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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黄河捞尸人-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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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到底《邪兵谱》是哪位高人所著,也许是我们这一族的老祖宗编著的吧。

再看那把天邪枪,跟我手中的那把一模一样,银光闪闪,带着无穷杀气,拿起来轻轻一抖,伴随着铮地轻响,天邪枪瞬间变长。我一手握着一把银光闪烁的天邪枪,感觉自己威风凛凛,无比霸气。

很快,我就发现了天邪枪更大的秘密,那就是两把天邪枪竟然能够拼接在一起,变成一把两头都有枪尖的长枪。我握在手里,呼呼呼舞了个枪花,银光飞旋,一股股无形杀气就像涟漪一样荡漾开来。

我紧握着天邪枪,同时捧着怀里的《邪兵谱》,这两样东西很有可能是我们的祖传宝物,老馗子和爷爷闹翻之后,一人带走了一半东西,现在两件东西在我手中重逢,我一定要做出一番成绩,不会让老馗子和爷爷失望的。

我正准备站起身来,斜眼瞥见铁皮箱底部还有一张发黄的信纸。

由于刚才《邪兵谱》压着了这张信纸,所以我没有发现。

我取出信纸,发现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蝇头大小的文字,看笔墨应该很久了。

信是爷爷留下的,而且是专门留给我的。

小孤:

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爷爷已经走了,没有办法再继续保护你了,以后的路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你都要坚强地走下去。箱子里是我们祖传的《邪兵谱》和天邪枪,希望你能认真修习里面的内容,勇敢地接受挑战,迎接你的宿命!

挑战?!宿命?!

爷爷的口吻怎么跟老馗子那么相似,老馗子在托梦的时候也跟我说过,什么这是我的宿命之类的话,我的宿命到底是什么?我要接受怎样的挑战呢?

我闭上眼睛,把整件事情前后串接起来,仔细思忖了一下。

黄河捞尸人与黄河老河工世代负责镇守黄河,至于为什么镇守黄河,我不得而知。

镇守黄河的任务需要一代一代地传下去,但是老河工没有子嗣,所以下一代人里面能够肩负起家族使命的只有我爸爸。

然而我爸他却英年早逝,这给爷爷造成很大的精神打击,甚至让他不惜违背组训,送我出去读书,不再继承捞尸人这门营生,也不再镇守黄河。

爷爷的决定让老馗子非常生气,认为爷爷违背了组训,两人为此闹翻了,很多年没有往来。

不久之前,一个“他们”的组织浮出水面,谋害了爷爷,爷爷可能担心“他们”会对我不利,所以临终让我来到船冢,修习《邪兵谱》保护自己。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里灵光一闪,难道“他们”是为了镇守黄河的事情而来的?所以爷爷是希望我履行义务,肩负起镇守黄河的使命?我明白了,所谓的宿命就是镇守黄河,而所谓的挑战,很可能就来自“他们”!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今后的日子,我要凭借一己之力来完成世代先祖嘱托的任务。

《邪兵谱》上半本里面的风水卷和道法卷我已经看了不少,也学会了不少东西。现在翻看下半本书,里面的知识同样是包罗万象,闻所未闻,尤其是符咒卷里面那些千奇百怪的符咒更是深深吸引了我,一翻看就停不下来。

船上反正备足了干粮,干粮吃完了还能在石头缝里捉鱼,吃喝都不成问题。反正我这段时间也没有事情做,这里又是个难得的清僻之地,非常适合修炼。所以我索性就在船冢里待了下来,每日昼夜不分的刻苦研习《邪兵谱》,自身的灵力也在潜移默化的增长着。再加上九魄冰蚕在体内推波助澜,我的修为增长的很快,而且学什么都特别容易,简直可以用“日进千里”来形容我的蜕变。

其实符咒卷很复杂,每种符咒都有不一样的用途,我不仅仅要记住符咒的用途,还要记住符咒的画法。那些符咒繁冗复杂,不能画错一点点,有时候哪怕是不经意的多画个半弧,也有可能变成另外一种符咒。

