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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战枭在唐-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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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转向铁牛,喝道:“你们说,有人意图害你们的袍泽,怎么办?”
  “杀无赦!”十数名亲兵异口同声,声势骇人。其中以铁牛的声音最洪亮表情最夸张,一双牛眼带火瞪着史崒干。
  史崒干脸色数变以猪肝色凝固,僵持了一会,最终无奈悻悻退去。
  两名被史崒干追捕的大汉一个麻子,一个黑虎,去年给李怀唐送信的是麻子,因为脸上的无数点点,特征明显,故而为李怀唐所记认。
  事情的来龙去脉通过麻子的嘴巴展现在李怀唐面前。
  李怀唐终于明白了,李忠心之所以不回宁远城,只为心中的愧疚,对魂丧河西的数十名狼牙将士的愧疚,对没保护好若兮夫人的愧疚,同时,仇恨让他选择留在契丹人的领地内,拉起一支马匪疯狂报复。
  大约在月余前,李忠心无意袭击了一支东突厥的迎庆队,破坏了东突厥与渤海国之间的联姻。突厥人红了眼,不顾一切追杀李忠心及他的麾下,结果阴差阳错成就了安禄山。
  李忠心的悍匪大名威震北方,张守硅惜才,本想留用,可惜牵涉到东突厥,他不敢擅作主张,就让安禄山献俘于洛阳,让皇帝把握。
  麻子与黑虎忠心耿耿救主心切,一路跟踪到洛阳,自忖无法从大理寺的牢狱里救出首领,竟然异想天开谋划绑架安禄山换人,却不幸被史崒干识破,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
  裴美人这才知道李忠心还活着,被关在大理寺的牢狱里,等麻子说完,红着眼睛摇李怀唐的手臂,道:“李郎,当日若非李忠心将军舍命拒敌,妾身恐怕再难见夫郎,无论如何,还请李郎相救,需要的话,妾身也可以向惠妃娘娘求情。”
  李怀唐点头,道:“这个自然,夫人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闻言,麻子与黑虎起身,跪伏在李怀唐跟前,齐声道:“上将军仗义,麻子黑虎感激不尽,愿为鞍前马后任凭驱使!”
  说话之间,李祎到了。
  李祎一进门见到两壮汉跪在李怀唐的跟前宣誓,甚是诧异。
  “他们是?……”李祎试探而问。
  李怀唐淡笑:“他们是李忠心的部下。”
  “李忠心?”
  名字很陌生,李祎的脑海里找不到这位大神的位置。
  裴若兮适时插话:“妾身的侍卫,其人忠于职守,为保护妾身死战契丹人,在凉州失踪,刚刚得知他被囚禁于大理寺的牢狱内。”
  李祎不动声色,联想起昨天李怀唐让他疏通大理寺的关系,帮助他的人潜入牢狱打探悍匪的消息,头绪逐渐理清。
  如李祎所料,故事在继续,裴若兮以金鸡奖强力竞争者的姿态,声情并茂,噙泪将整个事情的头尾娓娓道来。
  李祎听完,叹息一声:“可惜了,圣上刚刚答应了毗伽可汗的请求。”
  “什么?怎会如此?”李怀唐惊起。
  “上将军稍安勿躁。”李祎始终保持冷静,“圣上听从了安禄山的建议,安抚东突厥人,以此换取他们对契丹人的中立。”
  “那,圣上认为我的活地图不重要了?”李怀唐相当气愤。
  “安禄山此人对上将军的情况甚为了解,他很对圣上言,宁远铁骑军中俘虏甚多,熟悉辽东地形的向导多如牛毛,圣上信以为真,所以……”
  “啊,李郎,”着急二字写在了裴美人的脸上,顾不得失礼打断李祎的说话。
  李怀唐没回答,在打量李祎,似乎在等待什么。
  李祎微笑,看看裴若兮,又看看其余人,就是不说话。
  良策只能秘密说,出某人之口,进某人之耳,知道的人多了,有效性要打折扣,甚至毫无作用。
  包房内,清场了,连裴若兮也被请了出去,
  “请王爷指教,在下不胜感激。”等房子里仅剩两人,李怀唐着急的心情显露无遗。
  李祎很淡定,顾左右而言他:“还叫我王爷?欺负了我家影儿想赖帐?说,打算什么时候娶影儿做老夫的郎子?”
