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梦想口袋 >

第170章

梦想口袋-第170章

小说: 梦想口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打工赞点钱,请人去杀他?”

“你会为了多少钱杀人?五万?十万?二十万?这些钱你要攒多少年?第六十次机会。”

陈浩强用完了一百次机会,他沮丧无奈地垂下头,黯然道:“我,我只能后悔,没捅死他。”

唐信把兵塞在他手中,说:“那种人渣,你觉得你一命赔一命,是你亏了,还是他赚了?”

陈浩强低头看着手中的红sè小兵。忽而抬起头问道:“如果你是我呢?你会怎么做?”

嗤鼻一笑,摇了摇头,唐信说:“我永远不可能是你。因为我看过的书,你没看过。我能接触到的知识,你的思维局限在小世界里,所以你没有主动去接触这些知识的念头。举个简单的例子,人,可以酒后失足,可以被高空坠物砸死,可以被疾病折磨死等等,你只要学会针头注shè器的用法,找到一个艾滋病人,抽对方身上一滴血。用这个针头扎一下你要报复的人,然后,可以在一旁耐心等待,只不过,你即便报了仇,又怎样呢?悲剧已经发生了,你姐姐的人生被毁掉了,所以,我们在思考报复的方法之前,应该想的是如何避免走到计划报复这一步。”

陈浩强瞠目结舌。却又哭笑不得,问:“那你为什么进来了?”

现在唐信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说得天花乱坠,动手一塌糊涂。

唐信拍了拍棋盘,说:“棋局的终点。是杀王。我不接受和局。一切过程,只有在最后一刻。才会变得有意义,这叫策略与技巧。”

陈浩强挠挠头,说:“那你现在具体是干什么?”

唐信眼睛朝上思索片刻,说:“打个比方,如花是张三的女友,李四对如花有意,王五可以控制如花,要挑起张三和李四打起来,该怎么做?”

“抢呗。”

陈浩强呵呵一笑,这倒是挺常见的。

唐信摇头道:“张三和李四不是傻子,他们知道如花是王五在控制,他俩不会打起来,反而跟王五开战。”

陈浩强这就纠结了。

唐信轻声道:“很简单,王五对李四说:你可以和如花上床。再对张三和李四宣布:如花喜欢谁,你们zìyóu竞争。”

陈浩强哈哈大笑,说:“这太损了。如花本来是张三的女人,现在李四可以睡,张三肯定不愿意,这下两人要打起来了。”

唐信也付之一笑。

眼中却绽出无尽的凝重。

例子俗,但本质上的手段很简单。

尤其,在国际争端上屡见不鲜。

这就是强者的手段,不需要针锋相对与人对敌,要的只是一个挑起矛盾的小纠纷。

许多殖民侵略者离开了一片土地,却在临走之前划地出一个如花,坐等张三李四爆发冲突。

这只是策略的一种,唐信只希望陈浩强能明白一个道理:这不是一个横冲直撞的世界,无论为善为恶,都要有部署和计划,策略决定成败。

东瀛打甲午战争以及后来一系列军政行动,筹谋策划都是数以年计!战争爆发前一刻,慈禧还在准备过生rì呢!

二战,希特勒为何一开始气势如虹?欧洲诸国兵败如山倒,大片沦陷?

希特勒准备了多少年?

想做就做,一点计划都没有的人,注定失败。

唐信这盘棋,他在扣动扳机枪杀王宇栋之前,已经走了百步!棋局演变,他也设想过上千次!

笑过之后,唐信继续教陈浩强下棋。

两天后,唐信要被押送去博宁接受二次审判。

临走前,陈浩强苦恼地对他说:“我发觉,我只能当一个小兵,走,只能走一步,而且,不能回头。唐大哥,祝你好运,我还有九年半时间才出去,十五年内,我一定还你的五万块钱,但我的家人,现在需要钱,不好意思。”

狱jǐng在等唐信出来,他却回头问陈浩强:“想为我做事吗?你现在是一个兵,但你可以慢慢学,将来做一个车,一个马,一个炮。”

陈浩强露出几分兴奋,又消失掉。

他摇头道:“十年后再见,我就二十七八了。”

“我只是问你想不想为我做事。”

“当然想。”

看到他一脸认真,唐信温和一笑,转身走出去,被狱jǐng带走。(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二章风起