我身上没有黄纸,就拿着天邪枪在地上画,一边画一边比对。如果我用天邪枪都能画好符咒,那么画在黄纸上面就更加不成问题了。现在我只能画一些简单的符咒,比如什么水灵符、火龙符之类的,还有爷爷捞尸时候经常用的定尸符。另外,我还会设置一些简单的阵法,如四象阵、八卦阵什么的。

在学习符咒卷的同时,我也没有落下武技卷,武技卷里面详细介绍了天邪枪的枪法套路。我这才发现我们拓跋家的老祖先不仅是道法高人,同样还是一个武痴。老祖先创造出来的天邪枪法灵逸飘忽、鬼魅神奇,让我大开眼界。

有了九魄冰蚕在我的体内,我也感觉不到疲累,每时每刻的精神都非常充沛,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我每天只睡四五个钟头,其余时间都在研习《邪兵谱》,很多时候连饭都忘记了吃,真是废寝忘食,找到了当年冲刺高考的那种感觉。

时间总在不经意间飞快流逝,很快我就在阴棺山生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以来,我感觉自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蜕变。

就拿生活上来说,刚开始几天我每天吃三顿饭,顿顿都觉得饥饿。中间那些天我只吃两顿饭,几口干粮一点清水。再后来我一天只吃一条鱼就足够了,也不会觉得饿,这说明我的身体潜能已经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同时,我的灵力也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我知道一个月的时间还是太短,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要我坚持勤奋刻苦的研习,修为还能与日俱增,也许有一天能达到古枚笛那样的高度。

想到古枚笛,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怅然若失。

这一个月以来的闭关修炼,与世隔绝,我几乎都快忘记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修炼上面,蓦然发现,好像有很长时间没有想起过古枚笛了。我想我该出去看看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我的消息,也不知道古枚笛会不会着急呢?还有那个神秘的“他们”,不知道在外面继续做坏事没有?黄河上不能没有我们拓跋家族的镇守,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们在镇守什么,我只知道,这是我们的使命。

临走前一天,我决定试试自己的身手。

伴随着徐徐晨风,我的衣衫飘然落地,露出精壮的身板。

我的肌肤已经变得黝黑,充满了浓浓的男人气息。

我默默闭上眼睛,轻轻吐纳着,内心宁静的就像光滑如镜的湖面。

然后我慢慢提升着灵力,身上的血脉飞快运转起来,我的肌肤也开始微微发红。

呀!

我猛地睁开眼睛,胸肌狠狠颤了两下,瞳孔里精光暴射。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刻的自己绝对帅呆了!

我怒吼一声,举起双臂,两把天邪枪在我面前画出两个寒冷的白色光圈,然后铮地拼合在一起,同时手腕用力一抖,枪身瞬间变长。我舞了一个枪花,疾驰如电,施展出天邪枪法。

天邪枪时而变作出海蛟龙,闪烁出重重枪影;时而又变作狂奔的野马,激荡起地上的碎石;更时而变作银光闪耀的长蛇,环绕着我盘旋飞舞,凌空划出一个又一个夺目的光圈,如同在表演一场绚烂的幻术。

最后,就听嚓地一声,天邪枪直挺挺地插入了坚硬的岩壁。连炸弹都很难爆破的岩壁,在天邪枪下,居然像块软豆腐,一插到底。

然后,我猛地发出“啊!”地咆哮,浑身肌肉暴起,一根根青筋就像青龙一样突兀起来。

一道寒光从岩壁里飞射而出。

紧接着,两道、三道、四道……

越来越多的寒光从岩壁里飞射出来,忽听轰隆声响,那面岩壁整个垮塌下来。

铮!

我拔出天邪枪,冷酷地转过身去,慢慢平缓呼吸。

无数的碎石在我身后跌落,飞溅起漫天的尘灰。

一股狂暴之气自体内蹿腾而起,我纵身飞跃站在一块高大的岩石上面,斜握天邪枪,仰天纵声长啸:“啊——”

啸音直冲苍穹,甚至盖过了奔腾的河水,在狭窄的山缝里面来回激荡,变成更加凌厉的声音,震彻整座阴棺山。

这一刻,仿佛整座阴棺山都在微微战栗。

爷爷,你一定不会白死的,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黄河古道,谁也不能侵犯!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握枪的手不由自主慢慢缩紧,瞳孔里闪烁着浓浓杀意。

