门。”

“哪个兔崽子,叫魂啊!吵了爷睡觉,你知不知道。”一个懒散的声音从院里传来,不久门就“咯吱”一声,开了个小缝,一个长得比较猥亵的人,眯着眼睛,将手身到孙灿的面前,抖了三抖,道:“拿来?”

孙灿有些莫名其妙,接口道:“什么东西?”

“咦嘿,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趣啊,给我们家老爷送礼,不给点赏钱,谁理你啊?”那恶奴道:“少了这个数,不要。”说着手在孙灿的面前翻了翻示意要一百个大钱。

孙灿这回才明白过来,敢情这位没有睡醒的老哥将他当成贿赂张让那狗贼的小人了。不由的又好气又好笑,心里也生出一丝怒气,一个看门的下人都这么嚣张那他的上司张让不翘到天上去了。

“看来,张府下人的恶行,并非是道听途说的无稽之谈了。”孙灿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他原本是想来个先礼后兵斯文一些,可是现在见到了张府下人的蛮横,又想了张让的恶毒、狠辣、还有二娃子身上的伤,一股火气就冲了上来。

哼!小爷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啊!先礼后兵不成,那就直接来野蛮的。

“砰”的一脚,狠狠的踹在到张府的大门上。

一声巨响,屋后那懵懂的恶奴被孙灿踢出的门,砸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哀号不止。

昂步走了进去,对着地上的恶奴道:“眼睛放亮些,本将军是来抄家的……走。”

当即向屋里头走去。

“小子找打,竟敢擅闯张府,”张府另几个恶奴冲了过来,拿着扫帚、木棍等家伙就向孙灿的身上招呼。

孙灿抬手抓住一恶奴打来的木棍,向左一移,恰好抵挡住了另一个恶奴的扫帚,飞起两脚,踢翻了两人。

张飞更是神勇,夺过一根扫帚,使起了“张家扫帚功”三两下就搞定了八个恶奴打手。

孙灿见没有自己动手的余地,就回头道:“小丫头,带我们去找那个道人。”比起那个管家,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擒住那个道士,他才是真正的黑手之一。

所谓“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这句话孙灿这回才明白了它的涵义,恶人也有恶人的好处,至少别人怕你。这些习惯欺负别人的恶奴打手,当见到孙灿身后的十来位凶神恶煞的护卫后,士气就弱了下来,乖乖的呆在一旁。

在小丫头的领路,以及张飞的带头下,孙灿等人在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张府的神秘后院。

一入后院,就听到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不要……不要啊!”

孙灿立刻想到了小丫头当日说的话,知道那个贼道士,又在侵犯张让府中的丫鬟,当即让张飞将那个贼道士逮出来。

张飞本就听的义愤填膺,当即冲入房间,抓着那贼道的后颈,向扔小鸡似的甩了出去,恰好落在孙灿的脚前。

孙灿看了一眼小丫头,道:“是不是他?”

小丫头摇头回答,“应该是,但我也没有见过。”说着她见远方有一个长得非常秀丽的丫头,就跑了过去,低声轻语了一番。

那秀丽的丫头含着泪水,点了点头。

小丫头回到了孙灿的身旁,指着那道士道:“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可恶的道士。”

孙灿看着那道士,眼中闪过阵阵杀机,若不是他,也许就不会有食婴这等的惨事出现。

“将他押下,所有人立刻彻查张让府,不可放过一处可疑的地方。”

突然,“扑通”一声,一个落水声传来。

一个衣裳不整的女子,正向水中沉下去。

原来,那个差点被贼道士强暴的人,因为不甘心受此侮辱,一时间想不开,竟在院中的池塘里自尽。

孙灿最先反应过来,没做任何思考就冲了过去,跟着跳入了池塘。

他幼儿时,就常常跟着伙伴在河里游水,虽然已经过去五年了,但是有些本领只要一学会,永远也忘不了,游水就是其中之一。

那池塘非常的深,在水中视线根本就见不到底,孙灿粗略估计就有两丈的深度。

那姑娘下沉的速度远比不上孙灿潜水的速度,不一会儿,就抱住了那位丫鬟。忽然,发现池塘下有许多迷糊的白状物,气一憋,也来不及多想,就浮了上去。

岸上的正焦急的张飞,见孙灿浮了起来,大喜过望,立刻递过一根长棍,将孙灿和那女子拖了上岸。

孙灿好言相劝,到有几分心理专家的气派,那女子也是当时一下想不开,在落水后也就害怕了起来,现在经过又经过良言相劝,不一会儿那女子也就放弃了轻身的念头。

这时,搜查的士兵已经将那个管家抓住了,抓他的时候,他正躲在衣柜里发抖呢?