国人时常对法律有认识误区,对待上诉,总觉得越高级别的法院重新审理就会有新的改变,以求申诉冤屈。

实际不然,更高级别的法院接受上诉,也只是复查案件,并不会主动重新调查案情,因此,上诉过程中新的证据,有利辩护方的证供,需要辩护方自己提供,否则,给一百次上诉机会,结果都是一样的,闹到最高人民法院也没什么不同。

省级人民法院受理二审,也就是唐信最后的救命稻草,法院内部已经推选出了审判席各位成员,担任审判长的,不出意料,正是冼嘉豪的父亲冼昭倾。

在开庭前一天晚上,庞不为驱车来到冼昭倾所居住的住宅区,登记姓名,监视器拍下,庞不为的进出记录清晰输入在小区管理系统内。

当庞不为敲开冼昭倾的家门时,开门的是一位雍容贵气的女人,衣装体面,显然jīng心打扮,神态之中带着几分傲气,看到庞不为穿着衬衫西裤,手提公事包,无多饰品点缀,还以为是上门求人办事的。

冼昭倾临近五旬,不怒自威,人到中年往往发福,可他保持着健康苗条的体形,长相斯文,严酷之sè中略显yīn柔。

在客厅里,庞不为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一听对方是唐信的辩护律师,冼昭倾心中冷笑,不温不火耐着xìng子听对方说话。

从天海一个地级市到省zhèngfǔ的高度。这一个小圈子到大圈子的官场。究竟是有几座山头,或是怎样一副波谲云诡的状态,唐信从未查过,也不在乎官场大鳄之间的龙争虎斗。

即便冼昭倾和白家有关系,唐信也不理会,所幸,冼昭倾动用的一系列官场能量,恰好是与白家对立的一边。

冼昭倾本以为这个律师会来求情或行贿,甚至暴力威胁,毕竟唐信有钱。这都是能够意想到的手段。

可庞不为一开始恭恭敬敬,坐下后态度就变得古怪,嘻嘻笑笑没个正形,东拉西扯谈天说地。比街里街坊聊闲话还不着调。

菜****了?

米又贵了?

房价怎么还没下调?

九成女人幻想自己是灰姑娘啦。

“庞先生,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半个钟头后,冼昭倾反而招架不住,眉宇之中尽显不耐烦之sè。

庞不为眨巴眨眼,像是发条转完,迅速平静下来,他也抬腕看表,而后起身整整衣服,说:“时间不早,我就不打扰了。再见,不用送,不用送,我自己走。”

冼昭倾夫妇在庞不为走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骂道:“神经病。”

这个律师来是干什么?

家长里短聊了半个钟头。

唐信找这样的律师,有钱还不如喂狗。

庞不为下了楼,缓缓开车离开小区,出大门时又和小区的保安打个照面,留下了记录。

半个小时后。他开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刚下车,路边停下一辆面包车,上面冲下来两个穿黑衣戴头套的人将他绑架走。

酒店外的保安见到这一幕,目瞪口呆。匆忙报jǐng。

公安抵达现场后,进行详细调查。

深夜刚过一点。两道黑衣人影翻入冼昭倾所居住的小区

远在京城之中,童峥嵘站在国茂大酒店的套房中,看着这一片象征华夏权力巅峰的土地怔怔出神。

他从未想过,唐信在京城也有联系。

敲门声响起,童峥嵘走去开门,来人是一位三十左右的男人,进门之后便当头问道:“你说唐信让你找我?”

童峥嵘回到房中把一个文件袋交给他,说:“陈先生,我老板的原话是这样:机会只有一次,朋友,路人,敌人,选择权在你手上。”

陈洛接过文件袋走到一旁,打开过目,看得他心惊肉跳。

他已然听说了唐信的案子。

可他算不上袖手旁观,他又不是专门为别人擦屁股的人。

唐信行差踏错,与他何干?

上面已经对唐信失望透顶,也幸好没有与唐信产生更多联系。

不过现在手上这份文件,事情有了峰回路转的局面。

陈洛扭身问道:“我做不做这件事,重要吗?唐信自己就能翻案,把我拉下水,有什么目的?”