第一百三十七章冤鬼路

从阴棺山回来之后,我回了河子村一趟。

这一个月的时间,乡里乡亲的村民也闻听了爷爷的死讯。

有些曾受过爷爷恩惠的村民,还暗地里送来了花圈,就摆放在院子门口。

黑色的挽联在风中飘荡,中央那个奠字格外醒目。

我是半夜回的家,在家里待了一宿,天不亮就出发去了西安。

在西安的考古研究所里面,我见到了古枚笛。

一个月不见,她好像更加漂亮了。

也有可能不是她变漂亮了,是因为我一个月没有见到女人,所以看见她感觉异常的美丽。

我以为我对她的思念可能没有那么浓烈,因为我修炼的这段时间里,都很少忆起她。但是当我和她面对面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内心深处对她的那种思念,就像黄河水一样咆哮奔腾。原来有些东西,早就铭刻在了灵魂深处,就算是时间也无法将其抹去。

“你终于来啦?”古枚笛望着我,我能从她的眼神里读懂那种思念。

我咧嘴笑了笑:“怎么着?想我了吗?”

古枚笛点点头,倒是很洒脱地说:“有一点!你怎么出去了一个月那么久?去哪里了?感觉你的身板变得更加结实了!”

“嘿嘿!”我微微笑了一下:“爷爷走了,我在家给他守孝呢!以前没有回老家,家里全是爷爷操持着,不知道家里还有那么多活。现在剩下我一个人生活,好些时候还有点应付不过来呢!对了,不谈我了,说说你这边吧,关于叶盛和樊帅的事情……”

“我已经将详细情况向上级反映了,据说慕容枫回到反恐安全局之后也向这边考古队的领导说了这件事情,还大力举荐夸赞了你一番,上面对你很是器重,一直在等你回来!”说到这里,古枚笛微笑着压低声音:“我听说上面想让你坐叶盛的位置!”

“我?”我连连摆了摆手:“不行不行,我的造诣还没有那么深厚,怎么能担当如此重任?再说了,其实我今天来……唔,是来辞职的!”

“什么?!辞职?!”古枚笛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拓跋孤,我没听错吧?你说你要辞职!”

我点点头:“对,辞职!我今天是来辞职的!”

“开什么玩笑!”古枚笛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就算别人不知道,但我古枚笛是知道的,我知道你有多么热爱考古这份工作,你可是当年考古系的高材生啊!况且经过这么多的磨砺之后,叶教授的位置都给你空着,这么年轻就能上位,这是别人砸破脑袋也想不来的事情啊!你现在可以说是前途无量,怎么偏偏选择在这种大好时候辞职呢?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

古枚笛的话语就像利刺一样,一下又一下扎在我的心上。

我承认我非常热爱考古事业,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放下这门事业,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镇守黄河!

做出这个决定我也非常的艰难,但是当我举起天邪枪,发誓要镇守黄河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决定放弃考古了,虽然这个决定很痛,甚至可以说是痛彻心扉。

但,这就是我的宿命。

我无从选择。

见我没有作声,古枚笛踏前一步,握着我的双手,柔声道:“我知道爷爷的死给你带来很沉重的精神打击,但我了解你的性格,你是那种坚韧不屈的人,从来不会畏惧任何困难,我不相信你会这么轻易的被打倒!拓跋孤,你曾经是一个那么有冲劲,那么有理想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做出这样荒谬的决定?”

“我不觉得这个决定有什么荒谬!”我吸了口气,从容淡然地说:“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要回到黄河上,我要重操祖业,做一名捞尸人!”

古枚笛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浑厚的声音已经抢先从我背后传了过来:“什么?!你要回去做捞尸人?!”

“柳队长!”古枚笛对来人叫了一声。

我转过头去,面前是一个外貌黑瘦,但是精神矍铄的小老头,他穿着有些发白的中山装,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他是我们考古队的总队长,我们都叫他柳队长,私下里也叫他老柳。

“柳队长,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来找你!”我递给老柳一支香烟。

老柳没有接我的烟,皱着眉头说:“我刚听下面的同事说你回来了,于是赶紧过来找你,没想到一进门却听到你要辞职不干的消息。拓跋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非常清楚!我有我自己的考虑!”我点燃一支烟,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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