过了一会儿,搜查的士兵都已经回来,除了一位在恶道人的房间发现了一本古札,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拿过古扎,孙灿翻了翻,见上面写的都是些秦朝的诡异事情,突然一则“阳道复生”的消息跃然于古札之上,孙灿顿时大喜,有了这卷古札就更有了说服力,张让想逃避罪责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传令下去,封锁张府,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踏入张府一步。张飞,你将府中上下一干人等全部押去洛阳府衙,不得有误。”孙灿有些自得的下达了命令,在封了张让府后,就想“卫仲道,下一个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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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御花园内,满朝的文武大臣都汇聚一堂,与皇帝共同过节那是一件多么值得开心和愉快的事情。

因此,朝中大臣无不喜笑开颜,几乎所有可以入朝堂的官员都前来参加,当然也有例外。

“陛下,蔡邕大人让老臣向陛下请罪,今日蔡大人嫁女,作为蔡府唯一的长辈,蔡邕大人实在抽不开身,还望陛下见量。”王允和蔡邕都是心向大汉的贤臣,深交以久,也是邻居当仁不让的替蔡邕求情。

刘宏想了会儿,一旁的艳丽的何后在刘宏耳边一阵轻语。

刘宏大悟说道:“原来就是一年前皇后亲自下旨赐婚给河东卫家的那个姑娘。一个朝中大臣,一个是大汉贤良之后,确实是门当户对,不错,不错。”

刘宏微笑的点了点头,他向来都是以自己为主,只要自己快乐就行,对蔡邕的没来显然是毫不在意。

孙哲这时也上前道:“犬子今日一早就说发现了什么线索,要去查案,未能觐见,还望陛下宽恕。”

蔡邕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对他刘宏没有一点好感,因此,对他来与不来,都没有什么关系。而孙灿确是他信赖的人物之一,见他违背自己的旨意,面上闪过一丝不悦,说道:“孙将军一心为国效力,值得夸耀,这本就是寻常的节宴,有事未来不算罪。”

虽然不喜,但是还是给了孙哲一个面子,不去计较。

刘宏不予计较,可是一旁的张让却不能不计较。

他刻意安排这次盛宴为得就是要栓住孙哲和孙灿,孙灿的迟迟不来本就让他心里打鼓,虽说他有把握不让对方找到自己的破绽,但是做贼的人难免会心虚的,尤其是他这种放了弥天大罪的贼。

此刻,又听孙哲说是孙灿是因为找到了线索,才不来的,这让他更加的疑虑,心想:“孙灿到底发现了什么线索,居然能让他违抗陛下的旨意?”

张让越想越不对,越想心越寒,整个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好几次刘宏叫他,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若不是身旁有蹇硕、赵忠提醒,他早就惹的刘宏起火了。

千思百想,最后张让终于决定出宫一探,当下就以身子不适为借口,告别刘宏而去。

出了宫门,找到了自己的轿子,还未细看就坐了上去,道:“起轿,回府。”

原本埋头蹲在一起的轿夫抬起了轿子,向前走去。

车上的张让觉得有些不对,身子摇来晃去的。他雇佣的轿夫抬轿的水平一流,即便在陡峭不平的山道上都不会很抖,在这平坦的路上怎么可能如此摇晃?

拉开窗口的布帘,郝然发觉所走的路线并非是回府的路线,顿时大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窗口,那人道:“不才荆州刘华是也。”

第二部 除奸风云 第二十二章 意外的抢亲

洛阳南城有座府邸为蔡府,是当朝大臣蔡邕的府邸。今日蔡府挂满了红灯笼,炮烛连天,一副喜气洋洋的景象。

蔡邕膝下有一才女名唤蔡琰,芳龄十七,才华过人,弹得一手好琴。因其老年得女,对其甚是喜爱。

今日正是蔡琰出阁之日,夫家是河东卫家公子卫仲道,卫家的先祖是前汉大司马大将军卫青,不过家道中落,虽有名望,却无以为济。

后来,卫家为了生存,改行做了商人,凭借着先人留下的名气、人脉,发展黑白两道,几乎垄断了并州、河东的大片生意。

本来,蔡邕有些看不起改行为商人的卫家,并不允许卫仲道的求婚。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卫仲道竟然说动了何后,让何后亲自下旨将蔡琰许配给卫仲道。

蔡邕不敢违背何后的意旨,只好答应。不过,后来随着时间的相处,蔡邕渐渐发现卫仲道的才华,又与他交谈了几次,蔡邕渐渐被卫仲道的才华、修养所折服,便同意了接纳了卫仲道。

至于,蔡琰同不同意,就不是她的事情了。自古嫁娶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蔡琰也没有任何理由反对,更何况说亲的人是何后,那就更加不允许蔡琰擅做主张了。

喜房内蔡琰穿着大红的喜袍,画上了淡淡的粉装,显得更加美艳,不可芳物。她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囔囔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躲也躲不了。”语气中充满了失落,遗憾。

自从那次从云雾山回来后,她就对卫仲道异常的冷淡,原本几天月前就应该上花轿的她,想近了一切办法拖延,现在即便要拖也没有任何借口了。

她想卫仲道对她死心,换来的却是对方的弃而不舍;她想拒婚不嫁,可是又怕皇后的追究。

她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拖。可是“拖”并不算是一个办法。拖得了一日,未必能拖第二日……第三日……终究有拖不下去是时候。

好比现在。

卫家已经下了死命令,今日无论任何都要将她娶过门去。如今的她,除了嫁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一旁的小环是唯一知道蔡琰心事的人,见蔡琰如此难过,忍不住说道:“小姐,您还是不嫁了吧?去找孙公子去。”

蔡琰听了小环的话,多么想说一声“去”,她长叹了口气道:“人海茫茫,世界那么大,你要我去哪里寻找?”

小环道:“我知道,是太傅府,孙公子是太傅孙哲的公子,叫孙灿字子羽。”

蔡琰双眼一亮,道:“就是那个以一万士兵大破五万黄巾贼军,又在朝堂之上为麾下将士求赏的讨逆将军孙灿?”她在云雾山回来后,就一直呆在家里,不敢外出,生怕再次遇到那人,徒增伤感。虽足不出户,但还是从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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