那份文件袋,童峥嵘从没打开过,可他可以想象,唐信有恃无恐必然有王牌没打出。

“陈先生,我老板吩咐,如果你有问题,我的答案是一句话:你是不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首先,你要拿出诚意。”

陈洛撇嘴一笑,摇头苦笑道:“唐信想说什么?呵呵,共患难?同吃苦?也是,他现在这个处境,的确是一把照妖镜,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一目了然。”

拿上文件袋,陈洛洒然离去。

翌rì

唐信在博宁接受省级人民法院的二审,参加庭审的人少了很多熟人,到场的只有白邺宇和萧卓珊。

至于其他零零散散的人员,多数都是各方人的耳目。

这一次,唐信的辩护律师依旧没有到场,根据博宁公安局的消息,庞不为被绑架,现在是失踪状态。

从唐信被抓到两次接受审判,完全是一副扑朔迷离的景象。

冼昭倾作为审判长,还是询问唐信是否需要推后审判程序,或是法院提供法律援助。

但唐信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在这样一个不利处境下,既没有新的证据,唐信也不主动抗辩,冼昭倾最终维持原判。

“被告人唐信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其他附带赔偿责任已经无关轻重。

听到这个审判结果,萧卓珊满面忧sè,白邺宇则还一头雾水。

当法jǐng要带走唐信时,惊变骤起。

一直保持沉默的唐信忽而抬头,仰视审判长冼昭倾,目光淡淡,掷地有声地说出一连串话。

“十三年前,冼昭倾在天海化工污染案中,妻舅收受贿赂两百八十万。八年前。天海危楼坍塌,冼昭倾你的亲人每人多了一套房产,六年后套现。四年前,博宁一起故意杀人案。冼昭倾你的儿子受到价值一千三百万的古董,两年半以前套现。冼昭倾,你看似两袖清风,可你的亲人,各个都是千万富翁。而这些案件中的被告,全部无罪或轻罪处罚,今天,冼昭倾,你联合你的儿子,天海罗氏集团。栽赃嫁祸我,我告诉你,我唐信,无,罪!”

满座皆惊。

不论是检方还是观众,就连审判长旁边的审判员,都扭头朝冼昭倾望去。

大风大浪走到今天,冼昭倾面不改sè,尽管心底惊骇,但还是淡淡道:“请把犯人带走。”

“呵呵呵。冼昭倾,你该谢谢你的儿子,他毁掉了一切。”

唐信没有了上诉机会,将会接受死刑注shè。

坐在押回天海的jǐng车上,唐信十分平静。

风暴。该来了。

尽管唐信在法庭上口出惊人之语,可冼昭倾一切生活如故。第二天,他在办公室里看到了一位故友。

“胡明义!你不是在国外吗?怎么跑回来了?咱们有三年时间没见了吧?”

冼昭倾热情好客,亲自倒了杯茶给风尘仆仆的胡明义。

但是对方丝毫不领情,yīn沉着脸双手叉腰,走过去把门关上后,转过身就疾言厉sè地质问道:“昭倾,我们三十年交情,你跟我说实话,你昨天判决的案子,究竟有没有隐情?”

冼昭倾被问糊涂了,内情肯定有,他依靠关系,加速了办案过程,审判过程,可犯罪事实,没有一点儿是伪造的。

他坐下来,莫名其妙地问道:“你这几年都在驻外当外交官,为什么关注这个案子?”

胡明义一拍桌子,压抑着激动情绪,说道:“你跟我说实话啊!你有没有捏造事实?司法程序,你参与了没有?如果你只是受理案件,审判,这都问题不大,是检察院那边的责任!”

名义上是一府两院,检察院,法院,zhèngfǔ,各自dúlì。

可长期以往,都要相互打交道,人脉关系自然会有交集。

冼昭倾听出来胡明义的话,惊疑不定道:“责任?明义兄,究竟怎么回事?”

胡明义心觉不妙,痛心疾首道:“哎呀呀,最慢后天,最快今天下午,上面就要特派专员下来查这个案子了!你如果参与了,你完了,这里面牵扯的所有人,都完了!”

冼昭倾难以置信,张口结舌半天才回过神,起身拽住胡明义,追根究底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胡明义让他把案子卷宗打开,他伸手指着案情描述过程,问:“受害人王宇栋,什么时候死的?”

冼昭倾照着念了遍:“十三号下午四点五十八分。”

“凶手是谁?”

胡明义声音又冷了几分。

“唐信啊,人证,有那位女明星。物证,有现场拍摄视频,视频上也有时间rì期。”

冼昭倾觉得这是铁证如山的案子,有问题吗?

胡明义一巴掌拍在桌上,冷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