  李祎上了岁数,可心中的算盘清楚得很。有一夜,月影郡主通宵没回府,第二天才从李怀唐的府上回家,还满脸的红晕。
  “这个,”李怀唐挠头,一连串的问题不知从何答起。
  李祎笑道:“上将军心里有数就成,莫要让老夫等太久。好了,不难为你了。说回突厥人,他们好对付,不过,在此之前,老夫想知道登州一战的真相。”
  谎言终归是谎言,无论装饰得多么漂亮,在老狐狸的火眼金睛面前照样破绽百出。
  忽然之间,和蔼的老王爷仿佛变了一个人,从他的眼里,李怀唐看到了一股咄咄逼人的威势,那目光,仿佛能洞悉人心。
  “并非有意隐瞒王爷,只是事关重大,甚至关系到我全军上下的安危,不得不有所保留。”李怀唐自首,却不完全坦白。
  李祎狐笑望着李怀唐,过了好一会才幽幽道:“李郎子果然是主谋!老夫一直想不通李郎子要海图干啥,还私自扣押倭寇刺客,紧接着身边少了一半护卫,嗯,怕是从檀州又调了不少人吧,真是好谋划!老夫琢磨了一个早上才将所有头绪窜起来,让老夫再猜猜,那些倭寇的海船去哪了呢?”
  李怀唐暗叹,不得不佩服这头老狐狸,幸亏老狐狸要嫁女与他,否则还真过不了他这一关。
  “王爷泰山神人也,小婿服了!”
  既然王爷称呼他为郎子,李怀唐干脆接受,礼尚往来以婿自称。
  两人心照,哈哈大笑……
  登州之战告一段落,李祎言归正传:“老夫在兵部见到东突厥人的备案,押送要犯的人手仅百人,将取道太原北归。”
  点拨很简短,却相当露骨,李怀唐听得很明白,笑着向老狐狸竖起大拇指。
  “唉,大唐的治安环境日益糟糕啊!”李怀唐忽而露出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摇头叹息。
  李祎忍笑提醒:“切莫留痕迹。”
  “王爷请放心,我有不在场证据。过几日,想邀请郡主去蜀中游玩,不知应承否?”
  李祎眼珠一转,嘴角的笑意值得玩味,瞥一眼门外,道:“老夫没意见,一切看你的本事。”
  此时,门外,裴若兮取出一颗海珠递到月影郡主的手里,并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些什么,而郡主粉脸娇羞之色,惊喜莫名,手里紧紧地捏着那颗珍珠,就好象捏着她的命运一般……
  
  
  


 第587章 春游救人两不误

  马崽坡在杨玉环38岁那一年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一颗闪耀明星,千古美人的香消玉殒让它一夜之间从默默无闻的乡野荒地成为天下人唏嘘的代名词。
  李怀唐一行从洛阳出发,过潼关,长安,折向南入剑南道,无意间来到马崽坡。
  站在历史胜地,李怀唐意气风发,他很确定,千古绝色美人杨玉环的命运因他而改变,马崽坡注定了永远寂寂无名。
  “李郎为何带妾身到此?没啥好看的啊?”杨玉环莫名其妙,不知爱郎为何会对这个普普通通的小地方感兴趣,还牵着她的手一起攀爬到一个小山岗之上瞭望。
  确实没啥看头,风景,名胜,遗迹,与这里无缘,有的只是荒凉。
  李怀唐笑而不语,低头凝视着惹人爱怜的小玉环,直将美人看得羞不自胜。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一万年太久,爱你五十年足矣。”
  望着低眉垂眼的绝色美人,李怀唐动情宣誓。
  激动的泪光闪在杨玉环的美目里,仰头痴痴对望……
  小山坡下,一群莺莺燕燕酸溜溜。
  “李郎肯定又在欺骗纯情小娘了!”裴若兮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两位新人:楚小怜和月影郡主。
  “当初在宁远城时,对我可没少甜言蜜语,又诗又歌的。哼,登徒子!有了新人就忘了旧爱。”
  岂一个酸字了得?
  苏紫紫苦笑:“玉环妹妹天下绝色,我见犹爱之,何况李郎这登徒子?怕是心肝肺都被俘虏了。”
  共鸣,苏紫紫的话在美人圈里引起了共鸣,以小山岗上两人为对象的谴责瞬间爆发,俨然一个批斗会。
  “谁在说我的坏话?”李怀唐结束连续的几个喷嚏,揉着鼻子望向山岗下的美人军团,“岂有此理,三日不上家法,上房揭瓦!”
  杨玉环掩嘴娇笑,忽而想起家法与她息息相关,紧张追问:“李郎,什么家法?”
  李怀唐荡笑,目光不怀好意看向美人儿身体的某个部位。杨玉环楞了一会,似有所悟,双手下意识捂住翘臀,娇嗔:“不准看!”
  李怀唐哈哈大笑,抱起美人儿跑下山岗,一边跑,一边冲着裴若兮等人大喝:“说夫郎坏话的都站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家法……”
  裴若兮第一个挺身而出,表情很委屈。
  “李郎带妾身们出来游山玩水固然是好,可是,你不该忘了营救李忠心将军,让突厥人将他带走,妾身会因此内疚一辈子。”
  李怀唐的臂弯里换了个对像,笑着与可怜兮兮的裴美人咬耳朵。
  “真的?”裴美人的郁闷一扫而空,眼眸闪亮,若非碍于人前,早已奉上香吻。
  李怀唐北望,自信道:“屠步烈和埃塔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运气比什么都重要,在李怀唐为人手捉衿见肘而苦恼时,埃塔带着三十余名波斯死士来洛阳了,本意是听命于波斯珊的驾前,却成了李怀唐的挪用资本,刚好解决燃眉之急。
  在太原与云中镇之间,屹立着一座古老、雄伟和风云激荡的长城关隘,曰:雁门关。
  登高远眺,北面勾注山莽莽苍苍,雁门关蹲伏于勾注山下恰像一头野兽,南面的五台山高入云霄,滹沱河在脚下从东北向西南流去,蜿蜒如带。山川美景,令人陶醉。
  景色对赶路之人毫无意义,毗伽可汗的亲兵百夫长――图劳冒更是不屑一顾。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囚车上的悍匪身上,那是毗伽可汗钦点的要犯。
  悍匪之大名如雷贯耳,威震北地诸胡,如果不是亲兄长为其所杀,图劳冒肯定会以英雄之礼相待,可恨这厮不但破坏了可汗的联姻大计,还终结了他最钦佩的兄长的性命,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折磨悍匪成了图劳冒发泄怒火的唯一途径,从洛阳到雁门关,一路过来,悍匪身上的一道道血痕记载着他的仇恨。
  恨归恨,图劳冒还是为悍匪的顽强坚韧而折服。
  过了雁门关,图劳冒收起了马鞭,他担心再打下去,悍匪熬不到与毗伽可汗见面。
  “狼牙,你听着,我会向可汗要求亲手割下你全身的肉的!”图劳冒颇有锲而不舍的精神,类似的威胁恐吓天天不厌其烦提上数遍,仿佛成了他热暴力以外的一种消遣。
  李忠心微微抬头,长发覆盖了他大部份的面容,却难掩其桀骜不逊的神色。
  “呸!”李忠心吐掉嘴角的血水,鄙夷着策马平行的图劳冒,“胡贼,你爷爷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孙子!”
  回答依旧悲壮,循例是李忠心回敬敌人的乐趣。
  图劳冒自找难堪,这一次,他只能暴跳如雷,扬起的马鞭在空中嘎然而止。
  “你,你等着!”
  图劳冒不甘心,恶狠狠向李忠心吐了一口唾沫。
  雁门关(唐时名西陉关)向北,路上尽是起伏的山脉,沿着山间小路行数十里,视线豁然开朗,一片方圆十数里的平滩地蛰伏于重重山脉之间。图劳冒知道汉人将此地命名为金沙滩,名字恰如其分,阳光之下,沙地金黄耀眼。
  金沙滩上有一个小镇,人口仅数百,是南来北往商旅的歇脚之地。
  图劳冒一行数十人选择在小镇上过夜。
  这个小镇很潮,客栈以天为被地为庐,完全自助式,只需向当地居民购买柴火。
  小镇唯一的优势是有土围子,突厥人随便找了个靠墙挡风地段,然后烧起一堆堆篝火,划地为界,今晚,这里是他们露营的地盘。
  小镇荒凉,包括突厥人在内,一共只有两批客旅。在突厥人对面,一伙波斯胡商随后到来并燃起篝火。
  突厥人相当警惕,四周放出不少哨兵,随着波斯商人的出现,又增加数人,牢牢地盯住波斯人。
  在图劳冒的心里,先入为主地认为首要提防的是悍匪的同伙,波斯商人属于“无公害蔬菜”,如果无任务在身,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大胆食之,但是,关键时刻,他不得不衡量得失。
  波斯人同样不信任突厥人,戒备之心很重,有意无意将驮马绑成竖排,挡在身前,似乎想截断来自突厥人狼化的目光。
  渐渐地,突厥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波斯人马匹骆驼和财货上,尤其那些从骆驼背上卸下来的辎重,透过破损处可辨别为丝绸和茶叶,均为北方草原民族最受欢迎的货品。
  干他一票!突厥人的眼里流露出本能的**,纷纷望向领头的百夫长,图劳冒。
  图劳冒内心也在挣扎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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